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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對付斷亦嫿2更

  祁延霖瞳孔微縮,訕笑著點了點頭,“這些事大哥並不了解,或許正如二弟所說的吧,不過那不是咱們應該關心的事,最主要的還是宮裏那邊。”


  祁延霆聞言笑而不語。


  飯後,祁延霆去了宸王府賀怡芊進宮,夫妻兩人分道揚鑣。


  “國公爺,妾身總覺得二房兩口子有些奇怪。”祁國公夫人眼皮跳了跳,心裏七上八下的不安生。


  祁國公眯了眯眼,“能有什麽,他心裏有氣也好又怨也罷,一筆寫不出兩個祁字來,打斷骨頭連著筋,一家人總歸是一家人,他不敢亂來的。”


  祁國公夫人會意,理解了其中之意便沒了話。


  祁延霆直徑去了宸王府,府上的人都認識祁延霆,所以並沒有阻攔,小廝極快的去給慕淩宸稟告。


  路過一處花園,正巧趙曦就在院子裏陪著慕婧悠閑的散步,早晨的陽光微傾斜打在人的身上暖暖的,而趙曦修長挺直的身姿遠遠看去就像是照上了一層光暈,淡淡的十分柔和。


  那一張容顏絕美無雙,眼眸中卻是毫不遮掩的寵溺和溫柔。


  “見過大雍皇帝。”祁延霆收回神色上前行禮。


  “祁二爺不必多禮。”趙曦擺手,祁延霆倒是十分驚詫,趙曦竟然一下子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不過隨即一想,放眼整個南城也隻有自己是個瘸子,又能出入宸王府,身份也就不難猜測了。


  趙曦的目光也放在了祁延霆的下半身,一掠而過,眼眸中毫不遮掩的惋惜,若非受了傷,將來必會有一番作為。


  “祁二爺既是來找宸王殿下的,朕就不打攪了,請便。”趙曦話落,祁延霆點了點頭又重新去找慕淩宸。


  “祁二爺是不是為了昨晚的事來找父親的?”慕婧抬起下巴,手裏還攥著一朵綻放的花蕾,嗅著淡淡的清香,眉眼精致如畫,漂亮極了。


  趙曦搖了搖頭,“若真如此,那祁家也就沒有什麽人能撐得起來了,算是我高看了祁延霆。”


  慕婧淺淺一笑。


  “婧妹妹!”夏侯隨珠忽然風風火火的趕來,小臉微紅粗喘著氣息,發鬢微亂,慕婧還是極少見過夏侯隨珠這麽失態的時候,忙將手中的花放下,站起身迎了過去。


  “這是怎麽了?”


  夏侯隨珠驚魂未定,呼吸急促,衣裳還被擦破了好幾處,白嫩的掌心被擦出好幾條紅痕,有些狼狽。


  慕婧遞上一杯茶,夏侯隨珠也不顧及形象了,直接灌入一大口,許久才緩和了,“今兒我本來是要出城遊玩的,半路上越走越不對勁,撩起簾子一瞧才知馬兒發了瘋,我情急之下便跳了馬車,所幸還沒有出城便搶了過路的馬趕來這裏,也不知怎麽了,總覺得有好多眼睛盯著我瞧,我便沒了主意,路過這裏便想到了你。”


  夏侯隨珠被嚇的不輕,要不是她反應快直接就被馬兒拽入河裏了,那場麵想起來便忍不住一陣後怕。


  “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慕婧蹙眉,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斷亦嫿,除此之外很難再想的別人了。


  夏侯隨珠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慕婧立即讓畫眉去請葉凜來,給夏侯隨珠簡單的包紮,夏侯隨珠直接就跳起來了,“一定是斷亦嫿,昨兒個晚宴結束的時候她瞧了我一眼,那眼神怎麽瞧怎麽不對勁,我來南曜可沒有得罪什麽人,何況我是公主,誰敢對我下手,就是那個女人!”


  夏侯隨珠咬牙切齒,怒氣衝衝恨不得立即就去找斷亦嫿算賬。


  “是斷亦嫿?”慕夙離不知何時站在了廊下,眉頭擰的能打結了,眼眸中一閃而逝的不悅。


  夏侯隨珠扭頭一看見慕夙離就是氣不打一出來,“除了她還能有誰,她費盡心思要嫁給某人,卻被本公主撿了便宜,恨不得殺了本公主才好,真是倒黴碰上這麽一個瘋子,晦氣!”


  這瘋子也不知是在說斷亦嫿還是慕夙離,總之夏侯隨珠很不高興,狼狽的模樣毫不遮掩,白皙如玉的臉頰上還被蹭出一道紅印子,十分的顯眼,夏侯隨珠此刻十分的不爽,心裏憋著氣,最好別讓她查出來是誰動的手腳!

  “幸虧本公主福大命大沒出什麽事,換做一般的人早就被摔死了。”夏侯隨珠從昨夜開始一直氣不順,一出門就遇上這種事,無疑不是火上澆油,讓夏侯隨珠的怒氣更甚,慕夙離便成了現成的出氣筒了。


  慕夙離狹長的眉頭挑起,見夏侯隨珠杏眼圓瞪的看著自己,慕夙離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不知為何被夏侯隨珠指著鼻尖罵,竟一點怒氣都沒有,換做平日裏早就生氣了,哪還會有這股耐性在這裏等著,尤其是看著夏侯隨珠的傷,慕夙離竟還有一點點的心疼。


  “你放心這件事孤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慕夙離沉聲說。


  夏侯隨珠哼了哼,扭過頭並未理會慕夙離,慕婧見夏侯隨珠這幅模樣便帶著夏侯隨珠下去梳洗,臨走前夏侯隨珠還狠狠的瞪了眼慕夙離,慕夙離笑眯眯的接著了,受寵若驚的樣子。


  夏侯隨珠一陣惡寒,立即加快了腳步跟著慕婧離開。


  “如何,殿下還準備留著斷月宗麽?”趙曦不急不緩的挑眉反問。


  慕夙離沒好氣的瞥了眼幸災樂禍的趙曦,“說來說去這根爛桃花還是拜了大雍皇帝所賜,惹出不小的麻煩。”


  趙曦聳聳肩,“緣分這個東西是要看眼緣的,斷亦嫿可是對太子殿下一往情深呢,斷月宗的人都是那一副性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別指望她們會謹記什麽規矩和倫理,你沒有娶她,便是負了她,這便是一筆賬。”


  慕夙離也噎住了。


  趙曦和慕夙離相互對視一眼。


  ……


  夜色漸濃,微風習習,廊下的女子瞥了眼桌子上的一盒一盒精致的首飾,“宗主,這全都是四皇子派人送來的,還有八十八抬聘禮也擺放後院了。”


  斷亦嫿聽了嗤笑一聲,眼眸中是毫不遮掩的鄙夷和憤怒,“八十八抬,四皇子還真是看得起我。”


  因為斷亦嫿是側妃,所以聘禮隻能晚上送來,按規矩來說側妃本不該有這麽多聘禮的,隻是斷亦嫿是別國的使臣,身份特殊,所以送來了聘禮。


  忽然一支飛鏢極快的插入柱子上,斷亦嫿運功便接住了,還沒等斷亦嫿打開瞧,斷魅便出現在了斷亦嫿的身後。


  斷亦嫿猶豫了一下才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斷魅,斷魅道,“打開!”


  隻見紙條上寫著,今夜子時城外竹林十裏,落款是一個離字。


  斷亦嫿眼皮跳了跳,臉頰不自覺的發熱,竟然是慕夙離邀請自己去竹林,一定是為了解釋昨天的事。


  “想去?”斷魅冷哼一聲看向了斷亦嫿,斷亦嫿心裏一驚,搖了搖頭,“亦嫿從聽師父的安排,不敢擅自做主。”


  斷魅忽然笑了笑,“亦嫿,不是為師心狠手辣,而是太子太過奸詐狡猾,你根本就不是太子的對手,亦嫿,為師栽培你多年,你在為師心中就是為師的女兒,男人的話萬萬不可輕信。”


  斷亦嫿低頭,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亦嫿,你要記住你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側妃,你要坐的是南曜未來的皇後!”斷魅的聲音冷到了極致,“為師說的你明白嗎?”


  斷亦嫿不敢反駁,隻好點了點頭,“是,亦嫿明白,師父怎麽說亦嫿就怎麽做。”


  斷魅忽然笑,“為師讓你殺了太子慕夙離,隻要你殺了他,南曜的下一任太子就是四皇子,既然你做不成慕夙離的太子妃,做四皇子的太子妃也不錯,起碼四皇子不敢對你有二心,師父也相信你有這個本事控製住四皇子。”


  斷亦嫿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殺了太子,南曜是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倒時候咱們誰也跑不了。”


  “放心吧,如今南城可不止是鳳和國一家使臣,還有另外兩家的,即便是要追查也未必能追查到咱們頭上,亦嫿,照為師說的去做吧。”斷魅的目光乍然閃過一抹淩厲之色,驚的斷亦嫿立即低著頭應了一聲。


  “去吧。”


  斷亦嫿怔然的離開了驛站,上了馬車,閉著眼有些糾結猶豫,昨天斷亦嫿的確恨死了慕夙離,可今兒慕夙離邀約了斷亦嫿,斷亦嫿似乎就忘記了昨天的羞辱,心裏就像小鹿亂撞一樣砰砰跳。


  ……


  祁國公府

  祁延霖忽然間收到了消息,是斷月宗需要緊急調配人手,祁延霖二話不說就帶著人趕往了南城竹林處。


  馬車出了南城一路奔向了竹林深處而去,經過一個陡峭的山坡上時,忽然聽見馬兒慘烈的啼鳴,斷亦嫿一把緊拽著馬車壁,掀開簾子,馬兒也不知怎麽忽然間失控。


  斷亦嫿身子緊貼著馬背,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腦袋也被甩的七葷八素。


  “宗主,馬兒蹄上中了毒,失控了。”斷月宗的弟子追趕在馬車後,卻是無法跳上馬車,馬兒發了瘋似的往前趕,沒有目標亂撞,斷亦嫿一聽來不及思考,抓緊時機跳下了馬背,在地上翻滾了一個圈,渾身被刮破了不少,疼的倒抽口涼氣。


  “該死的,居然敢算計我!”斷亦嫿一襲白衣已經沾上了不少的泥漬,發鬢微亂,胳膊上被刮破了一道大口子,還在流血,胳膊上的白色衣裳已經被浸成了殷紅色。


  “宗主,這竹林中有埋伏。”


  斷亦嫿皺眉,怒不打一處來,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慕夙離!”


  很快銀光閃爍,斷亦嫿極快的退閃開來,在黑夜中很快就和幾個黑衣人陷入了爭鬥,刀光劍影閃爍,對付斷亦嫿的黑衣人身影十分的熟悉,幾次出手讓斷亦嫿節節敗退,毫不留情,尤其是身上散發的冷冽氣質讓斷亦嫿似曾相識。


  是在大雍郊外的那個晚上,斷亦嫿遇見的那個男子。


  “慕夙離,你卑鄙,約見我出來竟然還設了陷阱,你也不怕被人笑話。”


  斷亦嫿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迎麵而上,而對方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測,顯然就是比斷亦嫿高了不少,很快竹林中湧除越來越多的黑衣人,斷亦嫿見狀不妙,立即道,“撤,快撤!”


  斷亦嫿一邊說還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隻信號彈釋放,眨眼之間斷亦嫿就挨了一劍,頓時血流如注,斷亦嫿緊咬著牙往後退,一麵還在反抗抵禦,緊接著斷亦嫿被一掌直接拍飛,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稍稍一動身,經脈便是鑽心的疼意傳來。


  而斷亦嫿的身邊帶來的人幾乎全軍覆沒。


  “是無幽門的人,你……你不是慕夙離!”斷亦嫿瞪大了眼,“你是趙曦!”


  黑衣人緩緩扯下了黑色麵紗,露出了一張容顏,斷亦嫿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那日在大雍郊林外的人也是你!”


  趙曦挑唇看了眼一旁的黑衣人,慕夙離扯下黑紗,斷亦嫿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你們!”


  “人帶來了沒有?”慕夙離看向了趙曦,雖然他這是第一次和另一男人合起夥來欺負人,但慕夙離卻是一點點的羞恥感都沒有。


  趙曦點頭,下頜揚起,葉凜背著一個醫藥箱走了過來,斷亦嫿眼皮跳了跳,“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斷亦嫿一掙紮筋脈便是脆弱的像是要倒塌一樣,緊緊抿著唇不語,臉色慘白,氣血翻湧,斷亦嫿驚恐的看著趙曦,她竟然和師父一樣被趙曦毀了全身的筋脈。


  葉凜看見了斷亦嫿兩眼直放光,在葉凜眼中,斷亦嫿的渾身上下全都是寶貝,斷亦嫿從下就是生長在斷月宗,一輩子和毒物打交道,試吃過無數種毒,常年浸泡在毒液中,早已是百毒不侵,一般的毒物對於斷亦嫿來說根本就是無傷大雅。


  趙曦答應了葉凜,會將斷亦嫿送給葉凜做研究。


  葉凜從箱子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伸手摸了摸斷亦嫿的臉,斷亦嫿渾身都在抖,哆嗦著,奈何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你……啊……”斷亦嫿慘叫,臉皮被一點點的剝下,血滴落在衣裳很快就染成了一片紅色,十分的滲人。


  葉凜有些激動,平日裏他隻是做實驗這是第一次活剝臉皮,小心翼翼的將一張臉皮摘下,放入了箱子裏一個特殊的器皿中,斷亦嫿哀嚎不止,狠狠的瞪著趙曦和慕夙離。


  “皇上,給在一夜的時間就能處理好。”葉凜小心翼翼的保護著箱子,這一幕落入慕夙離眼中,不自覺有些惡寒,果然趙曦就不是什麽正常的人,連身邊也是養著這些稀奇古怪的人。


  趙曦淡淡嗯了一聲,又衝著衛七擺擺手,“把人帶走吧。”


  衛七頜首。


  “趙曦!慕夙離,你們兩個不得好死……”斷亦嫿恨不得咬舌自盡,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瞪著兩人。


  趙曦和慕夙離卻是麵無表情的去了竹林深處,慕夙離清了清嗓子,“竹葉酒是南曜的一種特色,大雍皇帝既然來了,不如嚐嚐?”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優哉遊哉的去找了個屋子坐下,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一桌酒席,兩人一襲黑衣裹身,身上還有斑斑血跡,卻是一點也沒有被影響好心情。


  大約半個時辰後,“九爺,殿下,祁國公來了。”


  慕夙離抬眸,“讓他在竹林裏轉轉,不急。”


  又等了半個時辰,該來的人全都來齊了,慕夙離舉起一杯酒來,“動手吧,祁延霖要活的,剩下的一個不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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