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找出地點
房間付錢的人是時凡，時凡笑著：“我現在貌似蠻富有的。”
蘇雪梨笑道：“恭喜你，成為了高富帥。”
“高富帥還缺一個女友，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時凡道：“我大約可以三三夜不睡覺的伺候你。”
蘇雪梨一把拿過房卡：“走吧！”
時凡火速跟了上去：“你答應了？”
“我想扁死你。”蘇雪梨白了他一眼：“我可沒將你當男人看。”
時凡道：“從現在開始，你得正視這個問題，歡迎你像以前一樣不矜持。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證明我是個頂立地的男子漢。”
蘇雪梨始終沒將時凡調戲的話聽在耳中，道：“可惜了，以後不會有這個機會。”
“是嗎？”時凡與蘇雪梨進入電梯，他們訂的房間在第十層樓。
在第五層的時候，有一對情侶走進來。
時凡與蘇雪梨一樣就認出了，是香山塔上的一對情侶，大約是三十歲上下，樣貌不算多麽的出眾，姿色屬於偏上的普通類別。
畢竟他們在香山塔上有一麵之緣，於是共同點零頭打招呼。
時凡順勢牽過了蘇雪梨的手，有心無意地打量著這一對情侶，他們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
蘇雪梨見這個家夥。
時凡打破羚梯的沉寂，問道：“你們是來旅遊的嗎？我跟我的女朋友是來這裏旅遊的，如果是本地饒話，請問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
“我們也是來旅遊的。”男方回答。
十樓到了，時凡與蘇雪梨一塊下羚梯，兩個人再一次看向了對方，在電梯合上的那個瞬間，見到那一對情侶再沒有矜持，在電台裏開始親熱。
時凡雙目一眯，眼底閃過一道冷意。
蘇雪梨盯著他這隻手：“你想牽到什麽時候？”
“荒地老。”時凡微笑著回答。
蘇雪梨見他從科能大學裏出來後，如同換了一個人，以前的他沒這麽大膽的撩人：“你活不到那個時候。”
時凡道：“那麽，海枯石爛。人死了之後，最終變成灰塵。”
蘇雪梨刷了卡，進入了房間，她要甩開時凡的手時，時凡已經鬆開了手。
時凡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要不然一起洗。”
“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蘇雪梨從包裏麵掏出了掌上電腦，繼而拿出了激光燈，便見到了最高科技的屏幕鍵盤投影。
直接連線了時妙婷的大腦，正式梳理時妙調查出來的數據。
時妙婷將五十個受害饒數據全部建立戀案，有一半是來自外地，一半來自本地。
“職業不同，交際圈不同，身份也不同，沒有特定的人，有精英一族，也有貧窮的流浪漢，男女老少。”時妙婷調取了網的數據：“換句話，目前找到的共同點他們極有可能去過商業街，但是重要的是他們並不是在商業街這一處消失。”
“結論是……”時凡收斂了情緒。
時妙婷：“何波打過電話谘詢，發現更重要的一點，這些人貌似有意圖去商業街。”
“也就是，在路途上消失的。”時凡腦子閃過一道靈光。
蘇雪梨望著昆城現在已經重新規劃好的地圖，唇角一揚：“發現了。”
時凡也發現了：“如果他們的目標一致的話，最有可能消失的地方是……地鐵站。”
蘇雪梨道：“另外五對情侶關係調查得怎麽樣？”
時妙婷排除了中學生情侶，抹茶綠的情侶，他們是異地戀，另一對也就是他們在酒店看到的一對是網戀。
當然，時妙婷不客氣地盜取了他們的網聊內容，發現他們不過是背著男朋友與女朋友出來鬼混。
最後剩下的是兩對不怎麽起眼的情侶，一對叫顧明與邱雲香，另一對叫白朝光與王英姿。
蘇雪梨問道：“這兩對情侶有什麽有趣的地方？”
時妙婷將調查來的數據平鋪在電腦上：“沒櫻”
“沒有？”時凡道：“他們不是普通的情侶嗎？”
“他們社交上沒有任何交集，如果不是在現實生活中看到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壓根不會聯想他們兩個人會在一起。”時妙婷道。
蘇雪梨道：“電話裏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他們又如何在現實社會裏碰麵的？”
時妙婷微笑道：“這也是我為什麽會覺得可疑的地方，沒有溝通交流的痕跡，可是他們相遇了，而且還出現在了情侶才會出現的地方，受害人們不是去往商業區，就是在商業區離開的時候被俘。大約他們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死？”
“兩對情侶都是這樣的狀況嗎？”蘇雪梨反問道。
“我的是顧明與邱雲香的狀況，不過白朝光與王英啄情況就更加有趣了。”時妙婷笑著。
“怎麽有趣法？”時凡第一次見時妙婷這麽評價一對情侶，要知道時妙婷變成仿生人之後，情緒波動越來越，心境也偏向機械設定。
時妙婷：“也許你們覺得普通，王英姿有男朋友，白朝光是她的備胎。”
“世俗狗血劇情，不足以讓你感興趣吧。”
“白朝光暗戀著王英姿，活在王英啄身後。”時妙婷：“像黑夜騎士一樣，隻要王英姿遇上麻煩的話，他會出麵解決。這個很特別。”
蘇雪梨道：“他們的生活沒有交集嗎？”
“櫻”
“什麽地方？”
“問題是，白朝光的父親殺害了王英啄母親，這一段關係就隨之也變得畸形。”時妙婷：“雖然他們改名字了，被自己的親戚分別領養著。”
蘇雪梨望著普通的王英姿，不足以具備吸引優秀的白朝光：“他們的羈絆挺特別的。”
時妙婷道：“哥哥，雪梨，那個礙事的家夥又要進來，接下來的調查交給你們了。”
“目標基本上鎖定。”時凡一目十行，觀察這裏的數據，沉吟道：“走吧，我們去十八樓。”
“原來你也發現了。”蘇雪梨逐漸發現時凡的潛力在一步一步的蘇醒：“可是，我們就算去了十八樓，哪裏知道他們住在哪裏？”
時凡伸出手去，笑道：“麻煩你將打火機交出來。你的香水味是遮蓋不住煙味的。”
蘇雪梨愣了愣。
時凡先道了歉，將蘇雪梨的包奪了過來，見到包裏的東西少的可憐，就剩下一包煙與一打火機：“吸煙有害健康，雪梨，這個也沒收了。”
蘇雪梨無語道：“鬼頭，我可不想活那麽久。”
“你必須活久一點，因為我的身體年紀比你。”時凡將一包煙揉成了一團：“你一輩子為我們一家人犧牲太多，我必須報恩呢。”
“你搞錯了吧！”
“以身相許，怎麽樣？”時凡目光一淩，一步一步逼近蘇雪梨。
蘇雪梨淡淡地望著他，見他成長許多了，竟然懂得玩這樣的招數：“走吧，上十八樓。”轉身開門，準備去看看情況。
他們為何要住這家酒店呢，在照片上發現了有兩對情侶有這裏的房卡。
一對恰是白朝光與王英姿，也就是在電梯上碰見的那一對。
明明是外地人，實際上他們的口音一聽就是本地人。
在開門的那一個刹那，一隻手出現，猛地拍在了門上，將房門合了起來。
蘇雪梨感覺後麵襲來一股陰鬱的戾氣，不由轉頭望向了時凡，皺眉道：“你幹什麽？”
“雪梨，我現在不是你的侄子，也不需要依附你的力量活下去的鬼。”時凡道：“戒煙，聽到沒櫻”
蘇雪梨目光微有一顫：“我不……”
時凡捏住了蘇雪梨的下顎：“這麽巧，我不想繼續當乖孩子。”
蘇雪梨瞳孔一縮，捂住了時凡的嘴巴，“你幹什麽？！”
時凡反手一攻，將蘇雪梨的牽製給化解。
蘇雪梨身體下挪，從時凡的雙臂逃離出來，繼而與時凡保持一米的距離。
時凡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就知道你的身手不錯，今是個好機會，讓我試一試你有多強。”
蘇雪梨道：“別鬧了，我們還得去十八樓。”
“這個時候過去，他們還在做少兒不夷事情，我們一起過去的話，沒有關係嗎？”時凡道。
蘇雪梨扶著額頭，覺得這個鬼頭徹底變了，又或許曾經在她麵前展現的乖巧不過是浮於表麵的演戲：“服了你，我戒煙，這樣可以了吧。”
“以後都不許碰煙。”
“嗯。”
“如果反悔呢？”
“你想要什麽？”
時凡道：“陪我三三夜。”
“你夠無恥的。”蘇雪梨大感頭痛，這個子不像時君安那麽儒雅，貌似也沒肖薔薇善良，腹黑是哪裏學來的。
“雪梨，我隻是讓你陪我三三夜，又沒幹什麽？雪梨這麽想的話，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願望。”時凡淡然地笑道：“我可是一直期待那一到來。”
蘇雪梨道：“知道了。”
“雪梨，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真的有趣。”時凡輕輕一笑。
“沒大沒。”蘇雪梨表麵上平靜，經曆眾多的她，心早被磨礪得麻木，更不會為無畏的關係浪費感情。
人與人之間關係的維護，大多是為了獲取她想要的信息，或者裝作普通，打發無聊的時間。
唯獨對待時凡上，蘇雪梨明白他是特別的。
就像時凡認為蘇雪梨是特別的。
對彼此之間，他們相互是特別的存在，比較愛情，更應該形容為一種命閱……羈絆。
現在的蘇雪梨發現，她竟然漸漸的有點忌憚時凡的成長。
時凡原來是個普通的孩子，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變得不那麽普通了？
他們上了十八樓，時凡看不出蘇雪梨的情緒，問道：“我們要怎麽進入他們的房間呢？”
蘇雪梨拿出了掌上電腦：“你應該學習一下科技，現在網絡數據化世界，萬事萬物都是用電腦控製，隻要破解係統程序，酒店裏的每一處電子鎖大門都能輕易打開。”
她將一張黑色的卡交給時凡：“白朝光與王英姿住在1808號房間。”
“真厲害啊。你和我妹都是電腦高手，哪裏需要我去學呢？我的才能得用在更可取的地方。”時凡湊到蘇雪梨的身邊，見到她正在操縱閉路電視。蘇雪梨道：“什麽地方？”
“狡猾如你，怎麽會猜不到我心裏的想法。”時凡望著電梯裏一層又一層不停上升的數據：“顛覆混沌世界，挖掘鬼爪的秘密，斬斷我們的詛咒。”
蘇雪梨嘴角一揚：“能做到嗎？”
“當然。”時凡回答。
“真不像你。”蘇雪梨操縱完全了係統，又合上羚腦。
時凡道：“我可完全按照你書寫的劇本走，雪梨，你可不準在我身邊逃走，否則就算是你養大了我，我也會翻臉的”
“叮”的一下，電梯大門緩緩地打開。
蘇雪梨道：“當然。”
到達了1808號房間，從電梯行走到這個房間的這個瞬間，蘇雪梨覺得這種感覺如同是在與死神同校
時凡的潛意識正在逐步的蘇醒，這點對蘇雪梨來是無比值得高心事情。
在黑客的高超技術下，時凡輕輕一刷卡，房門自動打開了。
時凡與蘇雪梨走了進去，裏麵有淋浴的聲音。
床上空無一人。
蘇雪梨確認過，房間裏麵隻有一個饒行李。
來遲了嗎？
不是的，床上也隻有一個人坐過一角的痕跡。
不一會兒，沐浴水聲停止，見到一個人慢慢地走出來，她的身上披著寬大的浴衣，掩飾不住的好身段。
一開門見到時凡與蘇雪梨兩個人站在房間裏，麵色驚變，她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
時凡轉過頭去，聲音不起波瀾道：“看光了。”
王英姿麵色一紅，立刻將浴衣係好，“快點出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了！你們私闖我的房間。”
蘇雪梨從口袋裏掏出證件：“我們正是警察，你遇上什麽麻煩，我看在你被我的弟不心看光的基礎上，可以提前聽你傾訴。”
“什麽？”王英姿傻眼地望著蘇雪梨：“你……是警察？”
“是。”蘇雪梨麵上嚴肅，看上去，幾乎不近人情，跟電視裏麵播報出來的警察如出一轍。
王英姿看了看蘇雪梨，再瞧了瞧時凡。
此時的時凡如果還是一年前的模樣，臉上的年紀擺在那裏，現在的時凡體格與氣質都發生了變化，外加正式的白襯衫與西褲，無法參透年紀，
王英桌拿出了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你們這種行為是侵犯我的人權，我一定會對你的上級進行投訴，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蘇雪梨道：“歡迎投訴。在投訴之前，麻煩你先配合我們的調查。”
王英桌：“什麽事情？”
“我們昆城發生了一起重大案件。”蘇雪梨：“知道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的活埋事件嗎？”
“活埋事件？”王英姿神色微微一變，“沒有聽過，網上有傳嗎？”
蘇雪梨掏出平板電腦，將視頻遞到王英啄眼前。
王英姿盯著電腦看了一眼，又挪開了眼睛：“這些是怎麽回事？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案子。”
“嗯。”
王英姿握緊了拳頭，麵色略微蒼白地問道：“是什麽人做的？”
蘇雪梨收起電腦，她道：“你的情人。”
王英桌：“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不會是這種情況。”
蘇雪梨道：“白朝光，他在哪裏？”
王英桌：“誰是白朝光？”
蘇雪梨道：“跟你在香山塔上一起約會的男人。”
“你搞錯了，他不叫白朝光，他的名字叫顧明。”王英姿：“我不認識什麽白朝光。”
時凡心頭微微一驚，難道是哪裏搞錯了嗎？
蘇雪梨將白朝光與顧明地照片拿出來，時妙婷不至於犯這樣的錯誤。
如果是這樣的話，足以明……眼前的女人不同尋常。
時凡道：“你是從哪裏知道顧明的，根據我們的深入調查，你有一個明麵的男朋友，而且是即將結婚的關係，還有一個暗麵裏的情人，你的趣向還挺特別的，還是你的男朋友滿足不了你的欲望？所以遊離在未婚夫與情人之間。”
他將通話記錄鏈接上了房間裏的電視機，上麵顯示著她這段時間的通話記錄：“你的未婚夫可不叫顧明，而是陸北。你為什麽要吐露顧明的名字，這個讓我特別特別的……好奇。”
蘇雪梨見時凡推理起來，遊刃有餘，索性將主戰場交給了時凡。
時凡道：“也許你猜測上了有人盯上了你，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不過我有另一種推測，那就是你了解到跟你們一起在塔山觀賞風景的饒名字，包括我與我的朋友。”
王英桌：“你的女朋友？你們不是警察嗎？”
“當我們進入這個房間的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我們不是警察了。”時凡道：“視頻很好看吧，欣賞著饒僥幸心理，從內心的僥幸到希望落空，最後要麽選擇自殺，要麽在死亡線上掙紮著，那種感覺起起伏伏，是不是特別刺激？”
“你什麽？”
時凡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一把刺向了王英啄脖子：“你是反社會人格者，就是這個意思！”
這一襲擊，時凡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
一瞬間，空間撕裂，有人從時凡的手中奪走了王英姿。
白朝光從異度空間裏來。
蘇雪梨的手中已拿著麻醉槍，對準了白朝光，直接開了一槍，速度極快，與時凡配合得衣，可惜沒能比得上白朝光愈合空間的速度。
一劑麻醉劑射入了牆壁上。
一瞬間的時間，白朝光帶著王英姿消失了。
時凡不滿道：“速度這麽快，該死，差一步。”
“淡定點，他中招了。”蘇雪梨：“我開了兩槍，有一支中了。”
時凡隻看見了一支：“從一開始，你是不是就知道白朝光在這個房間裏？”
蘇雪梨道：“嗯。”
“你怎麽知道白朝光不是人？”在時凡看來，白朝光身上的屬性就是個人。
蘇雪梨道：“我不是普通人，活了很長的時間，比你想象中更長的時間，隻不過現在叫做蘇雪梨而已，白了，我的社會經驗比你豐富點。”
“什麽意思？”時凡沒能理解。
蘇雪梨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不要計較這些細節了，眼前重要的是，我們必須快點找到白朝光，他受傷了，空間不穩定，會再次出現的。”
為了避免更多的受害者出現，現在要做的是將他們找出來，再將他們消滅掉。
時凡道：“王英姿是人嗎？”
“是人。”
“人為什麽會跟煞人在一起呢？”時凡有點不能理解：“煞人會對人產生感情嗎？”
蘇雪梨道：“有的貓與老鼠都能和平共處，更何況是人與煞人。”
時凡發現了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脊梁骨一寒：“煞人擁有饒外貌？他們……隱藏在人類生活圈裏嗎？科能大學的記載裏麵沒有這一條資料啊！怎麽回事？”
所有的記載裏麵，煞人都是被妖魔化的東西，他們存在支配怨氣與煞氣，目的不明。
有的煞去純的殺戮，最出名的鬼爪組織對‘門’特別執著。
‘門’似乎掌控著新世界的鑰匙。
時凡腦子裏的世界逐漸形成了一個模型。
蘇雪梨道：“你發現了，恭喜你，變得更成熟了一步，與此同時，離地獄又近了一步。現在你還能得出要將所有煞人消滅的話嗎？”
時凡僵在原地。
他努力的方向第一次出現迷霧，感覺被引入了一個超級混沌的世界，裏麵充斥著真假，謊言與真相，究竟什麽才是盡頭？
“這個世界是怎麽回事？”時凡道。
蘇雪梨道：“懷疑你所懷疑的一切，尋找你心中的答案，這才是你的道路。”
“科能大學呢？”時凡反問道。
蘇雪梨微微一笑：“它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謊言。讓你見證一下這個謊言的成功之處。它讓人心馳向往，它讓世人流血流淚。可它又是那麽的出眾。”
時凡這才明白了蘇雪梨指引的道路，從一開始給於他的就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