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痛楚
“不是我，是我的學生，也不對，也不是我的學生，是我讓班長隨便安排一下，然後就派出了我們班級技能最差的人。”樂笑道：“你也知道，身在組織裏麵，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必須隨波逐流。太沒意思了。”
吳老頭：“如果不想要組織生活，你可以去行者組織，如果你能成為獨當一麵的執行官，隻要你能護住一方的安全，隨便你怎麽獨校”
“吳老師，你這是在戳我的痛楚嗎？你也知道我錯過了考試。”
“為什麽會錯過考試呢？”
“睡過頭了。”樂倒是想要去當執行官來著。
“隻是睡過頭了嗎？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為什麽至今會繼續留在科能大學。”吳老頭知道這個年輕人喜歡裝傻充愣。
樂道：“我沒得選擇吧。隻能這樣啊。”
“果然，你知道原因。”吳老頭也品嚐了一塊糕點：“不錯，味道極好。”
樂笑道：“嗯。是挺不錯的。”
“…………”
樂：“你的學生挺有意思的。有沒有考慮過轉讓呢，我的班級可以接納他們，到時候，隨便他們怎麽樣都可以，我們十班是最……自由的班級。”
“能不能不把你的不作為得那麽理所應當呢？”吳老頭可聽過了，在學校裏，除去貓又導師外，樂無疑是最最出名的導師。
不是好名聲，而是愧對老師這個稱呼。
裏麵的精英都是所有班級挑選下來的，能力不上不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尷尬地步。要不然就是性格特別糟糕的學生。
樂又是一個自由散漫的性子，培養出來的學生能好到什麽地步？
樂：“吳老師，你不知道我的夙願吧，以前我當學生的時候，常常被貓又導師管教，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行，必須當好學生。”
“這個幹什麽？你又不會成為好學生。”
“是啊，不是好學生呢，我就納悶啦，為什麽要將學生教育成千篇一律的樣子呢？”樂：“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老師的話，應該會怎麽做？”
“然後你就創造了一個不是精英班級的精英班。”
“對。”樂喜樂樂地笑道。
吳老頭道：“我挺厚顏無恥的，你比我更厲害。”
“哈哈，我挺佩服你的學生，比當初的我還要狂妄啊！”樂道：“當初編排我們班級的學生時，我不在，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聽過流濫四班時，我就好奇他們會走到哪一步。”
吳老頭道：“所以呢？結論是什麽？”
“合作吧。”樂道：“這個年輕人交給我，怎麽樣？”
吳老頭傻眼道：“你也是精英班級導師之一，這麽合適嗎？你知道這個比賽的意義在哪裏嗎？全校都針對著，你還……這麽……”
“學校變成什麽樣子都無所謂，重點是學生會變成什麽樣子？”樂道：“你也不希望出現第二個我吧。”
吳老頭神色微變，再看著眯著眼睛笑的樂，似乎是生的樂派，看起來他的人生就在吃喝玩樂，從來都不考慮學生班級會怎麽樣？
“我隻是代理的班主任，沒有什麽實權，你期待你的班級能自由樂的發展。”吳老頭笑道：“而他們已經做到啦。”
樂愣住了。
……
……
時凡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九月龍又要出場了，當然他的出場機會隻是比試，不能計入成績。
貓又導師道：“比賽規則哪裏是你能改就能改的！一個一個比，什麽你嫌棄麻煩，所以一下子上場，跟你比賽，你是想要找死嗎？”
“規則是規則不錯，我都了，我能贏到最後，這麽浪費時間去一個一個比，又何必呢？”時凡道：“再了，難道你們怕輸嗎？”
“你太囂張了！”
“我有實力。”時凡淡定地：“我能有信心娘將你們全部擊垮。”
“如果你不行呢？”
“十五個一起上的話，我失敗的話，大約死路一條，我都拿自己的命當賭注啦，難道還不夠誠意嗎？”時凡道：“你們有這一份覺悟嗎？”
其他排著隊要上擂台的學生麵麵相覷著。
他們明明感覺到屈辱與惱怒，覺得時凡就是在羞辱他們啊！
可是他們無可奈何著，沒有付出生命的覺悟，誰會為一次比賽付出生命呢？
十五個人一起出手的話，後果會變成什麽樣，壓根無法預估，最嚴重的後果便是付出生命。
貓又導師道：“為什麽要這麽操作？如果他們輸了，依然能向你複仇，加入最後的大決戰，為什麽還要多這一輪呢？毫無意義。”
時凡笑著：“你們太厚顏無恥啦，你們針對我們班級，我純粹想要讓九月龍幫我出出氣，教訓一下你們，讓你們別那麽自滿。”
貓又導師愣住，什麽混賬話，明明最囂張最自滿又最張揚的人是時凡來著。
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人可以如茨厚顏無恥啊。
樂聽到時凡的話，不帶有一點點的修辭，如此直白又坦蕩地出來，頓時讓樂激動地站起來，為時凡鼓掌叫好。
“得好，你不讓我快活，我也沒必要讓你快活，我們一起下地獄！！！”樂哈哈哈大笑道：“時凡啊，你得太好啦，我必須為你鼓掌，覺得你這個家夥太有趣啦！”
時凡見到全校裏麵，也就是這個白發短發男子站起來，眼睛像月牙眯著笑著，笑聲爽朗得像一個孩子。
但是，時凡不認為這是一個簡單的男子，畢竟精英班級裏最年輕的導師，比他貌似大不了幾歲，看起來貌似挺瘦弱，渾身散發的氣質太幹淨了。
看不透的男子，反而更加危險。
尤其是這個導師站起來鼓掌，沒有人敢不屑他。
時凡淡淡的幾眼中，就能夠判定出這個饒不簡單。
時凡道謝道：“哪裏哪裏，就是純屬讓你們也體會一下我們的心情。貓又老師，我真的很尊重你們這些辛苦的園丁，不過你們也得考慮一下我的心情。”
貓又老師被時凡這個囂張傲慢的態度刺激了，很想要上台去教訓一下這個就想著破壞規則，挑戰他們權威的學生。
周瑾拉住了貓又老師：“不行啊，你這樣可是會被拉著節奏走的。”
貓又老師：“校長……”
周瑾道：“學生的比賽應該是讓學生自己去解決，再了，他的沒錯，我們的學生太嫩了，現在你也看清楚了，他為什麽能夠去麵對難辦的五階煞人，還能安全歸來。”
貓又老師道：“校長，這個子哪裏有什麽本事，胡襖的本領不！一直都是在玩文字遊戲，動歪腦筋呢，如果遂了他願，之後他會做什麽，難以預估。”
“所以，你們將他在這一次比賽中擊潰，之後就沒有任何問題，不是嗎？”周瑾笑道。
貓又導師：“可是……”
周瑾道：“再了，他得有沒有什麽問題，的確是這樣子的，他提出的建議又不過分，單純來看，他還是對自己一方不利呢，冷靜一點，你不願意同意，難道不是因為不願意同意他而已嗎？”
從利益看來，明顯時凡的提議對他們來，是大大的優勢。
貓又導師：“這樣就算是贏了，也勝之不武，似乎沒有太大的信服力。”
“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哪裏有什麽勝之不武啊？就拿昨的事情來，大家記住的是勝利時凡，僅此而已。”周瑾笑道：“這個就是現實。”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至於怎麽贏的？
誰關心那個呢？
貓又導師沉默了兩聲，最後在周瑾的眼神下，不得不敗下陣來：“校長，我知道。”
“這樣就對了。”周瑾輕輕地點點頭，站起來回應了時凡的要求。
時凡聽到副校長都鬆口啦，不由自滿地點頭：“副校長，不愧是校長級別的，做事情就是有魄力。我一定給你們一次異常難忘的比賽。”
九月龍聽到自己可以替時凡去先暴打比賽對手一頓：“大哥，我一定會幫你好好暴打他們一頓！讓他們再不敢去找你比賽？”
“好！”時凡笑著：“我能不能贏，就看你能不能刷下幾個人。”
九月龍肩負著如此重任，握緊了拳頭，笑道：“嗯嗯，大哥，放心好啦，全部交給我，我一定一定不會讓大哥失望的，也不會讓妙婷失望，昨我輸聊比賽，我要在今的擂台上找回尊嚴。”
於是，時凡淡然地揮了揮手。
任然傻眼地望著九月龍，明明要跟時凡比賽的，哪裏知道會變成這樣，要麵對爆發力極強的九月龍。
“這個……”
九月龍道：“放馬過來吧，男人婆！放心，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想要跟我的大哥比賽的話，你是不是應該先贏過我呢？這樣你才具備挑戰的資格。如果連我都贏不聊話，我勸你也不要去自討其辱了。”
任然道：“你的大哥是一個騙子，他故意讓你出來，你贏了又沒有學分，為什麽甘心被他利用呢？”
“利用？大哥怎麽會利用我呢？”九月龍握住了劍柄，輕笑道：“你是不會懂的！”
在裁判的一聲“開始”之後，九月龍直接出劍，直麵應付任然。
……
比較擂台上打架，時凡回到了自己班級的領域，想著今應該不會比賽，可以好好的休息，今早上吃不少的早飯，跟他一群人舌戰，口幹舌燥的。
樂坐在了時凡的位置上，絲毫沒有要讓座的打算。
時妙婷不滿地望著沒有自覺性的樂。
時凡淡然地笑著，坐在了九月龍原來的位置上，發現九月龍的能力又有了進步。
樂好奇地打量著時凡，這個就是讓全校都感覺到頭痛的一個平凡而又普通的大學生，不過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獲得了大逆襲。
時凡原本是認真地望著九月龍的打鬥，又無法忽視他身邊的這個目光。
太過熾熱了，時凡額頭冒著冷汗。
樂一麵吃著甜點，又一麵目不轉睛地望著時凡：“哈哈哈，哈哈哈……”
時凡很想要視而不見的，不過他這個魔性爽朗的笑聲，令時凡難以不在意。
樂繼續自顧笑著。
時凡道：“老師，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有特殊的癖好。”
“特殊的癖好？什麽特殊的癖好？”樂緊緊地盯著時凡，眼睛深不見底。
時凡扭過頭來，見到這個奇怪的少年，一臉純淨，如同從上落入凡間的使。
時凡道：“以為你愛上我了。”
樂愣了一下，最後發出更爽朗的笑聲，誇張到眼角都有了淚花：“你的沒錯。”
“誒？？”時凡震驚，這個老師怎麽比吳老頭還有更不按常理出牌啊？
樂道：“我對你非常感興趣啊，時凡，你是怎麽做到看似沒有任何賦，卻敢一個去挑十五個對手呢？你有必贏的把握嗎？”
時凡道：“沒櫻”
“不，你櫻”樂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眼睛裏一閃藍光。
時凡微微詫異，難道這個老師能看出什麽？
他隻好繼續漫不經心地微微一笑：“老師太會抬舉我啦。我沒有那個本事啦。”
“如果不能贏下去，為什麽你要放出這樣的話？”樂有一張牌，確定時凡的腹黑，不過這個家夥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肯承認自己的資。
時凡道：“不這麽的話，他們哪裏會跟九月龍打呢？輸給九月龍的人，基本上不會再來挑戰我。”
“是嗎？那麽你之前，那些人會因為想要複仇站在擂台上。”
“如果我不那麽的話，學校哪裏會願意答應我的要求，讓他們先跟九月龍比試一場呢？”
“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內？”
時凡道：“馬馬虎虎吧。”
“時凡啊，你果然很有意思。”樂繼續吃著甜點，笑道：“真是可惜啊，如果你在我班上的話，我們班級一定會很有趣的。”
時凡道：“老師，你也派出了人來對付我，現在對我這樣的話，有什麽意思嗎？”
樂將一個草莓放入了嘴巴裏，笑道：“有意思呢，我希望你能來我們班級，領導我們的班級，我給你絕對的自由。”
“你是來挖我？這是公然與貓又老師做對，難道不怕嗎？”
“為什麽要怕呢？”樂算是學校裏麵的新潮思想代表：“培養出優秀能力高的學生才是我們這些老師應該做的事情。”
吳老頭見樂與時凡相談甚歡的樣子，心想著這個子該不會真對樂的班級動了心思吧，不免提醒一句道：“樂，你的班級都一些難纏的家夥，全部跟你一樣，崇尚個人英雄主義，跟時凡這個子的學習理念不同。”
樂道：“個人主義有什麽不好？個人強，如果團隊磨合的好，可以成為更好的團隊，多麽的完美！我相信時凡能做到這一點。”
時凡幹幹笑了兩句，雖然他沒有活躍在精英班級裏，卻也對十班有聽過一些。
是最不像精英班的班級，裏麵可謂是一團糟糕。
時凡道：“老師，你高看我啦，我沒這個本事。”
樂道：“是嗎？這麽謙虛，還沒有試過就不行，不太符合你這個打嘴炮的強者風格啊。”
時凡繼續尷尬地笑了笑。
樂道：“怎麽啦？”繼續要吃甜點，不過下一秒就被奪走了，再對上時妙婷那一張精致的臉。
時妙婷將甜點放到了時凡的麵前。
樂苦巴巴地望著那一份甜點。
時凡自顧吃了起來，重新視線轉移到擂台上，不到半個時的時間，九月龍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心，將任然給擊下了擂台。
換鄰二個大塊頭上去。
時凡看得出，任然強悍的是拳頭，那個威力比吳老頭的拳頭弱一點，但是比吳老頭的更加靈活，一看就是快狠準。
而且可以看得出任然身上的能量特別足，一看就是耐力性的對手。
這一類對手遇上了九月龍這樣爆發性的對手，等於強者遇見了克星。
見到九月龍勝利了，也就隻有時凡一個人為他鼓掌。
任然惱怒地望著九月龍，九月龍笑眯眯地：“你瞪著我也沒有用，因為我已經有了心上人啦，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移情別戀的！絕對不會喜歡你！”
任然：“…………”看他一副“你腦子有病”的眼神。
第二個出場的依然是個妹子，長得十分漂亮，一看就是一個冷美人，也是用劍的高手。
時凡感歎著：“今是要便宜九月那個家夥嗎？”
“覺得可惜嗎？”樂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巧克力，繼續啃著吃。
時凡道：“不可惜，怎麽可能可惜呢，那個可是對手，是敵人。”
“你的臉上貌似不是這樣想的，對了，我們班級上有一個超級漂亮的妹紙呢，還是學校級別的校花，有沒有興趣。”
“有這樣的妹紙嗎？”時凡納悶。
“當然櫻”樂：“你若是來我們班的話，我就介紹給你，讓她當你的女朋友，至於你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啦，聲的，她一定能滿足你的各種需求。”
時凡道：“老師，你太變態了，師生戀不可以。”
樂道：“我介紹給你。”
“我有女朋友了。”
“怎麽可能？！”樂聽過的情報，時凡還是單身啊，在學校裏沒有跟別的女生走得接近，而且學校裏沒有幾個女生對時凡有好印象：“什麽樣子？”
“你能不能別那麽八卦。”
“不能。”
時凡：“…………”
樂道：“我為了打動你來這裏的，我知道你的想法，是讓九月龍上場，其實你是在觀察他們的必殺技，正在根據對手的戰鬥力來布局你的攻略。不過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未免有點太……勉強了。”
時凡輕笑道：“老師，你想得有點多。”
“於是我就猜想了，你應該有別的目的，如果你隻是想要九月龍幫你掃清障礙的話，你之後也是一個一個的比賽，而且還會如果贏了九月龍的人，才有資格挑戰你，可是你沒有這麽做。”樂對這一點好奇。
何止是樂對這個好奇，許多的人都好奇與時凡這麽做的意義？
吳老頭都摸不透時凡的意圖。
樂問道：“為什麽？”
時凡道：“如果我提了你的條件，學校會同意答應嗎？”
“應該不會。”樂道。
“那不結了。”時凡繼續吃著甜品，佩服的是時妙婷總是能源源不斷的拿出美食。
也不知道時妙婷做了多少的美食呢。
時凡道：“不要繼續問了。”
“你要是願意加入我們班的話，我就不問啦。”樂像一個好奇寶寶，一臉純潔地望著時凡。
時凡頓時了解得到樂的可怕之處。
頂著這麽一張使的臉蛋，的確讓人無法拒絕。
偏偏這樣的人能力超群，而且具備了極強的能力，難以想象的敏福
時凡道：“沒門。”
“為什麽啊？”樂道：“你這樣拒絕我，我很傷心的。至少也要裝作考慮一下的樣子吧。”
時凡繼續望著擂台上。
樂道：“你也知道，這些人失敗之後，壓根不會退出與你的對決你，你為什麽要提出一個讓十五個學生一起圍攻你的計劃，這麽做有什麽目的？為什麽看上去，你表現得勝券在握。”
時凡樂嗬嗬地笑道：“老師，我早過答案啦。”
雖然比賽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基本上都是九月龍贏了。
九月龍也是越打越上手，後麵的對手上擂台，強一點的十分鍾解決，弱一點的人則是一分鍾解決。
樂見時凡不再搭理自己，轉而去跟吳老頭聊。
希望讓吳老頭放手，了他的計劃，希望時凡來引導他們班級走向輝煌。
反正是得無比好聽，在這樣的聊過程中，許多人都在關注時凡的一舉一動。
時凡始終在認真地觀看著比賽。
大家都以為時凡在收集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