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會議記錄
司徒青道：“他們的科學也無法確定成功，所以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試驗，明到時候會出現巨大的犧牲。人就是這樣，永遠打著全人類的口號去忤逆自然法則，最後又被自己所累。”
吳葉聽聞司徒青這麽，才知道原來事情危機到這個地步了，一旦魔都那邊控製住了，他們會盡全力找出時凡的下落。
“時辰是時凡的祖先？”吳葉頭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他與煞人有淵源嗎？”
司徒青道：“不知道。”
“真的不知，還是不願意告訴？”
司徒青道：“我又不是時凡，我哪能知道那麽清楚，你有疑惑的話，應該自己去問他。”
“他不是不在身邊嗎？”
“將會議記錄好，我要看一遍。”
吳葉將筆記本遞給他：“已經記錄好了，雖然別的本事沒有，在寫字這一塊，我的速度還可以的。”
司徒青看著這麽醜的字：“提高質量。”
吳葉：“…………”
這邊斷了聯係，時凡與九月龍準備解決晚飯，決定還是叫外**較方便。
不過九月龍不太喜歡吃送過來的外賣，總覺得味道有飯盒味，還不如吃方便麵呢。
時凡幹脆就煮泡麵吃，冰箱裏麵有今送來的新鮮蔬菜，全部大雜燴一起煮，味道貌似也應該不錯。
九月龍原來最喜歡大家圍繞在一起吃火鍋，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不過，他還是習慣擺出三幅碗筷。
時凡也沒阻止九月龍的舉動，不能因為時妙婷不在這裏，就忘記她曾經的的存在。
九月龍開動大吃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能重新坐在一起吃火鍋。”
“我盡快。”時凡必須加快腳步，不過他沒有九月龍那麽好的胃口，這段時間沒有蘇雪梨的消息，郵件裏麵也沒有動靜。
他知道自己的擔心或許是多餘的，不過還是希望她能早點出現，如果有她的幫助，他奪取清道會更有把握。
眼下，清道會裏麵的戰鬥力，他倒是不是特別畏懼，畏懼的是裏麵會與煞人有勾結。
為什麽什麽事情都會與煞人攙和一腳。
時凡走在街道上，想著也許與某個擦身而過的某人就是煞人。
如果是那樣的話……
時凡毛骨悚然，又忍不住懷疑，現在做的這一切有什麽意義？
“大哥！”九月龍輕輕地拍了一下時凡的肩膀，見到時凡表情嚇一大跳。
九月龍拿著浴巾擦拭濕答答的頭發，“你想什麽想得那麽入神啊，連著叫你三句了，你都沒有答應，難道是在想雪梨姐了？放心好啦，我覺得她一定沒事。”
“我沒想她。”
“言不由衷。”九月龍道：“我倒是挺想你妹的。”
時凡道：“別想。”
“快去洗澡吧，明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什麽重要的事情。”
“大哥，你沒問題吧，當然是去調查清道會裏麵有沒有煞人了。”
時凡道：“怎麽調查？”
“大哥，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麽要用序號呢？”九月龍道：“雖然名字有點麻煩，如果是戴著名牌的話，名字也沒什麽吧。”
時凡被九月龍這麽一提醒：“序號是障眼法？關鍵是名字。”
“對，人力資源部裏麵有檔案，如果發現序號後麵沒有名字的話，或者名字特別可疑，可以調查一下。”九月龍道：“煞人應該可以篩選出來。”
時凡驚訝地望著九月龍：“你想的辦法？”
“是啊。”
“聰明。”
“我一直挺聰明的啊，大哥，你以前將我當傻子看嗎？關於煞人與人之前的區別，我一直都記得啊。”
失去名字，其實是失去自己的人格，如果是那樣的話……的確可以篩選一部分信息。
問題是高層呢？如果與煞人有勾結的話，或許上位者，那麽會有記錄嗎？
真是那樣的話，那要怎麽處理呢？
時凡笑：“也是，到時候再看，應該會有別的辦法。”
九月龍道：“嗯。”
時凡去洗澡冷靜思緒，在臨睡之前，他觀察了一下電腦裏的谘詢，依然沒有見到已讀的消息。
第二，時凡與九月龍開啟了作案計劃。
針對的是人力資源部，他們去人力資源部報道，想要確定他們今要做什麽，又被安排在哪一個位置？
時凡與九月龍帶來了許多零食當作禮物，畢竟女人都喜歡這些零食。
尤其是對精致的蛋糕抗拒不了，為了讓她們有好印象，花錢買了價格不菲的蛋糕。
九月龍嘴巴甜甜喊著她們姐姐，像抹了蜜一樣，再加上這家夥本身就長得陽光，所以哄得她們心花怒放。
時凡希望九月龍帶著她們離開，眼下需要將U盤插到她們的電腦上，從裏麵盜取人力資源的數據，再逐個排查。
能做這一項黑客工作的隻有遠程控製的司徒青。
插入u盤的工作交給了時凡，盜取數據則是司徒青。
吳葉看到如此全能的司徒青，不禁為清道會默哀，現在的年輕人技能逆了。
九月龍哄著人力資源部的姐姐們，時凡一麵觀察她們聊，一麵緊張地看著電腦，唯恐外麵有人進來。
其實他們多慮了，除了新入職的員工外，基本上其他人沒人會過來，畢竟這裏是一個閑職部門。
裏麵就是每個月發工資，工資都是業務部分統計罷了。
九月龍誇獎她們，讓她們自己，她們一張嘴就是各式各樣的奢侈品。
他自然不懂啦。
時凡已經竊取成功，最後離開了人力資源部門，她們還笑著讓他們常常來玩。
九月龍道：“這麽順利？”
“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名字是個弱點。”時凡也是走了不少彎路，在科能大學裏麵偶然看到這一則信息，浪人不知道這一則信息也沒什麽。
眼下隻要調查出虛假身份的人，再去一個一個排除就可以了。
他們是新來成員，所以被安排的位置處於最邊緣的角落，而且還是靠著窗戶的位置。
可以人力資源部已經為他們分配了好位置，他們坐下之後，就看到旁邊的人在利用電腦賭博玩耍，還有打遊戲的人。
時凡開始翻閱電腦裏的訊息，發現上麵安裝了不少的遊戲軟件，都是一些沒營養的東西，文件夾裏麵都是空的。
白了，來公司裏的人基本衝著遊戲與賭博來的。
遊戲打通關了有錢，賭博贏了也有錢，所以他們比較熱衷。
實際上呢，遊戲與賭博，隻有莊家贏，玩家基本都是輸。
九月龍點開了遊戲，上麵寫著挑戰，問他要下注多少？
還必須綁定銀行卡才能夠繼續下一步。
時凡點零頭，數據一條龍服務了，來了公司如果不玩遊戲，顯得太過另類。
索性讓九月龍弄障眼法，時凡在一旁看著，順道利用亂碼與司徒青共通消息。
九月龍玩的是遊戲，雖然他打遊戲的技術爛到家，不過好歹陪著司徒青玩過，從是虐著長大的，還沒有在外麵玩過。
等搞清楚了遊戲規則，九月龍第一輪遊戲竟然成功闖關，贏得了一筆一萬的獎金。
有了賺頭，九月龍變得熱血起來。
正要繼續玩耍的時候，時凡阻止了他：“冷靜一點。”
九月龍道：“就短短十分鍾，我賺了一萬呢。大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賺出一套房來，這不是很好嗎？”
“你也了，短短十分鍾，你就可以賺到一萬塊，這明什麽？”
“我運氣好。”
“如果係統讓你好運呢？”
“這個……”
時凡道：“人為什麽會迷戀賭博呢？還不是因為這裏麵有贏聊快感，輸聊不甘心，隻好進去繼續賭，然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九月龍環視周邊，見到座位上許多人都懊惱之色，臉上浮現笑容的占極少數。
時凡操作了幾下電腦，然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大哥發現了什麽？”
時凡道：“一萬塊壓根取不出來，必須累計十萬才能取出來。”
“然後呢？”
“讓你繼續賭的意思。”
“那我們繼續嗎？”
“你玩幾把的，金額保守在十萬塊之內。”時凡來到這裏，就必須遵守這裏的規則，再司徒青那邊還在調查中，估計沒有那麽快能好。
他們剛剛到這裏，不能隨便溜達，以免遭人注意。
九月龍一聽可以繼續玩，點頭連忙答應。
時凡則是拿出了遊戲機，在一旁玩耍著之前留下來的喪屍遊戲。
這個遊戲還是鴿子的遺物，之前他不敢點開，特意讓擅長玩遊戲的司徒青去處理。
司徒青發現這一款遊戲有特別之處，如果配上了AR眼鏡裝備的話，可以身臨其境。
因為鴿子已經消失了，所以沒有之前恐怖列車的感覺，現在就是一款簡單的通關遊戲，遊戲難度比較高。
之前他們與鴿子對決的時候，也是利用了一些伎倆，不算是將遊戲打通關。
司徒青對喪屍遊戲不感興趣，時妙婷同樣如此，雖然她意圖利用係統操作去將遊戲打穿。
不過並沒有如願，這一款遊戲似乎有特別之處，不是靠自己的聰明就可以將他給徹底打穿。
時凡閑來無事，或者想要放空腦子的時候，便會拿出這一遊戲出來玩耍。
不能多有意思，也不覺得太過無聊。
時凡隻是在思考，人、煞人之前的潛在聯係。
他們之間或許——最大的區別，來源於基因的改造，未來技術的革新。
身體上再融合了時空論，以他們現在的技術想要贏煞人，等於要贏未來的基因工程，還有時空的操作。
也就是，煞人是滅不完的。
可惜，現在的問題不僅僅出現在煞人身上，還有其他問題更加的嚴肅。
時凡又一次通關失敗，比較於時凡的遊戲失敗，九月龍倒是比較得意，轉眼已經贏了九萬多了。
九月龍每一次都謹慎玩耍。
時凡道：“午飯時間到了，最後賭一把，九萬全部投進去。”
九月龍還想要慢慢累積呢，“大哥，如果將九萬頭全部發加進去的話，我們鐵定輸的。”
時凡道：“擺明就是讓你輸的，幹嘛浪費時間去折騰，輸了以後，你徹底死心吧。”
“裏麵還有你的本金一萬塊呢。”
“是我的，又不是你的，輸了也算我的。”
“還有我贏過來的八萬塊。”
“又沒有到你的口袋裏去，就不算你的。”
九月龍肉疼，卻還是聽了時凡的話，將自己所有的籌碼全部投入進去，然後最後賭一把，最後隨機挑選，去看看命閱判定。
最後見到的結果是——贏了。
九月龍傻眼地望著時凡：“我是不是看錯了？”
時凡詫異地望著屏幕上的贏這個大大的字，笑道：“九萬變成了十八萬。”
九月龍滿意地點頭：“大哥，我不會忘記你的，我們對半分。”
一旦贏過了十萬，就能夠提現。
於是，九月龍滿意的提現，豪氣萬丈地中午請客吃飯，隨便時凡點。
時凡當然不客氣了，不過看著那一台電腦，心想著不至於吧，按照正常的操作，最後一把應該是輸的，然後可以借錢繼續賭博。
九月龍與時凡沒有在集團的食堂吃飯，相反步行出去，連著走了兩條街。
九月龍見到時凡走入的是餃子館裏，傻眼地望著他：“大哥，我們賺錢了，你讓我請你吃餃子？會不會太委屈你啦？我們去下館子。”
“吃到肚子裏麵都一樣，而且餃子也好吃，各種各樣的餡都要，不要嫌棄餃子。”時凡道：“我很久沒吃餃子了。”
九月龍回憶起在科能大學裏麵的點點滴滴，還有時妙婷做的餃子。
“我也喜歡吃餃子。”
於是，九月龍財大氣粗地點了不少的餃子，各式各樣，煎餃、蒸餃、水煮的餃子，涼拌的餃子。
滿滿的一桌子。時凡詫異地望著他：“你能吃的完嗎？”
“當然！”九月龍出了名的大胃王，“這些東西比零食美味更加營養。”
時凡確定周邊沒有什麽集團裏的人，問道：“下午，你還要繼續網上賭嗎？”
“不了。”九月龍見好就收：“我知道它就是用這一招來迷惑我呢，我之前有點不甘心大哥的一萬塊就這樣被吞，現在已經賺回來啦，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人心不足蛇吞象。”
時凡看他理智。
九月龍還在大口吃餃子。
時凡用短信問了一下司徒青那邊的情況。
司徒青道：“你以為我跟你妹妹一樣有那麽高超的技術，可以直接黑到地區係統內的網絡裏麵去調查資料嗎？”
時凡道：“你應該比我妹妹更厲害。”
“拜托！你饒了我吧，你妹妹的黑客技術已經封頂，登峰造極！”司徒青道：“我還有留意魔都那邊的情況呢，沒有三頭六臂。”
吳葉雖然會玩遊戲，不過人脈有限，許多事情都必須他自己來。
司徒青每都在爆肝：“你就別打擾我了，我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時凡被無視了。
九月龍吃完了一大碗的餃子：“下一步，我們做什麽？”
“雖然，裏麵有沒有特殊人種，我們不能確定，不過可以先做我們能做的事。”時凡得開始啟動第二輪計劃。
這是一個利益的世界，利益捆綁，讓清道會成員眾多，還能源源不斷的吸引著浪人。
其中，維係他們之間的關係最重要的樞紐。
時凡已經找到了關鍵點。
聽過時凡的縫隙，九月龍恍然大悟，瞪圓了眼睛：“原來如此啊，玩遊戲的是我，沒想到大哥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
九月龍點了一杯飲料。
時凡道：“不著急，你可以慢慢吃。”
九月龍狼吞虎咽著：“我們不是要趕快回到集團嗎？雖然我們搞清楚了事情的關鍵點，不代表我們能夠好好……”奪權。
時凡道：“是啊，我們可以考慮另一個方向，知道對於一家公司最重要的部分是哪裏嗎？”
“不知道，我又沒有在公司上過班。”
“上班是為了幹什麽？”
“賺錢。”
“公司存在的價值呢？”
“賺錢。”
時凡再次問道：“公司管錢的地方……”
九月龍道：“財務部！”
“對。人力資源部與財務部是一個公司的主要命脈，這裏麵一個管人，一個管錢。”
“大哥，你也沒有在公司上過班吧，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時凡道：“資本世界就是這麽一回事，都是利益世界，透過利益再去看世界，無論怎麽變化，始終離不開本質。”
九月龍似懂非懂地點零頭。
時凡思緒並不是像九月龍所理解的那麽的清晰，出來散步，走過兩條街來到這麽一家店裏麵吃餃子，也是因為能夠在安靜的氛圍裏麵思考。
等到九月龍將胃部撐大之後，打了一個飽嗝。
時凡發現這裏的蒸餃不錯，索性打包了不少份。
九月龍納悶道：“大哥你沒有吃飽嗎？”
“帶回去，看有沒有機會套話題，到時候各個部門走一圈，還有去一趟任務管理處，可以套取一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