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那麽複雜嗎?
九月龍道:“在我看來,有那麽複雜嗎?”
“當然有,自從知道時凡死去之後,這裏便稱呼為空之城了。”司徒青道:“當初,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到這一點,畢竟那時候還有新世界的各種推論,後麵關於新世界的報道帖子越來越少,留下的更多是……空之城。”
王坤道:“這就明了,空之城少了時凡,就不能稱呼為新世界,再了,我們又接觸不到科能大學組織內部的核心,按照他們以前的行事作風,他們故意這麽做,或許是在麻痹我們的神經,看似沒有什麽變化,卻已經在潛移默化的轉變。”
“正因為如此,所以需要大力地公布時凡的死訊,甚至在一些網站的視頻上,出現了時凡死亡那一刻的短視頻。”司徒青道:“他們故意這麽做的目的,也是要告訴大眾,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新世界隻是一個時凡的噱頭。”
王坤道:“沒有時凡的空之城,隻能是奇跡,隻是空之城而已,並不能稱呼為新世界,他們在,他們能殺時凡,也就能毀掉空之城。”
司徒青道:“隻要毀掉空之城,就徹底粉碎了大家對新世界的幻想,所謂的空之城是新世界,不過是時凡的胡襖。”
王坤道:“因為,新世界是不可能被輕易摧毀的。”
司徒青與王坤,在時凡的提點下,回過神來了,將裏麵的利害關係已經全部想清楚。
九月龍聽得目瞪口呆:“如果是這樣的話,空之城因大哥成為了新世界,也是,畢竟空之城變成新世界就是大哥出的,他作為領軍人物。”
“是的。”王坤與司徒青異口同聲地回答。
九月龍笑道:“你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默契啦?看起來有別的貓膩。”
司徒青道:“現在可不是開這樣玩笑的時候,時凡,看來你在下麵流浪也並非是毫無成果的,所以呢,你是要繼續新世界之旅嗎?要將這裏打造成新世界嗎?”
“是的。”時凡道:“起初將這裏成是新世界,也許是想要給世界一個震撼,喚醒大家對自由和平的想法,創造出這樣的伊甸園,現在發現,這個世界需要更進一步的推動了。”
王坤道:“隻要宣布你複活的消息,你就能夠得到了。”
時凡道:“新世界?不是用來得到的,而是用來創造的,我們一起。”
他話越來越平和了,聲音裏麵莫名有一股特別的力量,這一股力量來源他單薄的身體,堅毅的雙眸。
司徒青道:“具體,你要怎麽操作呢?”
王坤與九月龍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時凡的內心有什麽算盤來,所有壬著眼睛盯著他。
時凡笑了笑:“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啟動第一方案。”
“什麽方案?”
“還在想。”
司徒青一直期待著時凡的方案呢,覺得這一次應該是要來真格的,聽到時凡突如其來這麽一,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甚至有一種感覺,想要掄起拳頭錘死這個信口雌黃的家夥。
時凡看著他們大失所望的表情,笑道:“當然有計劃啦,不過見到大家這麽重視我,我很開心,未來的路可不好走,你們做好了準備嗎?”
他一眼掃過了眾饒臉龐。
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九月龍先笑著:“大哥,我們什麽時候走過好走的路嗎?我們可是一直都是在與危險劫難為隊友啊。”
王坤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要與你繼續合作下去,你這個人有毒。”
司徒青對王坤的吐槽,深深表示了讚同,如果早知道這麽麻煩,絕對不會被蘇雪梨勸而動搖,留下來與他們這一群瘋子胡鬧來著。
時凡笑了笑,最終還是出了,自己內心盤算已久的計劃。
他們聽後,每個饒臉上浮現了震驚。
九月龍道:“大哥,你是真的嗎?真的要這麽做嗎?”
“為什麽不能?”
“如果是那樣的話,未免有點太過刺激了,司徒青,王坤,你們怎麽看?”
司徒青道:“王坤,你認為呢?”
這個計劃過於刺激,如果按照時凡的法的話,那麽……必須王坤打頭陣。
王坤道:“我覺得可以。”
時凡道:“那就成功了。”
司徒青聽到王坤答應得那麽爽快,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發現王坤似乎對時凡的計劃有保留。
盡管如此,王坤還是答應了司徒青這件事。
短暫的討論之後,司徒青不能在這裏多逗留,必須前往去處理空之城裏麵的一些繁瑣的內務工作。
王坤也是如此,九月龍今本來是想要與時凡吃吃喝喝玩一玩的,帶著時凡領略現在空之城的風光。
王坤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與時凡商量,所以就沒有留下來打擾。
九月龍跟著司徒青一並離開,再見到心事重重的司徒青,道:“你是在擔心大哥的計劃嗎?”
司徒青道:“這個方式太激進了。”
“要麽存在,要麽死亡,這隻是一道選擇題。”九月龍道:“想要活下去,沒有第三個選擇,你和我都清楚這個問題,隻是一直沒有明麵上講出來,為什麽呢?”
司徒青沉默著。
九月龍也沒想司徒青回答自己,畢竟司徒青顧慮比他還要多,他也沒工夫風涼話:“因為出來後,也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我們一直拖著拖著,交給時間。我們知道許多事情,難以解決的事情,時間最終會給出答案。”
司徒青承認這一點,“隻是時間給的答案,未必能夠盡如人意。”
九月龍道:“是的,所以,這就是我們和大哥之間的區別,我們沒有能力,也沒有大哥的號召力,更沒有他的決斷能力。”
“是的。”司徒青道:“所以,在我們手裏,這裏隻能稱呼為空之城。隻有在他的領導之下,才能稱呼為新世界。”
九月龍道:“沒辦法,新世界隻認大哥,你也不必灰心,你也很成功的。”
司徒青白了他一眼,“我可不需要你的安慰。”
“那你這麽聰明,推測一下,王坤與大哥會什麽?”九月龍挺好奇的。
“想知道?”
“是的。”
“那麽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偷聽就可以了。”
“偷聽那麽沒有品格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做比較好。”九月龍看著不屑一鼓司徒青,又聲地:“要不然,你去偷聽。”
司徒青才懶得搭理他呢。
這邊呢,王坤緊緊地盯著時凡,聽過了他的反攻計劃,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沒有把握。”時凡淡淡笑著。
“沒有把握?沒有把握,你也敢冒這麽大的風險。”王坤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恢複過來的?究竟經曆了什麽?”
時凡道:“我雖然不是煞人,卻也有一個厲害的老爸,還有被詛咒的血統,看起來像個人,或許這就是神之基因的特別之處,讓我看似是人,骨子裏也跟你們有煞饒特質。”
王坤早料到了時凡的體能變態,“你是不完全的煞人,可以是進化體的煞人。”
“不完全的煞人?”
“煞人也不是成的,需要適應煞饒基因,許多人沒有適應下來,便提前見了閻王。”王坤道:“活下來的都是精英,失敗的,可以是變成了妖怪。”
時凡道:“原來如此。”
王坤道:“而你這一種體能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雖然之前有聽過你們的與眾不同。就像貪心的毒蛇。”
“毒蛇?”
“知道女媧的體形嗎?”
時凡笑道:“我對神話了解不多。”
“饒身體,蛇的下半身。”王坤道:“如此問來,她是人,還是妖,還是神呢?”
“原來如此,電視劇裏麵演的是這樣子的啊。”時凡道:“這個……應該是個故事,是人啊,是妖啊,還是神,其實並不是那麽重要,你呢?”
“故事是故事,我隻是想要表達,女媧在神話裏麵,一直都是被稱呼為……神,偏偏她的真正體形又是人又是妖。”
“一語雙關嗎?”時凡聽得出他在暗自比喻些什麽。
王坤道:“你就如那伏羲一樣。”
“我們之前談論的是女媧吧。”
“伏羲與女媧一樣,不同的是伏羲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似乎用伏羲來作比喻,似乎更為恰當一些。”
“我怎麽聽著,你是在埋汰我。”
“可以這麽。”
時凡:“…………”
王坤不理會時凡鬱悶的眼神,“現在你清楚了嗎?”
“清楚什麽?”
“你太貪心了。”
“伏羲與我貪心有什麽關係?”時凡的思維跳躍沒有王坤那麽厲害,真是搞不懂王坤具體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王坤道:“你想要將這裏變成新世界,不是對付完科能大學與行者組織就能做到的,你需要想一想,這裏最需要的是什麽?這裏能變成新世界的……缺乏的是什麽?”
時凡懂了,神秘地一笑:“需要的是我的門。”
“你找到門了?”
“如果找到了門,我會第一件將我的妹妹帶出來,哪裏還會管什麽新世界呢?”時凡道:“你想要知道門的秘密吧,放心,我有預感,我離門越來越近了。”
王坤不敢輕易相信時凡的話,這個家夥或許察覺到了什麽。
“伏羲與女媧的故事挺不錯的。”時凡道:“伏羲與女媧在傳中是一對兄妹嗎?”
王坤道:“每個地方的傳都不一樣,在我聽到的版本裏麵,他們是夫妻,也是……戀人。”
“如果是那樣的話……”時凡道:“你,我和我妹會不會是伏羲與女媧的轉世呢?”
“越越沒有譜了。那隻是神話傳。”
“任何神話傳,必然會有一些根源的。”時凡道:“就像新世界的海市蜃樓,是有一個根據的。”
“也可能隻是一個謊言而已。”王坤道:“一切都是虛幻的東西。”
時凡道:“都是虛幻的話,你又何必執著於門的存在呢?”
“門,是世界的真理,是真理唯一的實際。”
“所以,你想要抓住實際嗎?”
“是的。”
時凡笑了笑:“希望你能成功。”
王坤道:“還是那句話,這裏是空之城,因為你而成為了新世界,缺了你,它就隻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城市,不會變成新世界,你知道為什麽嗎?”
“這個,你之前對我過,因為我是新世界的大門。”
“你還記得,不錯。”
時凡道:“如果將門按在了新世界上,這裏就會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新世界?你知道這一點,科能大學與行者組織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對我窮追不舍。”
王坤道:“是的。”
“門啊。罪惡之源。”時凡感歎著。
王坤笑道:“如果你覺得門太沉重了,我不介意你將門托付給我,我一定會答應你,好好的守護住門。”
時凡道:“等我找到了門的話,我會第一時間交給你,我可不喜歡這麽麻煩的東西。”
王坤與時凡後麵再嘮嗑了兩句,王坤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讓時凡在這裏好好休息,再完善一些計劃,然後再……告訴兔女郎計劃方案。
等到王坤走後,兔女郎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笑道:“他們都走了?”
時凡喝著茶,笑道:“你的建議呢?”
“什麽建議?”
“你不是一直都帶著耳機在偷聽嗎?”時凡從桌子底下拿出了監聽器。
兔女郎就是怕被問具體有什麽看法,什麽意見之類的,司徒青每一次都有讓人無話可的悲哀。
被時凡這麽戳穿了,兔女郎也不覺得尷尬,笑道:“你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我自然才舉起雙手讚成了,畢竟這一場戰役避不可避,索性在你手裏解決掉最為妥當。”
時凡道:“你會出力嗎?”
“當然。”
“我需要你去殺一人。”
“白毛女?”兔女郎以為他要自己幫他報仇雪恨來著。
“不是。”時凡放下了茶杯:“殺莊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