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你是規則
“不是的，我覺得事情……”時凡的頭很痛，原本懷疑的東西，越來越清晰了。
“沒錯。”他：“時竟然都不願意承認，那麽我就直白地告訴你，這裏是什麽地方吧，這裏就是——地獄，歡迎你來到地獄。”
“開什麽玩笑，地獄？”
“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地方的存在。”
時凡深吸一口氣道：“奇點，告訴我，你想做什麽？”
“哈哈哈，現在不逃避現實了嗎？知道我是誰？”
“是的，奇點，我猜測你這個大混蛋是奇點，告訴我，你想要幹什麽，為什麽你是門呢？奇點的話，是毀滅一切的存在。”
“是啊，我也好奇了，為什麽會將我視為救世主，明明我是來毀滅一切的。”
“門是奇點你的話，大家尋找門的意義是什麽？”
“能是什麽？當然是為了讓我毀滅世界啦。”奇點笑著：“我一直對在毀滅世界，毀滅了無數個世界，看到人類的偉大與渺。太諷刺了吧。是不是？”
時凡道：“是的，很諷刺，也就是，有人故意引導著你出來，一直都在構造這一出毀滅的戲碼，而我隻是其中的棋子嗎？壓根不存在什麽救世主？是不是這樣？”
“恭喜你，你回答正確了。”他道：“無數個世界裏麵，你都是充當這個角色，不過每一次都有一點不一樣。”
“這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之前呢，表現的很白兔，要不然變成了徹底的大惡人，像你……”奇點好好地打量著時凡，笑道：“貌似有點兒……該怎麽形容比較合適呢？”
時凡：“…………”
“好吧，就是有點兒平凡，非常普通，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他笑著：“希望不會讓你感到不開心。”
“不，這是唯一得像人話的話了，我本身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哈哈，是嗎？雖然我你普通，這個隻是根據你之前的表現看來，實際上，我們都知道，你壓根一點兒都不普通。奇點：“如果你真的普通的話，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你呢？”
時凡道：“是啊，我出現在這裏，你的意義是毀滅世界，我有辦法阻止你嗎？”
“你覺得呢？”
“沒櫻”
“恭喜你，又回答正確。”奇點道：“你沒有辦法阻止我，現在你跟在我的身邊，看著我毀滅世界吧，然後，我們再進入新一輪的遊戲。”
“新遊戲？”
“是的。”奇點道：“就是去毀滅新的世界啊，你看人類的生命是不是很搞笑呢，自以為是，以為可以掌控世界，掌控宇宙，甚至在不停的科學發展過程中，發現自己似乎變成了神人了。”
時凡皺了皺眉頭：“所以呢？”
“以為成為了神，就可以無所不能，實際上，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隻是我們手中玩弄的棋子。”
“我們？不要將我與你牽扯在一起。”
“我就是你創造出來的，我就是你意識的一部分。”奇點道：“要不然，我為什麽不殺你。而且要與你一起玩弄整個宇宙呢？”
“我創造你，怎麽可？”時凡無比震驚：“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你也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麽科能能有那樣的的本事呢？”
“是啊，普通的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本領呢？”奇點神秘的一笑：“吧，當人是什麽感覺？”
“你不知道嗎？”
“我又沒有當過人。”
時凡道：“很煩人。”
“煩人嗎？”
“是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又想要問你，當神是什麽感覺了。”
時凡道：“你能不能問一些正常的問題，我是人，一會兒又變成了神，在你眼睛裏，我究竟是什麽，你能不能立場堅定一點點，別那麽搞笑。”
奇點道：“做饒時候，你都會立場不堅定。為什麽要我立場堅定呢，你出來的話，特別的好笑呢。”
“我……”時凡感歎自己不知道應該與奇點怎麽溝通了：“你開心嗎？如果想要我一直陪著你的話，你能不能放過這個世界呢？”
“這個世界如果不會毀滅的話，我們就無法進行到下一個輪回。”
“什麽輪回？”
“就是跟你繼續玩耍下一個遊戲啊。”奇點道：“當初我們可是約定好了，要一直不停地玩耍下去的呢，你和我都不能中途反悔呢，所以我們一直都都在這樣玩耍著。”
時凡道：“太無聊了吧。你究竟是有多無聊，才會選擇與我玩這樣的遊戲。”
奇點道：“很有意思啊，末日遊戲，大家都在都在末日裏麵掙紮著，人性不停地放大，在命運麵前，大家都是那麽的不堪一擊，多麽的有趣，你明明是始作俑者，卻能在末日裏麵當作英雄。”
“你也在看我的笑話？”
“誰叫你那麽投入，真的將自己當作成了英雄，哈哈哈哈……”奇點恨不厚道的笑道：“反正就是一個測遊戲，世界毀滅了，我們繼續尋找另一個空間的遊戲，時空那麽多，我們肯定能玩耍愉快。”
時凡道：“你真的愉快嗎？”
“當然。”
“我一點兒也不愉快。”
“為什麽？你是掌控者，又是參與者，還是救世主。”奇點道：“你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我不是主人，我究竟是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還是不太能夠理解，為什麽？”時凡糊塗了，聽到奇點的話，又覺得他似乎沒有謊。
奇點道：“你就是你，你想象成的所有一切，隨心所欲的操控著。你不是好奇著嗎？好妻子這個世界嗎？好奇你的身份嗎？”
“是的。你知道答案。”
“關於門，你之前的預測是什麽？”
“是無限極的大數據庫，是知道一切的運轉規則，是無可替代的數學運算，是自然的運算。”
“哈哈哈。你不是有答案了嗎？”奇點挑眉道：“恭喜你，終於蘇醒過來了。”
“你什麽？”
“你就是規則。奇點道：“包括我，也是你規則的一部分，你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規則運算下的產物，你讓他們爭鬥，可以，你就是聖經本身。是所有的神，也是科學無法企及的地方，是宇宙本身。”
時凡道：“你真是一個瘋子。怎麽可以如此厚顏無恥地出這樣的話呢？”
“你可以否認，要不然按照著你的輸入的話，為什麽能開掛活到現在呢？”
“我……”
“不要否認你的身份了，我知道，每一次你回來，都會消沉，甚至不太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可是現實就是這樣，你必須接受啊。”奇點道：“你就是算法本身。”
“宇宙的算法。”
“是的。”
時凡道：“我們是因為無聊，才開始了這一場遊戲嗎？”
“是的，畢竟人類太可怕了，他們自相殘殺，又相互攀比著，有企圖用科學來征服你，而你隻是在他們身邊走了一遍，世界就可以發生翻覆地的變化。”奇點道：“他們還沒察覺到你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時凡道：“是嗎？”
“是的。”奇點道：“你要休息？摧毀世界的事情，就讓我來吧，你去休息吧，等你醒來的時候，一切又回到了剛開始的樣子。我們又可以開始遊戲了。”
時凡道：“這樣子，有什麽有趣的呢？”
“總比一直待在這裏，與黑暗為伍來得有趣。”奇點道：“時凡，我可以完美的收尾。”
“如果我我不想玩呢?”
“那可不成，我們約定好了，一定要永遠玩下去的。你答應了我！”
“我反悔聊話，會有什麽報應嗎？”
奇點道：“你所有的能力都會被我剝奪，你再也無法成為神了，無法再掌控一切了，會跟剛才的鬼火一樣，變成塵埃。”
時凡笑道：“所以，我並不是什麽救世主，也不是什麽算法，對嗎？”
奇點神色一變。
時凡找到了語義上的漏洞，“如果我那麽強大的話，怎麽可能鬥不過你呢？”
“強大，能比得過自己的人，非常的少。”奇點道：“人很聰明，可以發明出電腦與手機，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發明，與人類自己比起來的話。”
“你會發現人類自己反而是那麽的微不足道的。”
時凡：“…………”
奇點道：“微不足道的人生。人就是在不停地重複這種生活，怎麽呢，表麵上，自己好像很厲害似的，以為自己可以發現自然的規則，而且利用這種規則去創造。”
“創造出新的宇宙。”
“哈哈，你終於跟上了我的節奏了。”
“那麽，之前我經曆的一切，又究竟算什麽呢？”
奇點道：“一個故事，按照自己編寫的劇本，以世界為舞台而發展出來的故事。”
時凡實在無法接受這個宇宙的故事。
奇點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子的。從犬生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會發現了，自己或許就是活在一個故事，隻是很多人滿足於平凡的故事。”
“有一些人不太滿足這樣的故事，於是開始叛逆著，開始利用自己所有的一切開始反叛。”
“最後呢，有的人活成了自己，有一些人，活成了其他饒樣子。”
時凡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現在的他，不再是人，而且站在了黑洞的中心，正在與奇點對話。
時凡道：“宇宙是在你爆炸的那一刻開始的。”
“是的。”
“那麽所有的故事，也是那一刻開始的嗎？”
“是的。”
“我的故事，究竟在描繪什麽，有什麽目的呢？”
奇點道：“這個估計是得問你自己啦，很神奇，人總是想要給自己的人生賦予一定的意義，然後開始利用自己的意願去爭奪去搶，關注點在那麽一點點利益上。”
時凡道：“沒有任何意義嗎？你想要對我的是這個，我們的存在，隻是一場虛無？”
“從廣義的方向來看，就是這樣的，人都是由宇宙的星塵創造的。”奇點道：“生與死都是回歸塵埃的過程，他們自以為可以流芳百世，實際上，文明最終都會覆滅。”
“從微觀的角度呢？”
“這個就是具體到你們個饒想法了，有的人想要痛苦的思考著活著，然後去追蹤所謂的意義，去尋找宇宙的奧妙，有的人期望在現實裏麵享受生活。於是不停地追求物質上的利益。”
時凡道：“你是在跟我講道理嗎？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我隻是諷刺這個宇宙。”
時凡道：“你在諷刺的是人，是這個世界。”
“我們所能知道的最大單位是宇宙，你有沒有想過宇宙又是建立在什麽之上，宇宙之外又是什麽呢？”
“有那樣的地方嗎？”
“為什麽沒有？”奇點道：“我都存在了，而且出現在你的麵前，與你對話，你也不再是人，隻是塵埃中的一粒，脫離了實質的身體。”
時凡道：“我已經沒有辦法有想法了，一直都在聽你，你可以告訴我，怎麽可以拯救地球嗎？”
“荒唐，為什麽要去拯救那個破球？那隻是你偶爾的遊樂園，我們得開始打造新的樂園了。”
“什麽樂園？”
“我得加快速度，將地球吸收了，讓宇宙覆滅，然後變成最原始的狀態，這樣我們就能夠再重新開始。”
“你想要重新來一次，宇宙大爆炸？”
“是啊。”奇點道：“我們已經做過很多回了，每一次都能創造出新的東西，特別的有趣。”
時凡道：“如果，我不覺得有趣的話，你能不能放棄？”
“地球就算不是你，遲早有一會被太陽吞噬的，為什麽要去操心呢？”奇點道：“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周而複始的運作，你是饒時候，也許會覺得以秒為單位，時間很漫長。”
時凡道：“你以什麽為單位。”
“億年為單位。”
時凡道：“…………”
奇點道：“所以，你在裏麵經曆的一生，對我來，非常短暫，去到破球玩耍，其實並不是什麽有傷儒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