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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應寒年發力了(1)

  可是他們一家活得很開心,反而四大家族遭遇了金融危機。


  這足以證明,t的心很高,他刻意一直和應寒年鬥,療養院墜樓事件從她而起,最後結果無論怎樣,都是為了讓應寒年在牧氏失去人心。


  隻有應寒年失了對牧氏的絕對控製權,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更龐大的東西。


  四大家族一同陷入金融風暴中,就是最直麵的結果。


  “你想讓我去管?”應寒年目光沉沉地看向她,“你男人可不是什麽心懷天下的人,我向來做事隻有利益。”


  金融風暴如何,多少人失業,多少企業倒閉,四大支柱立不穩又如何,和他沒什麽關係。


  他想掙錢還是能掙。


  nbs,他不想搭理,t就是個屁。


  聞言,林宜站在那裏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是真沒想讓你去做什麽心懷天下的英雄,隻不過在我心裏,你的抱負不能局限在s城。”


  “……”


  應寒年看著她,沉默,薄唇抿起,眸子深得令人探究不到他的真實想法。


  “我愛鯨魚,難道就要把他困在我的小池塘裏嗎?”林宜笑著說道,“我可不做那養鯨魚的人,我養不起。”


  “你不養誰養?”


  應寒年不爽地反問。


  “我就不能陪著鯨魚一起遊向大海嗎?”林宜道,“你就這麽小看我?”


  輿論攻擊對她的傷害沒那麽深,她還可以去麵對。


  她連死亡都經曆過,她還有什麽怕的,她一點都不脆弱。


  “你不喜歡大海。”


  “可我喜歡鯨魚啊。”


  林宜想都不想地道,漂亮的一雙眼很亮,亮得會發光似的。


  應寒年站在那裏,聽著她一字一字說著,直說進他的胸口,像是將他的心髒揉了一把似的,幾秒後,應寒年笑起來,“團團,我們這麽互相遷就是不是太肉麻了?”


  “好像是有一點。”


  林宜摸摸自己的耳朵,一會他要為她留下來,一會她要他離開的。


  搞得那麽煽情。


  應寒年衝她張開雙臂,林宜笑了笑,朝他走過去,投入他的懷抱,低聲道,“去吧,如果鯨魚有一天膩了海洋,我們再回來也不遲。”


  那時的他,一定改了牧氏集團的姓,執念已除,回到池溏也能回得更開心些。


  “說得出這種話,林大小姐,你得有多愛我?”


  應寒年這麽說著,心下不是不感動,伸手便要去摟她。


  “嗯,知道我愛你,你就別抱我,你手上有泥,我裙子新買的。”


  “……”


  應寒年黑著臉就將她抱上了,換來她的抱怨,他低頭在她額頭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越擁越緊,“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一切,回你的池塘。”


  她在他的世界裏太累,那到時就讓他來她的世界。


  生活、校園、宜味食府……他都可以無縫插入,陪她一直走下去。


  ……


  音樂聲環繞著整個房間,震耳欲聾,帶著狂歡的節奏。


  裝璜高級的房間裏,音樂在燃,酒櫃上擺著一排形狀各異的魔方,男


  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裏晃著,腳隨著音樂的節奏踩出舞點。

  眉眼之間盡是得意。


  一雙唇勾著笑意。


  若是仔細聽,能聽到重音樂的聲響裏還夾著新聞的報導聲,隨著金融風暴的出現,四大家族頻爆醜聞,信譽一落千丈。


  敲門聲響起的聲音,男人是一點都沒聽到。


  直到門被人從外推開,男人才轉過頭,看著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進來。


  男人站定住,仰頭抿了一口酒。


  “應寒年回帝城了。”白大褂道。


  牧闌特意大辦了今天的日子,因此,牧氏的合作方都派人送上挽聯,以表哀悼之意。


  “我贏了他,對吧?”


  金碧輝煌的廳裏單獨擺著一桌酒,牧闌穿著一身白色女式西裝,靜靜地坐在餐桌前。


  “你看,現在的四大家族像不像金字塔被炸了?砰一聲,轟然倒塌,這畫麵真是壯觀!”


  連老率先進入廳內,衝著牧闌點點頭,臉上帶著客套的笑容。


  這話顯然大大的取悅了男人,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洋洋得意地看著新聞。


  白大褂看著男人臉上的笑,沉默許久道,“您的才能不輸應寒年,隻是以前太不屑這些了。”


  “四姑娘。”


  林宜在房間裏匆匆穿上孝服,就隨著眾人去了鳳凰山。


  祭祀過後,牧闌便讓人向四大家族致電,請喝一杯解穢酒,接到電話的三位決策人都是驚訝萬分,不免是想牧闌接手牧氏不算久,這是在擁攬關係。


  “當然,您將來的成就隻會比應寒年高,不會比他低。”白大褂頓了頓又道,“很快,全世界都會知道您的名字。”


  男人道。


  這還是第一次。


  三位決策人一到,就被邀請上了樓。


  ……


  如此一來,四大家族的決策人最後都推了所有的工作,借著辦解穢酒的名義,入夜時進入牧家。


  林宜陪著應寒年回到帝城,他們到的當天就是牧老爺子的祭日,一切都匆匆忙忙的。


  對這位四姑娘,其餘家族還未打過交道,畢竟這三個多月裏,牧闌隻管內部,不管外交。


  “那就隨便他吧,如今的應寒年已經不足為懼。”


  男人感慨地說道,眼裏掠過殘忍的笑意。


  “看情形不像是要做什麽,是牧老爺子忌日到了,他回來祭祀的。”白大褂道。


  頓時,房間裏隻剩下新聞的聲,白大褂轉頭,就看到電視上播的新聞,股市一片慘淡,慘得連官方都出來極力挽救,可隨著四大家族的信譽崩塌,股市難救。


  牧家大屋人聲鼎沸,擺了幾十桌的解穢酒,傭人們穿梭在其中忙碌不停。


  “這個時候回?”男人低笑一聲,“來不及了吧,風頭避那麽久,他就是想重新做回牧氏決策人,牧氏剛被牧闌穩下來的局麵又得亂,內鬥是少不了的,不擺明給我看笑話麽?”


  男人勾了勾唇,拿起一旁的搖控將音樂聲關掉。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救,現在,可是真沒的救了。


  不管是不是以後關係進一些,這探探虛實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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