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章 試探得出來算輸(1)
“還行吧。”
白茶笑笑,上輩子借酒消愁得多了,這些都是小意思。
迎著夕陽,五個人便開始了快樂的燒烤。
白茶了解內情,不想做電燈泡,便假稱更好地看風景一直趴在陽台邊上,離中心圈遠遠的。
她看著仿佛就在眼前的山,握著小小的酒瓶一瓶一瓶喝著,她這身體天生酒量還不錯,正因為這樣,後來她要忘記煩惱都要往死裏灌。
“茶姐”
萬程跟條哈巴狗似的迎上來,一臉狗腿地遞給她兩根烤好的青椒,然後比了個開蓋的動作,“這技能,教教我唄”
“簡單。”
白茶笑著轉過身,背抵著扶手,喝了一口酒道,“天天往死裏喝,這技能就練出來了。”
萬程垮下臉來,“你騙我,難道你也是往死裏喝練出來的”
“我是啊。”
白茶笑。
萬程自然不相信她,以為她是不肯教,瞪她一眼,哼哼一聲,“小氣。”
說完,萬程氣乎乎地扭頭離開,剛一轉頭,那邊周純熙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扶著頭,眼神迷離,身體左搖右晃,“白茶,你在哪,我頭好暈啊”
話落,她人就一頭栽倒在桌上,手中的酒瓶掉落在地上。
倒得比白茶開酒瓶還利落。
“不是吧,半瓶不到就跪了”
淩宇震驚。
“”
白茶懷疑人生地看一眼手中的果酒,原來果酒真的能喝醉
“白茶,你扶她去客房睡一會。”
應景時出聲。
“我扶不動,你扶吧。”白茶想都不想地道,把皮球踢回給應景時,悶騷個屁,自己想扶就趕緊扶,裝模作樣什麽。
“我頭也有些暈。”
應景時麵不改色地喝了一口果酒。
“沒事,我來背她”
萬程豪氣萬分地放下酒瓶就往前走去,應景時無動於衷。
“”
服了,是還要人求你怎麽著不扶就不扶。
白茶無語地走向前,攔開萬程,“行了行了,我扶吧。”
她將果酒放到桌上,扶起周純熙往裏走去,周純熙渾身軟綿綿的,倒在她身上含糊著道,“好暈,白茶,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白菜,你是不是平時吃個嗆螃蟹也能醉啊”
白茶無語地道,練舞的身體看著那麽苗條,靠過來也挺沉的。
她艱難地扶著周純熙往前走,正要扶進一間房,身後傳來應景時的聲音,“那間空氣流通不好,睡右邊這間。”
那是他爸媽的房間。
她回頭,就見應景時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們後麵。
她“哦”了一聲。
嗬。
不是裝頭暈嗎,現在又放心不下了,巴巴地趕過來,真墨跡。
白茶剜他一眼,“過來幫忙,我扶不動了。”
“”
應景時蹙了蹙眉,沉默兩秒後上前幫忙扶周純熙的一條胳膊。
見狀,白茶立刻將周純熙整個推向他,然後腳底抹油地溜了。
做好事不留名,不用謝拜拜
“”
應景時看著她飛快離去的背影,無奈地將周純熙扶到客房。
應景時對女孩子的人品白茶還是知道的,不是亂來的那種人,因此白茶也不擔心什麽。
不過即使有什麽,兩人也是你情我願的,輪不上她擔心。
於是白茶出去便和萬程、淩宇說要先走。
“周純熙已經睡下了,再走一個,今天來不及打掃了。”應景時神出鬼沒般地出現在他們身後。
“”
白茶無語地轉頭,居然不呆房間裏多癡漢一會。
打掃打掃,信不信她把他老爸是誰講出來
輪不上她說話,萬程就道,“別啊,這麽早走多掃興。”
“就是,晚點還得你幫忙把小純熙送回家,我們送回去不太好。”淩宇自以為帥氣地開了個瓶蓋,“畢竟我這麽帥,我怕她爸媽留我當女婿,那時哥得搞死我。”
“滾”
應景時拎起一瓶酒砸過去,淩宇嘻嘻哈哈地接過來又開一瓶。
白茶抿了抿唇。
行,送佛送到西,她怎麽把人接出來,就得怎麽把人送回去。
“來,茶姐,你這麽能喝,我們來劃拳啊。”
萬程把一大串烤好的肉串放到旁邊,舉著兩隻拳頭要和她比劃。
“幹嘛叫我姐”
白茶莫名。
“憑你開瓶蓋這兩下我也得叫你姐啊,來來,我們劃拳。”萬程躍躍欲試地道。
“我不會。”
她隻是喜歡一個人喝悶酒而已,越喝越悶。
“那我教你。”
萬程開始跟她比劃著怎麽玩,白茶無聊,也就跟著他比劃起來,一開始輸得挺慘,但漸漸找到門道以後,萬程就不是她對手了。
箱子裏的酒瓶一瓶接一瓶的空。
果酒度數再低,也扛不住當水喝,很快,萬程就滿臉通紅,眼神渙散起來,再看白茶坐在那裏一派淡定,臉上紅都不見紅。
“時哥,淩宇你們倆倒是幫我啊”
萬程癱坐在椅子上,急得直跺腳。
“”
應景時坐在一旁,喝著果酒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來”淩宇用手撇撇鼻子,“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女孩子比我能喝”
“十五、十”
白茶跟他開始劃起來。
一箱酒又空了。
萬程的身旁多了一句癱瘓者,淩宇癱在那裏,臉紅得快炸了,全身做輕微抽搐狀,就差吐白沫了。
“這就不行了”
白茶嘲笑。
應景時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白茶,心情複雜。
“行了,茶姐,我也叫你姐小弟我服了您海量”
淩宇焉巴巴地道。
喝一頓酒還收倆小弟。
“你還挺能喝的。”應景時咽下一口果酒道。
白茶咬住一根肉串,吃相豪邁,“你這個叫果汁,不叫酒。”
“那給你來點啤的”他問。
“來白的吧,更有感覺。”
“”
“行了,我再喝倒,就真沒人給你收拾了。”
說完,白茶將簽子扔進垃圾筒裏,拎起袋子開始收拾垃圾。
應景時跟著站起來,將垃圾進行分類。
白茶伸手揉了揉紗布,癢得難受,應景時把空瓶子擺進箱子裏,轉眸正好看到她這個動作,“怎麽了”
“傷口有點癢。”
白茶也不敢去抓,就隻用手隔著紗布蹭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