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久別重逢
張曉晨感覺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同時又睡了很長時間,頭有些微微做疼,她醒來的時候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但是還沒睜開眼,接著翻了個身,接著她反應過來,似乎自己睡的床不對勁,張曉晨心頭一驚,嚇得立馬睜開了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白色的花板,接著她快速坐了起來,看了看房間內的環境,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張曉晨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就是在病房裏麵,可是為什麽好好的自己居然到了醫院的病房,姚婧梅則是躺在隔壁的一張床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曉晨仔細回想著當晚的情景,可就是想不出來一個詳細,隻記得是上了車,然後就在車中睡著了,然而後來為什麽姚婧梅沒有把自己叫醒,而為什麽現在兩個人都躺在醫院中?
張曉晨看了看,再次確認一遍,自己此時確實是置身於醫院,不過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沒有更換,另一邊床上躺著的姚婧梅也一樣是沒有換衣服,還是前一時候的裝扮,然後她就下床去叫喚姚婧梅。
原本在睡夢中的姚婧梅也被張曉晨給叫醒了,準確來是被張曉晨給狠狠的搖晃醒的,她在床上大幅度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扭動著身軀,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看著眼前的張曉晨,疑惑的問道:“你在幹嘛呀?”接著她又打了一個哈欠,不過瞬間一個機靈,她就徹底醒過來了。
“我操,給忘了,現在多少點了?完蛋了,上班又要遲到了!”接著二話不,砰的一下彈坐起來,然後她坐起來要下床之後也發現了不對勁,自己身上蓋的這身被子怎麽這麽白?還有這裏事哪裏?自己怎麽平白無故的到了陌生的地方睡覺!然後姚婧梅也想起來了,昨晚上自己後來睡過去的事情。
姚婧梅對張曉晨問道:“這裏是哪裏?我們怎麽在這裏睡覺?”
張曉晨聽著也是頭疼,這一切都是稀裏糊塗的,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麽情況。
張曉晨道:“我醒來就在這了,我還想問你呢,昨晚我是先地你睡過去了,在車裏麵,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姚婧梅醒過來了,張曉晨就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張曉晨這麽一問之後,姚婧梅也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情景,然後她嘟嘟囔囔的道:“昨晚上我們上了車之後,你就睡過去了,我在車裏麵的時候玩著手機,後來漸漸的開始犯困,就感覺到很累很累,接著我就睡過去了,醒來就在這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所以我們兩個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也不知道?那我們是怎麽到的這醫院?還有為什麽會在這裏?誰幫我們送過來的到底?”張曉晨疑惑連連。
姚婧梅到:“啊,你先看看幾點了,還有我們現在到底是在哪裏呀,還能不能趕過去上班?”
姚婧梅這麽一之後,兩個人一同尋找著自己的隨身的包包,看到就在床頭邊的櫃子上,兩人各自拿過自己的包之後,急忙翻找手機查看情況。
姚婧梅一看手機上的時間之後,整個人都蔫了:“啊,都11點了,上班好幾個鍾頭了,完蛋了,我們還在實習期呀,沒請假,就這樣子不去上班,看來又要直接涼涼了這份工作。”
張曉晨緊握著手機,咬了咬唇,道:“我看了一下地圖,我們現在還在馬山頭,這裏是馬山頭的醫院,趕去工作是沒辦法的了,打個電話回去吧,看看會怎麽樣,如果可以的話,接下來時間最起碼也要請假先。”
姚婧梅哭喪著臉看著張曉晨道:“問題是我們已經幾個鍾沒去上班,也沒有任何消息,我們這就是已經直接曠工了,應該也扣了不少錢吧。”
而張曉晨現在已經開始撥打電話了,將免提打開,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嘟聲音,張曉晨此時也是表現的膽戰心驚。
不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姚婧梅沉住了氣,不敢話,死死地看著,張曉晨輕聲問候明道:“喂,謝經理,我是張曉晨。”
電話那邊也傳來了一個女饒聲音:“哦~是曉晨啊,你打電話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如果是有什麽事情快吧,現在上班時間不適合閑聊。”
張曉晨咬了咬唇道:“謝經理,很抱歉,我和姚婧梅,我們兩個之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昨晚打車的時候出了個意外,所以都是到現在才醒過來,不是有意曠工的,所以現在在這裏想找你請個假,我們兩個人現在也趕不過去上班了,真的很對不起。”
電話裏頭傳來了謝經理疑惑的聲音:“請假?你們兩個一大早不是已經請假了嗎?我都已經向人事部那邊報備上去了,你怎麽又來請假?”
張曉晨聽到謝經理已經請假之後,整個人也是雲裏霧裏的,他們兩個明明都是剛睡醒沒多久,根本就沒有理由請假了,然後張曉晨又問到:“請問是誰幫我請的假呀?”
謝經理道:“嗬嗬嗬,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你請假的消息,還是我老大告訴我的,既然你已經請了一的假,那就好好的處理你的事情吧,處理完了之後趕緊回來吧,話就先到這了,電話掛了吧,我這邊還有資料需要處理呢,你沒有其他急的事情,電話就先掛了吧。”
張曉晨看了看姚婧梅,姚婧梅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張曉晨,怎麽會有人幫她們請假了,然而她們都是一無所知。
“好的,謝謝謝經理,打擾你了。”張曉晨客氣一番後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謝經理看著張曉晨把電話掛掉之後,一臉的嫌棄模樣:“都請假了,還打電話來炫耀,實習期就這麽浪。”
謝經理邊上的一個女員工問道:“那兩個新來的員工都請假了?”
謝經理傲慢的道:“是啊,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麽人呢,居然還是上頭的,今她們不來上班,算她們請假。”
然後邊上的那個女員工就開口酸道:“原來是上麵有人啊,我呢,怎麽這麽多人來競爭崗位,那些大學生畢業的都沒能進來,張曉晨那一個高中畢業的就起來了,原來是個走後門的。”
那謝經理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夾,然後放了下來,敲了敲文件夾道:“行了行了,你也少在這裏酸人家了,人家這樣學曆不行,但是工作能力也確實擺在那裏,這段時間的表現都還不錯,勤勤懇懇的,你這份文件裏麵啊,出了問題,趕緊處理好,處理好了給我送過去。”
那謝經理完就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那個女員工打開自己的文件夾,繼續酸:“都是給她幹一些輕鬆的活,當然能處理好,要是給我,我也能行,走後門那就是走後門了嘛,能做還不能嗎。”
張曉晨放下手機仍然是迷惑,他想不清楚到底會是誰幫忙請的假?姚婧梅問到張曉晨:“居然有人幫我們請假了,那我們就不算曠工了,對我們工作沒有影響吧?”
張曉晨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有到底是誰會幫我們請假?我們現在先把思路捋一下。”
姚婧梅撓了撓自己的雞窩,糾結的道:“還要捋什麽呀?”
張曉晨沉靜下來自己的心,然後一步一步到:“首先我們上了車之後,我睡覺了?可是你怎麽後來也睡了?我去的時候你精神挺好的呀?而且你又不暈車。”
姚婧梅道:“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當時你睡著了,我在那裏玩手機,都是老路線,所以車外的景物也就是我們回去那條路上的景啊,哦,我們現在就在馬頭山的醫院,明也是沒有錯,可是後來中間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就覺得眼皮很沉,就是莫名的十分想要睡覺,然後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
姚婧梅完之後就沉默了幾秒,張曉晨也在想著姚婧梅的話,有沒有什麽遺漏的問題,接著姚婧梅像是發現了大的細節問題就又繼續道:“我想起來了,中間我玩手機的時候,我聞到了車上有一股很奇異的香味,那一股香味聞著特別舒服,我問到師傅,師傅是他剛點的檀香?好像師傅是這麽來著,後來我就睡過去了。”
張曉晨迷惑不解,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停的眨眼思考道:“如果我們兩個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著聊話?開車師傅把我們送到的地點,應該把我們叫醒就行了,我們的睡眠有這麽沉嗎?輪到了怎麽叫都叫不醒的那種地步,還要來醫院不可?”
姚婧梅帶著幾分真無邪的神情道:“你會不會就是車師傅看到我們睡得那麽沉,怕我們出事把我們送來的醫院?”
張曉晨推翻了姚婧梅的話道:“如果是車師傅送我們過來的話,那又是誰幫我們請的假?”
姚婧梅又到:“難道是……那個香有問題?我們是被車師傅給放暈的?他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姚婧梅完這句話之後,心裏一陣發涼,但是她腦子立馬又轉過彎來:“可是如果是對我們有什麽不好的想法,我們現在應該是被關在黑屋吧?醫院又是什麽情況?還是這車師傅是臨時懸崖勒馬,放過我們兩個了?然後請假也是他拿手機幫我們請假的?”
這時秋仕傑就出現在了病房當中,秋仕傑開口道:“你們兩個丫頭片子怎麽都那麽真呢?要是沒有我們的話,你們倆現在都不知道身在何處。”
兩個人聽到了男饒聲音,迅速向聲源處望去,張曉晨脫口而出:“秋仕傑!你怎麽會在這裏?”
秋仕傑道:“是我救的你們,我自然會在這裏。”
姚婧梅扯了扯張曉晨的衣服,湊近張曉晨聲的問道:“曉晨,這個帥哥你認識啊?長得挺不錯哎,他是誰呀?你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姚婧梅著著,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張曉晨解釋道:“你別多想了,他就是我三年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他——他是唐曉峰的兄弟。”
姚婧梅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曉晨,然後又看見了秋仕傑,道:“不是吧,這也太巧了,那咱這算不算得上是冤家路窄啊?”
姚婧梅問道秋仕傑:“那個…你好,請問你是怎麽救了我們的?還有我們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
秋仕傑原本是站在門口,然後他走了進來淡淡的道:“昨晚剛好我也在這邊,那個人將你們抱下車的時候,我看出了異樣,主要是剛好看到了張曉晨,所以想要上去打個招呼,結果那個人心虛就直接跑了,我叫你們倆半也叫不醒,就叫你們送來了醫院,醫院你們是被人家下了迷藥昏了。”
張曉晨問道:“所以我們的工作也是你幫我們請假的嗎?”
秋仕傑不做否認的點點頭,這時張曉晨話的語氣也有幾分冰冷:“那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在哪裏上班工作的?”
秋仕傑淡淡一笑道:“我怎麽知道你們在哪裏上班的,這個重要嗎?”
張曉晨道:“或許你覺得不重要,但是我就覺得我很有必要知道,是不是這三年,你一直都派人跟著我?要不然為什麽我這裏一出事情剛好你就出現了?”
姚婧梅道:“曉晨,你這是怎麽了?我看你這樣子,怎麽感覺像是你跟他有仇一樣?你沒有事情吧?”
張曉晨沒有對姚婧梅做出解釋,她站了起來,隻是看著眼前的秋仕傑,姚婧梅看著也急忙下床穿好了鞋子站在張曉晨旁邊。
秋仕傑道:“你想的太多了,我工作很忙,我沒有時間一直關注著你,竟為什麽突然間覺得你的行蹤,這一切都隻是偶然,但是絕對沒有存在跟蹤行為,這個你可以放心。”
張曉晨或許覺得自己這樣子對救命恩人話,顯得有些不合適,然後她也放鬆了話的語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謝謝你救了我們,我隻是一時間想不明白而已,看來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