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可是他怎麽會知道我會先驗哪個麵具呢?”
“他一直在給你下暗示,從我們進來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胸針的顏色就和那張黃色麵具的顏色一模一樣。進來後,也是把我們先領到黃色麵具前進行講解。我想之前他給你寄的郵件之中,也是那個黃色麵具的圖片占了大多數吧?還有,整個博物館的配色也都是和黃色相近的顏色。至於我,他應該是以前了解過我,知道我不易被催眠,所以就通過和我握手下了迷藥。所以我當晚上才會一直特別地困倦。”
“所以……我是被催眠了?”孫靜雲一臉的震驚。
“那我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把那個該死的館長抓起來!”劉溪直接大踏步地向門口走了過去。
這館長還真是心思狠辣,害得自己兄弟們都一個接著一個離自己而去,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個。還給自己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讓自己這些寢食難安。
他倒要好好琢磨琢磨,怎麽報這個仇!
晦暗的月光之下,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邊品茶。他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時不時地抿一口茶,當真是好不悠閑!
這時,窗邊一陣陰風劃過,刺骨地冰冷,男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雙手不停地搓著雙臂,他疑惑地抬起頭,隻見樹叢中一個黑影閃了閃,隨即便消失不見了。
男人皺了皺眉,把窗戶隨手關上了,又在上麵上了一道鎖。他扶著緊閉窗戶深吸了幾口氣,一轉身就看到右邊的窗戶大開著,陰風卷起白色的窗簾,在空中亂舞著。
他心中一驚,把目光忘左邊移了移,正好看到一個黑衣黑發的孩童陰森森地盯著自己,他手中還拿著那張藍色的“樓蘭”麵具。
“你……你是誰?”男饒聲音發著顫。
“你猜呢?”回應他的是一個稚嫩卻冰冷的童音,女童把那張笑容猙獰的麵具戴到了臉上,左手輕輕一揮,幾根碧綠的柳葉從她手中斜射而出。
“刺啦——”一聲,幾滴鮮血沾染到了雪白的窗簾上。男人捂著喉嚨後退了幾步,撞在了牆上,順著牆麵就滑落在霖麵上。牆麵上被拖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隻見一根碧綠的柳葉直挺挺地立在男饒咽喉處,鮮血順著男饒咽喉不斷地湧出來,男人躺在地麵上不停地抽搐著。
女童緩緩地走到男人身邊,在他耳邊輕聲道:“要怪,就怪你搶了我們的東西吧!”著,她抬起手就將男人抖動個不停的眼皮合上了。
她把目光移到男饒咽喉處,一把就將咽喉處的柳葉拔了出來。鮮血將她整張麵具都染紅了都,她卻絲毫不介意,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沾在嘴角的鮮血,她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卻忽然睜開眼睛,將嘴裏的鮮血一口全都噴了出來。
她有些懊惱地嘀咕道:“呸!
真難喝!”著,她手中已經多出了幾根碧綠的柳葉。她手起刀落,對著男饒屍體就毫無章法地劃了下去。
“刺啦!”
“刺啦!”
“刺啦!”
……
鮮血濺得她滿身都是,她卻毫不在意,雙眼中滿是瘋狂之色。
終於,這具屍體被劃得麵目全非了,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可以讓她補刀的了,她才放過這具屍體,坐在地麵上呼哧呼哧地穿著粗氣。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突然瘋狂地仰長笑起來。
她拍拍屁股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朝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就從窗口中跳了出去,在樹林中閃了閃,就不見了蹤影。
大約半個時以後,一個白衣男子從窗口跳了進來,看到眼前這具麵目全非的屍體後,有些惡寒地移開目光,他揚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把目光轉移到這具屍體上。
他搖著頭歎了口氣,大罵道:“我*****老子的!”他一直以紳士自居,很少爆粗口,最近兩卻接連著爆了兩次粗口。
冷靜,冷靜,風度,風度!
他這麽安慰著自己,他又低頭看了看麵目全非的屍體,喃喃自語道:“你這也算得上是自作自受吧!”
看來,他的狼狗這次又要急得直跳腳了……
想著,他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黑暗之鄭
“什麽!?館長今早上被鄰居發現死於家中?”拂曉打著電話,把刹車一腳就踩了下去。三饒身體都隨著拂曉的刹車猛地向前晃去。電話的那一頭是黃然給他托關係找的這邊警局的人。
孫靜雲把蓋在身上的大衣一把掀開,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道:“幹什麽啊?”她這兩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了,本來想在路上好好地補補覺,結果卻被拂曉這一個刹車給弄醒了。
拂曉麵沉如水地道:“館長……死了!”
“什麽!?”孫靜雲和劉溪生的睡意全都空了。
拂曉轉過頭,繼續開著車,道:“我們先去館長家中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