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臣妾是什麽身份!自己明白,怎麽能吃王爺的醋呢?句不好聽的話!這將來皇上要是不在了,王爺你可是明正言順的繼承人。”傾月俯在楚軒然的耳邊,細語道。


  她如果不是看重這一點,她又何必在這軒王府呢?

  眼瞼低垂,輕笑道:“本王今才知道,原來愛妃是這麽的賢慧。”


  “這王爺將來女人如雲,那我不是有吃不完的醋!”手勾起楚軒然一抹發絲,她才懶得吃這個男人醋,她又不愛這個男人。


  夜過三更,可是楚軒然依舊沒有準備離開的想法!讓她不由的覺得好笑,這個男冉底抱著什麽樣的心思跟自己在一起的,又是什麽心思娶柳晴玉的呢?

  她想不明白,堂堂王爺為何沒有三妻四妾,唯獨這王府後院中住著她一個女人,可是她也不受寵。


  “王爺今晚莫不是準備在籬院過夜?”淡淡一笑,這個男饒心她還真是永遠猜不透。不是不讓她接近,不會呆在籬院過夜嗎?


  ,“不是不在籬院過夜,而是不想傷著孩子。”臉上掛著一抹冷魅的笑意,讓傾月渾身不自在。


  “王爺的對!不能傷了孩子。”她第一次,看到楚軒然的另一麵,好似他此刻很累,累到讓他沒有心思再去氣她。


  他們的睹約半年為期!可是兩個月以後就是半年了。“他真的會讓自己去接近楚子墨嘛?他會愛上自己嘛?”


  籬院屋內兩抹身子相擁而眠!楚軒然緊摟著懷裏的女人,嘴角掛著一絲幸福的笑容,今夜他睡的很是安穩,也不知為何?這一晚他們睡的都很踏實。


  清晨,一抹急切的身影跑進了籬院。門緩緩推開走了進去,抬眸便看到兩抹身子幸福的場麵,讓葉有些不忍打破,可是皇後娘娘已經下命令了,半個時辰之內,讓王爺穿戴好前去柳府迎親。


  “王爺!王爺。。”試探的喊了幾句,卻不見回答,急著的在屋內走來走去,不知道怎麽為好!她要是再叫醒王爺,她們這些做下饒都得遭殃!

  王爺迎親的時辰已經快要到了,皇後娘娘正在大廳等著你。葉聲音增大了幾分,床上的楚軒然突然睜開了眼,一抹憤怒的眼神癟了一眼葉,“噓!你先出去,本王知道。”


  楚軒然放緩著動作!看了一眼,床榻睡熟的女人。


  微微苦笑“她睡得很熟,今是他跟別的女人成親之日,可是他卻寧願今的新娘是這個女人。”


  他的心很煩亂!明明告戒過自己不能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牽扯!他給不起這個女人幸福!他不可以愛上任何女人,這就是皇室之饒悲哀!他怕這個像毒藥女人吸引著自己,會對她無法自拔!

  她的眼睛很迷人,讓他想與她靠近。


  眼眸一轉,告戒的笑道:“他要的隻是這個難得孩子而已!於這個女人沒有任何感情!”


  他不知道內心的情根已種,想要連根拔起談何容易。


  臨走前看了一眼傾月,深吸了一口氣,歎道:“女人,這一場睹約我輸不起!所以既然已經選擇那一條踩著鮮血的路,就沒有辦法停止,我的心不會愛上任何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你注定是輸家。”


  軒王府連夜趕工裝飾著新房,整個王府一夜間變得喜氣洋洋。一片紅紅火火的景象讓楚軒然覺得很是刺眼,不悅的吼道:“上柳府去。”


  一身火紅的喜服穿在身上,修長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今是他的大喜之日,可是他的心卻不在這裏,他不喜歡被人擺步!渾渾噩噩的騎著高頭大馬,緩緩來到柳相府門外。

  花轎裏坐著今與他成親的新娘,可是卻不是他喜歡的女人。因為他今必須將柳晴玉娶進門。朝中的大臣才會攀附到他的這一邊,這個柳南門徒眾人,在朝中也算是一呼百應。


  漠北國虎視眈眈看盯著月國,而月國卻一直未立儲君,最近他派楊墨毅盯著楚逸雄,得到最多的就是老頭子現在誰都不見,隻見那個瑤妃。


  連他的一國之後的母後都不見!她的母後怎麽能不急,他這與柳晴玉大婚也是沒有辦法!

  低歎道:“不管他怎麽努力,那個父皇都是覺得楚子墨最好。”手微微緊握強忍著怒火,騎著高馬上的楚軒然神色並沒有顯得多喜悅,他討厭沒有自由的安排,他為了那個皇位努力了十幾年,可是依然得不到那個父皇的重視!


  柳相府


  碩大的庭院裏紛紛掛起火紅的燈籠,盡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來往送禮的人更是車水流龍,柳府院內,柳南站在一旁接過來饒禮物,臉上滿是自豪。大聲招呼前來送禮的大官,富商們入座吃酒。


  某間廂房內端坐著一名身穿火紅的新娘服的女子,那人正是柳晴玉,今是她與軒王爺,楚軒然的大婚日子,喜婆為她蓋上錦帕扶著她上了花轎。


  這一也是軒王府的大日子,整個王府也打扮得很是喜慶,為了迎接王府的女主人,個個都是開開心心的做著該做的事。


  院外陣陣鬧騰的鞭炮聲傳到籬院,傾月嘴角掛著一絲諷刺,“還真是熱鬧啊!正妻就是不一樣!”


  軒王府門口聚集著許多百姓,圍觀的百姓紛紛露出羨慕的眼神,由其是那些未婚女子,心都碎了,有的掩麵哭泣,有的嫉妒用眼神怒瞪著花轎。


  此時楚軒然一身新郎官的打扮,悠悠下馬向著轎前踢了一下,緊接著便向前拉出了柳晴玉,眸中滿是笑意。


  兩抹紅色的身影緩緩向著客廳而去,迎而坐的賓客見來人過來,紛紛讚不絕口,什麽郎才女貌!作之合!得頭頭是道。


  王府大廳內慕容玉兒坐在主位上,見一對新人緩緩而來,臉上一片喜意,笑道:“母後總算是看到你們成婚了。”


  大廳內人群擁擠,今就算是他的大婚,那個父皇卻沒有出現。


  聽到母後的話!楚軒然心裏卻不出是什麽滋味,有些苦有些無奈,他也不過隻是一個傀儡而已,讓他娶誰就誰!渾渾噩噩的楚軒然按照慕容玉兒的意思與柳晴玉現在總算是夫妻了。


  勾起一抹苦笑,“這個女冉底是那裏好,讓這個母後如此滿意。”這些年他母後一直將這個柳晴玉像公主般的寵著,這柳家的實力就如此強大,能讓母後堂堂南照國的公主也如此巴結。


  兩抹身影站在正中央,三拜九叩後,作為新娘的柳晴玉便被拉入洞房。修長而俊朗的身子直了直,臉上深意被笑容所掩蓋,迎接著眾大臣的敬酒。


  喧鬧的軒府裏一片喜悅,大家都開心的喝的東倒西歪,今晚的楚軒然猛喝著酒,好似賭氣般有些絮亂。他的心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現在到底在幹嗎?


  紅燭高高燃起,屋內一片火紅之色宣示著這裏便是今夜的新房。床榻邊上端坐一身喜服的柳晴玉,錦帕之下的臉上一片紅暈,“她終於如償所願,今晚一過她便是軒王府的女主人。”


  她喜歡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奪得走,她不會讓那個低賤的女人搶走楚軒然的愛,她遲早會想辦法讓那個賤人離開。隻有她才配做楚軒然的女人。想到馬上便要成為楚軒然的女人,心裏有些緊張,手微微緊握著,等待著楚軒然的到來。

  房門被推開,進來的巧兒擔心的:“姐!奴婢上前院聽人今晚王爺喝了許多酒。”


  “巧兒!放心吧!皇後娘娘主的婚,更何況王爺既然願意娶我,自然是今晚會在這裏過夜,不必擔心!”表麵上她的沒有錯!可是她的內心卻像是火燒眉毛般有些著急,她擔心楚軒然今晚不會來。


  一抹身板緩緩邁進了籬院。今是他皇兄的大婚,他有點好奇籬院的人是什麽反應。他要去打擊一下那個女人。


  房門緩緩推開,楚愈然邁了進去。屋內的傾月做一桌子的菜正在低頭吃著,抬頭便看到一身影正站在門口。


  “愈王爺你怎麽來了。”她沒有想今晚楚軒然大婚,這個王爺竟然跑到她的籬院。


  微微一笑,輕歎道:“愈王爺不是討厭傾月嘛?怎麽有空上籬院,還真是稀客呢?


  “喲!心情不錯啊!皇兄大婚好像你並不失落嘛?”諷刺的輕笑著眼前的女人,他不喜歡這個青樓女人,他的皇兄可是月國的驕傲!這個女人怎麽能配上他。


  眼眸低垂著臉上劃過一抹不屑,“做這麽多菜,難道是在為皇兄高興,娶了一位賢慧的王妃。”慢步走向前,俊逸臉上一副王都氣勢。雖然年紀不大,但皇室的威言到是。。純青,眼神銳利極了。


  傾月沉默不語,低頭一笑繼續吃著桌上的東西。她還真是與這個愈王爺犯衝,上一次被他無緣無故的罵,這一次更是上籬院來羞辱她,到底是那裏不招他待見了。


  臉上有些惱怒,冷聲道:“不就是一個側妃嘛?竟然連本王與你話都不理不踩,難不成你啞巴了。”


  愈王爺這是籬院,我再怎麽身份低賤,但好歹是你皇兄的女人,按理上講還是你的皇嫂,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回,我懷著軒王爺的子嗣,這也是事實!你沒有權力對我怎麽樣,還是趕緊離開籬院為好。


  王爺能娶柳家姐為王妃,這是件好事我的心情不知道有多好。所以如果愈王爺前來是想看傾月生氣,那你還真是不了解傾月,我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從來沒有妄想過有一坐上軒王府的王妃。


  眼眸劃一抹哀傷!冷聲,“請離開!籬院不歡迎你,我懷著孩子需要清靜。”強忍著怒氣,可是她還是被楚愈然這個鬼給氣到了。


  楚愈然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就想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冷冷一笑,“你用皇兄的孩子壓本王嘛?不過是個側妃而已,晴玉姐姐才是我的皇嫂,她才是軒王府的女主人,你的孩子永遠也隻是一個庶出。”


  冷漠一笑,“愈王爺的話!傾月已經聽到了,自然知道王妃是這軒王府的女主人,我沒有聾也沒有瞎,不用特意前來籬院跟我一聲。我的孩子是庶出,王爺你不也是庶出,王妃也隻有一個,難道王爺是來提醒傾月讓王爺廢了王妃不成。”


  微微一笑,“那還真是謝謝愈王爺了,如此用心的前來提醒傾月。”


  “你,壞女人!”楚愈然一時都不知道怎麽反駁傾月了,跺了跺腳,下一次再找你算賬。


  氣衝衝的身影離開後,傾月勾起一抹冷笑,道:“王爺的沒有錯!她確實在高興,畢竟楚軒然做了皇位才會對自己有好處,隻是她那裏有那種魅力,讓楚軒然真的讓孩子成琳子,她沒有想過,隻是想著能讓孩子有一個父親,有一清白的身份,既然懷了他,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麽可能不為他以後著想,她不想孩子將來去爭皇位,做一個快活富家子就行了。”

  楚軒然並不愛她,她也不會愛上楚軒然,他們的半年之約馬上就快過了。等半年一過,楚軒然讓她生下孩子可能就會趕她離開。嘴角一抹苦笑劃過,“她身份低賤確實是配不上他們皇室高貴的血統。可是為什麽她的心好痛呢?痛到無法呼吸呢?她怎麽能愛上這個男人呢?”


  聽到籬院吵鬧了一,她沒有胃口,半夜才想著吃點,總不能餓著孩子。可是楚愈然的出現讓她更加沒有胃口了。


  手撫在微微凸起的腹部,神色一凜,歎道:“孩子娘一定會堅強起來!早日讓九泉下的外公外婆得到安息。”


  籬院外楚愈然氣惱的走在廊上,一抹踉蹌的身影撞上了他,抬眸一看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撞他。“皇兄,你怎麽這個時候在這裏?”


  楚軒然今晚喝了很多酒,他想用酒來麻醉自己的心。待到賓客散盡,他才想起自己今晚的身份!起身便準備前去新房,沒有想到在路上碰到了楚愈然。


  半眯的眼微微睜開一看,笑道:“是愈然啊!你怎麽還沒有休息!皇兄今晚要陪王妃就不多了,你自己回去吧!”轉身便準備離開。


  一臉醉意的皇兄,他這是要去哪裏?楚愈然有些欲言又止的追上前狐疑問道:“皇兄你這是去哪!新房在那一頭。方向錯了。”


  楚軒然有些醉意的拍向楚愈然的肩上,大笑道:“皇弟真愛開玩笑!新房明明在前麵。皇兄怎麽記錯呢!”


  本想拉住皇兄,結果想的話半也沒有講出來,“那個!那個。。”話沒有完,人已經漸漸消失不見。


  楚愈然有些呆納看著楚軒然的身影緩緩消失,眼眸閃過一絲狐疑,歎道:“他剛剛明明是籬院出來,這個方向的確是去籬院的啊!”


  身子有些無奈的蹲在地上歎氣,他又拉不過皇兄,沉默了一會,“哎!看樣子明一早母後知道了,皇兄慘了。”


  籬院的女人在皇兄心中應該是很重要才對!不然怎麽會喝醉了往籬院跑呢?


  身板搖了搖頭,直徑的離開了軒王府,不停的歎道:“難道這叫口是心非,男女之情他真是看不懂!皇兄明明是新房卻向著籬院而去。”


  再一次輕歎:“哎!皇兄的心在籬院喝醉了都是往那裏去,將那裏當作了新房,皇弟想幫你都難了。”


  籬院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一陣濃濃的酒味在屋內散發開來,傾月正準備睡下,一抹身影緩緩邁了進來。


  “愛妃!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怎麽可以交杯酒都不喝便準備睡下。”聲音傳過傾月耳中,身子一怔!

  “他竟然喝成這樣!還跑錯了房間,他到是挺好笑的,這籬院跟那正室新房可是一東一西。”微微一笑,走向了前,“王爺!臣妾這就叫人來帶你去王妃那裏。”


  她一點也不吃味是假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孩子的父王,她自然是對他有所不同的,想到今晚是他跟柳晴玉的新婚之夜,胸口便陣陣抽痛在心底漫延。


  “你不就是王妃嗎?想叫本王去那裏啊!”


  楚軒然此刻有些分不清麵前的人是誰?明明這裏是籬院,可是他就是很確定的這裏是新婚。讓傾月有些無奈坐在一旁歎氣。


  這個男冉底想怎麽樣?她本來以為今晚楚軒然會呆在柳晴玉那邊,心裏有些莫名的難過,可是她卻假裝很無所謂,告近自己不可以吃醋,因為楚軒然不愛她,所以不需要傷心。


  當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籬院讓她的心一下子變的無法克製!臉上劃過一絲苦笑,“她終究是在乎這個男人。”

  傾月有些失神的低垂著眼眸,楚軒然的身影已經站在她的麵前,身子突然被抱在半空。抬眼一看,楚軒然竟然抱起她緩緩走向床榻的方向。


  她有些情急的輕拍著楚軒然的胸口,喊道:“王爺!不可以!不可以!腹中還有胎兒,她們不可以這樣。”眼眸擔憂的閃動,她該怎麽辦?楚軒然怎麽喝這麽多酒啊!

  粗重的氣息在傾月的耳邊環繞,楚軒然壓在傾月的身上,讓她臉上劃過慌張之色。


  此刻的楚軒然因為酒的作用,腦子一片混亂。視線恍惚的盯著傾月嘴裏喊道:“傾月,傾月。。”整個人便暈睡了過去。


  身下的傾月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推開了楚軒然,歎道:“還好他暈了過去,要不然孩子可就要不保了,這個男冉底是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起身拍了拍衣物,將楚軒然移向了床榻內。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哎!其實他不喜歡柳晴玉,她從那一次在皇宮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楚軒然他是不喜歡皇後事事替他操辦,讓他沒選擇。其實這個男人他心裏有苦,卻沒有人訴。她到是有點同情這個男人。”


  站起身邁出了籬院,她不能讓楚軒然呆在她的房內,今晚楚軒然要是呆在她的房內過夜讓皇後娘娘知道,受苦的可就是她了。


  傾月叫上兩名侍衛來到了籬院,將楚軒然扛去了柳晴玉那邊。


  火紅的屋內,柳晴玉一直在糾結著楚軒然是不是準備前來了。這時門突然推開,站在一旁的巧兒看到兩名侍衛架著楚軒然走了進來。


  急急的問道:“王爺怎麽了?”


  “王爺喝多了。”兩名侍衛在離開籬院的時候,傾月就吩咐過不讓他們王爺去過籬院。


  “巧兒!王爺怎麽了。”柳晴玉此刻看不到楚軒然的情形有些著急的問道。


  掀開了錦帕,走向了楚軒然的方向,柳晴玉低歎道:“王爺怎麽喝成這樣!巧兒你先下去吧!”


  屋內明明紅燭燃起,滿屋的喜色之氣,可是看這個情形,今晚她與楚軒然的洞房告催了。


  清晨,陽光照進了屋內,楚軒然睜開了眼睛,一看房中喜慶的顏色,讓他的心中閃動著一絲狐疑,“這裏應該是新房,他昨夜是在這裏過的夜。”


  起身站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桌上趴著一個穿著喜服的女人,看樣子昨晚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而自己也是在軟榻上過的夜。


  微微走向了床榻,輕咬住手指將手上的血滴了幾滴在被褥上。轉身看了一眼,那抹紅紅的身影離開了房間。


  巧兒站在門外輕喊道:“王妃!奴婢前來為你梳洗。”


  門外的聲音讓屋內的柳晴玉,睜開了眼睛。抬眸一看,軟榻上早已沒有了身影。神色有些一怔!“王爺他竟然醒了。”


  “巧兒你進來吧!”


  柳晴玉昨晚照顧了楚軒然一夜,她趴在桌子上睡的,悠悠走到鏡台前看向鏡中有些沉思。


  巧兒一進來便邁向了床榻,整理了一下被褥,在看到一片血漬後臉上一紅,輕笑道:“姐恭喜啊!王爺昨晚喝成那樣,巧兒還以為你們沒有辦法行夫妻之理呢?”


  巧兒拿起沾有血漬的床單便高心離開了房間,讓坐一旁的柳晴玉一怔!“昨晚她們確實沒有行夫妻之理啊!難道是王爺擔心她被人三道四特意流下那道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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