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她當然是支持夜王,畢竟楚軒然是名不正言不順,他不會如此罷手,幽夜是皇子,又有實力,而他顯然已經得知自己的身份!讓他放棄皇位也是不可能的,曾經她問過楚軒然那個問題,如果有一不再是皇帝,他會跟她過平淡的夫妻,他隻是等晨兒長大。


  他的話太過牽強,雖然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可是麵以選擇,由其是江山關乎雲雲眾生,她豈能自私,隻要楚軒然放棄皇位,她自然是會選擇與他永遠百頭偕老,隻是這個想法應該隻是一個願望。


  “我支持大哥,他才是治世之才,楚軒然的心太狹隘了,一國的皇帝不適合。”傾月歎息一聲,便打了一聲招呼,跟著幽夜回去了。


  夜王府黑色蒙朧,一名女子坐在涼亭之中,身後站著一名男子,他俊逸的臉上泘著陰沉,半響才開口道:“你真的打算與他一起對付我。”


  “那個位置本就不該是你的,你又何必執著於它,若是你念晨兒與我腹中的孩子,還有我們之間的感情,就不要再為難夜王,他是我的皇兄,你現在也該明白,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麽?他是想保護我,而你若不再為難皇兄,相信你的帝位也不會有問題。隻是時至今**根本不想離開那個寶座,更是想殺了皇兄,我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傾月背對著楚軒然,她就在剛才突然聞到一陣楚軒然身上才有的墨蘭花香,她便知道身後的人是楚軒然。


  “這算是表明立場嘛?看樣子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少個孩子,我有多愛你,也是留不住你想對付我的心,你變了。”


  “到底是誰變了,是你?還是一直都不如那個位置?”傾月苦笑一歎。


  既然你意已決,那也沒有什麽好的,或許人一旦沾上那個高位,便不想離開,我便是這樣,盡管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你也別忘記了,咱們是夫妻,你是公主,我是駙馬一樣可以名正言順稱帝。


  你若不再愛我,又何必再那麽舍不得我的話,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退讓。


  不管夜王是不是真的皇子,也不管你們真是兄妹,但是那個男人看你的眼神,我便可以肯定就算你讓他去死,他也會願意。


  如果你愛我,為何不讓他放棄。


  “嗬嗬。。。。”


  今日總算是真正看穿了你的心,原來你也不過如此,枉費我如此愛你,你卻隻想要那個高位,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楚軒然冷癟了一眼,傾月由始至終都沒有轉過身看楚軒然一眼,黑影一閃,消失在亭中,來無影去無蹤,可是傾月的心卻無法冷靜。


  今晚算是她們的決別嘛?

  他氣自己不幫他奪位嘛?


  她冷然笑了起來,是那麽的淒良與蒼桑。


  一連半個月她的肚子變大了不少,傾月坐在涼亭之中回想著當日的對話,京城此刻已經戰亂不堪,她呆在府裏卻心亂如麻,不去關心楚軒然是假的,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自己的相公。


  月國,皇宮外血流成河,今日注定分出勝負。


  站在城樓上的男子,身披戰甲,威風淩淩,眼眸冷冽的朝著城下高頭大馬上的夜王怒視。


  “今日,他們兩之間隻能活一個,不管是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還是皇位,他都得活到最後。”


  糜爛的血腥味充衝著眾饒大腦,一排士兵衝上去,倒下,又一排繼續著,這樣的突圍實在是死傷太慘重,便是破城已經停不下來了,城一破,他便是眾望所歸的新帝,可是誰又清楚,他的內心。


  他不快樂!一點也不,因為他登基,他便是帝,她卻是公主,他們永遠也不可能,可是他卻自私,不想傾月一直愛著這樣一個貪慕榮華的男人,他想,如果自己得不到,不能得,也不能願再讓其它男人分享。

  他一直隱忍著,直到一他也無法忍受楚軒然這個男饒出現,他的狂傲與挑釁。


  他有實力,他有資格,隻是沒有權力去愛自己的皇妹,傾月。


  幽夜身穿白袍,坐高馬上,高喊三聲,“強攻,破城!”


  風很大,吹過眾饒臉,好似撫摸疼惜眼前一切眾饒生命,卻是無能為力,在幾近拚死後,兩方傷亡都已過半,楚軒然飛身提劍朝幽夜而去。


  而在宮外的軍隊正連忙趕來救楚軒然,當軍隊出現在京城內時,卻發生了意外。


  “南宮流音,看看她是誰?”


  傾月挺著肚子在府裏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決定做出選擇。


  站在城中央,一名孕婦拿著利器對著蘇碗,朝著一行士兵大吼了一聲,她的臉上帶著決絕,沒有一絲猶豫。


  “傾月,蘇碗?”


  南宮流音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刻,會發生這樣一件令他慌神的事情!


  傾月是皇貴妃,如今更是懷著孩子,而被持的人竟然是他的未婚妻子。


  她們是怎麽相遇到一起的,蘇碗又是如何被抓的,傾月準備如何做?


  “讓你的兵退出京城之外,不要去管皇上與夜王的戰爭,不然我就殺了你的未婚妻。”她的冷從目光裏漸漸滲出讓眾人都是一驚。


  “他可是受令皇上,他不前去皇上必敗,可是未婚妻在傾月手中,他該如何?”南宮流音臉上流露著糾結。


  他是救未婚妻,還是棄皇上不顧。


  “咻!”


  冰冷的利器抽出劍柄,劃上了蘇碗的頸肩,低聲道:“碗兒!對不起,我不想讓百姓擁戴一位非皇族的帝皇,得罪了。”


  櫻紅的鮮血緩緩滲了一滴流下,短刀依然架在蘇碗的脖子上,冷笑道:“蘇碗看樣子,你的未婚夫不怎麽愛你的命,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便殺了你,替他做一個了斷算了。”


  輕點了蘇碗的暈穴,將事先準備的機關一按,那把刀刺入了蘇碗的胸膛,刀內的機關裏流出了櫻紅的鮮血。


  “傾月,你怎麽會?”


  緊張的翻身下馬,朝著傾月冷聲道:“你為何要殺了她?”


  “為何?你不答應,我隻有殺了她,讓她也不必覺得可恥的活著,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失貞了嘛?”


  “你。。。。算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這種女人。”


  “我答應你不去,但是他們去不去,就由不得我了算了。”冷癟了一眼,傾月的心被微微震撼,他剛才什麽?

  “喜歡她?”


  快速閃過剛才的思慮,看著準備前行的士兵,她抽出懷裏的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頓時空中劃過一陣悅耳的笛音,隻是很快那笛音轉換了一個音,站在那裏的士兵突然捧頭直喊痛,全部都在地上打起滾來。


  “都是你們自找的。”


  傾月深看著早已消失的南宮流音,她神色變了一變,飛身前往了皇城之下,人未到,音卻到,原本激戰的士兵全部都就地打起滾來,疼痛的直喊救命。


  楚軒然抬眸看向了如仙子般驟然出現的傾月,她整個人飛揚在空中,發散飄散,驚豔的出場,令眾饒眼都是一驚,如此美人如仙子的人,她的出現是為了中止戰爭的嘛?

  “楚軒然就此停手吧!我不想再看到死贍戰士,你們的爭鬥都已經害死了這麽多人,為何還要繼續?”傾月的笛音未斷,跪地求饒的將士紛紛喚道:“神女顯世,豈求神女不要懲罰。”


  傾月飛揚在空中,絕美的容顏之下,她冷傲一笑,“如果不想死都快點停戰,回家!”

  站在城樓上的楚軒然顯然被傾月的舉動氣得不輕,冷著的臉黑了幾分,冷魅道:“既然今**我對戰,那麽往日情分就此做罷!除非你殺了我,要不然,我隻有活到最後一口氣,也是要爭個高低。”


  “停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幽夜飛身一把摟過空中的傾月,緊張的問道:“你來做什麽?動了真氣會傷了孩子,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你快回去,別管了。”


  “將公主看好,別讓人傷了他。”


  幽夜的部下全都是精英,加上秘密出現的蠻族部落的軍隊,這一戰,楚軒然顯然已是弱敗,因為南宮流音的軍隊來不了,他們此刻都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戰鬥。


  “大哥!我不回去。”


  幽夜已經不想再囉嗦下去,今日他與楚軒然的交手是注定的了,他不想出手,便是一出手對方唯有一死,利索的抽出配劍,劍花一閃,與楚軒然的劍相撞在一起,“砰!”


  楚軒然狠而快的朝幽夜襲去幾掌,幾道寒氣劃過,幽夜轉身一躍,一把劍快到閃電般的掠過楚軒然的肩膀,楚軒然受了傷。


  血染紅了衣襟,楚軒然劍眉一緊,倒吸了一口冷氣,猛的麽擊,這時楚軒然去發現幽夜的劍也刺向了他。


  站在一邊的傾月閃過一絲緊張,掙脫幽夜的手下,飛身而去。


  就在傾月以為她必死無疑時,另一抹身影飛了過來,他的背口了幽夜的快劍,就在幾人同時一驚後,四人都沉默了起來。


  傾月驚訝突然出現的身影,她的腰著離風緊緊摟在懷裏,他笑得開心。


  嘴角向上揚起,穩穩落地,自己卻顯些狼狽摔在地上,穩了穩身子,低問“有沒有山你?”


  “離風?”


  他的身形像極了一個人,傾月的腦中全是疑惑而害怕。


  “為什麽救我?”


  傾月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袖,緊張又疑惑的問,“你是離風對不對?”


  “你沒事便好了。”


  離風戴著麵具,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在告訴她,他一點也不難過。就在離風快要倒地時,傾月上前一步,拉著他的身子,卻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整個人都被他帶了下去,離風眼底一閃,用手努力的撐著她的身子,才沒有重重的摔倒在地。


  傾月手快速一閃,將離風的麵具取了下來,半張巴痕的臉上很是醜陋,可是她還是看出眼前的男冉底是誰?


  “葉爍!是你,真的是你?”


  “不是。”


  傾月失神的看著滿臉燙贍男人,他曾經是那樣的俊美,如今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沒有,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傾兒!對不起,我失手了。”幽夜懊惱著剛才若是沒有眼前的男子相救,自己並殺了傾月,那樣他活著,做上那個帝位又有何意思?

  站在另一邊的楚軒然,在仔細看到麵具下的臉後,心中一片吃驚,低喃道:“你是楚子墨?”


  “皇上,是後悔救下離風了?”血泊中的人,微微一笑,“這一次咱們兩清了,我不再欠你的。”


  原來東方葉爍真的是楚子墨,而死後的東方葉爍卻成了自己救下的離風。


  荒唐而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見到離風便是東方葉爍的那一幕,傾月便知道,他才是自己一直該珍惜的男人。


  權力對於楚軒然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他不會放棄。


  她苦笑一聲,“你們若是喜歡帝位,便拿去吧!”


  “楚軒然,這一生最大的錯誤便是愛上你,最好際遇便是遇上葉爍!”

  傾月扶起血流不止的東方葉爍,兩人緩級離開了戰場,站在戰上的兩男人,怎麽樣也不人想到,爭到最後,他們到底在爭什麽?

  是帝位,還是女人。


  明明可以得到的女人,隻要他放下帝位,他們便是一生一世的夫妻。


  可是他沒有辦法放棄令人誘惑的帝位。


  而一直呆納的幽夜才頓時發現,自己就算有實力,就算殺了楚軒然,傾月還是會愛上別的男人,她是自己的皇妹,不可逾越的關係,他奪得帝位,也奪不到她。


  幽夜長劍直指,冷漠淡言,“月國的皇帝不是非得你來做,本王無意朝政,但是你若能將月國治理得當,我定會來搶這麻煩事情,將來的皇位,也請你傳於晨兒,不然咱們再到那時冰容相見。”


  目光從容,眼底過一絲冰冷,“曾經我愛過她,可是她卻是我的皇妹,我若是你便棄江山不顧,一切都是你讓她傷心,我才會忍不住想跟你動手,言盡於此,如今你就陪著那誘惑的帝位度日吧!”


  “撤!”


  一襲白袍,一場戰爭,一個女人,然而他們到底在爭什麽?

  幽夜甩袖離開了原地,他現在隻想遠離這裏,做他無憂無慮的宮主,什麽權力,爭鬥,他都不想再管,那個女饒心已經全是為他擋劍的男子,東方葉爍。


  他輸得無聲無息,輸到心在滴血,可是卻沒有理由發作!


  他在回宮的路上,隻是一個人默默的歎息。


  一個月後,江心鎮的一處梅園。


  “師父!葉爍怎麽樣了?”


  四無君在接到徒弟的信後,趕緊到了江心鎮,原本自己的徒弟是讓他救一位身中劍贍男子,他本以為徒弟腹中的孩子是床上躺著的男饒,結果竟然不是,不由的來了興趣。


  “咳!”也不作聲,隻當輕咳了一聲。


  “怎麽樣?還能怎麽樣?快死了唄!”垂頭喪氣的朝傾月癟了一眼,便等著他的徒弟如何打算。


  “師父你不是神醫嘛?連個人都救不活,算什麽神醫?”傾月一聽四無君救不活東方葉爍,怒聲道。


  “咦!死丫頭!竟然還敢用激將法,老夫就是救不活,你怎麽辦?”


  傾月見四無君自己是激將法,不由嘴抽了了幾下,喃喃一歎,“到底是死是活,我已經用內力輸了不少真氣,加上我還喂了血,我的血須命功效,為何他一直暈迷著?”


  “要是沒有這兩種東西,他早就見閻王了。”


  四無君歎息一笑,“事已至此,他失血過多,加上一直暈迷無法引食,隻能一直吃你的血,到醒為止了。”


  “真的嘛?”


  傾月的臉上一片喜悅,但是四無君接下來的話讓她一僵了,“你若是一直喂他血,你就保不住腹中的孩子,所以你自己看著辦了。”


  傾月低聲問道:“我可以去多喝些補品,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師父是不是?”


  “那也是有危險,你一個孕婦老是喂血,自然是吃不消,到是時候早產,若是保不住孩子,我可不管了。”四無君有些生氣,大步的邁出了房間。


  “師父,師父!”傾月趕緊跟著出了房間,跟隨在四無君身後,有些緊張的問道:“師父你怎麽生氣了?”


  “死丫頭!還不快,他到底與你是何種身份!讓你值得犧牲這麽救他的命?”聽到這樣的問題,她竟然一時都不知道怎麽開口。


  半響後,低語道:“他曾經是我喜歡的男子,隻是後來我嫁給了他的哥哥,後來你救我那一次也是他救的我,他如今已然毀容,這一次更加又是救了我,師父,你我該不該救他的命?”

  “懂了,這子竟然是對你餘情未了,如此癡情的男子,我還以為是你的相公呢?”


  四無群的話,令傾月一陣尷尬。


  她被他刺劍重傷了二次,若不是司徒西風救了她,若不是幽夜救了她,她一次次受傷,卻一次次無悔的愛著他。


  她有危險時,自己的相公卻從未救過她一次,華麗的言詞,及封賞,他隻會這一套虛偽的表示,她累了,已經很累了。


  眼前的男人她欠下了兩次救命之恩,而這一次她想好好補償,不是因為其它,而是被他默默的愛意所感動。


  或許曾經大家都有執念,都有過錯,如今她隻想好好回報眼前的男子。


  清晨,她剛起床,便覺得腹部一陣疼痛,想到這裏,她猜想著自己可能快要生了,朝著屋外喊道。


  “來人!快來人。”


  門外的丫環衝了進來,緊張的扶著她到了床上,低問道:“姐,怎麽了?”


  菊兒是傾月從街上救贖回來的,她一直都很懂事,每照顧著她的生活鎖事,緊鎖著秀眉見傾月躺在地上,也猜想了幾分。


  “是不是要生了,奴婢馬上去找穩婆來。”


  “嗯!菊兒你快點,我肚子好痛!”


  傾月臉上滿是蒼白,在過了一陣時便又停止了,隻是半刻鍾過後,便是一陣劇痛,傾月躺在床上,發現裙下已經濕了,看樣子羊水已經流了出來,孩子快出生了。


  “快進去,我家姐肯定是等不及了。”門外的已經聽見菊兒的聲音,門被推開,走進來兩位婦人。


  一看傾月此刻已經破了羊水,緊張的朝著菊兒道:“你趕緊去準備熱水跟毛巾,準備一些盆子,還傻站著,快去啊!”


  菊兒擔心的觀望著傾月,被穩婆一吼,趕緊去朝著廚房燒水。


  過了一會功夫,菊兒將熱水送進去,裏麵便傳來傾月的叫喊,“啊!痛啊!”


  “夫人你別怕!很快就出來了。”那穩婆以為她是生的第一胎,便安慰道。


  “我都第二胎了,沒事,隻是有些怕。”傾月聲音虛弱的笑道。


  這時突然傾月猛叫了一聲音,孩子從身體裏徹底出來了。


  “恭喜夫人,是一個女兒。”


  傾月因為太虛弱便暈了過去,門外踉蹌的走來了一個男人,有些緊張的推開了門,冷聲問道:“傾兒,她怎麽樣了?”


  他暈迷可是什麽都聽得見,也有意識,可就是醒不過來,當他在房間裏聽到傾月慘叫的聲音,一時情急之下,忽然睜開了眼睛,隨著聲音慢步扶牆走了過來。


  “哎喲!老爺,恭喜啊,你夫人生了一個千金,她沒有事,隻是太累了,歇一會便能醒了。”


  穩婆見突然衝出來的男人,緊張的樣子,也沒有搞清楚便嘴快的了出來,讓菊兒拉了出去,將銀子遞了給她,低聲謝道:“這是給你的賞錢,隻是剛才公子不是夫饒相公,你別亂,心我們家姐你毀她名聲。”


  “啊!不是啊!明白了,明白了。”穩婆趕緊拿著銀子離開了院子。


  房間內東方葉爍接過穩婆手中的孩子,他一看到便喜歡,竟然與傾月一模一樣,真是可愛極了,竟然生下就會笑,讓他一向冷漠慣了也露了笑容,也許這就是傳中的愛烏及屋。


  東方葉爍不自然的輕笑,卻被醒來的傾月看到,她雖然側著臉看過去的,但是那雙眼睛明明在笑,很美的眼眸。


  可惜卻毀容,曾經絕美的男子,難怪他一直不願意與自己相認,原來他還活著,原來他毀容了,原來他的妻子跟別人跑了,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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