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訂不訂婚?
梁音音低著頭,不看慕安南,也不看慕建明,抿著嘴一言不發。
她的這個反應落在慕建明的眼中就成了默認,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
“你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麽?”慕建明眯著眼,暗含威脅的看著梁音音。
她當然知道!
聞言,梁音音抬起頭,對上慕建明的眼神,心口一縮,水靈的大眼閃過一絲恐懼。
這段對話讓慕安南眯起雙眼,不動聲色打量了慕建明一眼,依舊作壁上觀。
“今天的訂婚宴我已經圓過去了,但是你的訂婚宴遲早還是要辦的,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這樣的事情慕建明可不想發生第二次,他必須讓梁音音心甘情願。
梁音音望著慕建明,他眼底冷酷讓她感到不安,她抬起頭看著一旁目光幽深的慕安南,仿佛置身於寒風之中,渾身發冷。
慕安南一眨不眨的看著梁音音,眼中暗含威脅。
“說,你願意不願意。”慕建明眯著眼,目光森冷。
她這叫怎麽回答啊。
梁音音抖了抖,對上慕建明不免喜怒的眼神,仿佛又回到那個冰冷的醫院,那間戒備森嚴房間。
“我,我——”
梁音音雙唇哆嗦,別看慕安南的望過來的目光,低低的說道:“願意。”
慕建明聞言滿意的點點頭。
梁音音,你敢騙我。
慕安南目光一沉,望著梁音音,眼中一臉冰冷。
“好,你最近就住家裏,哪兒也不要去了,過幾天趙清寒會找你,好好和他處,知道嗎?”慕建明沒有注意到慕安南的臉色,命令道。
梁音音點點頭,臉上不喜不怒。
慕夫人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
讓這個臭丫頭住家裏,她是百般的不願意,張張嘴想反駁,看見慕建明掃過來的眼神,不敢再開口了。
“給她安排一個房間。”慕建明對著慕夫人交代道。
慕夫人撇撇嘴,冷淡的說道:“知道了。”
梁音音低著頭,根本不敢和慕安南對視,默默跟著慕夫人上了樓。
“你以後就住這裏,別弄壞東西。”慕夫人頗為不耐煩的交代道,突然從她身後出現一個小女孩,帶著審視的目光,嘟著嘴說道。
“媽媽,她是誰?”
15歲的慕染兒剛回家就看到梁音音,一臉狐疑的問著慕建明和慕夫人。
“來我們家白吃白喝的人。”慕夫人頗為嫌棄,梁音音眼中閃過難堪,別過頭,不想再看他們母女兩。
“乞丐嗎?媽媽你趕緊把她趕出去,我不要跟乞丐一起住,我同學會笑話我。”
慕染兒一聽那還得了,瞪著梁音音說道。
我也不想住這裏。
梁音音默默在心中說道,這會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變得麵目可憎,真不敢相信她和慕安南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
“好了,你爸爸要她住,就讓她住吧,跟我回去,別在這裏呆著。”語氣中滿是嫌棄,仿佛梁音音是什麽病菌一樣,多看一眼就會被傳染。
“哦。”慕染兒一聽是爸爸同意,不敢再胡鬧,可是看著梁音音的眼神依舊充滿不善。
梁音音也不在乎,雖然這個女孩子嚴格說起來是她妹妹,可是她對她真的產生不了姐妹愛。
她還恨不能他們都離她遠遠的,別要來招惹她。
不過,也很快了,隻要慕母親手術結束,她就可以結束這樣的生活了。
想起母親,梁音音輕歎了一口氣,滿臉落寞的走進房間。
慕安南也會到房間,站在陽台,望著梁音音房間的燈火,幽深的目光和夜色融為一體,冰冷的寒意,讓人渾身戰栗。
梁音音收拾好自己,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找不到焦距。
慕安南應該很生氣吧,!
她真不想騙他,可是她也沒辦法。
想道慕安南,梁音音的心口微疼,以往言情的橋段,落在自己身上,梁音音隻覺得命運弄人。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
梁音音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從小打大除了母親,慕安南是唯一一個讓她感到溫暖的人,沒想到上天竟然跟她開了這種玩笑。
一顆淚水悄然滑落,伸手一摸,梁音音今天才發現,她原來這麽愛哭。
就這樣吧!
梁音音輕歎,她打算將這段感情永久埋藏。
咚咚——
梁音音突然聽到一聲響,好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什麽東西掉地上了嗎?
梁音音心中閃過疑惑,剛想從床上爬起來,突然身上一重,她被人壓回了床上。
梁音音一驚,心跳到了嗓子口,剛想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是我。”
慕安南充滿磁性的嗓音突然在梁音音的耳邊升起。
梁音音提到嗓子口的心瞬間回落,後背都沁濕了。
“如果你想讓人看到我們這樣,盡管大聲的叫,反正我不介意。”慕安南知道梁音音在意這些,勾起嘴角,說道。
他到底想做什麽?
雙手被慕安南桎梏在床頭,火熱的身軀緊貼著,梁音音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溫潤的手掌在她身上遊離,梁音音的眼頓時就紅了。
雙唇無聲的蠕.動著,梁音音輕聲的說道:“我不喊,你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
這樣是不對的。
梁音音不敢掙紮,此時慕安南充滿了侵略的氣息,這是她以往不曾感受到的,她被嚇得不敢動彈,隻能祈禱慕安南恢複理智。
“你是為訂婚的事情生氣嗎?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看到爸爸那樣逼迫我。”梁音音為自己辯解。
慕安南冷笑,他不會再相信梁音音了。
他給過她機會,可是她還是欺騙了他。
他這輩子最討厭就是謊言,因為他的存在就是一個謊言。
慕安南抿唇不語,看著梁音音的目光卻是一變再變,黑眸充滿了侵略的氣息。
黑暗中梁音音看不到慕安南的神色,但是卻清楚感受到慕安南身體的變化。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她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不要,求你,我們這樣是不對,我們是兄妹,是兄妹。”
梁音音近乎哭腔的說道,恐懼讓她開始掙紮。
可是越是掙紮網住她的那隻網仿佛困得越緊。
“兄妹?”慕安南冷哼,真是一個諷刺的詞。
他們才不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