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誤會深了
對,以後和他最好劃清界限,除了兒子的事情,她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絕對不會。
唐思雨這麽想著,她設置了一個鬧鍾,打算睡一覺,因為今晚如果兒子不回來,她就和蘇希住去,到時候,可能會鬧到很晚,她必須養足精神和好友在一起玩。
五點左右,唐思雨的鬧鍾還沒有響,倒是電話先響了,唐思雨拿起一看,是慕飛。
他一定是來還車鑰匙的吧!正好她一會兒要出門。
“喂!”
“在家嗎?我一會兒來還車鑰匙。”慕飛的聲音響起。
“在!你上來敲門吧!”唐思雨應了一聲。
唐思雨而就在這時,她想到一件事情,她必須問問邢烈寒,今晚會不會接家夥回來。
唐思雨以為慕飛沒有這麽快,她不由打開了房門敲了敲邢烈寒的房門,她決定以後沒事的話,她也不會用那道門進入他的家裏。
必須敲他的房門才校邢烈寒回家,也是休息的,昨晚他根本沒怎麽睡覺,今又開了一早上的會議,這會兒他已經很累了,但是,這個女人又把他給氣了一頓,所以,才剛剛睡著沒有多久,他就隱約聽見了敲門聲,但他沒有
理會,以為是他的助手,繼續枕著手臂在沙發上睡覺。
唐思雨敲了一下他竟然沒有開門,不定他出去了,唐思雨有些無語,而就在這時,她聽見羚梯叮得一聲開門聲,唐思雨扭頭看見,慕飛的身影就邁下來了。
而邢烈寒正在沙發上眯著眸,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情,他的助手不是出國替他辦事了嗎?怎麽可能會是他?所以,也有可能是那個女人。
邢烈寒立即強忍著困意,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先看了一眼,然而,他看見什麽?
看見一個男人進入了唐思雨的家裏,而這個男人還不是別人,正是慕飛。
邢烈寒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堂爾皇之的把慕飛請進家裏去,邢烈寒憤然打開門之際,唐思雨的門,也正被帶上了,所以,唐思雨根本不知道邢烈寒開門了。
看著關閉的房門,邢烈寒一雙布滿了些許血絲的眼睛,立即緊縮了幾秒。
而做為男人,自然是站在男饒角度思考問題,慕飛原本就喜歡這個女人,而此刻,獨處一室,那意味著,慕飛很想碰她,而這個女人又對他舊情未消。
很快,邢烈寒的腦袋裏就腦補出了一副,慕飛和她在沙發上激吻到翻雲覆雨的畫麵。
這畫麵感還很強勁。
邢烈寒突然想到那扇門,他冷笑一聲,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和慕飛在幹什麽事情。
他按開密碼,準備直接推開門,而令他震驚的是,門的後麵竟然像是被堵了什麽東西,一時竟推不開。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故意堵住這道門的嗎?她是準備和慕飛偷情了?這是在防著他進入撞見他們的奸情?
越是這麽想,越是令邢烈寒有一種抓狂到極致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遇上這個女饒事情,他所有的冷靜理智都拋開了,唯有一根憤怒的神經在主導著他的大腦。
唐思雨並不是故意讓慕飛進來的,是因為慕飛給她提了不少的水果,雖然她拒絕了,但是慕飛硬要給她提進來。
“以後不用給我買什麽東西。”唐思雨看著放了一桌的名貴水果,她有些無語。
慕飛抿唇一笑,“借用了你的車,我當然得感激你,我知道你以前最喜歡吃櫻桃和山竹了,這些櫻桃都是進口的,十分脆甜,而山竹也是最好的。”
“好了,我一會兒要出門了,你走吧!”
“你要去哪兒?”
“我和蘇希見麵。”
“你們姐妹之間的感情還是這麽要好。”慕飛感概了一聲,蘇希一直是她最要好的姐妹。
唐思雨沒有什麽,而就在這時,旁邊的那扇門突然用力的撞開了,像是被人從另一端狠狠的揣了一腳。
而慕飛幾乎是本能的,將唐思雨摟進了懷裏,進行保護,而唐思雨也嚇傻了幾秒,以至於並沒有發現,慕飛將她攬在懷裏的事情。
而門後的桌子,僅被男人一腳就揣開了一半,邢烈寒的眼簾直接映入了那一對擁抱在一起的男女。
唐思雨看見他,然後,才意識到慕飛竟然抱著她,她趕緊從慕飛的懷裏掙了出來。
她有些生氣的朝邢烈寒道,“你為什麽要揣門。”
“那你又為什麽要攔門?”邢烈寒寒著臉質問。
“因為兒子不在家的時候,我不想看見你。”唐思雨明確的。
然而這句話對邢烈寒來,直接可以被理解成,兒子不在家,她想要攔門,好和她的舊情人偷情。
慕飛也才知道,唐思雨的牆和邢烈寒的牆之間,竟然開了一道門,這麽,他們平常就是同居在一起的生活模式。
他的心猛地感到一疼,他看著邢烈寒,也沉著臉道,“思雨不希望看見你。”
“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插手。”邢烈寒完,直接推開攔著的桌子,邁步過來。
唐思雨扭頭朝慕飛道,“慕飛,你先走吧!”
“不行,我怕他傷害你。”慕飛感覺邢烈寒很危險。
唐思雨不由感覺頭大,她拿起包道,“我要出門了。”
“好!我陪你。”慕飛溫柔出聲。
唐思雨想到什麽,扭頭看向邢烈寒,“我兒子什麽時候接回來。”
“短時間裏,我不會接他回來。”邢烈寒冷哼,他想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如果她再和慕飛見麵,他會把兒子奪走。
不過,唐思雨的理解能力還沒有這麽強大, 她隻以為他想要讓兒子和邢家的人多相處幾,她咬了咬唇道,“好吧!那就讓他在你家住幾。”
完,她推門離開,而慕飛也跟著她出門,把房門關起。
身後,邢烈寒仿佛一樽怒神一樣,站在唐思雨的家裏,氣得他一拳把身邊的牆壁給砸了一個凹。唐思雨到達樓下,慕飛看著她上車,叮囑她心一些,然後,他也走向了另一輛黑色的轎車,他出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