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小錦的誥命依舊是三品淑人
章得海從皇帝這不按常規給江逸程升官,就知道聖上這是真正的要重用江大人咯······
自從年前在農莊聖上對他一見如故,到如今對他的重用。
假以時日江大人在聖上的心中地位怕是要高過丞相大人了。
暗討著:從此以後對著江大人更要客氣些,這江大人可不能得罪。
想到這,章得海更是笑眯著眼,提醒著江逸程接旨謝恩!
江逸程兩手高舉聖旨帶領全家老小跪拜著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情景,紀小錦跪在地上是忍得很是辛苦,想要“撲嗤”笑出聲來!
此情此景,真像演戲的······
“江大人請起!”章得海笑容滿麵的說道。
“多謝章公公!”江逸程一邊謝著章得海一邊起身先扶起小臉憋得紅紅的紀小錦。
他見紀小錦那可愛的紅紅精致小臉蛋,以為她也是被這喜訊給激動得紅了臉頰。
“江大人客氣了,雜家就先行告辭,等日後跟隨皇上歸來,再來跟江大人討盞茶水喝。”說完對著江逸程兩手拱了拱,轉身帶著小太監離開。
劉管家趕忙上前把一個大紅包塞給了他。
“呃!江大人客氣了!”
關係再好,紅包還是要給的。
還要包得比以往隻多不能少。
這就是為什麽宮裏大小太監都要拍總管公公的馬屁?
有差事才有賞賜才有外快撈呀!
“章公公慢走!”江逸程客氣的把章得海送到廳堂門外。
小錦的誥命依舊是三品淑人。
因為正一品從一品跟正二品按照受封官員的品級,其夫人名號相應為:正、從一品為一品夫人、正、從二品為夫人、正、從三品為淑人、正、從四品為恭人、正、從五品為宜人、正、從六品為安人、七品以下均為孺人。
因此夫人、淑人、恭人、宜人均可稱為“誥命夫人”,安人、孺人則稱“敕命夫人”。
她們無權但是有責擔的,要出席朝庭各類祭祀慶典儀式,穿著規定的製服按位站班稱“敕命夫人”。按品級高低冠飾的東珠的數量、朝服質地及紋飾圖案均有。
夫人們按品級高低冠飾的東珠的數量、朝服質地及紋飾圖案均有法定規製,不可僭越本分使用,等級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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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皇帝還是個通透之人”
等回到寢室裏,洗嗽後睡到床上時,江逸程摟著睡意懵懵的紀小錦感慨著。
他記起昨日皇帝任命他跟沈太師,內閣大學士何文庸,尚書仆射許定深這幾個都是太子跟王爺們的外祖家。
其餘還有太傅王望麟、兵部禦史寧浩泉、尚書王文斌還有大理寺卿季真煥等一起鋪助太子監國。
當時江逸程吱唔著:“依微臣的官職,恐難勝任!”
你想呀!
那都是些正三品大員朝上的品級,他一個區區從三品的侍郎怎敢跟他們一同議事?
再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提的薦議他們聽得進去嗎?
其實皇帝早有打算,在江逸程剛從川臨賑災回來時就準備頒旨升他的官職。
皇帝蕭瑜很有底氣,篤定他定能勝任!
剛好戶部尚書王文斌乃六皇兒蕭景恒的大舅舅,頂了因募捐被拿下的吏部尚書黃得勝的缺。
所以戶部尚書的位置一直空缺在那兒,百官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皇帝竟然把戶部尚書的位置留給新科狀元郎!
這新科狀元郎本就超常進入了戶部任侍郎,再怎麽說也得過個三五年再提任。
誰成想皇帝不安常理出牌,打亂了他們的夢想。
官至三品以上的肖想著把自己的人往那個位置上放,在皇帝跟前是明說暗指。
官在三品以下的則積極在皇帝跟前表現,期待皇帝能看到他們的作為,把戶部尚書的封給他們······
皇帝把戶部尚書的位置給了江逸程,讓幾位有心人是禿子頭上盤辮子——白忙一場。
其實,大多數官員回過神來想到這不是意外之事而是意料之中。
從新科狀元郎臨危受命搞募捐,再到川臨去賑災就能看見端倪,可見皇帝對他的信任跟重用!
所以說狀元郎升官是早晚的事,不用大驚小怪。
何況這天下都是皇帝老人家的,他想封誰就封誰,誰敢置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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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紀老秀才得了這個消息,先是“哈哈”大笑兩聲。
隨即又瞅了眼自家兒子:想追上你姐夫的步筏怕是難呐!
紀小臻看了一眼自家爹那調侃的眼神,無奈地岔開話題:“爹,娘,兒子去書院,晚上俺不回來,跟安兒去姐姐家。”
紀小臻才不想放學回來看爹那顯擺的眼神,咱還是去姐姐家沾沾姐夫的喜運吧。
沒想到一到程德書院,高一界的學子正圍著外甥宇安打鬧,嘴裏嚷著讓他請客。
這程德書院可不是皇家書院,裏麵很少於高官世家子第。
大多是官職不高,或商賈家子第居多。
像江宇安爹以前是戶部侍郎,如今成了戶部尚書,在這書院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江宇安上次讓你請客被你躲了過去,這次你可讓不掉了!”京城鹽商李得誌的小兒子身材健壯,濃眉虎目的李高說道。
“這次江宇安得請咱們去聚福樓吃一頓,據說那兒剛請來個新廚師,帶來一個拿手菜——酸菜魚!真是太好吃了!麻而不辣,嫩滑爽口,真乃美味之及!”
身體圓潤,一身錦衣華服的京遠鏢局的楊大公子抖著一身肥膘說道。
“吃吃!你就知道吃,養得這樣肥,估摸著你家鏢局將來得完在你手上。”剛被幾人擠在一旁的京城最大的珠寶首飾店‘張記首飾’的少東家,瘦得像麻杆一般的張瀟豫忍不住吐著槽。
“行,你們約好人,中午就去聚福樓搓一頓!”紀小臻適時走過去給宇安解了圍。
這請客的事還是讓舅舅來,自己是個長輩,理應護著外甥。
宇安的同窗好友見有人答應請客,像小鳥似的走散開,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授課的夫子到來。
“舅舅,我有銀子,不是不想請客,我是嫌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