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秘境異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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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看到那衝霞光,蘇允他們一行人自然也不例外。
銀月遲疑道:“相公,那是……”
蘇允歎了口氣道:“血宗可真是狠啊,這下不知道有多少眼高手低的人被騙過去,然後被血宗一網打盡。”
一旁的龍囚嘿嘿一笑道:“子,你難道沒想過趕快過去攔住那些送死的人嗎?”
蘇允無奈的搖頭道:“阻人發財,猶如殺人父母,空口無憑人家除非是傻子才會相信我的話。所以,還是要等他們吃了虧才知道。再了,我又不是救世主,路是他們走的,與我何幹?”
龍囚聽蘇允這話,滿意的點頭道:“你能想到這些,不錯,不錯!”
不過接下來蘇允還是選擇了加快速度,畢竟不知道血宗究竟在謀劃什麽,去早一點也能看看血宗究竟在弄什麽幺蛾子。
正北方那破損的大殿門口,一個超大的召喚陣法已經形成,在那陣法中,放置了不少寶物,那衝的寶光就是從這些寶物中散發出來,然後被陣法放大之後呈現出來的。而薛振華和趙日就在那陣法和無數寶物堆中高高的被綁在石柱上。
此時,趙日開口道:“薛師兄怎麽辦啊?這明顯就是血宗的陰謀,那些被吸引來的人,全都死路一條啊!”
薛振華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然後歎了口氣道:“若是不想死,一會兒那些人來了之後就什麽話都別。”
“為什麽?”
薛振華怒道:“沒有為什麽,我都跟你綁在一起了,還能害你不成?”
趙日隻能哦了一聲,選擇相信自己的師兄,但就在這時候,趙日的餘光忽然看到一道人影。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扭動了一下身子道:“師兄,你看,那,那不是大師兄嗎?他,竟然沒事了,這,怎麽可能?”
薛振華扭頭看去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從那破殿中慢慢走出,嘴角還帶著一絲陰森冷笑的祝銀山。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祝銀山此時氣息深厚,一點都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當薛振華感受到祝銀山體內散發出來的氣血之力的時候,也是瞪大眼睛驚呼道:“這,這混蛋,居然修煉了血宗的魔功!”
趙日差點驚呼出了聲,但被薛振華一眼給瞪了回去:“別話,他的狀態此時有些不對勁,不要激怒他。若是蘇允能來的話,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嗖,滿臉邪笑的祝銀山飛到了兩人麵前,然後淡然道:“我的兩位好師弟,你們現在怎麽成這樣了呢?”
薛振華深吸一口氣道:“大師兄,看到你沒事就太好了。血宗的人,沒有為難你吧?”
祝銀山眉頭微皺,隨即嗬嗬一笑道:“我獻上了這些年的珍藏才換回了這條命。等我出去召集人馬之後,再來救你們。”
完,祝銀山扭頭瞪了血宗一行人一眼,然後轉身就飛走了。
趙日立即傳聲道:“師兄,這,什麽情況?”
薛振華微微搖頭,他剛才的話,就是為了打消祝銀山的顧慮,讓祝銀山以為他們兩個並沒有看出他的異常。而祝銀山既然投靠了血宗,那以後自然會以血宗暗棋的身份出現。所以,祝銀山的身份是不能被人知曉的,知曉之人,那就隻有一個死字。
但就在這時候,一道縹緲的聲音傳來:“嘖嘖,沒想到抓來了兩個聰明人。隻是,若是被人知曉,你們兩個才是投靠血宗的人,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被碎屍萬段呢?”
聽到這話,薛振華臉色大變:“你們,卑鄙無恥!”
站在的破殿門口的血殺冷笑一聲道:“卑鄙無恥?在你們這些宗門眼裏,我們不正是卑鄙無恥的化身嗎?”
完,血殺衣袖一揮,一股濃鬱的氣血之力將兩人包裹,然後冷笑道:“放心,你們將會成為血宗的代表的!”
薛振華和趙日本來就被封禁了修為,當這些氣血之力包裹住他們的時候,就像是活過來一般往他們的身體裏麵鑽。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就變得神誌不清,雙眼通紅而且麵色猙獰,若是常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認為兩人已經著了魔了。
十多分鍾後,血殺滿意的看著薛振華和趙日,然後對血宗弟子道:“準備好了,馬上來人了,好好伺候這些人。”
完,破殿周圍頓時冒起了陣紋,然後血殺等人和那破殿慢慢的隱匿了起來。外麵的人看不到血殺和破殿,但站在破殿門口的血煞和滴血王卻是能夠清晰的看到外麵的大陣。
幾個呼吸之後,大陣外麵,終於有人影浮現,這些人都是各大宗門參加比試的人。這些人一出現,便是雙眼放光的盯著大陣中的寶物。
但下一刻,他們就看到了被困在石柱上的薛振華和趙日,此時的薛振華和趙日神誌不清麵色猙獰,當看到這些人之後,最裏麵頓時發出猶如野獸一般吼聲。
“媽的,還真如祝師兄的那般,薛振華和趙日乃是血宗的走狗。”
“殺了這兩個敗類!”
“替祝師兄報仇雪恨!”
……
人越聚越多,聲浪也是越來越高,終於有人忍不住往前衝去,下一刻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全都衝向了薛振華和趙日。
但沒人注意到的是,最開始向前衝的人卻是暗中減慢了速度。
“殺了這兩個敗類!”
叫囂的聲音傳來,單下一刻,在大多數人都衝進陣法中的時候,那陣法中忽然報發出了一陣陣殺氣,暗中隱藏在陣法中的血宗血影在那驟然間發動了陣法中的困陣。
緊接著,站在破殿前麵的血殺和滴血王齊齊出手,兩張遮血手從那陣法上麵狠狠的壓了下來。
直到這時候,才有人終於醒悟的過來,臉色驚恐的大吼道:“不好,中計了!”
但此時大部分的人都遭到了修羅殺氣的影響,在他們眼中,唯一的目標就是要殺死薛振華和趙日,所當那兩隻血手壓下的時候,隻有少部分的人四下逃跑之外,其餘人都一直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