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1章 張立出手
《蘇允柳媛至尊》來源:
荒原上的空中,轟鳴聲不斷傳來,蘇允被這七人組成的戰陣圍在中間,挪移的空間並不大,而這七人組成的戰陣也頗為巧妙。
他們沒有想要一舉攻破蘇允的防禦,而是七人接連出手,其攻擊銜接的十分巧妙,絲毫不給蘇允喘氣的機會。而蘇允也是看出來這七個家夥的目的,那就是老套路,想要耗死蘇允。
蘇允和鄭瓊心裏都忍不住歎道:“還真是親兄弟啊,連這些招數都是一樣的,真是……親兄弟!”
叮叮叮……
蘇允憑借著手中一柄龍淵劍加上自身超乎常人的力量,不斷的轟擊著這七人的攻擊,而腳下則是用星辰劍訣中的挪移步法,快若閃電的躲避著那些威力稍大一些的攻擊。
“蘇允,你還要頑抗嗎?”
蘇允冷哼一聲,經過剛才幾個呼吸的時間,蘇允已經對這套戰陣有了些了解,所以這時候蘇允毫不猶豫的故技重施,四十九柄無名劍嗤嗤嗤的飛射而出,幾乎是眨眼間就形成了七道七星誅仙陣。
隨後場麵逆轉,七套七星誅仙陣不但擋住了這些人的攻擊,同時還響著那七人飛射而去。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謂的戰陣都是個笑話,蘇允的九個元嬰想要對付七個分神境的家夥簡直輕而易舉。
而當張立看到蘇允的劍陣之後,也是眼睛猛地一亮,他自然是看出了自己的人已經不是蘇允的對手,心中震驚的同時也感覺自己撿到寶了,若是能將蘇允一身的東西全都弄到自己手上那自己的實力豈不是會有質的飛越?
想到這,張立也是不再猶豫,戰戟出現在了手中,身形一閃,直接向著蘇允偷襲而來。
蘇允自然是隨時注意到張立的動靜,因為這場中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自然就是這張立了。當張立發起偷襲的時候,蘇允卻是嘴角一楊,將龍淵劍自行飛到了自己身後,伸手一握,逐日之弓已經出現在了手中。
張立看到蘇允這舉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偷襲失敗了,於是便是怒吼一聲,氣磅礴的靈氣釋放出來頓時震得空中的雲朵都是一陣翻湧,然後手中的戰戟時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對著蘇允一戟點了下來。
蘇允眯著眼,手中的逐日之弓嗤的一聲射了出去,逐日之箭頓時破開虛空,將空氣都震起了一圈圈漣漪。
轟隆一聲,逐日之弓和張立的戰戟來了一次力量的對撞,氣撞擊的力量瞬間擴散而開,氣撞擊中心下的地麵瞬間轟隆一聲塌陷了進去,其波及範圍足足有好幾百米。
而那些分神境的人看到如此強烈的碰撞,加上蘇允的劍陣就要襲來,這些家夥居然毫不猶豫的轉身後撤,最後全都飛到了張立身後。
這些家夥因為跳的快,所以暫時沒有人死掉,但這七人的消耗著實不,加上剛才劍陣給他們的威脅,所以此時一個個都氣喘籲籲的。
而此時張立的神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居然不比起蘇允射出的那一箭還弱了一點點。
心中震驚的時候,張立也是大吼一聲,靈氣狂湧,壽比上麵青筋都冒了起來,隨後轟的一聲,終於是將逐日之箭上麵的力量給震散。但張立此時也是沒有多餘的力量繼續攻擊蘇允,抽回了戰戟。
蘇允抬眼看向了張立,笑道:“你的實力,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弱啊!”
張立作為逍遙城的城主,何時受到過這般的被人輕視?所以等蘇允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已經是氣不打一處來。身為出竅境的高傲,張立對著其餘七人道:“都給我退下恢複,讓我來!”
其餘七人早都感覺到了蘇允的恐怖,所以張立一句話之後,齊齊向後飛去。而蘇允卻是看著張立這家夥,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要單挑自己。
張立杵著戰戟,嘴角冷笑一聲道:“子,雖然你很強,但是剛才那種攻擊你又能釋放出多少次呢?”
這話,張立身上立即富浮現出了一套血紅色的戰甲,將張立渾身都包裹了進去,蘇允自然是看得出那一套戰甲可是一套品階不低的法寶。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城主大人都盡力了我也不好藏拙了。”
完,暗紅色的昊戰甲套在了蘇允身上,同時劈裏啪啦的一陣雷光浮現,一層完全由雷電凝聚而成的雷光鎧又在蘇允身上套了一層,最後蘇允又將九幽冥咒召喚了出來護住了自身。
張立看到蘇允這些手段之後嘴角也是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因為他居然感覺不到蘇允最開始套上的昊戰甲品階,甚至就連蘇允最後護住自身的咒印都給了他一種極難對付的感覺。
“這一定是個錯覺,這子不過分神境巔峰,不可能比我還強!”
想到這,張立怒吼一聲,手中戰戟直接拋向空中,雙手一沉道:“極殺!”
轟的一聲,那戰戟上麵報發出了驚人的威力,空中的地之力瞬間被那戰戟控製,然後戰戟旋轉起來,一頭雙眼赤紅的巨大蛟龍身影在戰戟上麵浮現了出來。
“蘇允兒,感受一下我黑蛟戰戟的威力吧!”
但當張立看向蘇允的時候,卻是看到蘇允看著自己的黑蛟戰戟的時候眼神有些怪異。不對,那哪裏是怪異,簡直就是不屑一顧。
深吸了口氣,張立雙手猛地一按,黑蛟戰戟夾帶著漫的地之力和那黑蛟虛影狠狠的向著蘇允壓了下來。
刹那間方圓幾裏內像是進入了世界末日一般,感覺整個都塌了下來,將要毀滅世界,張立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但是他依舊從蘇允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慌亂。
“混蛋,我看你還能強裝鎮定到什麽時候?”
張立大罵一聲,靈魂力量爆湧而出,再次加大了黑蛟戰戟的威力和地之力的加持。
在不遠處張立的那些爪牙們看到張立的這一招,臉上緊張的表情也是略微鬆弛了下來,不再擔心那個青年能翻起什麽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