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針對
我自己到醫院買了些藥膏擦上,第二天還是淤青的,我對同事撒謊自己不小心磕了一下。蜜兒知道我的情況還一直調侃我道“你這追星也太拚了,拿命玩呀,真人長得比電視好看嗎”。我忘記的自己身上的傷,想到那英俊的臉龐,完美的身材,不禁神采飛揚的害羞而又滿足的點頭,這種感覺常常讓人容易上頭,迷醉。
在自己想象的世界裏花癡了一會,被蜜兒狠狠把我拉回到現實,對我說道“想想你的工作吧,不能總讓總監催著你,不然你要是離開了,我在這個公司也沒意思了。就你一個朋友,男朋友不知還能處的下去嗎”。說罷歎息的趴在我身上,頭發不小心刮到我的傷口,疼的像蚊叮的一樣的哎呦了一聲。蜜兒慌忙從我身上移開,看著我臉上的傷口,心疼的說道“以後我陪你去,省的你再受傷”。我告訴自己偶遇張憲的事,蜜兒驚訝地問道“你怎麽會遇見他”。我說道“當時我被那些瘋狂的粉絲踩傷後就一瘸一瘸的走著,結果他就在我身後笑著,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當時看他笑的傻了吧唧的,等到在車上的時候高冷的就像一座冰山,臉長得又不好看,勉勉強強能看吧,讓我感覺自己就像色狼一樣,弄得車裏氣氛尷尬極了。”蜜兒笑著說道“幸虧人家長得不是你喜歡的那一型,不然也哪是色狼,馬上就會餓狼撲食了”。我生氣的哼了一聲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古人曾說道食色人之性也,說明我是一個正常人,哪像你一直守著李冠,現在還在鬧分手的邊緣徘徊著”。蜜兒沉默不語,眼裏有些傷心,低頭說道“我覺得我和李冠在一起不合適了,他很喜歡玩鬧,享受外麵的花花世界,但是我一直想安靜平穩的生活,結婚後生一個孩子,然後把他撫養長大,就這樣平凡的過一生。”
我岔開她和李冠之間的話題,繼續說道“張憲說可以把壞掉的燈牌給負責我們這塊的電工,最近你有看到電工嗎?”蜜兒搖搖頭。“那這塊燈牌怎麽辦,雖然我不缺這點錢,但是我拿著燈牌也沒用啊,再說這位偶像已經是過去式了,沒有一點留戀,如果繼續放在我身邊,對現有男神會有一種罪惡感的”。有的朋友該說了那就直接扔掉就好了,何必那麽麻煩,反正錢又不缺。但是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極其摳門,就算請朋友吃飯最好的結算方式都是aa製,和蜜兒在一起下館子,每次都是她請客的,但是我會用其它的方式感謝她,雖然我摳,但是我不自私,懂得理解別人的感受。這個燈牌已經可以退還了,畢竟退回來的100元我至少可以看一場電影啊。我對蜜兒說道“既然你和男朋友鬧矛盾,那這周日就和我到這個燈廠還破燈牌吧,還回來的錢請你吃飯”。蜜兒說道“就100元能吃什麽好吃的”。我說道“給你點10碗牛肉麵你吃的完嗎?”蜜兒努努嘴,笑著對我說道“摳門的劣根還是紮根了,以後你的男朋友看到你這麽摳門還敢和你在一起嗎?”我無所謂的說道“當然得他掏錢了,如果讓我掏錢請客,那他指定不靠譜,趁早拜拜,下一個會更好的”。
在公司裏雖然每日穿的體體麵麵的,畫著美麗的妝,但是男同事們要麽結婚了要麽有女朋友,剩下的就是歪瓜裂棗,一副副猥瑣油膩的模樣,因為整日待在電腦前,麵目表情,一副呆滯狀,還總喜歡指揮新人,懶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成天麵對這一群男人,每天又有成堆的工作,看到帥氣有型的男演員就像陷進了深深的泥沼中,越陷越深,身心依舊沒有絲毫的掙紮。同事裏有個叫小趙的,他個矮又胖,簡稱矮黑挫,一天竟氣勢洶洶的要我和他約會,當時我全身由內而外無比嫌棄,各位朋友們,不是我歧視,雖然我不是足夠優秀,但是人都是喜歡比自己優秀的人,畢竟人都是要向前看的嘛,我當時先是婉拒,但是他依舊不依不饒的,我直接說出犀利紮心的話語道“我說過我不想和你談戀愛了,我又不喜歡你,但你一直這樣糾纏,我就說開了,就算我眼睛瞎了,我也不會找你這樣的,一副油膩猥瑣的樣子,我最討厭看到的就是肥肉”。說到這,你們大家肯定會想如果這個男人是個有錢的土豪,我還敢這樣說嗎?我想說的是我依舊會拒絕他,不過措辭方麵就不會這麽難以入耳了,畢竟有錢的人身邊肯定不缺少女人,人家也壓根看不上我,再說了我如果不把話說的那麽決絕,那小趙肯定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我快刀斬亂麻,趕緊把他那一點小苗頭胎死腹中,但是我受到了擠兌,那小趙和總監關係很親密,總是經常請他吃飯,結果他在總監麵前煽風點火,我的工作更多了,每天累的像狗一樣,下班就直接癱倒在床上了,有時連洗澡都忘記了。不能辭職,不能抱怨,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炸了,但是必須要堅持住,不然結果就隻能回老家相親,結婚,生子草草結束這一生了,我不想,所以我必須要在這個城市待下去。
這周末來的很慢,一秒一秒的過著,感覺時間的齒輪故障了一樣,我的心情也隨著工作量的增加一落千丈,每天想的就是看男神的視頻和社交網站,在後麵留個言,有一次男神居然跟我留言了,我覺得自己就像中了頭彩一樣一夜沒睡著,第二天上了一天班,實在是熬不住了,就在周日當天,我一覺睡到了中午,蜜兒以為我出事了,慌忙來到我的住所,如果不是轟隆隆的敲門聲,我可以就躺在床上睡一天一夜。吃好午飯,我想接著睡,被蜜兒一把拉住說道“今天要去還燈牌,我已經把燈牌拿來了,順便還能逛街”。我全身難受酸疼,眼睛困得睜不開,大腦一直處於死機狀態,我說道“咱就不還了,我得好好睡覺”。最後還是被蜜兒強行拉出去了,帶著燈牌向張憲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