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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迷魂之陣

  在藍家弟子的帶領下,木若昕和閻曆橫到了客房之中,兩人的房間相鄰,就隔著一堵牆。


  ??因為閻曆橫的身份特殊,所以沒有吩咐,藍家的下人不敢輕易去打擾,就怕惹到不該惹的人。


  ??夜裏,藍正爵身穿夜行衣,偷偷來到客房的院子中,想潛入木若昕的房間,見機行事。他原本是想去殺藍正司,可是等到了大半夜,藍正司還未就寢,眼看著天就快亮了,他隻好把目標轉移,想在木若昕身上撈點好處。


  ??他忙活了*,總不能白忙活吧?就算不能殺死木若昕,也可以從她身上拿點靈丹妙藥,尤其是那個救活藍正司的藥。


  ??藍正爵很清楚木若昕住在哪個房間,所以慢手慢腳、小心翼翼地拿刀子把門輕輕撬開,然後悄悄地走進房間裏,朝*的方向走去,伸手掀開紗帳,原以為看到的會是木若昕,卻不料是閻曆橫,嚇得他趕緊轉身要逃,但已經來不及……


  ??閻曆橫安靜躺在*上睡覺,紗帳被人掀開的同時,他的眼睛也睜開了,隨即閃身站起,伸手掐住黑衣人的脖子,用力將他從窗口甩出去。


  ??早在藍正爵靠近客房十步遠的時候,閻曆橫就已經發現他,隻是未動聲色。


  ??碰……巨大的破裂聲,驚動了周圍守夜的弟子,紛紛趕到現場,把黑衣人包圍住,並用劍指著他。


  ??沒多久,藍博恒和藍正司趕來了,瞧見地上的黑衣人,大為震驚,因為黑衣人已經被製服,所以他們不必再動手,抬頭看向前麵已經亮起燈火的房間。


  ??這裏是藍家,魔王在藍家遇刺,他們責無旁貸,這下有點麻煩了。


  ??閻曆橫把藍正爵從窗戶扔出去之後,點亮房間裏的燭火,然後開門走出去,站在門前,冷厲掃視眾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黑衣人身上,怒視著他,額頭上的魔紋隱約閃現,不屑譏諷道:“敢在本座麵前玩陰招,本座定會讓你後悔莫及。”


  ??藍博恒為了給閻曆橫一個交代,還沒弄清楚黑衣人的身份就先承諾道:“魔王尊上息怒,我定會重重懲罰他,給尊上一個交代。”


  ??“你確定要給本座一個交代?”閻曆橫冷屑問道,其實早已猜出黑衣人的身份,隻是不點破罷了。他不指望藍家的人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所以剛才已經動手‘處置’了藍正爵。


  ??藍正爵被閻曆橫從窗戶扔出來之後就一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要稍稍一動,渾身就奇痛無比,雙手、雙腿以及腰部的骨頭仿佛都已經斷裂,筋脈似乎也全斷了,就隻剩下一口氣活命。


  ??他明明進的是木若昕的房間,怎麽會是魔王的呢?


  ??藍正司聽出了閻曆橫話中暗含的意思,於是將藍正爵臉上的蒙麵黑巾拿下,讓他以真麵目示人。


  ??當看到黑衣人是藍正爵時,藍家的人無不驚惑。


  ??藍二爺也趕到了,一來就看見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連忙上前扶起他,焦急無比,擔憂問個不停,“正爵,你怎麽了?別嚇唬爹,傷到哪裏了?要不要緊?”問完之後,發現藍家的弟子還拿劍指著他的兒子,大聲怒吼,“你們沒看到他是二少爺嗎?為什麽還拿劍指著他?全都給我收回去。”


  ??藍家的弟子把劍收了回來,不敢再指著藍正爵。


  ??藍正爵忍住身上的劇痛,哭著哀求,“爹,救救我,我身上的骨頭好像全斷了,動不了。爹,我會不會變成一個廢人?我不要當廢人,我不要。”


  ??如果他成了廢人,還怎麽去爭藍家的家主之人?

  ??“什麽?”藍二爺不相信,親自檢查,得知自己的兒子渾身骨頭斷裂、筋脈全斷,武功也全失,怒不可遏,厲聲質問:“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居然敢動我的兒子?”


  ??閻曆橫眉頭又微微鄒了一下,額頭上的魔紋再次閃現而出,又變成魔鬼般可怕的人,冷怒說道:“是本座所為。本座能饒他一命,已是手下留情,倘若本座再聽到髒惡之言,屆時定會取他性命。”


  ??“你……”藍二爺還想著替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但因為懼怕閻曆橫,不敢招惹他,更不敢得罪他,隻好把氣咽一咽,盡量用客客氣氣地口吻說話,問道:“不知我兒哪裏冒犯了魔王尊上,尊上要如此對他?”


  ??“你何不先問問令郎,為何半夜蒙麵潛入本座的房中?”


  ??“這……”


  ??藍正爵覺得好是委屈,此時已經不在乎什麽男子氣概,哭鼻子求救,“爹,救救我,我不要做一個廢人,我不要。”


  ??藍二爺氣急又無奈,心疼責備,“正爵,你為什麽要身穿夜行衣,跑到魔王的房間裏去?”


  ??無論是誰,一旦看到自己的房間裏有黑衣人,都會出手自保的吧。


  ??這樣想來,此事也不能全怪魔王。


  ??“我明明進的是木若昕的房間,怎麽會是魔王的?我隻是……我不要做廢人,我不要……”藍正爵還在納悶這個問題,殊不知這句話令某人更為氣憤。


  ??閻曆橫突然閃到藍正爵麵前,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額頭上的魔紋閃著血光,就連雙目也紅得可怕,憤怒說道:“敢動若昕,更該死。”


  ??若昕比他的命還重要,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動她。


  ??“咳咳……”藍正爵本來就隻剩下一口氣,被這樣掐著,這一口氣隻剩下半口了,虛弱咳嗽,心裏很是後悔衝動行事。他隻是想快點除去藍正司,以及幫助藍正司的人,所以才會夜裏行動,誰知結果竟會是這樣?


  ??魔王,果然是不能惹的人。


  ??藍二爺為了救兒子,下跪哀求,“魔王尊上,小犬年幼無知,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他一命。”


  ??“敢動本座的女人,那就得接受這樣的下場。本座已經警告過你,別妄想在本座麵前耍心眼,既然你不聽,那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不……尊上,饒了小犬一命吧,求求您了。”


  ??“如果本座不饒呢?”


  ??“這……”藍二爺沒辦法,把現場的人看了一遍,尋找能幫助他的人,而現場上,隻有藍博恒和藍正司能說得上話,所以隻好去求他們,“大哥,正司,你們和魔王比較熟,救救正爵吧。我就正爵一個兒子,沒了他,我還怎麽活呀?”


  ??藍博恒搖搖頭,無奈感歎道:“不是我們不救,而是我們無能為力。”


  ??魔王要殺的人,誰能救得了?


  ??藍正司不言不語,對藍正爵的生死漠不關心,一直看著敞開的房門,等待某個人出現。他們在外麵鬧哄了大半天,怎麽還不見若昕出來?她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就在藍正司開始擔心的時候,木若昕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而且換了幹淨的衣衫,正在做後續的整理,頭發還未幹透,一看就知道剛沐浴過的。


  ??木若昕整理好衣服,然後用手把粘在一起的頭發拉開,讓它們盡快晾幹,嘴裏吐出一句淡漠的話,“阿橫,你把他放了吧,反正他以後是個廢人了,咱們不跟一個廢人計較。”


  ??木若昕的一句話,閻曆橫就鬆手,身影一閃,閃到她麵前,溫柔問道:“洗好了?”


  ??“恩,洗好了。泡了個熱水澡,好舒服呀!想不到洗個澡都能出那麽多事,這世道啊……”


  ??洗澡……藍正司聽到這個詞,再看看閻曆橫淡定的樣子,胡亂猜測:看來他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


  ??難怪閻曆橫夜裏會在木若昕的房間,原來他們早已經同*共枕,他更是無望。


  ??不僅僅是藍正司這樣想,其他人都一樣,但並不驚訝。人家都已經是未婚夫妻,這事也算正常。


  ??木若昕不管他人的看法,來向藍正司辭行,“藍公子,打擾了一天,還給你們添了那麽多事,實在抱歉。我和阿橫這就離開了,你多多保重。”


  ??一聽到木若昕說要離開,藍正司就急,極力挽留她,“木姑娘,這天還未亮,你們就急著走了嗎?不如等天亮再走。”


  ??“本來是想天亮再走,不過既然已經醒了,那便告辭。”


  ??“可是……”


  ??“走。”閻曆橫不想聽藍正司的囉囉嗦嗦,走到木若昕身邊,摟住她,黑光一罩,瞬間在眾人麵前消失無蹤。


  ??藍家的弟子看到這一幕,驚訝不已,竊竊私談。


  ??“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送之術嗎?”


  ??“太神奇了。”


  ??普天之下,除了魔城有傳送術,隻有五大家族之首的歐陽家精通這一術法,而歐陽家的傳送術隻傳嫡係,所以世上懂得傳送術的人少之又少。


  ??難得見到這種神奇,他們當然驚訝。


  ??不過藍正司並不驚訝,凝視著木若昕方才站立的位置,觸景傷懷。她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了,沒有給他留下一絲色彩。是她故意不留,還是她心裏從未有過他?


  ??藍博恒拍了拍藍正司的肩膀,安慰他,“別想太多,是自己的終究會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也得不到,她對你而言隻是一個過客。藍家還有很多事需要你肩扛起來,你要振作。”


  ??“爹,我知道了。”


  ??“瞧你這臉色,*未眠吧。回去睡上一覺,把精神養好。”


  ??“嗯,我這就回房休息。”藍正司整理好心緒,不再去想太多,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自始至終都沒關心過藍正爵。


  ??藍正司走後,藍博恒也走了,隻是簡單交代弟子處理好該處理的事,對藍二爺和藍正爵不聞不問。


  ??他沒有責備藍正爵已經仁至義盡了,就算藍正爵今天被魔王打死,那也是咎由自取。


  ??藍二爺抱著快沒命的兒子,無助又怨恨。他怨恨的不是閻曆橫,而是藍博恒和藍正司。他們父子兩竟然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兒子被打死而不出手相救,這算什麽?

  ??這筆賬他會記著,不能找魔王和木若昕報仇,那就找藍博恒和藍正司父子兩算賬。


  ??閻曆橫帶著木若昕出了東城之後,天色已經漸亮,天邊柔美的霞光甚是美麗。


  ??木若昕一邊慢步前往月柳村,一邊欣賞日出,活在當在,樂在其中,還把阿狸叫出來一起玩,“阿狸,你幹嘛叼著一枝花不放呀?”


  ??阿狸不知道啥時候摘了一枝花,叼在嘴裏不放,搖頭晃腦地跟著木若昕,她走它就走,她停它也停,主人問話,它就發萌回答。


  ??“呦……”主人頭上戴有花,我也要。


  ??“噗……阿狸,你想讓我笑死嗎?”她頭上的是珠花,不是路邊的花。這個阿狸,她真是服了它了。


  ??“呦……”主人戴花,我也要戴。


  ??“你這哪裏叫戴花,你這叫叼花。”


  ??“呦……”反正有花就行。它要和主人看齊,絕對效仿主人。


  ??“行行行,你就繼續叼著花吧。”木若昕不管阿狸,讓它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麵向閻曆橫,倒著走,邊走邊問:“阿橫,你知道月柳村在什麽地方嗎?那個寫信的人要我們中午到達月柳村,咱們這樣慢悠悠地走,會不會趕不及呀?”


  ??閻曆橫額頭上的魔紋已經消失不見,此時和普通人一樣,隻是看上去較為冷漠,但麵對木若昕的時候,骨子裏的柔情盡現,溫柔回答,“方才於東城之時,我曾向人打聽問路,月柳村位於東城的西北方,離此地大概還有十裏之路,若是用傳送之術,頃刻間可到。”


  ??“雖然現在還沒到中午,不過我想早一點到月柳村,先查看一下那裏的情況。”


  ??“好。”閻曆橫點頭應答,帶上木若昕,一個傳送術就到了月柳村外。


  ??阿狸也一同被傳送走,到了月柳村外時,一躍就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歪著小腦袋觀看眼前的詭異村子,嘴裏的花還叼著,仿佛已經眷戀上這樣的裝束。


  ??月柳村外,腐舊的兩根大柱子上高掛著寫有村名的牌子,牌子已經破角,上麵的字被黑煙熏得模糊不清,往村裏望去,見不到一個人影,街上還擺著很多空攤子,有些攤子上還有商品放置,隻是已經髒亂不堪。


  ??一陣不大不小的風吹過,能清楚聽到風的嘯聲,地上的紙張輕物飄飛而氣,冷清一片,顯然就是一個死城。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照亮大地,可月柳村依然黑壓無比,就好像有一片大大的黑雲覆蓋在上空,長久不散去。


  ??“天啊,這就是月柳村嗎?”木若昕走進村子裏,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氣息,都是死氣沉沉的一片,那股死氣令她不禁打了個顫抖。


  ??閻曆橫緊跟著木若昕,護她周全,但一路走來並沒有危險的事發生,村裏仿佛更冷寂了。越是這樣,證明即將來臨的暴風雨越大,他不能掉以輕心。


  ??木若昕在村子裏走了很久,還是一個人都沒見到,隻有破舊又詭異的房屋,心裏滿是疑惑,問道:“阿橫,為什麽沒人呀?該不會這裏的人全部都遇害了吧?”


  ??閻曆橫沒有立即答複,用心觀察周圍的動靜,突然停下腳步,喊住木若昕,“若昕,別再往前行。”


  ??木若昕剛要邁出步子,聽到閻曆橫的喊聲,把懸空的腳收回來,站在原地不動,更是疑惑,“怎麽了?是不是前麵有陷阱?”


  ??“我們進了迷陣之中,如若不能破陣,將會被布陣之人控製。”


  ??“迷陣,什麽迷陣?”


  ??“尚未知曉。此陣異常強大,普通之人一旦身陷其中,頃刻喪失理智,變成行屍走肉,務必小心。”


  ??“啊……這麽厲害呀!”木若昕更不敢往前了,退後一步,來到閻曆橫身邊,緊挨著他。


  ??這時,四麵八方忽然傳來悠揚的琴聲,這琴聲雖然動聽,但卻暗含攝人心魂的詭異之律。


  ??阿狸受到琴音的影響,神情恍惚了,從木若昕的肩膀上跳下來,行屍走肉般亂走。


  ??“阿狸,回來。”木若昕情急之下,把阿狸召喚回丹田之中,保護好它。阿狸年紀還小,靈力不強,抵抗不了這個琴音。


  ??看來這個迷陣真的很強大。


  ??閻曆橫手一揮,化出一道金光,將四麵八方傳來的琴音打散。但這波琴音打散了,又有另外一波傳來,除非消滅彈琴之人,否則這琴音就會源源不斷。


  ??隻是這彈琴之前到底身在何處?

  ??“需找到彈琴之人,將其消滅,方能破陣。”


  ??“彈琴的人,會在哪裏呢?”木若昕觀察四周,還想從琴音傳來的方向找到蛛絲馬跡,但沒用,四麵八方都有琴聲,而且都一樣,分別不出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搞的鬼呀?


  ??閻曆橫沒有說話,閉上眼睛,用感覺去尋察,突然又睜開眼睛,兩眼看向右方,橫手一揮,兩道金光就飛了出來,將一間房屋從中間隔斷。


  ??房屋隔斷之後,裏麵衝出一個紅色身影的人,用帶有烈火的拳頭攻擊人。


  ??閻曆橫反應很迅速,一道金光就把攻擊他的人打退,打飛。


  ??“紅毛怪……”木若昕看清楚了攻擊他們的人,吃驚萬分。


  ??炎烈火渾身都是火,殺氣極重,被打倒之後又站起來,瘋狂衝上前去,哪怕是飛蛾撲火也要拚死一戰。


  ??“紅毛怪,是我呀!你怎麽……”木若昕沒有對炎烈火出手,隻是閃避,閃了一次就不用再閃,因為攻擊她的人已經倒下。


  ??閻曆橫直接把炎烈火打暈,並用結界關住他,省得他又失控傷人。要不是看在曾經有點點交情的份上,他不會這樣手下留情,剛才一掌就直接取其性命。


  ??炎烈火被打暈了,躺在地上不動,身上的火也慢慢消散,恢複原來的樣貌,隻是眼睛和唇齒發黑,明顯中毒了。


  ??木若昕蹲下來給炎烈火把脈,並幫他把毒解了。


  ??沒過一會,炎烈火醒了過來,但情緒還有點狂躁,殺氣還在,隻是沒剛才那麽嚴重,理智稍稍恢複了一些,睜開眼睛看到認識的人,殺氣更是大減,盡量壓製住,不讓自己再失控,問道:“怎麽會是你們?你們不是失蹤了嗎?”


  ??這兩個人失蹤了半年,他還以為他們死翹翹了呢!想不到竟然還活著。不過也對,魔王那麽厲害的人物,怎麽可能輕易死去?


  ??“失蹤了就不能再出現嗎?”木若昕沒好氣地反問,兩手叉腰,質問炎烈火,“紅毛怪,你剛才是什麽意思,居然要殺我們?如果不是阿橫手下留情,你早就去見閻王了。”


  ??“抱歉,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前幾天聽說月柳村出事了,我和小夕便來看看。我本以為隻是一些宵小之輩作亂,卻不料此人實力如此之強。是我太過輕敵,讓小夕身陷險境了。”炎烈火臉上寫滿了自責和擔憂,不過很快又燃起了希望,看向閻曆橫,說道:“不過你們來了,小夕就有救了。”


  ??閻曆橫白了炎烈火一眼,在心底暗自說道:他有答應救人嗎?

  ??就算他不救,若昕也會救,為了若昕,他也得出手相救。煩……


  ??木若昕火大極了,憤怒質問:“你是怎麽照顧小夕的?竟然把她帶到這種危險的地方。那小夕現在人呢?”


  ??“我們一進月柳村就被困在迷魂陣中,一個不小心就走散了。為了尋找小夕,我在迷魂陣中待太久,心魂受到影響,漸漸失去理智,所以……”


  ??“所以才會亂攻擊人。也就是說,你現在不知道小夕在哪裏?”


  ??“不知道。我在村裏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除了每天能聽到琴聲,其他的都沒有發現。你們別小看這個琴音,無論再強的人,隻要每天都聽,沒幾天就會失去心智,變成行屍走肉抑或是傀儡。”炎烈火說著說著,又看向閻曆橫,眼裏露出了懷疑之色。雖然魔王很強,但未必能應付得了這個琴音,除非他們能走出這個迷魂陣。


  ??不過想要破陣,必須要找到彈琴之人,這談何容易?

  ??突然,周圍又傳來了琴聲,還是那樣的動聽悅耳,但依然不見彈琴之人。


  ??閻曆橫聽了半響,忽然說道:“音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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