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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花神啼,天魔嗤7

  “作為一個受害者,我的心情相當的沉痛。”火之國首都城內偏僻公園一角,草叢中是不甘寂寞在抒情蟲生的哲學家們,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穿黑色運動套裝的長發女子一手舉著雞腿,一手捂著胸口,表情悲痛。


  ‘不不不,你這個樣子無論如何都和沉痛搭不上邊!’蹲在擺放著紙筆的木椅麵前的2男一女即使畏懼這個來路不明女子的武力謹慎的選擇了沉默不語,但是各自臉上的表情卻是毫無疑問的將他們的吐槽欲充分表達。


  “膚淺!”充分了解三人表情之含義的女子低頭看了三人一眼,臉帶不屑,“心情的沉痛與身體的饑餓難道就不可以共存?你們想說是心理必須淩駕於生理欲望之上?”


  “我可是一直向往著希望而活的堅強女子,怎麽可能讓內心的絕望淩駕於所有欲望之上。”咬下一塊雞肉,春咀嚼幾下之後咽下,“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你們也很想知道吧,為啥子我會在蚊蠅開始猖狂的五月將熬夜工作的你們帶至這種偏僻的角落。”再次咬下一塊嫩滑的雞肉,春走到不由自主繃緊全身的三人身後,“放心,作為一個四講五美的好青年,我可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來滿足你們疲憊的身心。”


  “唔········時間也不早了,進入正題吧。”春看了眼似乎出現了什麽騷動的城牆方向,皺了下眉,沒想到這麽早就被發現了,“接下來我要講述一段悲慘的經曆,雖說是經曆,但是其影響至此刻完全是進行時狀態,所以請注意描述時態。”


  “美麗的少女被人強暴,報案之後被動了私刑。”剛剛在春的示意下拿起筆的三人唰的一起轉頭看向一邊的春,真實案件還是炒作?


  隻是他們還沒根據長發女子那半隱於燈光下的側臉分析腦補出20萬字的情報,對方就開始了比起是述說更像是泄憤的連珠炮發言。


  “你能夠想象一個柔弱女子麵對施暴者家屬毫無悔過之意的言語侮辱嗎,身無自由?”剛說明完案件始末,自己就被關了起來。


  “你能夠想象一個柔弱女子麵對所謂法律執行者毫無人性的血腥拷問嗎,身在囚牢?”從單獨的牢房轉移至隱蔽而單獨的牢房。


  “一層層追根究底,沒有絲毫心理上的安撫,僅有想要使用堪比刑具的道具進行檢查,將傷痕累累的身體再次撕裂················說實在的,日常怎麽不見他們用那玩意兒先替自己的腦子檢查檢查呢。”將啃完的雞腿骨瞄準一側的垃圾桶,精準扔中,春從打包的袋子中又拿出一根。


  “本身通過查詢追究細節並沒有錯,畢竟咱們不是福爾摩斯,可以通過簡短對話,深層觀察就得出該有的結論··············如果你能像個無機物似的不發表自己垃圾一般的感想,我當然歡迎公事公辦。”


  “但是,事實又是如何呢,我們偉大而又公正的執法者呢(簡直令人難以想象,是因為過度貧窮買不起棺材所以才自我腐朽到可以隨遇而安麽)···········因為我濃妝豔抹、因為我衣著暴露、因為我行為挑逗,所以才令人升起欲望,所以才會被強暴··········僅僅是想要得到是由於我的不自知、不自愛才導致我遭受了那樣暴行的結案陳詞。”取出一瓶冬瓜茶,春消消火氣。

  “先不提老娘服裝之休閑宜人,妝容之清新宜人,行為之友愛宜人,就這種毫無邏輯的判斷都敢拿出來瞎比比,這個國家是不是遲早藥丸,由這種智障人員組成的政治與人民的國家·········其他哪個國家不這麽黑暗的,能介紹個不?”春伸手示意奮筆疾書的三人踴躍發言,結果隻得到了三人沉默的背影。


  “所以說啊,本來作為受害者、作為原告的我,聽到了這樣的話、遭受了這樣的刑,簡直讓我多年穩固的三觀都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我引起了暴行,他們才是受害者,多麽的可憐,如果不是我的存在,那些渣渣一定不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我是多麽的罪孽深重,我的存在即是錯誤····················嘁,杠精無理取鬧都不會說這種惡心人的話。”


  “本以為三垃圾已經是極致的惡臭,但還真是沒想到,其父母以及執法者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果然,我還是太年輕了麽,書麵的了解與現實的汙穢作對比,簡直不值一提···········稱呼他們為禽獸都是玷汙了人家禽獸的純潔。”坐在另一處距離三人有5米左右的木椅上,春翹著二郎腿慷慨陳詞,三人蹲在同一張木椅前不斷奮筆疾書。


  “如果,這樣的罪行都不到應有的懲罰,那麽我可以斷言,此案所有相關人等都為叛國者!啊,當然別忘了那位在我陳述案情之後依舊能夠睡覺睡得香甜的大名大人·············無視還是無能,請自己陳述去吧。”本是打算邀請大名一起來一次夜談會的春十分不走運的在其寢室之外被人發現了行蹤。


  短暫交手了幾下之後春就明白了一點,真打起來短時間內自己是沒辦法毫無痕跡的收拾掉對方的·················因此春在活學活用了耕介老師所指導的遁術下(逃的又快又沒有規律以及簡易化妝換裝術),雖然勉強但也還算成功的甩掉了對方,感謝都城複雜的房屋建築設計。


  對方似乎擔心她的出現是聲東擊西,所以也並沒有長途追捕的打算,不過那人腰部纏著的火字腰布,總覺得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


  “停筆幹嘛?是認為叛國者這樣的名義給予那些垃圾太過榮耀而顯得沉重還是認為各自的行為還夠不上叛國的標準?”春的臉上是肉眼可見的不悅。


  “這個世界從忍者大戰結束之後,發展的相當快速,和平條件之下各種相對公平的製度也都在不斷完善,女性的地位除了武力擁有者的忍者之外,也有在不斷的爭取屬於自己的權利,那麽·········”


  “你們認為,自我意識覺醒的女性還會心甘情願的選擇呆在一個隨時可能給予自己不公正對待的國家,你認為這位女性的子嗣、親友對於這樣對待其的國家能維持絕對的好感·······髒的東西就是髒的東西,如果連去清除都不做,那麽也就隻有身為活物的人自動離開了吧?”要受害者去委曲求全,簡直是不合天理,但是,人這種生物又實在是···········自我以及自由,如若不是的確有這樣的實際社會狀態,她也無法以流言傷害為理由勸離四月。

  “···············”這人是不是誇張過頭了?而且這種事件很難有決定性的證據吧,那幾人既然家中擁有權勢,那麽如果其死咬著是誣陷,恐怕根本不能處以極刑。


  雖然三人心中皆有不同程度的同種思想,不過根據此人目前話語中所透露出信息···········很有話題性!

  “認為這些都是我的信口胡言?認為我說的誇張?你們是不是傻,這個世界不是有著相當便利的技術成果麽,想要證據的話隻要請能夠令人口吐真言的忍者,當著‘公眾’的麵來一番真心話大冒險,不就很ok?這麽普通的事不要故意無視好麽?”


  “不要像那幾個智障一樣為難我這位操守良好的善良市民好麽,比起在這裏對我陽奉陰違,還不如去想辦法獲得事件真實情況呢?”心理有什麽想法就給她去實踐啊,別給她花在內心吐槽上啊。


  “················”雖然這姑娘提供的資料相當全麵,但是很明顯有個漏洞············事件中的少女絕對不是她,三人默默互相交換了一下視線。


  “別在那裏給我搞小動作,啊、嗯?!”春走到三人邊上重重踹了一下垃圾桶,“首先僅將問題糾結於我受害者身上,你們倒還真是毫不吝嗇的展示了你們該死的劣根性呢,一點也不在意會再次傷害到我是麽?!”


  “你們這些白癡是想說我能夠綁架你們,所以就不會被那些該死的垃圾侮辱?你們是使用屁股思考人生的麽?我現在可以虐翻你們,但是我難道可以時時刻刻保持最佳狀態,你們以為我是神、是非生命,無需休息可以時刻防範意外?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們的人生難道是一開始就拿到劇本按部就班完成的麽?”春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如果是真的話,你們覺得我今天晚上消耗我的美容時間來和你們麵談是為了什麽?”


  “當然是為了給予傷害我的人最大傷害啊,笨蛋。”傷害了她這件事,沒有什麽可以糊弄過去。


  “炒作?需要名聲也不會以這種方式好麽,我的就職意向根本與這事無關。”身為人的底限節操她還是有存量的。


  “就為了汙蔑一下國家官官相護的gay裏gay氣麽?就是為了汙蔑一下那種蠢貨的純情麽?就是為了來了解和你們擁有相同內心的‘睿智’們的喪失心理麽?”越說越來氣。


  ··························

  直至黎明升起,春才將三人放行,約定在2小時之後需要見到最新出爐的日報、周刊,出爾反爾的懲罰是個人情趣愛好宣傳資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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