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投石問路3
雖然投奔一個廣義上的恐怖組織首領,而且還是個剛襲擊了自己出身所在忍村的存在,的確為世人所不齒,但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能為自己所用也未嚐不可,畢竟···世間獲取成功的道路從來並非獨木一橋。
對於小櫻雖然對於妥協退讓並非完全無法接受,但內心的反感還是徹底暴露於麵上,這令被交易本身誘惑了的春反倒有些好奇。
佐助少年明顯一心想走複仇速成流,木葉的教學資源已經無法滿足其需求,而大蛇丸處,雖然是個沒有營業執照的地下組織,但人家就是有對應的方法可以短時間內提升噌噌噌實力。
沒見著特殊上忍的不知火玄間、並足雷同等都倒在了本該隻有中忍實力的音忍四人眾手裏?
得取所需,幹掉大蛇丸,世俗的欺師滅祖,瞬間便可扭轉為大義滅親···美名遠播不是夢。
考慮大蛇丸謀殺三代火影未遂,雖會有弑師傳統的謠言流傳,但控製風險,利便能大於弊,不是麽?
月下別離的稍早時分,被小櫻入侵了住所的春盤腿坐在地上,啃著夏季殘留的冰棍,對於打量著自己房內裝飾的粉發蘿莉提出疑問。
然後,就被皺眉不悅的蘿莉一通教育。
咒印、轉生、容器···隨著小櫻姑娘在不涉及劇情的情況下,透露出的大蛇丸能力設定···沒有小櫻所期盼的感同身受、神情凝重、目露憂色,春的眼睛反倒越來越亮。
大腦電子化、基因編輯、超大型幻術···作為強製世界和平的手段,她曾想到過的種種方案。
作為一個急功近利之人,她從不指望十年育樹、百年育人。
大蛇丸的咒印。
這不就是她曾經構想的基因控製麽?
本想著還得從頭開始,找團隊、帶新人、做研究,完全沒想到早就有人提前一步。
選項一下子多了起來還真是個幸福的煩惱呢···沒想到小櫻姑娘竟會接連給自己帶來好消息。
在小櫻來之前,一邊動手拚裝攝像頭,一邊思考著自己腦子問題的春正想到某一點。
別天神這玩意兒能大範圍投放麽?
雖想盡快解決腦子問題,但一直遲遲未找誌村團藏···最擔心的情況不是其周圍的重重守衛,也不是其本身的小心謹慎,而是···如果自己沒被他控製,但又惹毛了擁有別天神的團藏,突然給自己來上一記那該怎麽辦?
雖然心中時常對著團藏磨刀霍霍,明處也已經挑釁了幾次···但真要動手,考慮離開這個世界才是首要大事,如何才不會泥足深陷也需深思熟慮。
目前,至少雪村已經知道了她的用法。
不是她自誇,沒有自我意識的她還挺好用的,摒棄她自身精神酥脆這一大弱點,攻高敏高還耐揍,用過的都給五星好評來著···要不是那些家夥走的都是背運,她可能現在還在某些個黑心鬼手下當苦力呢。
別天神的精神控製(思想鋼印),咒印的肉體控製(實際也是精神)···
這個世界的技能點還真是都挺極端的。
···
“如果···全世界都烙上咒印,需要多久?”這次耍帥裝x意味十足的登場,就是為了得到具體實施的工作量評估報告···首先得足夠有型,鎮得住場。
“···你瘋了?”不是幾個,不是一村,竟是想讓所有人···艱難從碎石窸窸窣窣掉落的牆壁坑洞中爬出,藥師兜不可置信的反駁道,撐著牆壁,向前挪去。
“人總得有夢想。”春看向眼鏡之上兩片鏡片盡皆碎裂的白發青年,看似征求意見的語調之中不無諷刺,垂下的視線,與被她往旁邊戳著腦袋的繃帶少年交匯,“對吧···不惜與恩師決裂也想打破忍界平靜的···大蛇丸大人?”
這人是抗性高,還是已經找到了辦法?
像她這種基礎麻醉劑完全無感的體質也可以有效鎮痛,協助她挺過中忍考試寄生戰後,全身肌肉皮膚新生折磨的木葉新型麻醉劑,原材料取自隱身藤,作為首位臨床測試人員,春覺得可以給它打9分。
“···竟想要控製所有人···還真是富有挑戰性的夢想···”這人的手指按在脖頸之上的咒印之上,大蛇丸側著頭,目光斜視,“···你想成為神?”
“···神?一般人的第一反應該是典獄長吧?···這種急功近利、毫無人情味兒的手法。”春嗤笑一聲,對於自己的定位,她可是十分清楚。
普愛世人的天父絕不是她的歸屬。
手下的肌理是少年的感觸,從柔軟慢慢的變得堅硬,肌肉在恢複控製權?···一個近50歲的大叔轉生至這,看著年紀也不過14、5的少年身體之中··
一直以來,便是在進行著這種違反自然法則的研究,難怪三代發現之後會親自上陣,大義滅親,雖然最後沒有成功,“嘖嘖嘖,沒想到你心目中的神明,原來是如此的印象呢···難怪···”
投靠了科學的懷抱。
“一個月的時間,怎麽做,需多久,給我你們的答案···”撤回手,從石椅後繞回大蛇丸正麵,俯下身與琥珀色的蛇瞳兩兩相對···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向前伸出。
吱!
吱!
一枚、兩枚。
從大蛇丸腦袋兩邊取下被自己釘入石椅的苦無。
雙手手指翻飛,金屬質地的苦無在空氣之中閃過冷峻的鐵花。
“呲!”右手飛舞的苦無沒入大蛇丸的腹部。
“呲!”左手飛舞的苦無砍下其湧出蛇群的右臂。
偷襲還是老幾樣呢。
“合作愉快還是刀劍相見,取決於你們的選擇···”嘭,用砍下的手臂擋住藥師兜的那明顯準備了醫療查克拉,打算切斷她頸動脈的手掌,春一個轉身一腳重新將其踹回原位。
兩人的身體竟都開始適應,看來平常沒少進行針對性的耐性訓練。
···
“自終焉之穀離開後,進入田之國,找到佐助,與藥師兜短暫接觸之後,那人便失去了蹤跡···”停留於林中木屋的男人摘下麵具,照顧佐助,照顧孕婦,怎麽看都是個普通的居家好男人···
如若,自己沒有親眼看到那人僅憑猜測便處處戳中帶土要害,且毫不留情想要擒獲帶土的下手果決。
隻是,在屋主歸來接手照顧那孕婦之後,其以突如其來的高速向著某處狂奔,憑借著水流以及植物根部的自己,在跟著到了田之國的城鎮之後便失去了其蹤跡。
白絕將自己的所見所得告訴摘下橙色漩渦狀麵具的男人。
“那個男人與春野櫻似乎是合作關係,假扮卡卡西的便是她,那個男人假扮成你說不定便是她的授意,畢竟···”繼白絕的觀察之後是黑絕的補充,“當年的那個丫頭也長大了呢···”
“···是麽,看來我們得回去會會我們的老朋友呢···”垂眼看著燭光微弱一角的帶土,轉頭看向一臉看好戲的黑絕,“小小年紀就敢和我談條件的女孩可不多見···鳶!”
“···怎麽,怎麽,什麽?”本是一旁還算安靜的漩渦臉被帶土的一聲暴喝驚到後退一步,貼著牆壁,模樣奇怪。
“···垃圾祭品···你都對誰說了外道魔像的事?”帶土走到地下室正中的水池邊,轉身背對著身後高大的猶如木製雕塑的魔像。
雨隱村的那人,木葉村的春,鳶到底告訴了對方多少。
前往解決那個男人之後,周圍的牽連之人,勢必需進行清掃。
“···你在說什···”鳶看著一臉質問的短發男人,連連擺手試圖擺脫嫌疑,不過對於對方口中的詞匯,他的動作一頓,帶著點驚訝又帶著點好奇,靠近男人,“咦,你遇到她了?”
“···你不否認泄露情報這一點?”帶土的臉色驟然沉下,他還真的與外人接觸,將秘密泄露,“你告訴了那個男人多少?”
“不不不···我可什麽都沒說,以魔像起誓···”看男人懷疑滿滿,無法信任的目光中,鳶倒並不是十分在意,“那人的信息來源,可不是我···嗯,等等,男人?”
他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錯位了,鳶轉頭打算征求了一下觀眾的意見。
“···什麽意思?”不過不待鳶詢問出聲,驟然貼近麵前的帶土,聲音壓低,右眼之中的暗紅色勾玉飛快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