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龐大的無涯宮
“小伊不好,哥哥不讓小伊見傾城姐姐,小伊很生氣。”小伊嘟著嘴巴,很不開心。
鳳傾城有些無奈,“這可不行,怎麽見不到我就要生氣呢,小伊以後見到我的機會可不會多。”
小伊一愣,“什麽意思?”
“我要走了。”雖然還有幾天時間,但她並不怎麽信得過允惜,萬一在這段時間裏,鳳母出事了的話就麻煩了。
“不要!”小伊抱住了鳳傾城的脖子,小臉在鳳傾城的肩窩裏不停地蹭,“不要走,傾城姐姐留下來陪小伊好不好?小伊一個人多孤單啊。”
鳳傾城歎了口氣,“你還有你哥哥呀。”
說起孤單,鳳傾城覺得自己才是孤單呢,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孤身一人。
“哥哥很忙的,我一天也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能見哥哥一次了。而且,他還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不讓我到處玩兒。就像傾城姐姐這些天一直呆在通雲閣裏,如果哥哥能讓我到通雲閣裏去玩兒的話,我早就能見到姐姐了。”
“可我肯定是要回去的。”鳳傾城絲毫不為所動。
小伊頓時撇起了小嘴,眼珠兒在眼眶裏開始不停打轉兒,“傾城姐姐真的不想留在無涯城嗎?”
“不是不想,是不能!”
“那好吧。”小伊吸吸鼻子,“那小伊送傾城姐姐回家好了。”
兩人正在院子裏走著,東方無涯和申君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鳳傾城沒有見過申君,看著他打量了一會兒。
申君依舊是一身淡綠的束衫,墨發飄飄,宛若仙人。隻是,他雖然有著這樣通身的氣派,骨子裏卻是個不正經的家夥。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哎呀,真沒想到鳳姑娘這麽一打扮,竟是個大美人兒呢。看來某人真是有福啊!”
第一次見到鳳傾城的時候,她實在太過狼狽,申君完全沒有注意她的臉。這麽對比下來,現在鳳傾城在申君的心目中直線上升啊!
東方無涯似乎沒有聽到申君的暗示一般,對鳳傾城說道:“他是南宮申,是煉丹界的宗師,也許你們將來還會遇到。”
南宮?鳳傾城想起了南宮杜若,那個人也是煉丹師,難道他們兩人會有什麽關係?大概是兄弟?
雖然心裏這麽想著,但鳳傾城並沒有說出來,隻是看著申君微微點頭,甚至並沒有行禮。
“鳳姑娘,以後在煉丹上有什麽難事,隻管來找我!這種事,無涯可幫不了你。”申君的臉上露出欠揍的笑容,“如果你想加入煉丹公會的話,憑你跟無涯的關係,我肯定會給你開小灶的,不要擔心。”
鳳傾城嘴角一抽,依舊沒有說話。
“哥哥!傾城姐姐要走了!”小伊很是難過。
東方無涯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想送傾城姐姐回家?”
“不行。”他毫不猶豫,“你還太小,不能出去。”
小伊嘟著嘴巴,“那哥哥陪我一起送傾城姐姐回家吧。”
申君也立刻附和道:“是啊是啊,鳳姑娘一個小姑娘在外麵多危險啊,她現在才剛剛開始修煉,萬一碰上了什麽不軌之徒……”
“閉嘴!”東方無涯及時製止了申君的烏鴉嘴,“鳳傾城,半個時辰後,我們在東門等你!”
鳳傾城並不想讓他們送自己回家,但聽到東方無涯不容置疑的聲音,還是乖乖回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收拾的,鳳傾城隻有兩個行禮,一個是裝滿靈草的包裹,另一個則是那個在胡娘那裏賣的二十個麵包,現在隻剩下了十五個。
鳳傾城打量了一會兒自己手上這個深紅色的戒指,這是與東方無涯第一次見麵時,他送給她的那枚戒指。但在昨天,她才知道它的真正功效,這是一枚儲物戒指,也是在那時,東方無涯才教她怎麽使用。
已經在通雲閣練過不下十次儲物取物的鳳傾城,如今隻是心念一動,那兩個包裹便消失在了原地。鳳傾城將自己的靈識探了過去,果真發現它們已經落在了戒指內的空間之中。
把東西放在了儲物戒指之中,鳳傾城再一次感歎了一下這的確是個好東西後,一身輕鬆地走出了房門。
方才,東方無涯讓鳳傾城在半個時辰後到東門,半個時辰,相當於前世的一個小時,鳳傾城一開始還以為這個時間實在太長,不過她認為東方無涯可能也需要時間準備,才會這樣說。可走出房門不久,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無涯城,真的大的過分。
鳳傾城認為無涯城是一座宮殿,沒錯,它是一座宮殿,但它是一座占地與普通城池一般的宮殿。當初在鳳城的時候,鳳傾城從城門到東大街也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當時還有允惜帶路,而現在,鳳傾城隻能自己慢慢去問。
幸好這裏每個街道上都有士兵巡邏,也幸好鳳傾城現在已經是修煉者,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還多,才在半個時辰後堪堪到達。而那三個人,已經穩穩地落在馬車上了。
鳳傾城頓時氣得翻了個白眼,她忘了,這三個人是會飛的。
不過,等她注意到這三個人的行頭的時候,更是差點吐血。這到底是送她回家,還是想炫富啊!
寬大的馬車車身竟是紫色的水晶所做,而拉車的,根本不是馬,而是通體雪白的三隻不知名的靈獸,每隻靈獸的頭上都有一隻七彩的角。鳳傾城頓時想到了獨角獸這種傳說中的神物!
而馬車上的兩個俊男和一個精致的瓷娃娃,更是讓鳳傾城感覺到了濃烈的沉重之感。
突然,鳳傾城的目光落在馬車後方不遠處,數列騎兵已經蓄勢待發!!
騎兵?!鳳傾城愣了一會兒,突然恍悟,東方無涯怎麽說也是個城主吧,出去還是需要親衛隊的。可是……這上百號人跟在後麵算怎麽回事?!
她就這麽浩浩蕩蕩地回家去?鳳傾城感覺很不舒服,作為一個殺手,她還是習慣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