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陰曹地府
兩隻倉鼠雖然經常的打架,但是每次打完架以後都會靜靜的待在一起,看著夕陽落下,居然還真有了一種落寞感。
俞樵趕緊拍拍自己的腦袋,這可不行,自己怎麽可以看這些倉鼠順眼呢。
好像每個生命都有預感自己死期的能力,兩隻倉鼠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整天在一起小聲的叫,也不打架了,像是在密謀什麽事情。
這一個事情引起了俞樵的注意,俞樵這天專門驅動法術,想聽聽兩隻倉鼠到底在討論些什麽。
不聽不要緊,一聽差點沒有笑掉自己的大牙。
“哎,老頭子,你說那個長的這麽醜的男人一直看咱們幹啥?”
“我怎麽知道,估計是看你這個死老太太吃的太多了,要把你烤了吃掉。”
俞樵一聽樂了,心想這兩個家夥還是一對呢,這麽一說這兩個整天吵架的樣子還真有點老夫老妻的意思。
俞樵走過去,拿起一直那隻母倉鼠說到:“那我就把她給燉了,如你所願怎麽樣?”
一聽俞樵這個樣子,那這公倉鼠急了,開始繞著俞樵不停的轉圈,時不時還嘰嘰嘰的叫上幾聲。
俞樵因為可以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所以他知道這隻公倉鼠到底是什麽意思。
“放下它!放下它!不然我就叫你好看!”
俞樵繞後興趣的看著這隻公倉鼠,悄咪咪的把母倉鼠藏在了自己身後小籃子裏,對著公倉鼠說到:“你看,我這裏還有你同伴的味道嗎?”
公倉鼠開始嗅味道,嗅了半天之後,發現沒有了自己配偶的氣味,公倉鼠急了,發瘋般的往俞樵身上亂竄,每一次都要咬俞樵一口,讓俞樵感覺自己身上又疼又癢,弄的俞樵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哎呦,哎呦……”俞樵現在心裏麵那個後悔啊,趕緊一直身後的果籃,讓母倉鼠跑出來。
母倉鼠一躍到桌子上,看見了公倉鼠在俞樵身上又叫又竄的,立馬開始變得焦急起來。
“你害死了她!我的孩子已經被你們帶走了,你們為什麽還要帶走她!”公倉鼠嘰嘰嘰的叫聲全部都傳到了母倉鼠的耳朵裏。
母倉鼠這個時候從籃子裏麵跳了出來,跳到了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公倉鼠。
它不擔心俞樵會傷害公倉鼠,因為困擾它身上好長時間的腿病已經完全好了。
現在它已經完全把俞樵看成了神仙了。
“你看看我在哪”
母倉鼠的聲音就像是聖旨,公倉鼠在俞樵的肩膀上先是一愣,用自己的小眼睛瞅了瞅桌子上的母倉鼠,再嗅嗅空氣中的味道,發現是自己的配偶以後,立馬竄下去。
“你怎麽又回來了?!”公倉鼠不敢相信的在母倉鼠麵前不停的旋轉,還時不時的嗅嗅母倉鼠身上的味道。
母倉鼠用身子拱了拱公倉鼠,讓他消停一點,然後對公倉鼠說到:“你看我是不是又變好看了~”
公倉鼠仔細的看著母倉鼠,發現對方現在不僅毛發柔軟發亮,而且眼睛也炯炯有神。
母倉鼠讓公倉鼠和自己一起向俞樵道謝,然後母倉鼠接著向公倉鼠解釋到:“他能聽的懂咱們說話,你說他是什麽人?”
公倉鼠聽見了以後,立馬把俞樵當成了神明,對俞樵的態度可是180度的大轉變。
“神明大人,您能把她變年輕,能不能不我們的孩子找回來……”
俞樵當時以為倉鼠是想叫自己變年輕呢,立馬點點頭就答應了,可是聽完了以後立馬就回過神來了。
“什麽?”
原本那隻母倉鼠爬過來嘰嘰嘰的叫到:“神明大人,您可以把我重新變老,您能不能把我的孩子找回來”
俞樵感受到了兩隻倉鼠的誠意和渴望,心動之下,俞樵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腦袋,點了點頭。
“謝謝神明大人”
倉鼠的生命時間不長,俞樵想要找到他們的孩子的可能性其實也不高,萬一被野貓抓走了呢,萬一生病死了呢。
俞樵也怕有意外,在此之前給兩隻倉鼠一個預警:“你們要做好準備,如果你們的孩子出現了意外,也不要太過憤怒和傷心。”
俞樵利用公倉鼠和母倉鼠的毛發,然後晃了晃木哲亞留給自己的手鏈,然後鏈子的光芒開始變得耀眼起來,但是一瞬間,又再次被熄滅。
“……”看著已經變得黯淡的手鏈,俞樵知道這兩隻倉鼠的孩子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俞樵歎口氣說到:“哎,你們的孩子……”
俞樵的樣子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兩隻倉鼠也感應到了俞樵的那種無力和悲傷行,兩個小家夥也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神明大人,能不能讓我看看我的孩子們到底是……怎麽離開的嗎?”
麵對著公倉鼠的提議,俞樵當然會答應。
俞樵這回再次催動自己的手鏈,喊來了一直呆在陰曹地府裏的黑白無常兩位鬼差。
“恩公,你可有一段時間沒有招呼我和無赦了。”白無見了俞樵以後,難掩自己心中的快樂和興奮。
黑無常範無赦點點頭,看來他很讚同白無常的話。
俞樵看見黑白無常兩個老朋友也十分開心,把兩隻倉鼠放在了黑無常的懷裏說到:“無赦大哥,一會兒帶著這兩隻倉鼠下地獄一趟,去找他們的孩子。”
黑白無常自然是欣然答應了俞樵,畢竟俞樵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城隍爺下的命名一樣。
兩隻倉鼠感受到了黑無常濃鬱的陰氣,開聲在黑無常的手掌上澀澀發抖,一動不敢動。
黑無常這個時候居然還笑著去安慰兩隻小生命,結果大嘴一張,差點沒把兩隻小老鼠嚇得昏死過去。
在俞樵的帶領下,黑無常和白無常,還有兩隻倉鼠一起進入了地獄,在進入地獄的時候,有一個奇怪的東西也跟著混了進來,但是這並沒有引起俞樵還有黑白無常的注意。
兩隻倉鼠第一次來到陰曹地府,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俞樵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嚇得渾身冒冷汗,更別說兩隻小倉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