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喝一口水真難
在次醒來的曹焱,睜開眼睛。
這次後背沒有上次那麽痛苦了。
屋裏也沒有先前的那兩個女子了。
曹焱估計她們應該是出去了或者是又過了很久因此兩人去忙其它事了。
曹焱微微的抬起頭來打量著四周。
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床不算大,掛著一床薄紗,不過現在是張開的,應該是晚上睡覺防蚊蟲鼠蟻的,算是蚊帳之類的東西吧。
被子很柔軟,像是絲質的,枕頭有兩個,不過都放在一邊,是一塊圓滑的木頭打磨而成,曹焱現在並沒有睡在上麵,估計是自己趴著的也沒辦法用。
床上有點淡淡的花香,
按照先前得到的那句話的信息來看,應該是那所謂大姐的閨房了。
曹焱接著把目光投向遠一點的地方。
這是一間很簡單的古代木屋,有點幽暗。
在床邊有個簡單的櫃子。
看樣子應該是衣櫃之類的。
不遠處還有一張木桌。
桌上放著一個水壺與一套茶杯。
圍著桌子邊放著的是,幾張竹椅。
曹焱突然感覺到嗓子眼有點幹。
想要咽口口水,發現自己的嘴巴裏連口水都沒有。
於是,咬了咬牙。
想要坐起來。
嗯!真特麽疼啊!
應該不是夢吧?
如果是夢這麽疼早就醒了。
曹焱用盡了吃奶的力,終於坐了起來。
看了看從床前到桌子的距離。
雖然隻有短短的米左右,曹焱覺得這就是他這一輩子感覺到最遠的距離了。
曹焱輕輕的呼吸了幾口氣,沒敢用力,剛才想深呼吸來著,可是後背扯著那叫疼的一個酸爽。
曹焱努力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向前挪了一步。
可是一步都沒走出。
“啪”的一聲,曹焱趴到了地上。
嗯,估計後背的骨頭肯定被那老虎給拍碎了沒跑了。
脊椎骨斷沒斷,曹焱表示也有點玄乎。
反正曹焱覺得他的下半身是什麽力氣也沒有了,後背那種疼痛感也絕對不是破了點皮那麽簡單。
剛才那麽一趴,估計傷口又震開了。
曹焱又聞到了一點點血腥味。
這次曹焱沒有逞強的站起來,而是緩慢的向前匍匐著前進。
還好以前讀初中的時候,軍訓時學過。
這人啊,多一項技能總是不會吃虧的。
看這不是用上了嗎?
話當年軍訓的時候,曹焱好像匍匐前進的還挺快的。
畢竟自己是個孤兒,又沒人管,像這樣的逃命本事還是值得好好學習的。
曆經千辛萬苦曹焱終於爬到了桌下。
感覺到也許當年老唐——唐僧去西取經,這也能算的上是一難了。
曹焱伸了伸手。
嗯!桌子有點高。
拿不到水壺,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這難不到曹焱。
曹焱努力的把腳向前挪動著。
想要讓自己跪著。
雖老一輩長男人膝下有黃金,可是命都保不住了該跪的時候還是要跪。
終於曹焱忍著疼痛讓自己形成了跪的姿勢。
感覺到膝蓋處傳來的疼痛,應該是磨破皮了。
曹焱的思緒有點發散。
話,聽別人,快要死的人,思緒就非常的發散,不會是自己快要掛了吧?
……
可是現在自己能爬,能跪!
那是像要死的人啊?
這純粹就是自己閑的慌,好不?
尼瑪,曹焱想給自己腦袋一拳,兄弟現在幹正事來著,別想的那麽多好不?
終於曹焱忍著痛,直起了上半身,拿起了水壺,顫顫抖抖的倒了一杯水。
看著那滿桌的水,曹焱又想起了。
帕金森病,話自己不會得了那病吧?這抖的,以後要怎麽噓噓?會不會尿到自己褲子與鞋子上去啊?
……
自己是真的閑啊!
這想的還真多啊!
嗯,
等等,
自己好像還有什麽關鍵的事沒做。
要看看自己的下三路,看零件少了沒有?
畢竟現在下半身有點沒感覺。
嗯,不對,要先喝水,畢竟現在口渴,還是命要緊。
就在曹焱糾結是先看下三路還是喝水的時候。
突然門傳來一聲“吱丫”的開門聲。
讓人聽了有點銼牙。
一聽就知道很久沒有打油了,曹焱暗想著。
等等,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好吧!
曹焱有點想哭,這思緒飄的簡直沒邊了。
對——先喝水,趁來人沒過來前,先把水喝了再。
可是當曹焱再次看向水杯的時候,
有點無語,
是個空水杯,水都特麽的已經抖完了。
這時,走進兩個女孩,看下半身應該是先前的那兩女孩。
曹焱認識她們的下半身打扮。
嗯!現在可以看看上半身與臉了。
很美,一個冷漠含霜,惡狠狠的眼睛帶著殺氣的看著曹焱,大概十七,八歲。
很漂亮,一個一臉可愛,帶著點點青澀,嗯,大概十六,七歲,看見曹焱已經醒來了顯得非常開心。
“對了姑爺,你怎麽跪地上了?地上涼,快起來。”那個帶著可愛青澀的姑娘道。
這話的,好像曹焱喜歡跪地上一樣。
這讓曹焱有點無語……
看見曹焱一臉糾結的還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那個可愛的女孩又了“姑爺不用這樣了,姐又沒有責怪你,你不用道歉的。”
這信息量有點大,難道這個家流行跪著道歉?
不過——
此時的曹焱有點想死,道個雞毛的歉啊!
話你那隻眼睛看見自己不想站起來啊?
那不是實在是站不起來。
而那一臉殺氣的女孩,聽到可愛女孩的話,臉就崩不住了。
曹焱看見她很明顯的忍著笑,把頭轉了過去,接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著。
“姑爺……”
“我站不起來,”曹焱見她又要話,連忙打斷她的話,讓她在下去,還指不定些什麽呢?
“啊?為什麽姑爺起不來啊?”姑娘問道。
聽到這話,
曹焱覺得自己沒死在老虎手下,估計也要死在她嘴下。
嗯!貌似都沒有分別,都是老虎來的。
話自己為什麽起不來,不是你救自己回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站在一旁的那個麵若寒霜的女孩,敲了敲她的頭。。
對著她耳朵輕輕的了幾句。
可愛女孩這才恍然大悟一般來了一句,“原來姑爺的傷還沒有好啊!你傷還沒好,怎麽不躺在床上休息,跑來這跪著啊?這不是自作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