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王子演武 上
就在漢博的衛隊全麵換裝剛剛完成,還沒有對明顯更加沉重並重心轉移的新武器進行全麵試用、摸索新的投射方法、調整部隊作戰編製、戰法等等複雜事項的時候,這一,漢博正在三層王宮中擺弄著新的王族重標槍以及王族寶庫傳承下來的先人的“國王之矛”,密切試驗新舊兩種鐵矛頭的優劣的時候,王宮大門被猛的推開,腳步聲匆匆而上。
漢博身邊的巴烏立刻走向樓梯口去觀望,不大會引了個人上來。漢博注目去看,依稀好像是亞爾登身邊的親隨。
“殿下,領主命我前來向您報告。福爾領的貴族們發生了騷動。”
漢博聞聲豁然站起:“為什麽?”
單膝跪地的親隨不敢抬頭:“亞爾登領主和他們協商組建領地聯合巡邏的事項,剛開始還很順利,但這幾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貴族們集體反悔,並帶了他們少量的私兵在領主府外抗議,要求亞爾登領主收回命令。”
“命令?不是倡議嗎?”
“是的,是的。”親隨頭上的汗水滴滴答答:“本來是倡議,但他們是命令。”
漢博手中的重標槍狠狠的摔在厚木桌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嚇得打開一道門縫窺探動靜的吉紮,身子一抖,房門狠狠的關上,發出了一聲不太明顯,卻非常引人注目的聲音。
漢博橫了一眼吉紮的房門,轉而看向佩提特和巴烏:“這是衝著我來的。”
佩提特按著腰間的寶劍,緩緩站起,什麽也沒,目光直視著漢博。而巴烏則大叫一聲:“殺了他們!”
漢博直視著兩位貼身的衛士,發現他們的目光並無閃避,佩提特的目光沉穩堅定,巴烏的目光狂熱果決,方才滿意的點頭,示意兩人重新坐下,回頭重新向亞爾登的親隨道:“他們是要圍攻領主府嗎?亞爾登還安全嗎?”
“領主還安全,他們也不敢直接攻打領主府。這段時間領主帶領著人民努力的搜集糧食,福爾領的平民都站在我們一邊。”
“那就好,你回去告訴亞爾登,這件事先行把貴族們安撫住。既然他們是衝我來的,那就讓亞爾登告訴他們,他沒有決定權,需要上報王庭,他會努力為貴族們遊。懂嗎?”
親隨顫顫巍巍的叩首,退下。
“殿下,既然他們敢反抗您的命令,我們殺過去就是了!”巴烏不解的問道。
漢博點點頭,微笑了下,看向佩提特:“你呢?佩提特?”
“我也認為,聯合巡邏這件事應該堅定的推行下去,不該讓步,這關係到王庭的權力和貴族們的權力,關係到權力的劃分和權力的邊界,王庭不該讓步。”
漢博鄭重的點點頭:“我需要等待瑞文領的消息。你們都知道,我國土地最肥沃的就是福爾和瑞文,貴族們的莊園、領地也集中在了這兩塊領地中。所以,亞爾登的動作不是單獨的,而是兩地一起發動的,我想看看我們的貴族們,是不是集體的在反對我。另外還有南北富勒領也有一部分貴族領地。”
到這,漢博招呼兩人坐在一張方桌後教導道:“你們是我最親近的將領,將來也可能單獨出去領軍作戰,甚至向卡爾斯、利威那樣單獨率領一個軍團,負責一大片領地的國防安全。到那時,許多事情都需要你們單獨拿主意。比如,麵對敵對和挑釁,我們該怎麽做?”
巴烏剛要話,漢博微笑著揮手打斷:“你少和巴爾在一起玩,他就是個莽夫,還是我的長輩,我總不好過多的他,但你不一樣,你和拉達斯都是我看好的年輕將領,你們總有一要取代年老的他們。記住,麵對突然來到的敵意,第一時間不是選擇強硬的用武力對抗,更不是選擇屈膝投降,而是,先查看清楚,敵人的數量和規模,掂量我們手中可以動用的武力,然後再決定是武力剿滅還是有條件的讓步後,在尋求慢慢的剿滅。”
佩提特深思,巴烏愕然:“可是,您是百戰百勝,怎麽還會怕他們?”
佩提特犀利的目光射來,巴烏立刻捂住嘴巴,大手後的眼睛瞪著老大。
漢博搖頭笑道:“哪有什麽百戰百勝,無非是僥幸打了幾個勝仗就到了今。其中若有一戰戰敗,我國的局麵就不是今這個樣子,我也沒有空閑坐在這裏和你們閑談。武力是危險的,當我們使用武力剝奪他人的生命時,對手也一定會爆發出全力來反擊我們,這就好像你和你哥哥比武時候一樣,我們打人疼,我們挨打也一樣疼,所以,動用武力既要果決,更要謹慎。”
當下午,收到漢博征召的瑞文領信任獨臂領主翰迪恰克、南北富勒領領主塞伍德、拉達斯以及隨同翰迪恰克留在瑞文領安置雪山上願意來瑞德國過平民生活的罪人們群體的阿勃勒和漢克也一同到來。
“殿下,這件事,我和漢克都不清楚,因為我們一直在和族人一起蓋房子。”阿勃勒窘迫的道。
“嗯,有什麽困難嗎?”漢博溫和的道。
“沒有。”阿勃勒連忙搖頭:“安爾幹政務官已經提供了許多支援了。”
“好吧,你和漢克先坐下吧,晚上在我這裏用餐,先聽聽別人怎麽,沒準我還需要你們的力量。”
阿勃勒和漢克剛坐下,猛的站起來:“隨時響應您的召喚!”
漢博笑了笑,看向翰迪恰克,翰迪恰克目光凝重的道:“殿下,瑞文領的貴族倒沒太大的動作,不過私下裏每北去和福爾領聯絡的信使卻多了不少。畢竟,亞爾登領主先行一步,我這邊還沒有公開推行。”
“一旦你推行呢?”
“應該和福爾領差不多。”到這,翰迪恰克忍不住道:“殿下,其實,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麽做的,戰爭時期,貴族們出動私兵幫助王庭作戰,參戰的貴族多少、動用兵力多少,通常都是衡量一個王庭得到多少擁戴的標誌。”
漢博看向他的這個前護衛的目光從熱切、變得淡然,最後又變得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