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報警?嗬嗬。
“我看你們都是同學,何必為了這點錢鬧的這麽僵呢?”趙晴的聲音溫柔:“你佯裝不會打球,騙他們跟你比賽,贏他們的錢,這是不光彩的,出去會給夏叔叔丟人的,蔚,夏叔叔真的會生氣的,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聽見趙晴這樣,她的閨蜜立即道:“什麽人啊,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騙錢技術,就這種人還是大學生,真給我們大學生丟臉!”
周遭的人雖然覺得夏蔚打球好,人也漂亮,但是做局騙錢這種事起來總是不光彩的,看著夏蔚眼裏也多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你們哪涼快哪呆著去行麽?”夏蔚不悅道:“趙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想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處處給自己加戲找罵呢?你要是真聖母,那你就去花點時間做點好事,別在這添亂成麽?”
“蔚,我是為了你好啊,就算你今真的生我的氣了,我也要勸你的。”趙晴道:“你這樣是詐騙,我不能看著你錯下去啊,他們這樣要是報警是可以告你的!”
趙晴故意加重【報警】的字眼提醒那三個人。
“沒錯!報警!你們趕緊報警啊!”閨蜜立即尖著嗓子喊道:“有人詐騙!詐騙金額涉及十幾萬!快!報警!”
聽見閨蜜的話,勝哥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報警他們是不敢的,但是要嚇唬嚇唬夏蔚,還是可以的。
畢竟金額這麽大。
誰知,他們還沒開口呢,就被夏蔚把路堵死了:“報警?嗬嗬,你問問他們,他們自己敢報警麽?”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有什麽不敢的!”猴子哽了哽立即道。
“你們三個第一設局騙了盧鬆一千多塊錢,第二嫌少了,繼續設局,騙了盧鬆七萬多。”夏蔚雙臂環胸道:“你們三個加起來告訴我拿不出十幾萬,那你們告訴我,盧鬆一個學生他怎麽拿得出七萬多!你們逼他寫欠條,讓他作抵押,還要威脅恐嚇他!”
“報警?”夏蔚冷笑道:“好啊,現在你們就報警,團夥作案還這麽嫻熟,有案底吧?看你們剛上大學,案底應該是幾年前的吧?未成年保護法護得了你們一時,護不了你們一輩子,新案子疊舊案底,你們能判多少年,心裏有點數麽?”
“……”聽見夏蔚的話,這三個人瞬間麵如死灰。
聽到這裏,眾人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見那三個人不反駁,更是確定了夏蔚話語裏的真實性。
“許你們欺負老實人,騙盧鬆的錢,不許我幫兄弟出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夏蔚的麵色一凝道:“聽好了,今這錢你們拿得出來給我拿,拿不出來也得給我拿!“
“我囂張跋扈我認了,我仗勢欺人我也認了,總之不能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欺負到我兄弟頭上。”夏蔚的眸色暗了下來,冷冷瞥了三人一眼:“誰要報警,盡管報警,看最後是誰倒黴!”
全場一片安靜,之前還覺得夏蔚過分的人,這會兒都想拍掌叫好了。
試問,誰不想有一個能為自己出頭,又A又颯的好友呢?
尤其還是長得這麽美的!
趙晴看著夏蔚,臉色變了變,她還不知道之前還有這樣的事情在。
這下子顯得自己是什麽人了?
想到這裏,趙晴的手在身側捏了捏拳頭,隻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家了。
趙晴的閨蜜也沒想到夏蔚還是為了幫盧鬆出頭才搞這麽一出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不敢再什麽,隻是看著夏蔚的眼神越發厭惡起來。
害自己在學長麵前丟人,這個夏蔚真該死!
“我們……我們沒錢……”猴子支支吾吾道:“之前,之前就跟盧鬆開玩笑罷了,都是室友,開個玩笑怎麽了?”
“就是,盧鬆欠我們的七萬多塊錢也沒給啊,我們也沒把他怎麽樣啊。”大宏道:“這、這怎麽能是我們詐騙呢?”
“就是!”猴子一下子有了底氣道:“我們也沒拿盧鬆的錢啊。”
“那一千多你們沒拿?沒花?”夏蔚問道。
“我們、我們還他就是了!”大宏道:“不就是一千多塊錢嘛,玩不起別玩啊,真是……”
“盧鬆玩得起,現在玩不起的是你們。”夏蔚道。
“……”大宏被夏蔚懟的沒了話。
“那盧鬆還欠了我們七萬多呢!”猴子道。
“劃掉。”夏蔚道:“剩下的錢給我,可以吧?拿來吧。”
“……”猴子眉頭一皺,滿是懊惱。
就算劃掉也還有十來萬呢啊!這……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勝哥的手在身側捏了捏拳頭,眼底浮現一抹殺意,他還沒被人這麽欺負過!
心裏的狠勁兒一起,勝哥便揮著手裏的台球杆往夏蔚的頭上砸了下去:“去死吧你!賤人!”
夏蔚皺了皺眉頭,對於勝哥的舉動,是她疏忽了。
前世這種場麵不是沒有。
商場上的步步為營,多得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危機場麵,隻是那時,她的身邊有人護著,而現在……她跟那人可不再是前世的那種關係,他也不會再來護著自己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盧鬆也隻來得及抬起一隻手臂攔在夏蔚的身前。
這時,從人群後闖進一個人來,他抬手奪去勝哥手中的台球杆,抬起腳便往勝哥的腹部用力踹了過去。
勝哥整個人被強大的衝勁兒擊中,整個人往後飛去,撞在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台球桌上,又重重的跌倒在地麵上,抱著腹部,臉色煞白。
隔著盧鬆的手臂,夏蔚瞧見了那個擋在自己身前踹飛勝哥的人。
那背影,她熟悉極了。
前一世,她也不清這人為自己擋過多少次襲擊,遮風避雨。
夏蔚的心裏有一種不出的滋味。
“敢在這裏鬧事!不想活了?”一個男聲自人群後傳來,眾人立即分開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