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跟祁連城見麵的神秘人
趙建國問的我有些發懵。
莫南城處置趙依什麽
再說了,莫南城一直沒有露麵,網上也隻是傳言莫南城沒死,趙建國怎麽就這麽相信莫南城沒死
我正疑惑,趙建國又說:“依依說莫南城找過她了,莫南城真還活著,之前依依跟莫老爺子較勁,鬧的滿城風雨,莫南城現在回來了,他應該是聽了莫老爺子的話,將錯都歸在依依身上,這哪裏全是依依的錯,那都是莫老爺子逼的啊,依依也很是委屈,南笙,你幫忙勸勸,這兩口子過日子,可不能記仇,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給依依一次機會。”
莫南城不可能聽莫老爺子的話。
隻是這話,我不會跟趙建國去解釋。
趙依跟莫老爺子為了爭財產,都已經翻了臉,趙建國卻輕描淡寫的說較勁。
我失蹤了好幾天,趙建國卻沒有過問,倒是先擔心她的大女兒照顧趙依。
“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瞎摻合什麽。”我皺眉說:“以後這種事就別來找我。”
丟下這句話,我直接朝醫院樓下走。
拐角處,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感到意外。
祁連城怎麽會在醫院
之前我就猜測祁連城肯定回了北城,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碰上了。
他站在一樓的陽台上,不知道在跟什麽人說話,看起來很恭敬的樣子。
我不敢走近,心中猜測,難道是柯震
之前聽王媛說過,柯震雖然逃了,卻受了傷,難道柯震在這家醫院養傷
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
沒過一會兒,我見祁連城朝另一個方向走了,我想了想走去陽台,卻沒有看見其他人,但我確定剛才祁連城一定是在跟什麽人說話。
我看了眼祁連城離開的方向,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祁連城走的是醫院的後門,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我見他徑直走向麵包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我看清車牌號,正準備打電話給王媛,肩膀上忽然一重,一隻手搭在了上麵。
我心裏猛地一沉,不敢回頭,冬風凜冽,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著要不要跑,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
“南笙,你在這幹嘛”
這是
我回頭見是姚慕容,十分訝異:“怎麽是你”
自從我在祁連城為他女兒小米舉辦的生日宴見過姚慕容,之後就再也沒見過。
厲家與姚家有關私生子的風波鬧了許久,雖然現在已經弄清楚厲少爵不是姚濱的私生子,可姚慕容不是姚濱的親生兒子也是事實,隻是外界無人知道罷了。
不過這件事姚濱跟厲家肯定是清楚的,姚慕容心裏想必也十分清楚。
姚慕容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微笑,就如我當初第一次見他時一樣,溫暖的像一陣春風。
他說:“我來醫院看一位朋友,剛才看到你往這邊來了,我也就過來了,你怎麽走到後門來了。”
“哦。”我隨口扯謊:“我就是隨便逛逛,透透氣。”
“嗯。”
他點了點頭,兩人一時都沒說話,頓時覺得尷尬。
“我”
“你”
我們一同開口。
他說:“你先說。”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正好,我也要回去,順路送你。”
趙家別墅還真與姚家老宅是同一個方向。
我總不能找這個借口拒絕,正想著如何拒絕,姚慕容說:“走吧,我的車子就停在醫院門口。”
說完,他就朝醫院門口的方向走,不給拒絕的機會。
到了醫院門口,我也就不客氣,說:“麻煩了。”
“順路而已。”姚慕容替我拉開車門。
我坐進去那一瞬間,一股怪味鑽進鼻孔,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麽味道。
姚慕容上車後,我問他:“你的車裏是什麽味道”
“有味道嗎”姚慕容笑說:“車子之前拿去噴漆,昨天才拿回來,是不是油漆的味道”
不像是油漆的味道,但我也說不出,隻好說:“不知道。”
車子啟動,我跟姚慕容還真沒有什麽話題,說是朋友,也談不上,但也是打過幾次交道,他是厲少爵的親兄弟,卻也因為如此,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就更是尷尬。
上車後,我閉目養神,打算就這麽一直到家門口,車子沒開多遠,姚慕容忽然問我:“你最近怎麽樣”
“老樣子。”
“少爵他這幾天倒是忙謊了,好像是為了你的事,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姚慕容不疾不徐地說,從後視鏡看了我幾次:“你真沒事”
“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不過現在都解決了。”
我搪塞過去,姚慕容也聽得出我不想多說,也就笑笑不再多問,又說:“祁連城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我還以為他會找你麻煩,畢竟少爵為了達到目的,利用了鍾晴的屍體,以祁連城的性格,他找上你的可能性很大,你最近還是小心點。”
“多謝提醒。”我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再說了,厲少爵跟祁連城之間的恩怨,跟我有什麽關係,怎麽會找上我。”
“單憑著你跟少爵有一個女兒,祁連城就很有可能找上你。”姚慕容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多嘴一說,你也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恩。”我還真不知道今天姚慕容幾個意思,也不多說。
就在這時,姚慕容的手機響了,他的手機就擱在車座椅邊上的,鈴聲響時,我眼睛下意識一瞥就能看見上麵的來電顯示。
不是名字,而是一個代號,大寫字母k。
k
這是什麽意思
姚慕容沒有接電話,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掛掉,對我說:“對了,有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少爵原本是不讓我告訴你。”
“什麽事”
“少爵的耳朵聽不見了。”姚慕容說:“之前祁連城綁架你,想借你要挾少爵,少爵為了救你,險些被炸藥傷到,雖然沒有性命之憂,耳朵卻因此再也聽不見了。”
厲少爵雙耳失聰的事我知道,但我不知道那是被炸藥炸的。
我記得當時被捆在大火中,我醒來的時候,厲少爵躺在地上,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真沒有治好的可能性”
“看來你早就知道,醫生說希望不大,不過如果”
姚慕容欲言又止,把話掐斷了,正好是紅綠燈口,他看了我一眼。
“如果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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