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他來了,要見你
看到門口的人,我止不住渾身顫抖。
我想過是姚慕容派人來,卻沒想到他會親自來。
他滿臉冷霜與怒氣,雙眸猩紅,劉菲菲也嚇得下意識往後退,沒等她退兩步,姚慕容一耳光扇在劉菲菲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劉菲菲扇的轉了半圈扶住牆壁才站穩。
“姚慕容,你瘋了。”
我大吼一聲,趕緊過去。
姚慕容將我一把推開,抓著劉菲菲,又連扇了幾個耳光,劉菲菲嚇懵了,哭著大叫。
“你將是我老婆,我不打你,但這個人敢收留你,該打。”
姚慕容幾耳光下去,劉菲菲的臉直接腫了,嘴角都是血跡,摔倒在地上,目光發直,完全被打傻了的感覺。
我的心被愧疚吞噬,痛心不已。
如果不是我來找她,她也不會被打。
我哭著擋在劉菲菲麵前,看著盛怒中的姚慕容,卑微的懇求道:“我求你了,別打了,你有什麽怒氣衝我來,放了她。”
“南笙,你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我說過,要你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你為什麽就是這麽不聽話。”
“我聽話,我聽話。”我哭泣著說:“我隻是來找她聊一會兒,很快就回去了,我沒想過跑,真的,我也跑不掉不是嗎,姚慕白他可是還指望著你救呢。”
“知道就好。”姚慕容抓著我的胳膊,將我提起來:“南笙,你也別怕,我剛才真的是氣急了,我怕你不見了,你說剛才為什麽不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心裏再怎麽恨的咬牙切齒,不甘心,麵上也不敢表露出一點情緒,我真沒想到姚慕容會如此暴怒,直接對劉菲菲動手。
我想到他之前對我動手,又覺得不意外了。
我這身上的淤青痕跡,不都是他打的嗎
我的話取悅了姚慕容,他鬆開了我,我對他說:“你先到門外等我,我一會兒就跟你回去。”
“快點。”姚慕容丟下這話,去電梯那等我。
我將劉菲菲扶到沙發上坐著,扯了紙巾替她擦拭嘴角的血跡:“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真的很抱歉。”
劉菲菲回過神來,看著我:“他平日裏也是這樣對你的趙南笙,那就是一個魔鬼,你在他身邊,那還了得,你趕緊想辦法離開他啊。”
我艱澀自嘲:“你也看見了,我還有什麽辦法”
劉菲菲啞然,她也見識了姚慕容的暴力,這還隻是冰山一角呢。
“太可怕了,你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啊。”
“我本來就沒有多少日子,他還能把我怎麽樣我先走了,我的事,你千萬別跟任何人說。”
劉菲菲張了張嘴,這次是真不知道說什麽了,我跟她告別後,跟著姚慕容回去,奇怪的是,我逃跑了一次,姚慕容也不限製我的自由,還讓我自由出入。
他在我麵前提起囡囡在學校裏表現很好,我當時心咯噔一沉,再不敢生出離開的念頭。
他這是拿囡囡在威脅我。
姚慕容很忙,早出晚歸,隻要不見到他,我心裏才會輕鬆一些。
我以為隻要我聽話,姚慕容就會放過所有人,直到曾麗這天來找我,她告訴我,厲氏集團受到重創,據小道消息,厲少爵這次身價縮水至少百億。
是姚慕容搞得鬼,聯合業界幾名老板,將厲少爵給坑了進去。
厲少爵本來就因為身體原因,對公司疏於管理,公司的老董事趁著在中間撈油水,辦砸了事情。
曾麗言笑晏晏:“這次厲少爵可真栽了。”
先是姚慕白,再接著是厲少爵。
姚慕容言而無信。
“有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姚慕容遲早會遭到報應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不可能一直一手遮天。”
“他能不能,就怕你看不到了。”曾麗湊在我耳邊說:“你當真以為那中藥能治你的病太天真了,那是黃醫生忽悠慕容的,他不敢告訴慕容真相,才拿中藥吊著你的命,我找黃醫生問過,你最多不過半年時間了。”
難怪曾麗對於我要嫁給姚慕容一點都不急,也不氣。
原來是我隻有半年生命了,這樣的我,又拿什麽阻擋曾麗呢
她不用動手,自有天收。
“你怎麽不痛苦你隻有半年時間了,你要死了。”
曾麗很生氣,她來告訴我這些,就是想看我絕望痛苦的樣子,可我無動於衷,她自然惱了。
“死對我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呢。”
曾麗一怔,她看著我,忽然就笑了:“也對,你這麽痛苦的活著,不如死了,隻是讓人惱的是,你在死之前還要坐上姚太太的位置,這簡直就是一種玷汙。”
“就算不是我,也永遠輪不到你。”我冷笑道:“你於他而言,隻是一條狗而已,你見過人跟狗結婚嗎”
“趙南笙。”曾麗氣急,控製不住脾氣,揚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還沒等她把脾氣發泄完,姚慕容怒氣衝衝從外麵進來,一腳將她踢開:“狗東西,你算什麽,也敢對她動手。”
說著,姚慕容看向我:“你怎麽能任由她騎到你頭上。”
我笑了一聲:“她是你最信任的人,跟了你不長時間的枕邊人,我哪裏敢把她怎麽樣,你的人,自然是你收拾。”
“慕容,我錯了,我錯了。”曾麗嚇得臉色煞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氣急了,是她,她詛咒你,她說恨不得你去死,我是替你抱不平。”
為了活命,曾麗可真會說話,而且是很嚴密的邏輯,我對姚慕容的恨意,他清清楚楚,就算我沒有說這話,姚慕容也會信。
可信歸信,姚慕容是不會允許有人動他的人,更何況他剛才稱曾麗為狗東西,他沒把她當人。
當即,姚慕容臉色一沉,對外大喊了一聲:“來人,把她給我帶出去,永遠別在出現在我麵前。”
這句話可是斷了曾麗所有的念頭。
曾麗哭著求饒:“慕容,我真錯了,我不要走,我要在你身邊伺候你,慕容”
最後停在耳畔的隻有曾麗的求饒聲。
世界終於清靜了,姚慕容看著我說:“他來了,要見你。”
他
我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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