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形同虛設
終於,老爸提出了一個折衷。
就這樣和金英在一起。
因為。
他實在無法拋棄病妻和兒女。
可老謀深算的女老板,卻搖頭拒絕。明確告訴對方,自己需要的是婚姻,不是情人,並一步步加大了壓力。
己經被她的肉體和錢財。
滋潤得十分舒適的前包工頭。
思前想後。
人性弱點最終戰勝了倫理道德,答應了對方的要挾;前提條件是,給他一點時間,慢慢離從前的家庭。
女老板也退後一步。
答應了他的]要求。
隻是限定,在半年時間內,必須脫離原家庭,成為自己名正方順的夫婿。
這兒,且不述說前包工如何殫精竭慮,瞞天過海,天天傍晚拎著扁擔照常歸家,竟然把家人哄了個人不知,鬼不覺。
單就金英而言。
她自然不願意這事兒。
就這樣曖昧的拖著熬著。
經驗和教訓告訴他,沒有國家法律的保護,任何男人的承諾,都是靠不住的。這樣拖下去莫說半年,即或一年二年,自己的打算都可能落空。
花了的錢財和奉送的肉體。
有可能肉包子打狗。
有去無回。
數遍對方家人,金英明白,畢業剛進二文館工作的管玲,應該能對自己老爸有重要影響。通過幾次接觸,她也大致了解了管玲。
這是一個雖然人生經曆還很稚嫩,卻好學剛烈的女孩兒。
如果能從她身上有所突破。
無疑對其老爸的改弦更張和早日完成自己的鳳願,有著極其重要的決定性作用。
金英同時還決定,事成後,作為報答和感恩,如果管玲同意,自己願意招她進自己的公司,給予一定的股份。
至於那個瘋老太婆和小崽子。
就管不了那麽多啦。
讓其自生自滅吧。
人生本來就殘酷,生存本來就艱辛。如果說我靠金錢和姿色,奪走了你的老公和父親,那隻能怪你們自己沒本事;因為,我本來就是生活的受害者……
於是。
一番盤算思忖後。
女老板授意黎部,到二文館親訪管玲,並留下了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
現在,標間靜悄悄!麵對從天而降和怒不可遏的女兒,老爸恨不得地上裂縫,一頭鑽進去。他當然明白了金英的用心。
雖說恨得咬牙切齒。
可也無可奈何。
其實,與其說老爸經不住金英的誘惑,一頭栽進了她的石榴裙,不如說前包工頭在耍花招,想著如何利用這半年的時間,在女老板和家庭之間,尋一條即可擁有,享受生活,又不會失去,愧對良心的權宜之計。
隻是。
他沒料到。
女老板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爸,你起來,我們回家。”管玲伸手去拉老爸,老爸卻低頭往後退退,這更激怒了管玲。她當然不知道,老爸不能不退,全身赤裸著哩。
傍晚六點過。
剛從學校忙完的老爸。
接到了女老板的電話。
“八點半,老地方見!”“OK!”老爸屁顛顛的回答,居然還熟稔的還了句美式英語。然後,像往常一樣,歸家,洗漱,吃飯。
再借口散步。
溜了出去。
自從和女老板的協議達成後,這樣的好老爸,乖老公表演,己漸趨純熟。
隻是,今晚管玲沒有回來。這段時間,女兒因為工作不按時回家,他也習慣了,所以並沒引起重視。
吃完飯。
管娃在裏屋叫。
“爸,爸,”
老爸揚起頭:“什麽事兒?說吧。”“星期六參觀,老師讓繳10塊錢的門票費。”老爸就拈出了15塊錢,起身進去扔給了小兒子。
順手在他小腦袋瓜子上撫撫。
“好好學,將來當博士。”
小兒子別他一眼。
“拜托!老爸,You保險的are保險的behind.(英文,你落後啦!),博士算什麽?海歸才起步哩。”“行行,海歸!海歸!”老爸笑笑,轉身出了門。
廚房裏。
老伴兒正在洗漱收拾。
老爸站站。
看看她一頭斑白的頭發和佝僂的背影,忍不住上去摟摟她:“洗完早點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老伴毫無反映。
隻是呆滯的喃喃自語著。
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麽?
就這樣,老爸到了酒店。
然後,是慣常的擁抱,偷歡……沒想正在顛鸞倒鳳時,叩門聲響,接著,女兒進來了……“爸,你這是怎麽啦?”
管玲突然失去了自製力。
瘋狂的向前一撲。
雙手去拉老爸。
老爸下意識又往後躲躲,到底給女兒揪住了肩膀,可管玲哪裏拉得動呢?拉一歇,老爸紋絲不動,隻是低著頭,像夢遊。
管玲累得氣喘籲籲。
心一急。
竟然一揮巴掌,左右開弓,啪!啪!抽在老爸臉頰。
“媽在屋裏病著,你卻跑到這兒偷情?真無恥!真卑鄙!你,你,你,起,來,啊!”一直躲站在門巷中的金英,聽到這毛骨悚然的嘶叫,嚇得一哆嗦,急忙走了過來。
始作俑者的本意。
是想讓女兒看到父親這一幕。
從而促成羞愧交加的父親,加快脫離家庭的決心。
可她發現自己錯了,錯在完全低估了女兒對父親的感情和影響。這足以震憾任何人的嘶叫,提醒了她,這樣下去,弄不好自己前功盡棄。
前包工頭真可能由此掉頭。
對自己家庭和兒女的依戀。
相反會越來越深……
“管理,我看,你起來跟你女兒回去吧。”女老板平靜的看著他:“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你有你的家庭,我們好說好散!不做夫妻,還可以做朋友麽。”
果然。
她這貌似傷感,實則促變的話語,激起了管理的怒氣。
本來給女兒捉奸在床,就夠狼狽不堪。
因為有愧,前包頭打算就這麽不吭聲,讓女兒數落一番,起來回家就算了。甚至在被女兒狠狠抽了二個耳光後,他也仍然低垂著頭……
可給金英這麽一說。
金英所有的好。
刹那間都湧到了眼前。
更重要的是,因為生活困苦,心情壓抑,他和老伴兒的夫妻生活,多年來早就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