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充分表演
岑寂眼皮一跳,太好啦,葛虹如果真的提出控告,何愁孫向前還能出來?
即被撿老大扔進了大牢不能出來,那董事長提出離婚就順理成章和天經地義,何愁法院不判離?一離,嗬嗬!
“我看不行,哪個老板不財迷?弄不好,她反要告你破壞自已的家庭呢。”岑寂淡淡的說。葛虹果然急眼了,跺跺腳:“我破壞?搞清楚,受害者是我。”
叮!電話響了,岑寂向下壓壓右手,示意葛虹不出聲,然後抓起了話筒:“池煮沸嗬,有事嗎?”
“小趙怎麽回來了?幹那騷貨屁事呀?騷貨在時,人事部還不是二個內人?放回來我怎麽安排?”
岑寂笑笑,想:你是不好安排,一個譚芳,一個小趙,都年輕妖媚烏眼賊似的纏著你爭風吃醋,你當然不安排。
嘴裏道:“那就把譚芳抽出來支援後勤工作,小趙留給你,這樣行了吧?”
“哎,岑經理,我們是一條戰壕中的戰友哩,你怎麽專跟我過不去?”霸道慣了的池子怒了,在電話中大聲道:“我知道你護著葛虹那騷貨,那騷貨有什麽可護著的?我告訴你,葛虹在董事長和總經理麵前說了你多少壞話,你知道嗎?
罵你是不下蛋的老雞婆,上床五六年了,肚子也沒被搞大;罵你是毫無本事的鳩占鵲巢,你這個人事經理的位子應該是她的”
呼,一邊的葛虹搶過了電話,瘋了般衝著話筒大罵:“我日你媽的小白臉,你血口噴人,造謠惑眾,信不信老娘剮了你那玩意兒?你等著。”,一扔話筒,一拍桌子,衝出了人事部。
片刻,走廊盡頭吵聲四起,伴隨著砸杯子,扔凳子的激烈響聲,響遏行雲。
各部門都被驚動了,人們紛紛跑去看熱鬧,唯有岑寂雙手抱臂,冷冷的坐在人事部絲毫不動。
保安班長匆忙跑來匯報:“岑經理,葛虹和池煮沸打起來了。”,“打起來?為什麽?”岑寂扭過頭,一臉的驚愕:“怎麽不製止?快帶人去拉開,讓各部門回去工作。”
班長又匆匆跑了出去,岑寂這才撥通了董事長室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岑寂放下了話筒,慢慢向走廊盡頭的半工走去。路過行政部,她看見郭負長向外張望,二人正巧眼線對眼線,笑笑,然後相互點點頭。
如她所願,半工一片狼藉,紙片碎屑滿地。譚芳和小趙蜷縮在自已的坐位上,目瞪口呆,不能言語;葛虹氣勢洶洶的雙手叉腰,站在池子的辦公桌麵前,像尊母夜叉。
而一向神氣十足的池子,則坐在自已的椅子上,臉上帶著抓撓的血印,也惡狠狠地瞪著葛虹……幾個保安茫茫然站在一邊,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
見岑寂進來,葛虹狠狠一拍池子麵前的桌子,怒罵到:“姓池的,你今天不當著岑經理說清楚,老娘就讓你這小廣東崽子走不出半工。”
她掏出手機一晃:“信不信,老娘一個電話,幾個小弟就會要了你的手指頭和腳趾頭?”,池子沒說話,看來他對葛虹的威脅深以為然,又不能示弱,幹脆來個沉默是金。
“說,你說不說?”
葛虹又是猛力一拍桌子,岑寂見鬧得實在不像話,便上拉住了她:“算了葛虹,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的,池煮沸說話從來都是丟頭大,真一半,假一半的,誰信啊?”
逐對保安班長一使眼色,受人事部直接指揮的保安班長,便領著眾人出去了。保安一出去,剛才還是氣勢洶洶的葛虹,一把抱住岑寂大哭起來。
她邊哭邊罵邊抖訴,直將池子抖訴得那俊臉白轉青,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青,隻盼有個地縫鑽了進去。
盡管早有耳聞和心理準備,可大夥兒還是嚇了一大跳,哦嗬,這池大俠可真是個玩弄女孩兒和搞錢的高手嗬,且極度的變態怪異,令人咋舌。
比如;大家知道的,是他仗著爹媽給自已的一副天生好皮囊,將美亞的的美女們幾乎一網打盡,盡入私囊。
可是誰也不會想到,這廝竟然將他與每一個女孩兒的交歡場景,偷偷的拍攝錄音,自我欣賞之餘,還強迫下一個女孩兒一起觀看,仿照……
可憐的被男色迷惑的女孩兒,在偷偷嘲笑同性和同事的醜態和放浪形骸之際,也被他偷偷地拍攝錄音……
又比如:池子利用一切機會無中生有,近似瘋狂般的亂報帳搞錢。
凡和他好上的女孩兒,無不都忠實的為他亂報帳做了替死鬼。
葛虹曾以自已和孫總外出開會名義,多次為他報銷;郭負長以行政部加班名義,為他報銷達二千多塊;後勤部協理小肖以部裏損耗名義,為他報銷近二萬多塊。
連行政部那個剛來的一切以郭負長馬首是瞻膽小的小汪姑娘,居然也利用自已購買文化用品的丁點兒權利,為他報銷了一百多塊……
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現在,麵莎被無情地撩起,躲藏在後麵的原來竟是這麽一副淫蕩貪婪的臉嘴,一時,一幹人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岑寂剛想說說什麽,猛然間感到身後有些異樣,轉身一瞅,女老板竟麵色慘白的站在門口。
與此同時,也是才看到女老板的池子猛跳起來,叫道:“葛虹造謠,大家不要上當!她是發悶騷要我搞她,我不幹而懷恨在心。呃,死八婆。
我要控告你誹謗和誣陷,巨額索賠和送你進監獄。你利令智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難道你不明白。現在是個法製時代?你說我搞了公司的大部份女孩兒和錢,誰作證?還有偷拍錄音和強迫女孩兒觀看仿照,證據何在?”
岑寂冷冷的瞅著急切辯別著的池子,一直沒出聲。
其實,這廝這一蔞子臭事兒,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明白,隻不過從沒有人公開當麵抖落出來罷了。
對於這個池子,岑寂原想是等他充分表演後,才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