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大魔王把小嬌嬌欺負暈了!
床邊有拆封的安全套,雲躍衣衫不整……陸沉淵第一次生出恐懼的情緒,他不敢去想雲躍消失的這幾個小時經歷過什麼。
但眼前的一幕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眼眸里憋滿血絲。
瀕臨爆發的男人像一頭即將發出地動怒吼的雄獅,渾身都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
雲躍縮在床上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被陸沉淵欺負成這樣,心底那股不甘又把恐懼成功壓了下去。
他不怕死的迎著男人幽冷的目光,揚起下顎倔強的說:「玩男人的感覺還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下一秒,雲躍的手腕被攥住。
鐵鉗一樣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纖細的腕子,強烈的疼痛席捲全身讓雲躍疼的皺起眉頭。
「陸沉淵,你鬆開我!疼!」
他對著男人又捶又打,但陸沉淵像是感覺不到,用力將他從床上拖拽到地上。
看到雲躍下身竟然沒穿衣服,只有一條充滿褶皺的小內內。想到有其他人蹂躪過這個部位,陸沉淵怒意爆棚,有種想要毀滅全世界的衝動。
他喘著粗氣,手指收緊,恨不得把掌心裡纖細的腕子捏個粉碎。
「疼!」
雲躍顫抖的聲音儘是痛楚,喚回陸沉淵的理智。
在觸上雲躍染著淚意的眼眸時,陸沉淵不受控制的收起力度,他拉過被子裹住渾身凌亂的小嬌嬌,打橫將人抱起來。
被納入到男人懷中,雲躍整個人都傻了!
這什麼情況?
陸沉淵都這麼生氣了為什麼沒有一走了之?
雲躍腦子裡全亂了,他看著男人繃緊的側臉,覺得陸沉淵越來越琢磨不透。
回程的路上,轎車裡瀰漫著低沉的氣壓。猶如一團烏雲沉沉的墜在頭頂,隨時可能掀起狂風暴雨。
雲躍縮在座椅上,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陸沉淵從上車以後就沒說過話,但渾身都散發著森然的冷意。
雲躍弄不懂他的心思,不敢隨便招惹他,只盼著陸沉淵嫌他臟不要他。
轎車停在熟悉的歐式鐵門前,雲躍看到這棟華麗的別墅渾身充滿抵觸。
他終是忍耐不住,叫道:「陸沉淵,你到底想幹什麼?」
回應他的是男人粗暴的動作,男人用力將他拉入懷中,那力度恨不得勒死他。
雲躍踢著腿抗議:「你放開我!你這個老混蛋!暴君!」
陸沉淵充耳不聞,回到卧室后直接進了浴室。
雲躍被扔進浴缸里,剛想站起來冷水兜頭澆下來,激落在皮膚上凍得他渾身發抖:「陸沉淵,你幹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陸沉淵真的瘋了,他要被氣瘋了!
他的人被其他男人碰了!
雲躍手忙腳亂想要從浴缸里爬出來,但被陸沉淵重新按回去,男人跨進浴缸,高大的身體猶如沉沉的烏雲壓過來,逼的雲躍只能縮在浴缸邊緣。
「陸沉淵,你……啊!你住手!」
雲躍的衣服被撕開,陸沉淵將他按在水中不斷沖洗著他的身體,像是要把其他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全部洗掉。
他的動作極其殘暴,讓細皮嫩肉的雲少爺根本受不了。
在疼痛的趨勢之下,雲躍憤怒的吼道:「陸沉淵,那個男人和我做了很多次。他還弄到我裡面,吻遍我全身。」
老混蛋,氣死你!
雲躍知道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他就是不想讓陸沉淵痛快。
憑什麼讓他一個人受苦受罪,他也要把陸沉淵一顆心攪得稀巴爛。
雲躍還在不要命的刺激著身邊的男人:「他可比你技術好,比你時間長,比你年輕,比你……啊!你給我出去!」
陸沉淵用兇猛的行動震停他的話,把雲躍抵在浴缸邊狠狠的欺負。
兩人在一起這麼多次,雖然很多次陸沉淵都很粗暴,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恨不得把他弄死。
雲躍感覺自己要被揉碎了,從裡到外都是疼的。
「陸沉淵,你混蛋!嗚!你特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唔!」
他的嘴被堵住,陸沉淵狠狠吻著他,狂躁的氣息席捲過來,逼得他不住落淚。
陸沉淵像是要把另一個人留在雲躍身上的氣息全部抹掉,吻遍他全身,留下很多烙印,讓他里裡外外都染滿自己的氣息。
直到把身上的人做暈過去,陸沉淵才停止施暴。
雲躍靠在他懷中,緊閉著眼睛,原本白皙的身體已經不能見人了。
陸沉淵為他清理乾淨,這才抱著他從浴室出來。
他坐在床邊,看著男孩那張漂亮精緻的臉,眼底是徹骨的痛。
雲躍,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我怎麼樣做你才能乖乖留在我身邊?
陸沉淵一生驕傲,從來沒被人這麼拿捏過。可誰讓這人是雲躍,他的底線一降再降,最後已經低入塵埃。
*
別墅客廳里燈火通明,大廳中間跪著一個男人。
他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但不敢抬頭去看對面沙發上渾身冷冽的男人。
「我……我真的沒碰他。」
男人正是在夜總會被雲躍點的鴨子,他哪能想到做一單生意竟然碰到出逃的豪門少夫人。
他極力解釋:「先生,您相信我!我真的沒碰他。從我進入房間到出去過去不到十分鐘……」
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做完那種事。
但後面這話他不敢說出來,只盼著男人有些分辨能力,別胡亂髮泄怒意。
助理在調取過監控錄像后,低聲對陸沉淵說:「陸總,他說的沒錯。從他和少夫人進門到他一個人出去只過去八分鐘。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入過房間。」
陸沉淵眸子里的怒意揮散很多,但臉色還是很難看。
八分鐘還是能做一些事。
「你碰他哪裡了?」
陰冷的嗓音像是死亡的前奏,讓男人嚇得臉色蒼白,他連連道:「沒有!我沒碰他!我發誓,我真的沒碰他。」
陸沉淵:「摸他了嗎?」
男人拚命搖頭:「沒有!真的沒有!」
陸沉淵:「吻他了嗎?」
男人快要被他陰沉的語氣嚇到崩潰,紅著眼不住的搖頭:「我連他的衣服都沒碰過。」
陸沉淵:「這八分鐘你做了什麼?」
男人如實道:「進門以後他扔給我一盒安全套,我以為他要和我發生關係。我就主動把衣服脫了,但我靠近他的時候.……」
明顯感覺男人殺人一樣的視線落在身上,男人失聲喊道:「我沒碰他,真的沒有!我靠過去的時候他很抵觸,他躲開了!他關了燈,在我靠過去的時候還是把我推開了。給了我五千塊錢,他就讓我離開。我拿了錢穿好衣服出門。」
「先生,我發誓,我真的沒碰他。你可以去問他,你也可以帶他去做檢查。我沒有撒謊!」
男人最慶幸的就是沒有碰那個精緻漂亮的男孩,如果碰了今天恐怕沒辦法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助理從旁勸道:「陸總,他應該說的是真的。」
陸沉淵用眼神示意保鏢放人。
男人走出別墅,後背已經布滿冷汗。
他感覺像是做了一場能要命的噩夢。
*
雲躍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艷陽高照,他動了動身體,疼痛席捲而來遍布四肢百骸,特別是某個被使用過度的部位更是疼的難受。
「唔!」
他痛苦的皺著眉頭,脆弱的蜷曲著身體。
腳踝處傳來冰冷感很熟悉,不用低頭去查看他就知道那是什麼。
折騰這麼久,他還是回到這個金色牢籠,戴上了摘不掉的枷鎖。
雲躍有些認命了!
哪裡有什麼情愛,不過都是算計與不甘!
就這樣吧!
不抱有任何希望就不會失望。
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陸沉淵端著餐碟走進來,看到床上的小嬌嬌已經醒了,狹長的眸子正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
經過一晚上調節,陸沉淵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憤怒。
他又恢復到原本運籌帷幄、不苟言笑的霸總模樣。
走到病床邊,陸沉淵彎腰抱起床上的小嬌嬌,將他放在腿上。
雲躍很順從,乖乖喝掉他手中的蜂蜜水。
陸沉淵吻掉他唇角沾著的水跡,把他有些泛白的唇染上艷麗的顏色。
雲躍被他吻的透不過氣,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
陸沉淵固執的吻他,貼著他的唇說:「為什麼要騙我?」
明明沒有被別人碰過,為什麼要騙人?
被拆穿后的挫敗感讓雲躍眉眼都染上怒氣,他努力為自己找回面子:「誰說我騙人了!我就是找男人了!陸沉淵,你要是把我留在身邊,我就不停找男人給你戴綠帽子。」
陸沉淵:「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雲躍眼圈都憋紅了,委屈和心痛同時涌過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對上他泛紅的眼睛,陸沉淵升騰起的怒火煙消雲散,摸著他繃緊的小臉,嗓音里透著濃濃的無奈:「雲躍,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雲躍:「你放了我!我不要和你結婚。」
陸沉淵:「不可能!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你這個老混蛋。」
雲躍氣的對他又捶又打,但陸沉淵由著他在懷中胡鬧。
在他鬧騰累以後,端起粥碗喂他吃飯。
雲躍看著他一勺一勺吹涼肉粥喂到唇邊,認真的模樣讓他有些恍惚。
陸沉淵會不會有那麼一點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