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們可以滾了
“很簡單,陪我們哥幾個玩玩,然後我們自然會為你保密。”趙中信淫笑道,而他身後的四個打手也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聞言,陳芝煙頓時臉色一寒,斥道:“趙中信,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是你老大的女人,要是你敢對我怎樣你覺得洪哥會放過你嗎?”
??“嗬嗬,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洪哥的女人?你隻不過是洪哥玩物而已,要不然洪哥也不會讓你陪那麽多男人。要不是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洪哥早就把你拋棄了。”趙中信冷笑,在陳芝煙耳邊吹了口氣:“既然是人盡可夫的賤人,就別裝什麽清高。”
??“我沒有!”陳芝煙後退了兩步,臉色因羞憤而漲紅,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委屈的哭出來。
??“怎麽,我說錯了嗎?反正你都已經陪過那麽多男人了,也不介意再陪弟兄幾個吧?隻要你陪我們幾個一晚上,我們就不告訴洪哥你勾男人的事情,如何?”趙中信淫笑道。
??“你做夢!”看著趙中信的憎惡,陳芝煙隻覺得一陣惡心。
??趙中信臉色瞬間陰沉,也失去了耐心:“那你就等著洪哥把那小子宰了喂魚吧,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在鵬城挖出一個人來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不可以!”陳芝煙頓時花容失色,驚叫了起來,一把抓住趙中信的袖子:“他和這件事無關,是我自己主動勾搭的他,你不要傷害他。”
??趙中信卻根本沒聽她說話,低頭死死盯著陳芝煙胸口那深邃的溝壑,下身瞬間鼓起了一個帳篷。
??“啊”陳芝煙也察覺到了趙中信的目光,驚呼一聲便要後退,可趙中信哪能放她離開,一把將她頂在牆上,旋即整個人貼了上去。
??“不要.求你”陳芝煙委屈的哭了出來。
??“看來你很在乎那小子啊,既然這樣你應該不想看他死吧。乖乖答應我的要求,就當作是做了一場噩夢,然後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這不挺好嗎?”
??陳芝煙不說話,而是絕望的閉上雙眼,任憑淚水劃過臉頰。
??此時,她作出的抉擇。
??禍是她闖出來的,而代價她也要獨自承擔!tqR1
??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護那個男人。
??見狀,趙中信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貼了上去,其餘人也是氣喘如牛,緊盯著眼前的尤物。
??陳芝煙嬌軀瑟瑟發抖,顯然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下場,這些男人會以各種方式淩辱自己。
??“不要在這裏”陳芝煙兩腿發軟,發出最後一聲哀求。
??“可我就喜歡在這裏。”看到這裏的趙中信再也忍不住了,開始解褲腰帶。
??可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輕浮的口哨聲:“嗯,黑色,是我喜歡的顏色。”
??眾人頓時側目,便看到薑山依靠在後門,一邊喝酒一邊戲謔。
??陳芝煙似乎也想不到薑山會來救她,愣了一下,而後大喊道:“你為什麽還不走?你快走啊!”
??“我本來也想走的,不過仔細想想才發現原來我沒有讓女人保護的習慣。”薑山麵帶戲謔的走了過來,而後對趙中信道:“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陳芝煙愣住了,趙中信等人也都愣住了。
??一開口讓他們滾?這已經不能簡單用狂妄來形容了,這根本就是在找死吧?
??“你快走吧,他們會殺了你的!”陳芝煙急哭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趙中信也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是說,你們現在可以滾了,因為等一會兒或許你們想滾也滾不了了。”薑山喝了口酒,風輕雲淡的道。
??“這家夥是不是喝醉了?”趙中信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嘲諷的看著薑山:“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難道你沒有察覺我們有五個人?”
??“實際上是三個人。”薑山說道。
??“你不會認數?”趙中信又好氣又好笑,他們明明有五個人,可薑山非說隻有三個。
??“確實是三個人。”薑山肯定的道:“因為一旦我把領頭的,也就是你,打倒了之後,再對付一到兩個熱血小子,剩下的人通常就會逃跑。”
??趙中信再也笑不出來了,麵目猙獰,而後直接一拳轟向薑山的臉龐,他倒要看看事情是不是薑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運轉。
??“啊!”陳芝煙嚇得驚叫出聲。
??可就在趙中信的拳頭即將落在薑山臉上的時候,薑山動了!
??他把手中的破舊往空中一拋,如閃電般轉身,幹脆利落的一個反身肘擊,砰的一聲正中趙中信的鼻梁。
??趙中信頓覺頭暈目眩,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鼻血狂流不止,薑山的這一拳直接打斷了他的鼻梁骨。
??而後薑山再穩穩的接住啤酒,一滴酒水都沒灑出來,他對嘴吹了一口,瞥了一眼趙中信:“我警告過你的。”
??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趙中信的兄弟們,他們對趙中信的實力再清楚不過。趙中信可是百越省連續三年的散打冠軍,當初洪哥就是因為看中了他的身手所以才把他收為手下的,可他竟然連薑山的衣服都沒摸到就被幹趴下了。
??這就是強奸不成反被操嗎?
??陳芝煙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薑山。
??“幹他丫的!”
??正如薑山所料,兩個男人,一胖一瘦,率先迎向薑山。
??“看來我已經知道是哪兩個了。”薑山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上!”
??四人同時衝上去圍攻薑山。
??薑山瞬間作出反應,躬身一拳打擊在瘦子的膝蓋,霎時傳來骨裂之聲,瘦子立馬慘叫倒地。
??同時那胖子大吼著奔來,卻也被薑山一記手刀劈翻在地。
??“這”短短幾秒撂倒兩人,剩下的兩人都已驚呆了。
??薑山笑眯眯的喝了口酒,道:“你們可以跑了。”
??那兩人對視一眼,而後果然毫不猶豫的撒丫子就跑。
??陳芝煙呆若木雞,尚未從剛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而片刻後,她卻突然喜極而泣,因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像薑山這樣保護過她。因為母親死的早,後來父親娶了個惡毒的後媽,陳芝煙從小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後媽虐待她,父親無視她,從未有人向她伸出過援手,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卻還不得不堅強起來保護自己生病的弟弟。
??其實薑山能夠回來她就已經很感激了,她從未想過薑山真的能夠救得了她。從小到大她都是逆來順受,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她和薑山一樣是個對這個世界絕望的女人。
??她的世界原本一直是黑暗的,薑山的這個隨意的舉動可以說在她心裏一石驚起千重浪。就像是在那黑暗中注入了一絲光芒。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啊!陳芝煙一邊流淚卻一邊微笑,薑山是她這輩子第一個愛上的男人,而值得慶幸的是她沒有看錯人,即便她知道自己無法和薑山在一起。
??薑山走了上來,而後他又把外套脫下來給陳芝煙披上,溫柔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陳芝煙順從的點了點頭,聲音卻細若遊絲,那羞澀的模樣就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
??原本受驚的她,在這一刻卻無比安心。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回去的路上,薑山向陳芝煙詢問道。他想知道那些人為什麽叫陳芝煙做大嫂,而那些手下又為什麽這樣不尊敬她,而且這過程中似乎還提及了一個洪哥。
??“說來話長,本來我不想提起這件事情的,因為我一直都是對外宣稱我是個孤兒。但實際上,我卻有著一個父親,一個不成器的父親。”陳芝煙傷感的道。
??“我父親好賭,我媽因為了替他還債而累死在流水線上,而之後他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在我十八歲那年借了洪哥的一筆巨款。為了還債我父親就把我給賣給了洪哥,而這麽多年來,洪哥一直要我利用美色替他賺錢,玩仙人跳之類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洪哥這麽多年以來才不敢強迫我和他發生關係。”陳芝煙苦笑道,顯然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為父親?簡直豬狗不如!”薑山冷哼一聲,也是極其的憤怒。
??陳芝煙苦笑:“虎毒不食子這種概念,在人性泯滅的當下,或許就隻成了一句古話而已了。”
??“是啊,現代社會的人自私自利,所有事情都以自我為中心。就連父母也是一樣,這些年,想必你很苦吧?”薑山對於陳芝煙的遭遇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他混跡戰場這麽多年,就見過不少這樣的例子。就拿之前的梁坤來說好了,他為了讓自己活下去,還不是出賣了自己的兒子梁玉林?
??聞言,陳芝煙眼角微微濕潤了,搖了搖頭:“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那個有癆病的弟弟,他還住在我父親和後媽那裏,為了保護他,我才不得不聽命於洪哥。”
??“我替你解決那個洪哥,如何?”薑山笑問。
??“不行,洪哥是黑幫的頭頭,很有勢力的,你不會是他的對手。”陳芝煙急忙搖頭,他不願意讓薑山為了她而得罪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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