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邂逅花魁
「還沒醒嗎?」
「看來我們四個又得費點心思了。」
四位長老正在客房裡看著霸天衡,看樣子,已經進來有一陣時間了。
風清月一臉疲倦,大老遠聽到議論便推門進來。
「四位師父,看來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他的情況了,這也是我此番回來的目的之一。」他行著禮,表情嚴肅起來。
「難倒是不難,只是他的情況,需要多費點時間。」虛靜長老嘆息道:「這孩子身世也怪可憐的,不過,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快去找雪丫頭雙修吧。你需呀抓緊了。」
「師父,我才回來,你們就要趕我走?」風清月故意顯現出一些賴皮之色,說道:「我還是去竹林修鍊吧。」
「那好,這小子你自己解決吧!」太恆雙手一攤。
「徒兒替霸霸多謝四位師父救命之恩,告辭!」
言罷,風清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出房屋,反手關上門。
「徒兒等師父的好消息!」聲音很大,不過很快外面就沒了動靜,顯然已經走遠。 一秒記住http://m.bqge.org
客房內,四位長老面面相覷,不一會後:
「誰先動手?」
「還是我來吧!」
「讓我先試試丹藥。」
「……」
瀘陽郡內
風清月優哉游哉地回到了御風門瀘陽公舵,這時,已經有人等候幾日了。
「清月,你怎麼沒隨大隊一塊回來?」
一個徐娘半老的女子說道,看到風清月回來,她一臉喜悅。長相一般,雖然保持著第二形態的容顏,身材卻早就變了樣。
「副門主,找我何事?」
風清月淡淡說道,他對這個女人很是厭惡,以前初選和複選的時候就時不時來騷擾他。
終試之時,風清月故意放水而落榜,這倒給了這女人無限遐想。
她臉上總是抹著厚厚的脂粉,一接近人就一股令人噁心的香氣撲來。要不是為了混入門中探查,早就離這女人遠遠的了。
「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清月,你回的太晚了,門中弟子都已經有了師父,而你。」
女人忽而哈哈大笑起來:「你雖是錯過了拜師禮,但是看在你姿色過人……噢不,看在你天姿過人的份上本副門主就免為其難,收了你!」
她不停地向風清月搔首弄姿,不過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不必了,不用為難你。」
風清月擺擺手,義正言辭道:「何門主早就有意收我為徒,我已經算是有師父了。」
他轉過身去就覺的一陣噁心,趕緊向門主殿中走去。
女人一臉失望之色,氣急敗壞地狠狠跺腳:「何看,你個混蛋,處處壞我好事!」
正式回到門中才發現。原來季振海他們幾人也被刷下來了,各自都拜了師父。熟人見面自然是要敘舊一番的。
傅仙仙和傅田田自然是喜出望外。
「田田,他回來了,他一定是為了我回來的。」
傅仙仙一臉痴迷,自顧自地陶醉起來。她想著,原本以為此生再也無緣見這夢中情郎了,暗自憂傷了一番。現在希望重燃,簡直不要太高興。
「仙仙,也許風公子,是為我回來的呢,我溫柔多情,他一定是喜歡我這樣的女子。」
兩人逐漸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彷彿風清月會與她們發生一段情緣似的。還雙雙約定,不管風公子選了誰,另一人都不要太難過。不要做傻事。
季振海已經約了風清月到「瀘陽第一樓」一起喝酒。
風清月此番回來沒有那麼多心思理會這些鶯鶯燕燕,只是季振海這個朋友可以交一交。他們一番酒後,各自回了新晉弟子宿舍。
「凝香閣」已經在夜色中喧囂起來。一名黑色斗笠,手持摺扇的翩翩公子被安排在了二樓頭牌姑娘的房中。
「越公子,您要的花魁柳鶯鶯姑娘已經來了。」
只見老鴇攜著一名身穿一襲紅紗羅裙,體態婀娜的女子進來。
「柳姑娘留下,你出去吧!」
越公子向老鴇丟出一個錢袋,冷冷留下這句話。
「哈哈哈哈,越公子真是出手闊綽。」
老鴇一臉貪婪嬉笑捧著錢袋說道:「慢慢享用,老身就退下了。」
說完,她把柳鶯鶯往前面一推,自己關了門出去了。
外面的腳步聲已遠去,柳鶯鶯跪到越清風面前小聲說道:「恩公,小女子已經查明,貪狼門,虎軒門,金才門,紫豹門四大仙盟盟主已全數被魔族控制,下一次行動目前尚未打聽清楚。」
她從床底下暗格之中取出一份名單遞了過去:「恩公,這是我些年來在各大貴族世家打探出來的情報。」
越清風沒有說話,只是接過去認真翻看名冊,上面撰寫了一些家族、門主性情大變的詳情以及變化年月。只是過了一遍眼,他雙目一閉牢牢地記在腦海之中。
柳鶯鶯又遞給他一本賬簿,附耳說了幾句話。
越清風接過來與自己「乾坤袋」里的數據核對了一下,眉頭緊鎖,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掌中驟然升溫,名冊和賬簿還沒來得及燃燒出火焰便已化為灰燼。這種證據繼續留在她房間是極為不妥的,自己的大腦能裝載的事情絕不讓他人冒任何風險。
越清風搖了搖扇子,神色淡定:「果然不出我所料,恐怕魔族勢力已經滲入到各大仙盟。接下來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
「恩公,小女子可還能做什麼?」
「你以花魁身份繼續潛伏,不過,長期如此,不知你是否有所不便?」
「恩公,小女子現大仇以報,願為恩公做任何事情,這副身子,只要能幫到恩公,獻身又何妨。」
柳鶯鶯的語氣異常堅定,事實上在多年前在這『凝香閣』正式接客便已做好決定。
越清風不再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她先休息。
柳鶯鶯心中,這位恩公不但靈力修為強大,而且為人正派,自己也算的上是絕色,三十多年以來在這瀘陽城裡,無數貴族子弟為自己爭得頭破血流,而他卻不曾多看自己一眼。
門外幾對耳朵已經附在窗戶之上,越清風微微一笑,吹滅了房中所有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