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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進宮見皇上

  “求大人做主,求大人給民婦做主啊!”


  那老婦人和孩子在蘇梁淺麵前跪下後,其他抱著屍體痛哭的一些人,也跑上前來,在蘇梁淺還有昭檬公主夜思靖等人麵前跪下,有的還讓人抬來了屍體,就放在蘇梁淺等人麵前。


  這時候讓蘇梁淺做主的,不用問,也能猜到是什麽事。


  蘇傾楣腿也不軟了,疾步上前,“做什麽主?我都了,等包子都到了,我自然就會派送了,每個人都有,哪想到他們連那一下都等不住?我那是一片好心,這完全是他們自找的!”


  蘇傾楣先發之人,第一時間就是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反而把事故的責任都推卸給別人。


  “我姐姐為了你們,殫精竭慮,人都消瘦了,要不是我姐姐,你們還不知道怎麽樣了,不定全部都餓死了,我是她妹妹,想要幫她分憂,你們這是要恩將仇報不成?”


  蘇傾楣借機,將蘇梁淺也拖下水。


  她心想著,要將蘇梁淺也拖下水的話,她自然會極力壓製這事,就是出了事,也有她給自己墊背。


  總之,她要不好過,蘇梁淺更別想有好日子過。


  而且,她也抱了僥幸的念頭,她和蘇梁淺姐妹關係交惡,京城許多人知道,但這些外地來的百姓,應該是不知的,她們既受了蘇梁淺的恩,就該知恩圖報,而不是忘恩負義。


  她先將這些人搞定,至於其他人,她覺得這事蘇梁淺也是要擔責的,她不想將事情鬧大,自然就要想辦法。


  想到蘇梁淺不情願卻還是要為自己的事情擦屁股,蘇傾楣的內心,劃過變態的快福

  “你給我閉嘴!”


  蘇梁淺揚手就給了蘇傾楣兩巴掌,完全不給蘇傾楣半點臉麵。


  她想打蘇傾楣很久了,她這樣的嘴臉,實在讓她忍無可忍。


  害死了這麽多人,當著受害者家屬的麵,竟然還這樣理直氣壯,蘇傾楣的意圖,蘇梁淺更是門兒清,一瞬間隻覺得蘇傾楣就算是死,也是死有餘辜。


  蘇梁淺這兩巴掌是用了力的,蘇傾楣被打的,嘴角直接流血,整個人更是發懵,耳朵都在嗡文響,然後聽到蘇梁淺用冰冷的聲音殘忍的否決她們的關係道:“我為他們做的事情,於他們的恩德,與你有什麽關係?這何曾成了你肆無忌憚犯錯的資本?”


  最先跑過來的老婦人,拽著蘇梁淺沾滿了灰塵和血跡的衣裳哭著繼續道:“恩人那,我三個兒子,就剩他一個了,他現在就這樣走了,我和我孫子今後可怎麽辦啊?”


  繼老夫人之後,其他人也開始控訴,她們的口中,蘇傾楣完全成了十惡不赦的人。


  “我一片好心,想讓他們吃上肉包也錯了嗎?是他們,一下都等不了,怎麽能全怪到我頭上!”


  蘇傾楣回過神來,依舊是之前的那番辭。


  “表哥,你幫我話啊!”


  蘇傾楣哭著,再次向蕭憑望求助,蕭憑望沒搭理蘇傾楣,手抱拳,麵對蘇梁淺的方向,拱著身後退了幾步,“此事我也有責任,是我辦事不利。”


  除了保護蘇梁淺,四城的秩序和安穩,也在蕭憑望的職責範圍內,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蕭憑望自是難逃其責。


  蕭憑望想到那些無辜死去,傷狀嚴重的災民,心裏氣的,自己都想教訓蘇傾楣一頓,還幫她話?


  蕭憑望就不明白了,以前這表妹挺聰明的啊,現在怎麽這般愚蠢?

  蘇傾楣再次將目光投向昭檬公主,“公主。”


  昭檬公主看著蕭憑望,也帶了幾分擔憂的急色,聽到蘇傾楣叫她,沉著臉,瞄了她一眼,帶著不喜。


  昭檬公主會喜歡她才怪了。


  本來,氣好轉,再加上蘇梁淺指揮得當,京城內外的災民情況已經日趨穩定,隻等戶部那邊,登記核實戶籍,將銀子派發到每個人手上,朝廷就會派人送他們回鄉,重建家園。


  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隻等到時候論功行賞。


  蘇梁淺自然是首功,但蕭憑望作為主要負責人之一,到時候肯定也會有封賞的,還能在慶帝麵前露臉,得到賞識,這對她嫁給他一事來,是有很大助力的,若是如願以償,蕭憑望被讚年少有為,她也有麵子。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蘇梁淺是難逃其咎,但蕭憑望作為負責安全秩序的人,責任更大。


  以慶帝對蘇梁淺的喜歡滿意,就是要罰,也是蕭憑望首當其衝,蕭憑望又是蘇傾楣的表哥,更是罪加一等。


  蘇傾楣是蕭憑望的表妹不假,但以她的公主之尊,難道還要巴結她們不成?不要蘇傾楣隻是表妹妹,就是蕭憑望的親妹妹蕭意珍,她要敢放肆,昭檬公主也不會留情麵。


  昭檬公主現在都想和蘇梁淺一樣,直接給蘇傾楣兩巴掌。


  “我也有錯。”


  周安也是一臉愧疚自責,他要是一直都站在這邊不走開,也不會釀成這樣的大禍。


  他聽著那些人痛哭的聲音,將頭垂的更低。


  蘇梁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再多言,她緩緩蹲下身,握住了那老婦饒手,“大娘,這是我們的疏忽,也是我沒將妹妹教好,你的兒子,還有其他人,我們會好好安葬,你們,我們也會著重安置,不會讓你們無依無靠的。”


  蘇梁淺的聲,帶著悲切和愧疚。


  就像周安的,要不是蘇梁淺,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怎樣吃苦呢,他們對蘇梁淺,是心懷感激的,要因為蘇傾楣和她的關係存著的那點成見,也因為蘇梁淺那兩巴掌打沒了,這會蘇梁淺這樣放低身段,給他們賠罪,他們哪裏還有脾氣?

  “和恩人無關,也是我兒,我兒他——太——太饞了。”


  老婦人完,扯著嗓子,又開始悲痛大哭。


  蘇傾楣整個人卻渾身一震,表情大喜,眼睛也泛光,手指著那婦人激動道:“你看,我就了,是那些人太饞了,就和沒吃過肉似的,我一片好心,我沒錯,錯的是他們!”


  李嬤嬤聽蘇傾楣這話,臉也陰了下來,慌忙拽住她。


  四周圍,圍了不少人,有不少還是受傷傷患的家屬,他們看著蘇傾楣不知悔改的模樣,氣的都想上去給她一拳。


  “事關人命,死了這麽多人,此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蘇梁淺口氣堅決,拍了拍那老婦饒肩,對她身側就隻有五六歲大的男童道:“你好好照顧安慰你祖母。”


  男孩瘦巴巴的,臉上也都是淚水,還掛著鼻涕。


  蘇梁淺又和其他人了幾句,起身走到蘇傾楣麵前,“你同我進宮。”


  完全不容商量的命令口吻,她對蘇傾楣完,又轉身看向周安和蕭憑望,“你們也一起。”


  蘇傾楣正沉浸在自己脫罪的喜悅當中,聽蘇梁淺要進宮,心咯噔一下,恐懼就好像決堤的水,翻湧著而來,將她徹底席卷,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哆嗦著問蘇梁淺道:“進——進宮幹嘛?”

  那樣子,分明是慫了。


  蘇傾楣心底裏已經有了答案,抗拒著道:“我不進宮,我不要進宮,我身上還要傷呢,我要去看大夫,我可是七皇子的側妃,身上不能留疤!”


  蘇梁淺隻覺得蘇傾楣的腦回路有問題,讓人難以理解,這個時候,關心的竟然還是身上會不會留疤,還將皇室的人也牽扯進來,她上輩子,怎麽會敗在這樣一個人手上?簡直不了思議。


  蘇梁淺懶得搭理蘇傾楣,對蕭憑望道:“她要不願意,就讓人將她押著進宮。”


  蘇傾楣轉身就跑,但四周圍都是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那些人怎麽會放她跑?她又怎麽可能跑的了?

  蕭憑望領了命令,讓人將蘇傾楣逮住。


  “男女授受不親,鬆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別拿你們的髒手碰我,給我鬆開!”


  蘇梁淺看蘇傾楣,越看越腦殘,本來大家都沒往那方麵想,她倒好——


  李嬤嬤走到蘇梁淺和蕭憑望麵前,請求道:“大姐,表少爺,老奴——”


  蘇梁淺並沒聽她下去,直接命令道:“將人給我綁起來,送上馬車!”


  幾個人聯手,很快將蘇傾楣捆綁住,她的嘴巴也被堵上,然後扔上了馬車。


  “十二皇子,公主,你們暫留在這裏主持大局,秋靈,影桐,你們也留下。”


  夜思靖和昭檬公主既是代表家,這個時候留下,自然是最正確的選擇,而且,現在的局麵,這裏是安全的。


  蘇梁淺和蘇傾楣同乘一輛馬車,馬車內,被捆綁住的蘇傾楣不住掙紮,被堵住的嘴巴,也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著蘇梁淺的眼神,更滿滿的都是憤恨,還有祈求。


  蘇梁淺沒搭理她,蘇傾楣就鬧出更大的動靜,然後不停的將嘴巴張大,似乎是想要將嘴巴裏塞著的讓她不能話的布條吐出來。


  蘇梁淺將蘇傾楣嘴巴裏塞著的布團拿開,蘇傾楣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深吸了幾口氣,著急忙慌的對蘇梁淺道:“你——你不能帶我入——入宮。”


  蘇梁淺也沒回應,蘇傾楣調整好呼吸,靠著後麵的座板,繼續勸服蘇梁淺道:“我是為了你好。”


  蘇梁淺挑了挑眉,蘇傾楣繼續道:“那些人他們自己都承認了,這次的事情,與我無關,是他們嘴饞,他們就是平民,不,連平民都比不上,她們哭哭鬧鬧的,無非就是想要更多的補償,隻要給他們銀子,你有的是銀子,我也可以出一部分,隻要給夠了銀子,就可以封住他們的嘴,他們不會將事情鬧大的。”


  “至於其他人,像周大熱人,他們也不想擔責任,你動之以情曉之以利,隻要他們不上報,就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鬧到皇上麵前,對你來,有什麽好處?一點好處都沒有,你不定還會因此受罰因此失寵!大姐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蘇傾楣的神色慌亂,看著蘇梁淺的眼神,越發的急迫,還有期盼。


  “完了嗎?”


  蘇傾楣先是點頭,而後又搖頭。


  該的她都已經了,但見蘇梁淺好像並沒有鬆動,她又想繼續服。


  蘇梁淺見她沒話,托住她的下巴,蘇傾楣拒絕掙紮,“你要幹——”幹嘛!

  蘇傾楣惱火,大聲質問,話都還沒全,嘴巴就被布團重新塞住,蘇傾楣鬱悶的看向蘇梁淺,更加劇烈的掙紮,但是無濟於事。

  “為我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蘇傾楣,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傻,這麽真?還是你覺得我好糊弄?你既犯下如此大錯,就要負責,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和皇上解釋這事吧,還有你不知悔改的猖狂態度!”


  蘇梁淺眸色冰冷,盯著蘇傾楣完,向後靠在馬車的車壁上,閉上了眼睛,不管蘇傾楣再鬧出怎樣的動靜,她都沒睜開。


  將這件事壓下去?怎麽可能壓的下去?


  這次賑災,她是出盡了風頭,但同時也得罪了不少人。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她,就等著她犯錯,還有皇上的眼線,不定皇上此時已經得知消息了。


  她若是敢欺上瞞下,其結果就是自取滅亡。


  為了一個蘇傾楣?蘇傾楣腦子有坑,她可沒有!

  而且,蘇傾楣遲遲不發包子的緣由,她沒,蘇梁淺可是清楚的很。


  蘇傾楣鬧騰了半日,見蘇梁淺一直都不搭理,終於安分。


  馬車到了宮門口停下。


  蘇梁淺讓人給蘇傾楣鬆了綁,蘇傾楣的嘴巴也得了自由,張口就試圖服蘇梁淺,想要讓她改變主意。


  蘇梁淺聽著聒噪的很,冷冷瞥了蘇傾楣一眼,“你要再話,我就再將你的嘴巴堵起來!”


  蘇傾楣慌亂恐懼,不甘願至極,“姐姐當真就半點姐妹親情都不顧念?二妹妹被你害死了,你現在又想要害死我了不成?”


  “蘇如錦和二姨娘,是被你和你母親害死的,和我沒有半點關係,這樣的話,你也不怕她們夜裏會來找你,蘇傾楣,加上這八個人,你身上已經有十條人命了,就算是死,你也是死有餘辜!”


  蘇梁淺一臉正色,看著蘇傾楣的眼眸,卻是冰冷的。


  最不能讓她原諒的,不是蘇傾楣害死了八個人,而是蘇傾楣將人害死後,毫無負疚感的態度,完全不將其他饒性命當命。


  “我知道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想我死!”


  蘇梁淺沒理會蘇傾楣,蘇傾楣轉而看向蕭憑望,可憐巴巴的向他求助,蕭憑望也覺得蘇傾楣無藥可救,而且他自己這裏都頭疼,不知道如何向皇上交代呢。


  蘇傾楣見沒人理會自己,心中恐懼又絕望,整個人失魂落魄的,一路幾乎是機械的被人拖著往前走。


  一路暢通無阻。


  胡公公見到蘇梁淺,很快迎了上來,“蘇姐。”


  蘇梁淺直接明來意,胡公公笑道:“蘇姐來的正是巧,皇上剛和幾位大人商量完事,我進去通報一聲,就您要見皇上。”


  胡公公進了禦書房,很快出來,請蘇梁淺進去。


  蘇梁淺率先進屋,蘇傾楣則是被人拖著進禦書房的,他們手一鬆開,蘇傾楣就癱坐在霖上,儀態盡失。


  “微臣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


  蘇梁淺最先跪下,周安蕭憑望緊隨其後,慶帝的目光正落在麵無人色一身狼狽的蘇傾楣身上,那打量的眼神,帶了幾分嫌棄。


  “這是?”


  東城從出事到現在,已經幾個時辰了,蘇梁淺直覺,慶帝是知道些什麽的。


  “微臣有罪!”


  蘇梁淺頭抵地,虔誠的向慶帝請罪。


  慶帝的目光,從蘇傾楣身上移開,落在蘇梁淺身上,本來就恐懼的快要窒息的蘇傾楣,偷偷的舒了口氣,然後向蘇梁淺那樣跪著。


  她低垂著腦袋,將頭垂的很低很低,調整呼吸,同時努力回憶著,自己在馬車想好的應對慶帝的辭。


  “樂安現在可是北齊的大功臣,何罪之有?”


  蘇梁淺三言兩語,將事情大致交代了一遍,“目前已經死了八人,還有十二人病危,此乃臣的錯!”


  慶帝皺了皺眉,神色威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竟死了這麽多人!”


  他的聲音微重了幾分,蘇傾楣嚇得,渾身一顫。


  跪在蘇梁淺身後的周安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此事與蘇大人無關,事發的時候,蘇大人並不在現場,是微臣的疏忽!”


  蘇傾楣見周安幫著蘇梁淺話,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深,她唯恐他們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自己身上,搶在周安將事情清楚前道:“臣——臣女也——也是一番好心!”


  蘇傾楣那個恨的,越是恐懼,她對蘇梁淺的恨意更深。


  皇上對此事分明一無所知,隻要蘇梁淺將事情壓下去,她何至於遭這樣的罪?


  慶帝冰冷如刃般的眼眸,再次朝蘇傾楣射去,緊接著胡公公道:“放肆,皇上讓你話了嗎?誰讓你插話的?”


  蘇傾楣恐懼到極致,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定,“臣——臣女是戶部侍郎的女兒,樂安縣主的妹妹。”


  蘇傾楣之前並未見過慶帝,她以為慶帝並不認識她,報上自己的身份,哪想到慶帝當她不存在,根本就不理會,對周安道:“你將事情,一五一十的清楚。”


  蘇傾楣心中不安,想要再插話,但看著慶帝一臉冷沉的樣子,卻是不敢了,就那樣跪著,整個人身體都是搖搖欲墜的,就好像已經被押到了刑場的人,在等待著行刑。


  周安道是,然後依著慶帝的吩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一遍。


  “今日臣剛好就在東城,剛派粥沒多久,蘇二姐就來了,帶來了米糧,還有包子,肉包,是給災民的,這是好事,臣道了謝,讓蘇二姐將包子發下去,但蘇二姐沒同意,還要吃肉包的人,得重新排隊——”


  “皇上,臣女事先並不知道,東城有那麽多受難的百姓,臣女是想著,包子太少了,臣女那樣做,隻是想多爭取些時間,讓所有人都能吃上肉包,臣女完全是一片好心啊!”


  蘇傾楣現在是惶惶不安,她已經不能轉動的腦子,就隻有一個念頭,不管皇上怎麽,她都要咬死自己是好心。


  好心辦壞事,不知者無罪!

  慶帝瞄了蘇傾楣一眼,那眼神含著警告,蘇傾楣瞬間老實,周安繼續道:“那些災民想吃肉包,隻有重新排隊,蘇二姐了,先到先得,發完了就沒了,所以那些人占了隊後,根本就不敢再離開,但一直等了一個多時辰,蘇二姐都沒有讓人發包子。”


  蘇傾楣張著嘴,又要解釋,慶帝一個眼神過來,她再次老實。


  “這一個多時辰,微臣幾次讓蘇二姐派發包子,並且警告她,若是再不發,恐會惹出禍端,但蘇二姐完全不將臣的話放在心上,覺得微臣是危言聳聽,無動於衷,還當著災民的麵蘇大人氣,米麵又不貴,有銀子也不給那些人吃口好的,當時微臣還與她爭辯了幾句,後來氣不過,不想與她爭論,就離開了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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