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死而復生
韓冰玉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這下如果讓川哥哥知道了,那麼他肯定不能原諒她的。
所以韓冰玉決定多給那些人一些錢,然後處理掉周一諾的屍體。
交代好了一切,全身而退。
外面的兩個人找來一輛板車,搬上屍體往山上搬運,準備把屍體埋在山頂上,這裡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沒有人會發現。
而就在兩個人在挖坑的時候,有一個人神秘的出現了,他看到板車上的樣子應該是藏著人。
其實他可以不管的,但是他卻不自覺的往前去。
「咳咳。」
兩聲,他非常確定那兩個人聽到了。
「你沒事咳嗽什麼?」
兩個人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次是賭博輸了錢所以才答應韓家大小姐的。
「我沒咳嗽,你才咳嗽。」 一秒記住http://m.bqge.org
兩個人瞬間安靜了「跑,跑,跑。」
丟下鐵鍬一溜煙的滾蛋了。
神秘人走向板車,掀開蓋在板車上的油布。
一張清澈乾淨的臉龐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見過的女人極多,但是這樣乾淨的還是第一個。
「小姑娘,遇到我,算你走運,來,讓我看看你還有沒有救。」
神秘人號了號脈,嘴臉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真是有趣,一屍兩命,小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氣,如果不是你腹中的胎兒,你應該咽氣歸西了。」
……
韓家老宅。
韓冰川安撫好韓冰玉之後頹廢餓走回自己的房間,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竟然是如此惡毒之人。
韓冰玉說如果他回房,周一諾肯定是會著急解釋,說她不是故意的,甚至會把責任推到韓冰玉身上。
一切就去韓冰玉所言,周一諾一醒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釋,撇清事情,想給自己洗白。
但是這一切來得有點太突然,他一時間沒辦法接受,但是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是自己認定的老婆,這……
正在思考的他想到了韓冰玉說周一諾有可能會畏罪潛逃。
推開門,四周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他更加深信了韓冰玉的話。
他詢問了一下傭人,說周一諾已經離開了老宅。
只是這老宅在山頂上,一個人都沒有,一輛的士都沒有,如果說離開,那就是徒步走下去。
而徒步走下去至少要兩天。
瞬間,韓冰川想要出去找她,有點迫切。
而這一切都看在韓冰玉的眼裡,就在韓冰川離開她的房間,她就一路跟著。
本來警覺性極高的韓冰川想事情太過於入迷,導致有人跟蹤都沒發現。
韓冰玉看著韓冰川的表情明白了他的打算。
「我不能讓川哥哥去找她。」
韓冰玉返回自己的房間,把熱水敷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餓臉蛋看起來紅彤彤的,就像是發燒一樣。
「去通知川哥哥,說我好像感冒了。」
韓冰玉像自己的親信僕人吩咐下去。
「是,小姐,我知道怎麼做。」
僕人明白了自己小姐的想法跟做法。
她風塵僕僕的攔住了邁出大門還沒走的韓冰川。
「小少爺,小小姐她好像發燒了,麻煩您過去一趟好嗎?」
韓冰川認識這個僕人,二話不說調頭就往韓冰玉房間去。
……
「嘶,好痛,全身都痛,這死人也會感覺痛嗎?」
我不知不覺在疼痛中醒來,眼睛睜開可以看到外面灑進來的陽光,看看四周,全部都是白色的,最多牆壁勉強算是米白色的。
「痛,死人?我不知道死人會不會痛,但是我知道活著的人一定會痛。」
一個男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坐起來看著不遠處正喝著茶的男人。
「你,你,你是誰?」
『難道是白無常?這鬼也太帥了一點吧。』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欠我兩條命。」
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水晶茶杯漫不經心的說著。
兩條命?
為什麼是兩條命,我只死過一次,為什麼會欠兩條命?
「你是不是說錯了,一條命才對吧,但是我不是被韓冰玉掐斷氣了嗎,我都覺得我已經失去了呼吸,我憋的難受。」
確實,那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死了,呼吸進去的空氣越來越少,全身越來越沒力氣,之後失去一切感知。
「對,你是死了,但是你肚子裡面的孩子還不想死,所以救了你一命,所以,你欠我一條命,你肚子里的孩子欠我一條命,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你就被活埋了。」
男人把活埋兩個字說得重重的。
我相信,因為韓冰玉這是想殺人拋屍,既然是在山上,那麼就地掩埋是最好的選擇。
「謝謝你,既然我欠你兩條人命那麼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對啊,我要報仇,我要活著回去看著韓冰玉怎麼死的,我要親手送她下地獄。
「好,非常好,就等著你這一句話。」
就這樣,我跟著這個男人走了,我的人生也就在這一次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化到自己都不敢想象。
韓冰川第二天就開始尋找周一諾,但是他上天入地就是沒有找到,一個活人就這樣蒸發了,只是快遞寄來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愛財如命,但是卻選擇了凈身出戶。
韓冰川問了程程,找過周一凡,也問了工作室的周媚。
沒有一個人知道周一諾到底去了哪裡。
周一諾的身份證也就是在那一天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就好像周一諾這個人不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除了死,韓冰川想不到還能有什麼解釋來開導自己,一個人竟然身份證都不需要用,除了死去,還能在哪裡?
周一諾無親無故,沒錢沒權,她不可能一手遮天到隱藏了她所有的生活軌跡。
就在那一刻,韓冰川就像失去了自己珍貴的東西,他借酒消愁,每天沉浸在酒吧裡面,另外三個人每天陪著韓冰川也都皺起眉頭。
「沒想到,堂堂一個財閥的總裁也會因為一個女人頹廢成這個樣子,看來我以後不用結婚了,單著不是挺好?」
說話的是公孫鈺,或許有一天他會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啪啪的打臉。
「行了,韓冰川你別喝了,就算你沒找到周一諾這個女人,她所有的一切信息你都沒有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或許改名了,或許化妝躲過了你的檢查?」
說話的是薄言傅,薄言傅只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給了韓冰川一個信念。
「對,她很狡猾,她會化妝躲開我的視線,她就化妝躲在我的公司工作了幾個禮拜我都沒發現。」
韓冰川放下酒杯,他諾有所思。
另外的三個人好奇的看著韓冰川,他們沒想到啊,沒想到降服他們老大的人居然還真有這本事啊。
韓冰川明白了一件事,人可以改,名字可以改,但是血型改不了。
他去醫院調查了周一諾的血型信息意外得到驚喜,因為周一諾的血型居然是罕見的熊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