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權當不知道
那人順勢將東西往韓炎手裏一塞,完了還左右看著,似乎是擔心他們被人看見,但是其實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錢什麽時候給我?”
那人見沒有人往他們這邊看,這才稍稍鬆懈下來,朝著韓炎問了一句,沒想到韓炎十分冷漠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不敢再吱聲了。
“別怕,東西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目標太大,我就沒有拿在手裏,給你放在那邊的廁所最後一個隔間了,你走的時候記得去取。”
韓炎驟然露出一張笑臉,十分的和藹,但是當人仔細去看的時候還是可以看見他那深可凍骨的冰冷,不過很可惜,由於現場的燈光太過黑暗,這人沒能從韓炎的眼中看出其他的東西。
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韓炎深深的一笑,意味頗深。
酒吧大廳燈光閃爍,廁所卻是輕悄悄的,走廊處偶爾會有幾個醉酒的人進進出出。
隻見一個男人鬼祟的走進廁所,依次打開裏麵的隔間,確定沒有人以後才走到門口掛上了維修牌,等他打卡廁所的最後一個隔間以後,確實找到了韓炎藏在那裏的保險箱。
一把打開箱子,裏麵滿是紅色,男人欣喜若狂的提著箱子往外麵走,卻在要即將出廁所的時候被一個頭上蒙著黑布的攔住了。
“你,你是誰?”
男人首先緊張的抱住箱子往後退了一步,但是那個闖入的男人並沒有回答的他的問題,抬手間,男人就捂著脖子倒下了,隻見那闖入之人居高臨下的冷哼一聲,隨即跨過了男子的屍體拿起了那個箱子朝外走去。
在酒吧不遠處的巷子中有一輛不起眼的黑車停在那裏,韓炎站在車邊,倚著車點燃了一根煙,咂嘴之際會朝著對麵的酒吧看上一眼。
不一會兒,一個提著箱子穿著大衣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徑直走到了韓炎的跟前。
“幹得不錯,上車不。”
兩人對視一眼,韓炎露出了讚賞的神色,隨即便領先一步坐到了駕駛位,之間車子一聲轟鳴就朝著城中的某個方向快速駛去。
不過一個小時,酒吧某處就傳出一聲尖叫,頓時嚇得整個酒吧的人都四散而逃,緊接著沒過多久警車就去了,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何瓊剛服侍比爾斯睡下,在門前站了一段時間確定比爾斯不會起身之後,便將目光移到了身側的女傭身上。
“你好好的靜候,主人有吩咐就好好伺候著,這機會我給你了,你自己把握吧。”
女傭立馬驚喜的抬起了眼眸,見何瓊一臉嚴肅的樣子,又迅速將頭低下了,盡管如此仍不能掩蓋住她此時的興奮。
“是。”
得到女傭的應承,何瓊才斜眸離開了。
輕聲細步的走到了比爾斯的書房,何瓊左右看了一番,確定不會有人經過這裏之後才開門進去了,這個房間的鑰匙隻有她跟比爾斯才有,因為她平時會經常幫比爾斯拿文件,所以比爾斯破例給了她一份,同時也是為了方便傭人平時進來打掃。
將門合上之時,何瓊再一次確定了沒有人才關上了門。
走到保險櫃旁,何瓊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同時也有興奮的光芒,為了保證這一次是真的可以將洛酒拉下水,她也參與了韓炎這次的謀劃,在確定了沒有問題之後,兩人才最終拍板了。
所以這一次她十分的高興,因為終於等到可以讓洛酒神不知鬼不覺,還不會讓比爾斯懷疑到她的身上了。
但是當她試了比爾斯的生日以及公爵的生日之後,她不由得心中一顫,這要是錯了就該觸發警報器了,好在還有三次機會,但是當她試過了比爾斯母親的生日以及出事日期之後,還是沒有能夠打開。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腦中精光一閃,按下那一串數字的時候,她明顯的刻意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但是還是擰眉按下了那串數字。
當聽到那聲‘滴答’聲時,她驚訝的張大了嘴,眼眸中更是憤恨,甚至續了幾分淚意。
竟然是洛酒,竟然是洛酒!
這讓她一時間有點不能夠接受,倒不是因為比爾斯將密碼設成了洛酒的生日,而因為比爾斯竟然愛洛酒到了這種地步!
著更加堅定了她要將洛酒除去的決心,按照計劃,她將保險櫃裏麵的每個瓶子的液體都用滴管取了一部分,要是直接拿走瓶子的話,相信比爾斯一眼就可以發現了,隻有每個瓶子都取一小部分,這樣才能讓比爾斯那般警覺的人不起疑心。
她雖然沒有指望韓炎的人可以研究出這種藥的成分,但是隻要是可以除去洛酒的方法,就算是不一定可以成功,她也會去試一下,就算是萬分之一的機會,她也願意。
等她順利的拿走了藥,一直到出門都沒有人發現,還不由得驚喜了一番,就連老天都在幫她,看來這一次除去洛酒是有望了。
殊不知,就在樓梯某個轉角的暗處,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遠處的身影。
“今夜之事,你就權當不知道,要是走漏了一點風聲,你全家的性命可就都得不到保障了。”
斜睨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女傭,比爾斯緊了緊身上的睡袍便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知道何瓊會來這裏其實並不是偶然,而是他派去尋找韓炎的人發現他們竟然在私下見麵,甚至於還進行著某種交易,所以他便留心了一下,現在看來果真是沒讓他失望啊。
不過,他的事情還不是這等螻蟻就可以撼動的,也就隨他去了,畢竟據他的調查,韓炎要對付齊宇天,這就是他說希望的事情了。
因為林淑芬醒來的事情,洛酒現在基本上都是隻去半天洛氏了,其餘的時間都花在陪護林淑芬身上了,竟然因為她的細心照顧,林淑芬開口說話的時間竟然提前了好幾天,這可把她高興壞了。
然而林淑芬開口跟她說話的的第一句,竟是講述是誰將她害成這樣的。
提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兩人皆是變了臉色,但是卻是因為不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