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鎖龍山(三)
鄭魯青送了翡翠手鐲、紅粉樓胭脂免金牌給賈心藍,隨後說了數句體幾話,讓人離開;回神見到餘下六人圍成圈,個個眼色帶戲謔的望著自己;後知後覺的感覺做錯了什麽,冷汗不斷的流!
鄭魯青想起紅粉樓為天順大陸有名的胭脂樓,依依身為自己的小妹兼未過門的媳婦,自己都還沒有送免金令牌呢,怎麽就送給了個臭名召張的賈心藍?
依依會不會扒了自己的皮?
依依會不會生氣?
鄭魯青那個悔啊,就如同翻江倒海,怎麽就強出了頭呢?冷汗不斷往外冒,折扇不斷的搖!
高依依冷著臉,有感氣炸了肺,卻明白這裏為天望山的人的地盤。自己在別人的地盤處理二哥,會被望月閣的人看輕,還是放下好了!
不行!
高依依轉念再轉念,還是有感自己放不下!
臭二哥爛二哥,有好禮物不送自己,偏要送給那個臭婆娘,肯定是看上了她的美!
高依依嘟著嘴,醋味連連的瞪著鄭魯青。
這事,且不論是賈心藍先來找的麻煩。
總之,高大小姐要鬧了!
黃允冬修有觀心術,明白兩人的想法之後,下午提心吊膽的過著,總算揚起絲笑,這兩人往後成為伴侶,倒真為世間最幸福的一對人!果斷的停止運轉觀心術,耗費一天的靈元,放鬆之後,也等著看戲。這丫頭從前沒少嘲笑自己與四公子,總算撿到個空檔,可以看她笑話,還運轉觀心術,也太對不起自己總無視她的調笑了?!
高依依將鄭魯青的折扇一收,扇子還是自己買的呢!開口:“二哥,你竟然會送禮物給她,真好啊,看來我必須與大哥說說!”
鄭魯青求助的望向司徒謁。
司徒謁羽扇輕搖,將慧丫頭帶身邊。
鄭魯青望向黃峙緣。
黃峙緣、黃承果斷去搭帳子,豎起耳朵來聽。
高依依兩手叉腰,折扇指著他道:“看什麽看,有我好看嗎?”
黃允冬、司徒慧兩小狐狸果斷笑出聲:“哈哈!”
高依依兩眼斜倪。兩狐狸忍笑靠邊站!
鄭魯青道:“依依,你講道理,我那不是為了你可以免去那母老虎的刑鞭嘛?”
高依依道:“是嗎,翡翠玉鐲紅粉樓胭脂免金牌,出手好大方啊!”
鄭魯青道:“消消氣,我還有免金牌,那玉鐲絕塵囂多的是,回去了要多少我給多少。”
高依依道:“那好,我現在就要,拿來!”
鄭魯青腸子悔青了,怎麽就沒有提前打招呼呢,怎麽就沒有與依依商議呢,怎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呢?
啊!
鄭魯青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棉花反反彈,就沒效果了!隻想快快離開小魔女的爪子。
高依依哪裏會放二哥幹休?也不知是吃味還是怎麽的,總之很難受,酸溜溜的,鼻子也睹住沒有呼吸,很想揍人,更想如從前在絕塵囂,二哥惹自己了,告訴大哥,讓大哥來教訓二哥出氣。可是還有理智,這該死的理智時刻警醒這裏為天望山的地盤,壓的她難受萬分!
司徒慧走到黃允冬身邊道:“鄭二公子往後定是個妻管炎!”
黃允冬撫額,在她額頭上一敲道:“小心說,先看!”
司徒慧道:“你那麽興奮幹什麽,又不是你與四哥吵嘴?”
黃允冬皺眉道:“慧慧,說著依依與鄭二公子,你怎麽扯我身上了?”
司徒慧道:“我那是跟你提個醒,你別以為我不知你什麽人,哼,鴕鳥。”
黃允冬心累道:“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好不容易放鬆呢,別吵我看戲!”
司徒慧輕“哈”了聲道:“難得還有讓你感興趣的地方,我還以為你永遠都會選擇順其自然呢?”
黃允冬望著她問:“你那什麽眼神,怎麽會明白我的選擇?”
司徒慧怪笑連連道:“我知道什麽,還不是弈冰告訴我的?否則我怎麽會明白?”
遠在前方相幫青光山、黃霞山整頓的弈冰,忽然打了個冷顫,活生生的背後犯冷、微涼,腳底不得力。
黃允冬就不明白了,弈冰冒似為四公子的侍童,一年四季就呆在青雩台吧,怎麽會那麽呃,早熟,連這個也懂?
司徒慧繼續道:“我跟弈冰回紫玄山,悶悶不樂,他才相告你的感受!”
黃允冬瞪著她,這貨難怪會讓深嶺側成峰的人退避三舍,感情就是個藏不住事的!
司徒慧不明所以問:“怎麽了”
黃允冬剛想回話,有感鄭魯青就快跪下給高依依認錯了,高大小姐還是不肯罷休,於是道:“慧慧,我們先解決那裏吧,否則依依會被鄭二公子弄哭的!”說完逃開司徒小魔女的爪牙,來到兩個爭吵的人旁邊,輕“啊”了聲才道:“依依,怎麽空氣中有股酸味?”隨後轉頭問:“慧慧,你聞到了麽?”
司徒慧無限鄙夷黃允冬這隻包鴕鳥,聞言隻道:“沒錯沒錯,酸酸的,甜甜的,醋意十足味道十分玄妙哦,允冬我們今晚可算大飽眼福,明白了高大小姐是怎樣的占有欲了!”
黃允冬略翻白眼,心道:這丫頭怨念頗深,往後有時間,必須問問弈冰到底給丫頭灌輸了什麽思想,會讓她生氣卻找不著北!
黃允冬隻能先對付這裏的事,開口道:“依依,你怎麽哭了,那個剛才的鄭二公子可是很賣力的為你與慧慧消災呢?”
高依依:“我才沒哭!”
司徒慧:“誰信!”
黃允冬道:“哦?那你剛剛在幹什麽,別告訴我,你是被風沙糊了眼。”
高依依開口:“臭允冬,連你也欺負我是吧?”猶如豁出去,上前一推,將人推翻,抬腳就踢,隨後道:“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他沒完,回去青光山,我會要他好看!”
黃允冬對鄭魯青眨眨眼,意思這關我替你頂下了,記住,你還欠我份情,隨後,讓高大小姐出了頓氣。
司徒慧就是個見縫插針的貨,好不容易可以揍黃允冬;使勁的、賣力的揍的某人成了豬頭。
黃允冬抬頭望天,牙齒緊咬,心念:司徒慧,我記住你了。一對二,任兩丫頭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