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慘叫

  原來是雲安隨手一揮,就將一個壯漢襲來的手臂打斷,森然的骨頭茬子穿透了西服,血淋淋十分恐怖,這還是雲安留了力的結果,不然一下就能將他整個手臂打碎掉!


  另外幾位壯漢發毛了,拎著棒球棍之類一起砸來,雲安原地轉了一圈,就像加了特效的電影一樣,這些壯漢全都吐血倒飛出去,有位特別倒黴的屁股落在別人火鍋裏,嗷嗷的慘叫著。


  “這個世界真的有武功?”樓梯口的看客有人瞪著眼喃喃一句。


  “這是異世穿越過來的吧!”一位小說看多了的高中生興奮說道。


  “這兩個少年肯定大有來曆,小小年紀就把跆拳道練到這樣高深的地步,太強了!”一位中年食客自以為是的說道,不僅說服了自己,也說服了其他人。


  刀疤劉手中的撬棍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雲安,腿腳不利索地向後退去,撞到一把椅子上,噗通一聲摔倒在地,蹬了幾下腿,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別……別過來,我有錢,對,我有錢,你隻要別傷我,要…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刀疤劉不知砍過多少人,但是麵對未知,他怕了,這是源於生命本能的恐懼。


  雲安冷漠地看著他,而波波大叫道:“殺了他殺了他!”


  這種渣滓,絕對比一些妖的禍害還大,他所造成的慘劇,長年累月帶來的惡劣影響,足以讓他死一百次,所以雲安真的在考慮是否在此殺死他,但這樣帶來的影響也很惡劣,甚至會引發一係列社會問題。


  刀疤劉看出了那是殺意,整個人都嚇蒙了,法治社會哪有人敢當眾殺人,就是他也沒幹過,跪在地上砰砰磕起響頭,聲淚俱下地說道:“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我隻是欺負過一些老百姓,從來沒有殺過人啊!”


  橫行馬山市的地虎幫老大,何時有過這種醜態,食客們指指點點,覺得大快人心,望向雲安的眼神,則帶著深深的敬畏。


  那些高中生們躍躍欲試,很想問問雲安如何變得這樣厲害,他們也想行俠仗義,可惜有心無力;而那些女生們則各個目泛異彩,覺得這個小男生也太有安全感了,真想找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啊!

  江月天一直用手捂著小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何曾想過無法無天的刀疤劉會跪在麵前,眼中不由流下兩行淚水,臉上卻是開心的笑容。


  而這時,火鍋店外響起了警笛聲,總是晚到的警察來了,刀疤劉眼中又有了神采!

  兩輛警車停在火鍋店外,警笛響個不停,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


  車內下來六位警察,一手拿根警棍,一手拿著對講機,腰間還挎著手槍,裝備相當齊全,隻是當先兩位警官長得腦滿腸肥,挺著碩大的啤酒肚,嚴重影響了一群人的形象。


  “為了保障自身安全,無關人員趕緊離開!”一名警官疏散好事群眾,另外五人走上樓去。

  二樓店裏的情況並沒有多少變化,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一群黑西裝地痞,哼哼唧唧個不停,而刀疤劉還跪在雲安麵前,額頭上還有血跡。


  跟想象中的劇情差距太大,這些警察都愣了愣,而刀疤劉則喜形於色,大喊道:“王隊長,有人行凶,有人行凶,要殺人了!”


  王隊長就是那個滿臉麻子挺著大肚腩的警官,現場一看就是一起惡劣刑事案件,在他負責的這片區裏發生這種事,影響很嚴重,頓時心情就很不好,伸手將擋在麵前的雲安向後麵推了推,不耐煩道:“小孩子站這裏幹什麽?”


  刀疤劉嚇了一跳,連連指著雲安,道:“就是他!就是他打傷了我這麽多兄弟,快把他銬起來!”


  什麽?

  五名警察根本不相信,都以為刀疤劉得了失心瘋,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孩子能打倒地虎幫一群惡漢,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一名小警察走到王隊長旁邊,耳語道:“那個女服務員是江月天!”


  王隊長一愣,仔細瞅了一眼,還真是,紅星中學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隻要是馬山市的人沒幾個不知道的,而且其中不少隱情,係統內部人員要比外人更清楚。


  這事立刻就不簡單了,王隊長伸手一揮,道:“都帶回去!”


  刀疤劉手下有幾位骨折重傷的,被一名警察盯著送進了醫院,其餘人等全被押上車送往公安局,而幾名警察走過來,要將雲安、蘇薙與江月天銬起來。


  蘇薙這時站出來,笑道:“這些人聚眾行凶,我們隻是正當防衛為,去警察局沒問題,但不至於被銬起來吧?”


  “老實點,還正當防衛,你們就是惡意行凶!我跟你們說,趕緊招出來真正的凶手跑哪去了,不然到局子裏有你們好果子吃!”王隊長一警棍敲在餐桌上,震得所有人心中一顫,瞥了一眼蘇薙的爆炸頭,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們這樣的小痞子我見多了,有的是手段收拾你們!”


  他這話明顯就是偏向了地虎幫,作為馬山市本地人,地虎幫是些什麽貨色,他會不清楚?但地虎幫每年往組織裏打點的錢財,不知肥了多少人,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也是地虎幫的保護之一。


  雲安輕笑一聲,在肅殺的大廳裏甚是刺耳,開口道:“說話是要負責的,我想你應該比別人更清楚!”


  王隊長絲毫沒將兩個少年的話放在心上,道:“銬上,帶走!”


  東庭派出所,所長辦公室內。


  王隊長拿著一份資料,對上麵坐著的頭發稀疏幾成地中海的所長說道:“張所長,這個名叫‘雲安’的小子,是一個孤兒,一年多前家裏出了變故父母雙亡,可以說沒有任何背景;至於這個叫‘蘇薙’的少年,則有些來頭,是南都市一個富商的子嗣,挺有錢!”


  “信息無誤吧?”張所長喝了一口茶,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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