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第590章 追老婆的來了
雲笙等人乘坐的這艘空船,是二長老的至寶,他可是在空船的附近加持了三重防禦魔法陣的。
雲笙沒去過天牢,可是這艘空船的防禦程度,絕對堪比五大國的天牢。
裡面的人出去不容易,外面的人闖入更難,更何況,眼下空船已經進入高速飛行階段,位於萬米高空,空氣稀薄,六階以下的飛行魔獸,根本就無法再這一帶飛行,空船難道是遇上了什麼極其厲害的魔獸不成?
「雲笙,不好了,」東皇靈兒匆匆跑了進來。
雲笙忙跑出了船艙。
其他在艙房內休息的學員們也紛紛跑了出來。
甲板上,已經站滿了人。
雲笙擠在人群后,最前面,站著一臉怒容的二長老。
再看看空船外,雲笙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赫連長老,我們真是有緣分啊,這樣都能遇到!」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難自己年約四旬,獅口方面,看著威嚴無比。
在於長老身後,還跟著十幾名青年武者。青年武者中有男有女,個個都是英姿煞爽,背後的鬥氣翅看上去很是顯眼。
再看看他們的衣著,分明就是大陸精英營中的另外一方,武者精英營的武者們了。
大陸武者精英營這一次,也有數名學員頻臨突破,所以他們的三長老於破君就親自帶隊,前往天翼競技場。
只是和大陸魔法精英營不同,於破君的這隻隊伍,並沒有乘坐空船,這倒不是說於長老比赫連長老窮,連一艘像樣的空船都買不起。
事實卻是,於長老為了鍛煉大陸武者精英營的這些學員們,放棄了一路安逸的空船,選擇了飛行前往天翼競技場。
十餘天的飛行時間,於破君要求隊員們全體飛行,中途只能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餘下的時間,必須晝夜趕路。
也不知是否是有意的,於破君的隊伍就如此湊齊的遇上了二長老的空船。
赫連長老雖然是心中已經是罵翻了天,但看著於長老身後那隻整齊的武者隊伍,心中也不禁為之駭然。
都說大陸武者精英營的訓練刻苦,今日一見,才知道確實如此。
十幾天的高空飛行,看似容易,實則困難叢叢。
先不說一路的風吹日晒,光是高空飛行,尤其是到了萬米高空,罡風猛如虎,能活生生撕裂一頭蠻牛。
加之要晝夜趕路,還可能遇到兇猛的飛行魔獸,這一些困難,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赫連長老就不敢讓自己的隊員們這般飛行,武者和魔法師不同,武者只要是到了武宗,就能鬥氣化翅,空中飛行,這麼說來,這一次對方的隊伍中,全都是武宗以上的高手?
赫連長老不禁看向了於長老的身後。
魔法空船上,其他隊員也都帶著敵意,打量著赫連長老身後的武者們。
這些少年武者,個個身手不凡,在高空中,身形不亂,眼神堅定。
隊列中,又以一人最為引人注目。
有種人,即便是在萬人之中,也能一眼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魔法空船上,凡是女魔法師,眼睛在看到了那人時,都不由亮了起來。
尤其是陳憐兒,當她看到了夜北溟時,眼神中多了一抹狂熱。
夜北溟今日是一身武者黑袍,高空的罡風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他黑色的發,雕刻般的五官,無一不讓人觸目驚心。
他只是靜靜站著,卻猶如神祗般,不可撼動。
雲笙一眼就看到了隊伍中的夜北溟,看到夜北溟時,雲笙腦海中,頓時就出現了那一日,他在樹上,打自己的……以及……
唇上不由一陣酥麻,想到了那一幕,雲笙的臉紅了。
夜北溟的目光,透過了人群,落到了雲笙的身上。
兩人的視線撞擊在一起,似有火光摩擦著,迸發出灼人的熱意。
光是眼神,雲笙就覺得有種整個人要被吞沒的感覺。
雲笙連忙別開了頭去,她原本心底就對夜北溟還有幾分生氣,這會兒的心態,很像是在賭氣。
可雲笙錯開眼去,夜北溟卻是不依不饒,一雙鳳目死死地盯著雲笙不放。
長老們說什麼,旁人的目光,他全是視若無睹。
同行的其餘武者,包括於長老都發現有些不對頭了。
夜北溟在大陸武者精英營中,是很特殊的一個存在。
他的天賦,毋庸置疑,很是驚人,所有的戰技,只要他一學,就必定能夠領悟。
只是這小子天生很懶,亦或者說他很冷淡,無論是對其他的學員,亦或者是他的導師,大陸武者精英營的大長老,他都是愛理不理。
至於他的修為,更是高深莫測,似乎一直徘徊在武宗和武聖之間,但他就是不肯戳破武聖的那一層。
平日一完成正常的訓練,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要麼是去躲在哪棵樹上去睡覺了,要麼就去酒館喝酒發獃去了。
他的這種做法,顯然和大陸武者精英營的風格很不相同,你想啊,別人練得累死累活,都學不好一個戰技,他學好了不說,還喜歡偷懶。
而且他還很受女學員的喜歡(這點才是最可恨的),他到的地方,總是能引來一群女學員的尖叫和愛慕的眼光。
時間一久,精英營的一些老學員,尤其是同為大長老的弟子的幾名男學員,就忍不住了,他們商量之後,教訓教訓夜北溟。
可圍堵的最後結果卻是,夜北溟照樣頂著一張俊臉,當他的懶酷帥。
那幾武聖級別的師兄,四肢全斷,包成了木乃伊,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個月。
自那以後,夜北溟在大陸武者精英營里,就成了一個忌諱,誰也不敢挑釁他了。
他的師長,大陸武者精英營的大長老鬼獄就成天試探著自己的弟子,「北溟啊,你是不是差不多要突破武聖了?」
夜北溟老是一句話:「沒興趣。」
即便是對自己的導師,夜北溟也不見得有多給面子。
聽懂了吧,人家的意思是,他沒興趣突破成武聖,而不是,不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