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7章 生擒頭領
“癡心妄想!”
“鏘!”電光火石間,扇動鬼化雙翼的關橫霎時來至在附近半空,順手抽出短劍,他揚聲叫道:“玄冰孤月,諸靈凍結!”
“呼呼呼——唰唰唰——”眨眼工夫,凜冽之極的寒氣席卷所有在場的蟲獸,硬生生將其凍結在了原地,這冷風徹骨奇寒仿佛時間也可以凍結一般,嚇得那些號稱“馭蟲使”的邪徒一個個呆若木雞,冷汗淋漓。
“殺,除了那個首領,一個不留!”關橫的吼聲甫一出口,蟲母釋放出無數子母凶蚨,七鬼咆哮浮現,俱都氣勢洶洶殺向那些入侵者。
“可惡,你們……”凶徒首領拽出腰間利刃,還想喝令手下負隅頑抗,掩護自己撤回偏殿空間裂縫那邊,可它轉瞬間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身邊的同夥數息間就被對方撕碎分屍,死傷了七、八成。
“完了!!”首領嚇得連手裏的利刃都拿不住,此物當啷啷墜地的同時,它麵帶絕望呐呐開口:“沒想到,這些家夥的強援如此強大,我們這回踢在鐵板上了!”
“哈哈哈,蠢東西,你現在才知道後悔嗎?已經晚了!”
“十字颶風軋!”
此時大翻身的木靈妖狂笑一聲,掌中十字槍施展猛烈攻擊,槍尖發出的颶風勁硬生生硬生生絞碎了首領身邊四、五個同黨,嚇得對方臉色劇變,腳下不住後退。
“想逃嗎?你沒那個機會了!”旁邊的關橫冷笑一聲:“乖乖跪地投降,老子就暫時饒你一條狗命,隻是把你的四肢打斷。”
“可惡,你欺我太甚,我乃堂堂的‘馭蟲淵魔’統領,又豈會受你要挾,大不了就和你拚了!”對方果然又是馭蟲淵魔的同類,關橫已經從它們的外模特征瞧出來了。
他輕描淡寫的:“馭蟲淵魔?哦,我之前也遇到過一群放養上古魔蝨蠅的雜碎,它們也自稱是淵魔,惹怒老子以後,全都被我宰光了,放心,對付你們這種渣滓,我絕對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呃?!”聞聽此言,頭領的臉上絕望之色愈發濃烈,這家夥心中暗道:“就連豢養魔蝨蠅的統領都被殺了,那我就更沒有逃生希望了,那倒不如……”
“哼,我勸你還是不要打什麽歪主意了。”突然間,蟲母的身影出現在了淵魔頭領背後,它冷冷道:“想要施展肮髒無恥的手段對吧?在我麵前行不通!”
“唰唰唰!”
時遲,那時快,勁風陡起,蟲母吐出一條細絲,順勢纏住了對方左右雙臂,稍微運勁撕扯,淵魔頭領的兩條胳膊就已經應聲化為碎片,散落血肉紛紛墜地,裏麵居然還夾雜著不少五彩斑斕的硬殼毒蟲。
“唧唧,主人,這家夥剛才想要自爆雙臂,讓硬殼蟲的毒素在周圍迅速擴散,毒殺腐蝕大家,相當歹毒啊。”“看起來,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關橫乜斜了淵魔一眼,隨即揮手道:“木靈妖,你帶著大家先去把所有的馭蟲淵魔屍體燒掉,這些醃臢東西,本少爺不願意看見。”
“是,主人。”木靈妖答應著,率領眾人群獸開始忙碌,關橫對大倀鬼勾了勾手指,對方立刻會意,伸手拎起淵魔頭領,將其狠狠摔在了關橫腳邊。
“好了,現在咱們聊聊吧。”關橫抱肩笑道:“記住,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倘若多半個字,你就有苦頭吃了。”
對方嚇得語無倫次:“不,我……”
“你多了兩個字。”關橫嘴角微翹,隨即開口:“巨蜂,讓它嚐嚐你那尾蟄針的滋味吧,記得要輕些,別把這家夥一下子弄死了。”
“嗡嗡嗡!”電光火石間,巨蜂振翅落下,“噗噗!”在對方眉心、左耳倏然疾刺數下,它的鬼毒何等猛烈,對方的眼眶和耳朵頓時高高腫起,緊接著,體表皮膚出現龜裂細紋,溢出大量黑血。
“唔啊啊啊——疼死我了!”下一刻,淵魔頭領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嚎,它覺得臉上又疼又癢又麻,卻因為失去了雙手,無法碰觸傷口,這感覺更是難受之極。
關橫慢悠悠的:“放心,巨蜂可以調節自己毒素的強弱,剛才蟄了你那幾下,不會致命的,但你要是再不老實,受的苦可會比剛才更重十倍。”
“別、別,你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此時此刻,那頭領覺得腦袋上的麻癢劇痛稍減,立刻哀求道:“隻求……別再折磨我了……”
“很好,隻要你識相,那就能多活一會。”關橫坐在木龍老大搬來的竹椅上,而後開始發問,不多時,便把這群馭蟲淵魔的來曆問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整個馭蟲淵魔一族,現在沒有族長統率,因為在數百年前,上任淵魔族長因為無意間得罪了五大血魔旁支的族長,被對方悄悄處決了,勝者王侯敗者寇,恃強淩弱的事情反正在它們各族之間也不少見。
族長一死,從那以後,馭蟲淵魔沒了主心骨,淪為最底層的附庸族群,也逐漸不好過了。其中一部分淵魔族人,成為了上古血魔的忠實走狗和爪牙,替對方豢養各種蟲獸,還算活得下去。
可剩餘的馭蟲淵魔就倒黴了,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它們在各個異界四處流浪,遇弱行凶,遇強逃竄,成了最低賤的流浪強盜。
最近,有個淵魔頭目得知上古血魔族試圖進攻靈界,於是想帶著自己麾下的爪牙蹭點好處,整在靈界外圍的空間隧道晃悠。
好巧不巧,正好有斥候淵魔看見了懸空山藏寶殿內有個偏殿出現空間裂縫,這可是千載難逢入侵機會,它們想都沒想,就這麽像沒頭蒼蠅似的衝了進來,最後則是落了個全軍覆沒的可悲下場,由此可見,這些家夥不過是短視愚蠢之輩。
“這麽,你們這群淵魔根本就是上古血魔棄之不用的廢物嘍?哼,可悲之極!”關橫的語氣充滿了戲謔之意,那淵魔頭領聽了以後,又羞又氣,渾身栗抖體似篩糠,可又不出反駁的話來,當真是憋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