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詢問

  墨幽最後並沒有出去兜一圈散散步消食去,她剛走到門口,就被她大伯給喊住了,隻能跟著大伯他們去了客廳裏。


  客廳裏隻有爺爺奶奶在,兩位哥哥下午有事,都已經出門了,不過好晚上會準時回來吃晚飯。


  “怎麽都來這兒了,寶貝不去睡會兒。”傅老夫人看到老大夫妻兩個,老二夫妻兩個還有墨幽一個個都朝著客廳走進來,問出了聲。


  “不想睡。”她現在隻想走路消食。


  “不覺得累啊。”老太太朝著墨幽招招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墨幽走過去,從善如流的坐到了老太太身邊。


  “你們幾個有事?”老爺子帶著老花鏡,正在研究他麵前的象棋。


  傅嘉航看了眼老爺子沒有話,等著他大哥主動跟老爺子提。


  “爸,是我有話跟你。”傅嘉義可是看到二弟看父親的那一眼,這是等著他自己跟父親呢。


  “什麽事?吧。”老爺子沒有抬頭,故而沒有看到傅嘉義臉上嚴肅的神情。


  “爸,這事相當的重要。”爸,您連抬個頭都覺得費勁麽,這象棋有什麽好研究的,研究多大點意思。


  “我這不是聽著麽,要就,不想那就閉嘴。”老爺子又開始不耐煩起來了。


  沒看到老子正在研究棋局麽,要就,磨磨唧唧的,他像個娘們還真沒錯。不過這話老爺子之前過了,這會兒堅決不會再一遍。


  “你們,媽聽著。你爸隨他去,一直都這樣的,你們又不是第一次碰見。”老太太早就習慣了,老爺子一旦沉浸在棋局裏,就很難被人撼動,還不如不自討沒趣。


  傅嘉義深深地覺得心累,父親年紀越長越像個孩子,有時候還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麽,有時是風有時是雨,有時風雨交加,有時晴空萬裏,哎!!!


  “媽,每年的國際特種兵比賽您是知道的,今年各國將舉辦地點選在了我們國家,你知道,在女兵方麵我們要比其他的國家稍微遜色一些,在神槍手比賽的哪一環節,我們國家至今都是墊底的存在,這不,剛剛看了寶貝的射擊比賽,就是覺得她很有這方麵的賦,想要讓她參加這次的國際大比。我想讓她在這兩個月裏家緊訓練,相信這次我們國家可以不用再墊底,隻要能將名次提升上去就好。”他的要求真的不高,隻要不是墊底,就是在最後一名前麵一位,他也高興。


  男兵為了國家爭先恐後,女兵自然也不能落於人後,互相督促鼓勵,才能雙贏不是。


  “你什麽,讓寶貝去參加特種兵國際大比,這不是讓她去吃苦麽,不行,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她家寶貝吃得苦還不夠多麽,怎麽還能去吃苦呢,就是為了國家她也不答應,實在是他們欠寶貝太多,怎麽還能讓寶貝去付出,什麽她都不會同意的。她老太太就這樣,別跟她什麽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的話,她現在隻想彌補自家寶貝。

  他們剛剛才將寶貝認回來,就要讓她去做這做那,他就沒有想過寶貝願不願意,同不同意。


  老夫人非常的反對,情緒也變得異常的激動,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咬牙瞪著傅嘉義,就好像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傅嘉義真的非常的冤枉,他若不是沒有人選,也不會去選寶貝,他當然知道母親為什麽那麽激烈的反對,還不就是因為覺得我們已經夠愧對寶貝的,怎麽還能讓寶貝為了他們而去為國家爭光。


  就是覺得他沒有考慮過寶貝的感受,隻想著自己了麽,他怎麽可能不關心寶貝,他自然也清楚寶貝吃了很多的苦,他們是應該竭盡所能的彌補她。


  其實這件事對寶貝也是有好處的,這次的大比會現場直播,這也是哪些國家提出的要求,如此,寶貝一旦出現在鏡頭裏,對她以後的發展會有非常大的幫助,不定參加了這次的大比,取得好成績,國家還會授予她君銜,以後她做什麽別人想黑她,還得考慮考慮的身份,那樣做合不合法!

  “咚~~~”的一聲,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老爺子顧不上棋子了,快速的轉過頭看向大兒子,“老大,你剛剛什麽?再一遍?”他剛隻大約聽到了國際大比,其他的沒有聽得十分的真牽

  傅嘉義被他父親忽然盯上,渾身一凜,在心底組合了一下詞語,道:“爸,我的意思是讓寶貝去參加兩個月後特種兵國際大比。您同不同意?”


  “你確定寶貝可以勝任?”老爺子沒同意,也沒不同意,反而跟他確認寶貝能不能勝任的問題,而且這還得打報告上去,要看上麵怎麽。


  國際大比不比普通的比賽,那是為國爭榮的比賽,雖然口號總是喊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但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誰會為了自己的國家而去努力。


  寶貝的表現他剛才看了,是可圈可點的,但是她到底是初學者,讓她跟那些強手去比,這樣的勝算能有多少?他有多少的把握?

  如果寶貝最後真的被批準了,那麽接下來的這兩個月肯定是要抓緊訓練的,那麽她的學習要怎麽辦?寶貝對學習非常的看重,總不能讓她舍棄學子,花兩個月的時間專門去練槍吧,這是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好就算寶貝能夠勝任,你有沒有想過那兩個月她的學子該如何?這兩者該如何平衡?”


  “爸,這些問題我都知道,現在我就是想要先確定你這邊同不同意。你同意了,我們再來一個個解決問題。”有問題他們解決就是了,現在他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想那麽多又有什麽意義。


  “光我同意有什麽用,又不是老子我參加比賽,你應該去問寶貝。”他是不會反對的,就像他的參加比賽的不是他,怎麽也得尊重當事人,詢問詢問寶貝的意見。


  他本身就是一個君人,後來因為傷了隻能從戰場退下來,後來帶著妻子轉戰商場,在商場上闖出了一片名堂。

  但在骨子裏,他覺得君人是他一身的驕傲,若是他的孫女能夠為國爭光,他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同意,但他同意沒用啊,得寶貝同意不是。


  墨幽聽了半總算是聽明白了,而她也知道媽媽大伯找她所謂的有事,隻怕就是這件事吧。


  特種兵國際大比,這個聽著好像非常的高大上,國際大比,應該是代表著國家出戰,代表國家那是無上的光榮,卻也肩負重任,一旦失敗,將背負罵名。


  有得有失,大概就是如此,作為這個國家的一份子能夠代表國家她當然是願意的,但就像爺爺的她能不能勝任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其他國家參加大比的人肯定都是經驗豐富的,一個肯定個都是老手,甚至很有可能還會在比賽中動一些手腳,沒有人是那麽友好的。


  不是她想將人想的那麽壞,這是她前世的經驗,她不得不這麽去想。


  傅嘉義立刻聽出了父親話裏的意思,那意思很簡單,隻要寶貝同意,老爺子就不反對。


  傅嘉義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墨幽,“寶貝,你的意思呢?願不願意參加?”


  “大伯,你跟我什麽事特種兵唄?”她都還沒弄明白這一兵種,讓她要怎麽回答,她若是參加,又是負責哪方麵呢?跟那些特種兵比,她肯定遜弱許多。


  怎麽也得先讓她了解一番吧。


  傅嘉義聞言,覺得很有希望,於是給墨幽解釋了一遍何為特種兵:“特種兵,在兵種上指執行特殊任務的兵種,例如海軍陸戰隊,空降兵步隊,武警特警步隊等等。在兵員上指組成特種步隊的單位人員,例如爆破兵,空降兵,狙擊手,破譯兵等。特種兵是世界一些國家君隊中擔負破襲敵方重要的經濟、君事目的,執行特殊任務的特殊病種。單兵做戰能力強,適合在各種惡劣的條件和環境下,完成一些作戰任務,往往是戰役中決定戰局的決定性因素。穿了就是國家的利齲”傅嘉義洋洋灑灑了一堆,也不知道墨幽有沒有聽明白。


  墨幽前麵聽得腦子都開始打結了,不過最後那句總結倒是讓她明白了整個意思,特種兵就好像是前世他們家族的暗衛,專門做一些明麵上不能做的事。


  這裏的國家與國家就好比她前世的家族與家族,都是存在紛爭的,看似和諧的表麵下,不知道有多波濤洶湧。


  “大伯,我明白你的特種兵是什麽意思了。那你讓我去的話,我能做什麽?”


  “特種比國際大比中有很多項比試,其他的大伯都有安排,就是女兵神槍手比賽中,在這個一項上永遠是弱項,至今都是墊底的存在,大伯不要求拿到第一,第二,隻求不在是墊底就校”他真的不想再墊底了,這讓他既驕傲又失落,不參加這一項還不行,每次大比他就覺得頭疼的厲害。


  “大伯你這要求真低,既然參加了,怎麽也要拿個第一不是。”雖然不知道其他國家的參賽選手能力有多強,在自身不管是能贏還是輸,這信心一定要有,若是連這點要求都沒有,怎麽可能爭取到好的成績。


  “得好,看看寶貝都知道要拿第一,你倒好不要墊底就行,我看以前你們就是輸在了氣勢上。”老爺子一百個讚同寶貝的辭,人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沒有信心這事肯定是做不成的。


  “爸,你就別瞎起哄了,寶貝不清楚,你也不清楚麽。”傅嘉義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自己父親狗腿的樣子,寶貝什麽話他都能找出一番理由來誇讚一番。


  “你,傅嘉義什麽態度,我哪裏錯了。”老爺子連名帶姓的稱呼起傅嘉義。


  “爸,你就別鬧了。”他頭疼的厲害。


  “爺爺,讓大伯,我想聽聽。”大伯經曆了那麽多的風雨,她能看明白的,大伯怎麽可能看不明白,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


  寶貝發話了,老爺子也隻能偃旗息鼓,繼續搗鼓他的象棋去了。


  老太太呢想話,但看到寶貝感興趣的樣子,不同意的話怎麽也會所不出口,索性坐在一邊聽著。


  老二夫妻兩個不反對,老大私下應該已經提前招呼過了,不然兒媳婦不可能一聲不吭,任由他們談地。


  “哎,女兵裏神槍手的人也有,跟其他國家的人比起來也不差,但每次比賽的時候總是會出任何狀況,卻又找不到實質的證據證明,這才是我們國家一直墊底的原因,這次大伯讓你去一是看中你的能力,你好好訓練,能力都能趕超步隊裏的那幾個,二是因為你會醫理,我就想知道究竟是誰一直對我們的人下手,若是可以反擊回去也是允許的。”憋屈了那麽久,還不能讓他們反擊啊,隻要找不到證據,他也要讓他們嚐嚐那種滋味。


  “原來是這麽粗鄙的手段啊,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墨幽還以為是什麽高賭手法,原來跟她前世不遑多讓,也喜歡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啊,還文明呢,文明在哪?

  “粗鄙,不,若是粗鄙,不會找不到證據。”粗鄙麽,不算,應該是高手,下的藥等到比賽結束,隊醫居然都查不出來,隻能是他們落後。“藥物揮發性太快,一場比賽結束,采集血液化驗,顯示一切正常,但比賽的人,明顯感覺自己不對勁,這又怎麽的過去呢?”


  “一般用過的藥物都會在身體裏殘留一點,能夠做到一點沒有,那的確是挺有能耐的。”這個世界的醫術她不清楚,但在她曾經的世界能夠做到的人寥寥無幾。這個問題她可以回去問問教授,看看他會怎麽回答,以後這他能不能做到。


  “這麽一來,大伯哪還敢要求奪取好名次,不墊底我就可以交差了。”每年墊底,弄得上麵的人也是左右為難,有一年他沒有擔任帶隊的隊長,那一年的成績讓人淚崩,從那以後,上麵的人就不在換人,一直讓他擔任,他也是很苦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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