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證明清白
司景遠帶著夏芷顏把參與六年前那樁誣陷案的所有人一一揪出來,讓他們站成一排,任夏芷顏拿著皮鞭抽打,直到小女人筋疲力盡,司景遠沉沉向監獄長說了句:“把他們全部發配到非洲做苦役!”接著就帶夏芷顏離開了監獄。
“今天謝謝你。”夏芷顏一出來便客氣說道:“回家的路我還認得,就不麻煩你送了。”
看著小女人一臉的疏離和漠然,司景遠眸光微微頓了頓:“至於跟我這麽客氣?”
“不管怎麽說,今天都謝謝你。”夏芷顏垂了垂眸,表情淡淡道:“但以後,我不想再虧欠你了。”
司景遠緊了緊拳頭,嗓音暗沉:“你什麽意思?”
“我們,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見麵了。所有的恩怨糾葛就到此為止吧。”
夏芷顏說完,再不看司景遠一眼,緩緩轉身離開。
“站住!”司景遠大步邁過去攔在夏芷顏麵前,麵色冷沉道:“為什麽還是不肯接受我?我以為六年前的真相解開之後,我們就能和好如初了。”
“回不去了。”夏芷顏淡淡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傷疤太多,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樣子了。放手吧!硬要在一起,隻會給彼此折磨而已。”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折磨?”司景遠死死盯著麵前那張美麗而漠然的臉:“你心裏是不是有了別人?那個姓付的野男人?!”
夏芷顏抬眸看了司景遠一眼,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臉上卻染了一絲暗沉。
司景遠看她不說話,隻當是默認了。心裏勃然的嫉妒瞬間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我一直在想,三年前那段日子,你明明對我歡喜的不得了,還常常在我下班後親自出門迎我,為什麽突然間就對我變得那麽冷淡。不僅僅是因為誤以為我父親是滅你夏家滿門的凶手吧?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姓付的那小子對不對?!”
嗬!夏芷顏此時覺得真是有點兒好笑了。
當初楚天澤告訴她司克達就是當年燒亡夏家的那個縱火真凶後,她不知所措,心裏矛盾到了極點,但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跟她最愛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共同麵對未來。
可結果呢?她得來了什麽?自己原以為能與之共同曆風雨的男人,在她的床上和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
夏芷顏現在回想起那一幕,胃裏還是能感覺到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而此時此刻,這個背叛傷害過她的男人,竟質問當初她選擇放手是不是因為對別的男人有了感情?
司景遠,你可真說的出口啊!
“三年不見,司少倒打一耙的功力實在見長。”夏芷顏涼涼道:“你這麽巧舌如簧的把黑的說成白的,那我也不便多言了。司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隻要最後同意大家從此各有各的路,互不相幹就好。”
司景遠雖然被麵前的小女人刺激的夠嗆,但還是直接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問道:“倒打一耙?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倒打一耙了?”
夏芷顏冷笑一聲:“我是該說你貴人多忘事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大概是你覺得你和蘭玉兒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所以才敢理直氣壯的在這兒顛倒黑白?”
“齷齪事?”司景遠凜著黑眸琢磨著這三個字,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個下著暴雨的夜裏……
“你跟我來!”
大掌猛地拉上夏芷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幹什麽!要帶我去哪兒?”
……
黑色的邁巴赫風馳電掣的開到了司景遠的別墅,夏芷顏一下車就被男人直接拉著帶去了二樓。
“你放開我!”夏芷顏拚命掙紮,卻不能撼動半分,氣急敗壞道:“司景遠!你到底想幹什麽?!”
“證明清白!”
簡短的拋出四個字,司景遠就帶著小女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裏。
“你的臥室?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麽?”夏芷顏心裏生出一絲戒備,畢竟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到臥室,往往不會是存了什麽好心思。
“胡思亂想什麽呢!”司景遠一眼看出了小女人臉上的防備,俊臉倏然靠近,邪魅道:“我有那麽令你害怕?”
“誰……誰怕了?”夏芷顏呼吸有些不穩了,她猛地推開司景遠,用氣憤掩飾狼狽,“你到底想耍什麽花樣?再不說我就走了!”
司景遠見小女人有些生氣,不再逗弄她了,大步邁到床頭,找到當初被他隱在暗處的微型竊聽器,調出三年前某一個時間的內容,按下了播放按鈕。
裏麵頓時傳出一片嬌、呻、曖、昧的聲音。
“景遠哥哥,不要~”
“是不是很熱?來,玉兒幫你脫衣服……”
“……”
夏芷顏臉色瞬間慘淡到了極致,三年前那個急風暴雨的狂亂之夜浮現在腦子裏,夏芷顏攥了攥拳頭,轉身就走。
“去哪兒?”司景遠箍住了她的手臂,“還沒聽完,你現在不許走!”
“是嫌我受到的屈辱還不夠是嗎?”夏芷顏眼神一點點變得冰冷:“想讓我把你們當初怎麽苟且地過程聽完,好知道自己是怎樣被別人當做一個傻子一樣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夏芷顏話音剛落,竊聽器裏的淫、靡聲就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傳出司景遠震怒的聲音:“你不是芷顏!”
接著是蘭玉兒楚楚可憐的哭訴,然後是司景遠穿上衣服大步走出臥室去找夏芷顏的聲音……
“怎麽樣?現在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司景遠挑著眉說道:“當天晚上是蘭玉兒送了一碗湯給我,她在湯裏下了藥,我沒防備,喝了之後就把她當做你了,但最後我和她什麽都沒發生,天地可鑒!”
“是又如何?”夏芷顏反問了一句,又道:“該聽的都聽完了,請問司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司景遠頓時怒鬱難當:“如今所有的誤會都解開了,你還是不肯重新接受我嗎?”
夏芷顏眨眨眼:“司少很缺女人嗎?以你的財力和權勢,又何苦做一個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癡情種?”
司景遠咬了咬牙,把小女人逼到角落,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把她呼吸全數奪盡,才從她的唇中退出來。
低沉的聲音染了些黯啞,但仍能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夏小姐,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司景遠就是要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你這棵樹也隻能讓我吊,其他人休想沾染一根手指頭!”
“……”
夏芷顏被禁了足。某人揚言,在她重新愛上他之前,必須時時刻刻麵對著他,眼裏心裏裝著他,隨處都是他。手機卡被限製,某個科技變態竟然把她原來的手機卡研製成了一張僅僅限於撥打他一個人電話號碼的卡,就是為了防止她除了和他之外的其他男人說話。
至於活動自由――他去哪兒,她跟著去哪兒就好。他的自由就是她的自由……
晚上用過晚餐後,趁著司景遠在浴室洗澡,夏芷顏偷偷來到樓下,想給她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有可能的話也給浩子打一個,讓他想想辦法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該死的,為什麽每台電話上都設了密碼?
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心謹慎了?做起防備都這麽滴水不漏?!
密碼是什麽呢?四位數字――一二三四?夏芷顏想著就輸了進去……呃,顯然不對。
四個六,四個八?也不對,司景遠那家夥也不可能有這麽俗。
“不如試試你的生日。”
夏芷顏擰了一下眉,她的生日?那家夥會拿她的生日當密碼?
不過動動手指的事,夏芷顏把她的生日日期輸進去,屏幕上立馬提示密碼正確,解鎖成功?!
夏芷顏驚喜過望!真的是她的生日?!
“謝……”
謝謝你三個字還沒說完整,夏芷顏頓時呆愣住了!
司景遠身穿一件銀色的浴袍,黑色的短發上還沾染著幾顆水珠,性感麥色的胸膛微微敞露著,雙手環胸,倚靠著樓梯扶手,琥珀色的眸中含著戲謔,像是在觀看一個猴子耍寶。
“你……你站在這裏多久了?”夏芷顏有些心虛的問了一句,又越抹越黑的解釋道:“別誤會,我……我隻是給我媽打個電話。”
“既然時給媽打電話,何必要偷偷摸摸的呢?嗯?”
男人那一聲“媽”叫得隨口自然,夏芷顏耳朵不由有些燒紅――真是好生無恥!可為什麽她的心倒跳得這麽快?
司景遠邁著步子走下來,慢慢靠近夏芷顏,直到那堅實的胸膛幾乎貼上她的後背。
清冽的沐浴露香味混合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直逼而來,夏芷顏血液一滯,頓時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了,隻聽見她的心髒“砰砰砰”的敲擊聲,幾乎從胸膛裏跳脫而出!
“芷顏,”低沉磁性的聲音染著些黯啞,聽在耳朵裏魅惑入骨,饒是夏芷顏是個中定力較好的,也感覺身體有些發軟。“你的耳朵有些紅,很熱嗎?嗯?”
“不……不是!”
夏芷顏心髒越跳越快,緊張的想逃。腳下剛挪動一步,腰身就被一隻大掌箍住了。
“不是要打電話嗎?”薄唇有意無意的擦著那緋紅的耳垂,“密碼都解開了,直接打吧,我陪你。嗯?”
“我……我突然間不想打了!”夏芷顏掙脫司景遠的懷抱,脫離了男人的勢力範圍,頓時感覺呼吸沒那麽困難了。“我困了,上樓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便逃也似的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