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神秘老公
她的唇瓣微張,泛著一層水光,長睫毛輕輕地顫動著,撩人心弦。
傅正北的理智已被燃燒殆盡,他猛地伸出雙手扣住萬雨純的肩膀,用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親吻她嬌嫩的紅唇。
“傅正北,你滾開!”萬雨純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偏過頭不讓他與自己接吻。
然而,失去控製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將女人的衣服粗暴地扯開,滾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逐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萬雨純聲嘶力竭地拚命大喊,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沒有任何鋪墊,他便強勢地闖入了女人的禁地,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尖叫。
女人的嘶吼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瞬間交織在一起,落入正往靈堂走來的傅正清耳朵裏。
他心底一沉,頓覺情況不妙,急忙飛奔到靈堂門口,映入眼簾的是兩具交纏的身體。
傅正清意識到發生了什麽,趕緊衝過去狠狠地踹了傅正北一腳,然後把他按在地上,怒不可遏地對他一通暴揍。
女人表情呆滯地看著纏鬥中的兩人,頓了幾秒,將早已殘破不堪的衣服穿好。
突然,她猛地站起身來,哭著朝牆上撞了過去。
“我不活了!”萬雨純大喊一聲。
幸虧傅正清眼疾手快,立馬飛身撲過去擋在她的麵前。
萬雨純淚流滿麵,唇瓣哆嗦著說,“別攔著我!讓我去死!”
這時,一聲厲吼從門口傳來,震斥著所有人的耳膜。
“你們在幹什麽?”
隻見傅老爺子淩厲著生冷的目光,背著手站在靈堂門口。
聽到傅老爺子的喊聲,傅正清和萬雨純急忙扭頭過去,而意識不清的傅正北則不做任何反應。
傅老爺子霸氣地掃視著全場,眼前的這一幕令他感到十分頭疼。
萬雨純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頭發淩亂,臉上掛滿淚珠,身體微微顫抖著。
傅正清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上衣和褲子沾著不少灰塵,眉頭深鎖,目光淩厲,麵色陰沉得如同烏雲低墜。
半躺在地上的傅正北眯著眼睛,看起來似睡非睡,襯衫的扣子掉了好幾顆,褲子的拉鏈還敞開著。
不等幾人開口,傅老爺子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一股怒火瞬間從腳底躥到了天靈蓋上。
“正清,剛才發生了什麽?”傅老爺子厲聲問道。
眼見爺爺動怒,傅正清的眉頭皺得更緊,他怕萬雨純再尋短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
傅老爺子的瞳仁迅速向外擴張,一張臉頓時如死灰般黑沉難看。
“來人!”傅老爺子怒吼一聲。
傭人疾步走到他麵前,應道:“您有什麽吩咐?”
傅老爺子指了指傅正北,冷冷地說:“拿盆水來,把他弄醒。”
傭人不敢怠慢,很快接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傅正北的頭上。
下一秒,傅正北頓覺一股涼意瞬間從頭頂到達腳底,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他晃了晃腦袋,慢慢睜大了眼睛,看見傅老爺子對自己怒目相向,不由得心頭一緊,即刻低下頭躲避他的目光。
見狀,傅老爺子疾步走到他麵前,厲聲說道:“你給我站起來。”
傅正北用胳膊撐了一下地,緩慢地站起身來,頭暈的症狀似乎仍未緩解,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靈堂裏發生的這出鬧劇,很快傳到了傅家其他長輩的耳朵裏,眾人迅速趕到了靈堂,一進門就看見傅老爺子正在訓斥傅正北。
“正北,你把公司搞得一塌糊塗也就算了,現在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傅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語氣非常嚴厲,“雨純是你的嫂子,你竟然在正南的靈堂裏做出這種事,對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嗎?”
聽到這話,傅正北覺得異常委屈,雖然自己平時喜歡調戲美女,但是從來不會做出強暴別人的事情,其中一定有問題。
零星的記憶片段在腦海中浮現出來:萬雨純曾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不斷地往自己跟前湊……
想到這裏,他扭頭狠狠地瞪了萬雨純一眼,憤恨地說:“爺爺,我是無意的,是她先勾引的我!”
萬雨純一聽,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淚水如瀑布般傾瀉下來。
“我沒有!我……”她朝傅正北嘶吼著,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劃過桌麵一樣,“我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撕心裂肺般的哭聲,在靈堂裏回蕩,聽得人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冷。
萬雨純用雙手捂住臉,淚水順著指縫不斷流出來,仿佛根本止不住似的。
在傅正清的證詞和當事人的指責之下,傅正北感到百口莫辯,悔恨得攥緊雙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周秋月趕來之前聽了個大概,本想為兒子辯解一番,可是看到萬雨純哭得如此傷心,傅正清又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心情瞬間沉到了穀底。
她心裏清楚,不管實際情況如何,此事已有定論,正北就算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沒人會相信他是被勾引的一方。
傅正北抬起頭來,神色複雜地掃視一圈,隻見眾人不是歎息,就是擰眉搖頭。
如今,傅正清言之鑿鑿,萬雨純又一口咬定是他侵犯自己,甚至以死相逼,全家人必然斷定他欺負了嫂子。
這一刻,傅正北做出了一個決定,他選擇不再解釋,口氣不屑地說:“既然你們都認為是我的錯,那我對她負責好了。”
說罷,他緩步走到萬雨純的麵前,挑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十分淡漠,“萬雨純,你想怎麽樣?”
萬雨純裝作很怕傅正北,在他靠近自己的時候,迅速後撤半步,跟他拉開了距離。
見到此景,傅正北嘴角浮起嘲諷,勾唇冷笑道:“你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傅老爺子聽到這話,即刻嗬斥他:“住嘴!”
看到有人為自己撐腰,萬雨純用袖子擦幹淨臉上的淚水,沙啞著嗓音說:“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可是傅正北毀了我的清白。”
說到這裏,她的淚水再次滾落下來,深呼了好幾口氣,才能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