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能坦白說自己想去看男人?
一花園的人都走光了,每個人臨走前都或明或暗的給徐莉莉留下一個鄙夷的眼神。
徐莉莉回到房間後,開始大發脾氣,拿起桌上的東西砸得劈裏啪啦滿地都是,對著旁邊的人大聲喊道,“給我滾!”
跟在一旁的巧巧半翻著白眼斜了她一下,才慢悠悠的走出去,這般姿態看的徐莉莉又是火冒三丈,順手抄起手邊的一個花瓶準備砸過去!
林美華一看,連忙跑過來按住她的手,這個花瓶可是夏懷德從外國帶回來的,值不少錢,徐莉莉好看他才忍痛送過來給她觀賞兩的,要是砸了,豈不又是自己找倒黴嗎?
“莉莉啊,”林美華勸她,“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麽剛才錯那麽多話,都沒看到夏懷德不高興了?”
“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
徐莉莉一屁股坐在床上,氣呼呼的冷哼,“我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不嫌棄他比我老二十來歲,每耐著性子撒嬌嗲氣的討好他,之前他怎麽的,帶我回來享福,什麽也不會缺我的。現在呢?連這兒的一個傭人都可以隨意輕視我!”
想到巧巧時不時惡心她的樣子,徐莉莉又是一股子的怨氣。
“你不想別人輕視你就要學精一點,”林美華壓低聲音:“我才來一就看清這家的門道了,那個夏晨曦才是最不好搞的。莉莉你要趁自己在夏懷德心裏還有位置,趕緊幹掉華秀慧讓他們離婚。不然日後肚裏的孩子出生就得成私生子了。”
起夏晨曦,林美華苦惱的拉長臉,她在來夏家之前曾經暗中查過這家的底。
都夏家夫人和女兒一樣是軟柿子好捏的性子,結果才短短的一一夜下來,完全不是這麽回事。昨晚、今徐莉莉和華秀慧的幾場交鋒裏,每次都是被夏晨曦四兩撥千斤的撥了回來,還讓自己吃了虧,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家,若是無意的,不可能會字字珠璣,句句關鍵的,可見心機非常深沉,也十分聰慧。
“莉莉,今的事讓夏懷德對肚裏的孩子生疑了,你以後要更加心,否則一個弄不好出了什麽事,我們估計就會被人用掃把趕出去的。”
現在她們隻是依仗著肚裏的胎兒才能在夏家住下來,要是沒聊話,恐怕又要回到從前那四處欠債避債的苦日子。
“我兒子絕不會成私生子的,”徐莉莉輕輕撫著自己的腹,“也絕不會讓自己被人趕出去。”
華秀慧現在不好糊弄是因為夏晨曦,如果沒有了女兒在身邊,華秀慧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想法在徐莉莉的心內形成,她眼底射出惡毒的光芒,隨即轉頭對林美華聲交待道:“你幫我去……”
——
華秀慧接到何家何老夫人病重想見見她的電話後,坐在房裏猶豫不決的。
她一想到那日在酒店退婚的事,心裏就不痛快。
“不想去別去,”夏晨曦坐在沙發上看書,聽著媽媽時不時的歎息兩聲,她瞥去一個眼眸,“媽媽,那種親人我們用不著趕著去討好的。”
“可是……”
華秀慧還是猶豫,“晨曦你也知道的,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外公外婆很早去世,出嫁後,一直都是姑母照顧著,加上在你爸爸的心中我地位一直穩固,也有部分原因因為何家這個有錢的親戚,不管出於哪一麵我都應該要去一趟。”
“哦,”
夏晨曦把書翻下一頁,“那就去唄。”
聽著女兒漫不經心的語氣,華秀慧奇怪了,“晨曦,你都沒所謂的嗎?”
畢竟她才是被何家擅最深的人。
夏晨曦笑了笑,“去不去何家對我來有什麽所謂?”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她知道何家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即使今不去,以後也會找上門來的。
“媽媽,選擇在您,您若想去看看姑奶奶,我會陪著走一棠。”
——
上次去何家,華秀慧心急所以選擇走路,這次她不急了,剛要吩咐司機走大路,夏晨曦坐進車裏張口來了一句,“王叔,我們走上次的那條路。”
華秀慧:“啊?不怕暈了?”
夏晨曦重生後第一次眼神閃爍,掩唇輕咳了聲,“媽媽,路風景更好。”
華秀慧,“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愛好看風景了?”
夏晨曦閉嘴,那能怎樣?她能坦白自己是想去看男人嗎?
自從上次晚宴在酒店又遇到那個謎一樣的男人後,夏晨曦腦海裏時不時跳出他的身影。
她知道這樣不正常,她想了好多,覺得如果要糾正這個不正常,或許再碰見一次那個男人才校
大概是因為上次在酒店他不辭而別所以她才一直心心念念的。
嗯,一定是。
車子勻速駛上路,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王叔很心的避開凹凸不平的路麵,盡量走平路。
夏晨曦從剛才開始雙眼就像雷達一樣不停掃視路上的車,期望見到白色的車。
隻是她這舉動似乎是多餘的,因為路上除了她們,幾乎看不到第二輛來車。
一直開車挺沉悶的,再加上王叔是王媽的老伴,也在夏家當了許多年的司機,和夫人姐平時像自家人一樣。
王叔望了一眼後視鏡,開口打趣道,“姐,你喜歡灰塵滾滾的風景?”
夏晨曦臉頰微赧,“咳!”
“對了,”王叔突然像想起什麽,“姐,你還記得上次在這路上被我們撞壞車的那位先生嗎?”
夏晨曦心裏一跳耳朵豎起,嗓音卻淡道,“怎麽了?”
“上次不是留了我的電話給那位先生嗎?上個星期他打電話報榨給我了,我也找喬管家報銷掉了修車費。”
夏晨曦嗯了聲,頓了頓,瞄一眼身邊閉眼養神的華秀慧,才又試探般的輕聲問,“除了這個,他還什麽嗎?”
“沒了。”
王叔;“不過那位先生一聽就是很有禮貌的人,交談時彬彬有禮的。”
彬彬有禮?
夏晨曦撇嘴,那是你沒見過他狠心將人扔下浴缸的時候。
“喲!白不能人晚上不能談鬼,”
王叔突然意外叫起來,“前邊那位不就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