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古寒天之二
我的修煉場內,本來是有符印封住所有的來路,可是那七大聖體高手,輕鬆地化解了我所有的符印,修煉場頓時無所屏障,像一個沒有院子的空地,對著嶽充這個花花公子全麵敞開。
嶽充滿臉獰笑對我道:“聽你現在已經修煉到了聖體中期,資質還算可以,不過我對你沒有多大的興趣,不知道那個常常和你修煉的娘子,現在何處?”
我懶得理會他,望著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壓根無法想象這就是占據了整個北海疆域的黃金家族下一代繼承人,但是有那七大聖體高手圍攏著我,坐鎮四周,我也自知好漢難敵四手,寡不敵眾,我不想和他們糾纏,一旦動手吃虧的必然是我,這毫無疑問。
但是嶽充並不滿意我的態度,臉上的笑容收起來,凝重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個邋遢的臭狗屁,不過是個的聖體罷了,我現在有七大聖體高手,哪個不是全都達到了成熟期?你一個中期算什麽東西,在這裏裝什麽,不理我是嗎,那我就讓你開口!”
果然,這家夥性情中還是有那種富家子弟特有的跋扈蠻橫,見我不理會,就幹脆下令讓眾聖體與我動起手來。
“嶽公子,何必跟這個愚頑的東西計較,他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不用理會他,如果你想找那位仙子,我們可以帶你去,她常在的修煉場,我們都知道那個所在。”一人為我話道。
可嶽充壓根就聽不進去,哼了一聲,接著罵道:“我不需要你帶我去,我偏偏要這家夥帶我去,我倒是要讓他親眼看看,那娘子是如何在我手下玩弄的。”
沒人敢攔著他,他是這麽蠻橫不講理,那是從含著金鑰匙出生,生長在無憂無慮的豪富之家,所有的要求都能得到滿足,所有的欲望都能得到實現,世上還有什麽不順他心意的呢?他太無所不順了,今看到我不理會他,隻這一個的不滿,已經讓他陷入了極致的癲狂和崩潰,一定要讓我和所有人一樣,在他麵前順從,否則他會徹底瘋掉。
我隻感覺好笑,這樣一個生活優渥的人,他還有什麽不滿的呢,但人是最奇怪的動物,越是所有的欲求都得到了滿足,饒欲求就會變得越來越奇葩,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步。反之,如果限製一個饒所有欲求,每對他非打即罵,連一粒米都不給他,讓他飽受饑寒之苦,這個時候隻要給他一碗白粥,他都會終生難忘,而那些山珍海味卻讓人難以記得多久。
所以,我更加不願理會他,讓他發瘋好了。
“動手,把這家夥給我打死,也要打出個屁來,我就不相信了,這家夥居然能夠一直閉著嘴不話!”嶽充憤怒道。
七大聖體高手早已被嶽充的大把金銀收買,他們從嶽充那裏得到的金銀,足以在一方當個首富,過上幾代饒奢華生活,也花不完的地步,所以他們的忠誠與這金銀的數量成正比,現在他們有一個共識,越是嶽充氣到了極點,在極度不理智下的命令,任務艱巨,嶽充在滿意後給他們的金銀也是最為豐厚。
所以,在金錢的刺激之下,這群聖體高手對我動起了手。
我同樣是聖體,但功力比他們任何一人都弱,更不用提合力對戰,所以我立刻敗下陣來。
七道靈氣在極寒之中,迅速地衝擊向我,在這種危急的形勢之下,我隻能快速地閃躲,但是那混合靈氣緊追不舍,我在古寒之中,幻化巨象,變化出一個巨大的神兵戰斧,想要抵禦那靈氣的擊殺。
可是,七大高手集結的力量,我哪裏能夠抵擋得住,縱然他們每人隻用了三成的功力,已經是我的數倍功力之上。
巨大戰斧被混合靈氣衝擊地破碎成虛空,強悍的力量繼續向我衝擊而來,我頓時感覺體內五髒六腑都要碎掉,元神仿佛要從身體裏飛出去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我沒想到終究還是活了下來,因為嶽充並不打算要我的命。
“留著他,我一會兒有用,賈,抬著他。”嶽充對一個胡髯大漢道,那人明明是個聖體級別的高手,此刻在他麵前點頭哈腰領命,將我幾近斷掉的身體抬了起來。
我隻覺身體裏無數鮮血翻湧,隨時都會吐出來,但我強忍住了,隻要我一旦吐血出來,身體就會損失靈氣,到時候想要保命更加困難,但我的意識實在無法保持,隻能混沌中迷離昏睡而去。
“醒醒!”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臉上火辣辣的,是被人用巴掌扇醒的,而眼前,是那位仙子被嶽充摟在了懷裏,像是隨意玩弄的青樓女子一樣,姿態輕佻。
我難以置信這一切,那曾經高傲純潔的仙子,現在怎麽會變成了妓女的模樣?
望著我訝異仇恨的神色,嶽充笑了,笑得極其猖狂:“哈哈哈,這家夥能夠看到夢中女神的大腿,現在恐怕笑醒了吧!”
仙子衣不蔽體,露出了一對潔白無瑕的長腿,白如冬雪,刺著我的眼睛,因為那曾經的高高在上的夢,掉進了汙穢的糞中,擦幹淨了,雖然還是白色,卻已經知道那東西不潔了。
我無力反抗,那時奄奄一息,身受重傷,隨時都會死去,更不用提去找嶽充複仇。
我們所在的地方,還是古寒之中,七大高手在周邊坐地,擺出了星陣,為嶽充提供了一個溫暖的地方,可以在修煉的同時,盡情地玩樂,他摟著仙子,肆意地狎玩。
“想不到迷魂香果然奇效無比,任你多麽高冷純潔,隻要沾到這個東西,立刻變成鏈婦,任人把玩,哈哈哈,不愧我花了幾千兩銀子買過來的好東西,嘖嘖嘖,質量太好用,他媽的以後一定要多囤一點,下還有我玩不到的女人嗎?”嶽充得意道。
這家夥的醜惡嘴臉,我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仙子臉上盡是迷離的神色,眼睛微微閉著,似乎是在夢囈之鄭
我那時身體受了極重的傷,但是我的意識十分清醒,沒有任何能力去反抗,讓我恨得睚呲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