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遷移
袁紹以為逢紀隻是,沒想到這麽快的時間自己就已經被他從大牢中放了出來。
“你被指望我感謝你,雖然不知道你在玩弄什麽陰謀手段,但既然你將我放出來了可要心我日後的報複。”
“我沒指望你能感謝我,我隻是報答你對我的知遇之恩,至於以後,我逢紀沒有什麽可怕的,既然已經將你放出來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們要放棄河內回到上黨,若是你想要發展此處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不過這裏絕大部分的世家百姓我們都要帶走,計策我有不過不會再向你提供一分一毫,從此我對你袁紹再無虧欠。”
“那是最好不過了,去吧顏良、文醜兩位將軍放出來吧,我現在就走。”
“我能力有限隻能放出來你一人。”
“你逢紀好狠的心,我身邊無人可用還如何守衛這河內?”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不送。”
完逢紀在也不理袁紹讓士兵堵住大牢入口之後便去處理百姓遷移的諸多問題。
“夫君!”
逢紀將袁紹的家人都接過來了,已經安排好了馬車,不過是走是留都是袁紹自己的事情了,用了半時間大軍出發,將世家百姓幾十萬人護在中央開始往上黨行進。
“哼,你個髒女人不要靠近我。”
“那許攸雖強行闖入了我的房門卻沒有對我做任何事情。”
“你覺得我能相信你麽,真是笑話。”
“既然如此,那我對這時間也毫無眷戀了。”
“不要!”
“不要!”
袁紹的幾個孩子趕忙奪過匕首阻止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父親,我們為母親證明,那許攸闖進去沒有一會兒便被母親逼了出來,絕對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袁紹不管眾人,奪過一匹馬自顧自的回了之前的府鄭
顏良、文醜自然是已經被徐晃押住帶走了,一路上兩個人是罵罵咧咧的,聲音非常難聽,有百姓聽的煩了不忍心扔掉手上的雞蛋就從地上撿起幾顆土塊兒朝兩人扔過去讓他們閉嘴,這樣的效果對文醜非常有用但是對顏良卻是起到了反作用。
“你們這群賤民,竟然敢辱我,若是將我放出一定要將你們,呸,呸。”
話還沒有完,在密密麻麻的土塊兒攻擊下顏良再也張不開嘴,木籠裏的他都已經被土埋了半截了。
“顏將軍,我你還是安生點吧,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絲疑惑自己為何會淪落到如今的這個地步麽?”
徐晃此時來到了顏良的身邊,打算對他進行一些思想道德教育。
“你個黃巾賊眾還好意思前來對我教,我即使失敗了也是在為國效力,而你是朝廷所不能容納的,你的未來會不斷的有人進攻於你,若是陛下請了冀州牧,你的人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雖然顏良是出於袁紹的陣營,但是對章澤的認同感還是很強的。
“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徐晃忍俊不禁,主公怎麽會出兵拿下自己人,從頭到尾這些人都是主公的布局,不過未來自己有可能會被派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身份確實不是一個好身份,北麵的鮮卑、南麵的蠻族都有可能是自己未來要去占領的地方,也是要做些準備才是。
“不過,你的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打不過我就跑,防守可是要比逃跑難多了,到時我一甩馬鞭,還能有誰能阻擋住我前進的路線。”
顏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黃巾軍首領聽自己了這麽半打擊他的話,不僅是沒有反駁反倒像是接受了他的建議,他這麽多可不是去給黃巾賊眾出謀劃策的,徐晃的態度讓顏良是憋了一肚子火,但是這火就是沒有辦法發出,對方要是粗鄙之人還好,這文質彬彬的樣子實在是讓他張不開嘴甚至有些自慚形穢。
“剛才被你帶跑題了,我來和你你一身武藝為何落到了如今的這個下場吧,首先你跟了一個不合格的主公,你先別生氣!”
徐晃一袁紹不好,牢內的顏良就開始折騰起來,身上的土甩的哪裏都是。
“脾氣還挺大,這樣折騰空耗力氣,一點用都沒有,不如好好的聽我把話完。”
等顏良情緒平穩下來之後徐晃繼續開口道。
“袁紹雖然在世家的影響力非常大,這各路諸侯都以他為典範,這樣的人官確實會做的越來越大,畢竟袁家四世三公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地方上,學生故舊比比皆是,但是他做的最大的錯事便是得罪的冀州牧章澤,換句話他袁紹不識時務。”
到這兒徐晃看了一眼顏良,但是他罕見的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明顯是同意了徐晃的法。
“你這人也不算難相處,那我就繼續了,冀州牧章澤被世人成為章先生,飽讀詩書,被下士子所敬仰,雖年紀輕輕但已經在文壇占據了一席之地,若是生在安平盛世之中這不算什麽,但是在這亂世之中,這樣的影響力就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了,誰不希望自己的領地內多來些年輕的頗具才幹之人,這些可都是未來的棟梁之選,將文學的力量以書香苑為中心擴散,再通過書香苑將眾多的才子吸引過來,簡直是妙。”
“這點我主公沒有輸給他,前來投靠我們的文人士子絕不少於他。”
“我剛才直了一點,第二就是兵力的對比上,我承認你與文醜二人武功超凡,但是我認為你二人無一人能在趙雲身上過上超過一百回合,我與你交過手,知道你的深淺,我認為你二人加在一起對付趙雲都不一定能有多少勝算。”
“這個我自己知道,那可是能跟呂布正麵對抗而不輸的人,我顏良自愧不如。”
“所以你們在發展的一開始就得罪了一個最不應該得罪的人,所以你們開始變得舉步維艱,即使有所收獲、增進了不少的實力,甚至袁紹還一度成為聯媚盟主,但是在你們與章澤的正麵對抗上輸的是一敗塗地,以至於隻能再上黨張揚的麾下仰人鼻息。”
“不過即使這樣也還不足以使你們落入今日的境地,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袁紹明麵上禮賢下士實際上心胸狹窄,謀略超凡的逢紀得不到重用,心懷鬼胎的許攸反倒是步步高升,到底就是你們內部出現了問題,在外憂內患之下你們還如何能發展的起來。”
“你評價這個,評價那個,你有什麽資格,到底你也隻是個亂賊賊首,最後的下場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我這個向來不懂得認輸,既然你想看我的下場,那我就一直留著你,隻有你親眼見到了才能明白我是有多麽的厲害,順便一句,生活處處有驚喜,不定日後你會發現什麽但是可別我沒有提前告訴你,行了,你要是還想罵你就慢慢罵,我去和文醜討論討論,他可是要比你好的多,最起碼他的境界要比你高上不少。”
徐晃走後顏良便也就不再罵街了,現在這樣的情況什麽都幹不了,隻能去使用那許久都沒有好好動過的腦子了。
“文醜將軍,虧待你了,不過我也有我的苦衷,要是將你現在放出我估計還要廢上不少的事情才能和你如此交談,所以隻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我剛才和顏良交談過你們為什麽會落到如今的境地,我現在想聽聽你的意見。”
“沒有什麽好的,要是你在這裏麵而我在外麵,我是不會問你這樣愚蠢的問題的,你是勝利者,當然可以你認為正確的經驗,但是你不是光明正大的將我擒住,我隻是慘遭自己饒毒手,還是等什麽時候你能正麵贏過我時再和我探討這個沒有什麽意義的問題吧。”
“好,那就問你一下你和顏良比誰的武功更加厲害一些?”
“以前是我,現在是他,別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可以告訴你原因,我有舊傷,是之前戰鬥所留下的內傷,當時已是強弩之末卻仍是聽不到撤湍命令,隻能是咬牙支撐,到這我還是要感謝逢紀的,若不是當日他擅自做主派出士兵將我二人救下,我早就被斬於馬下了。”
“不錯,你果然比那顏良強多了,你懂得感恩而他隻是一個懂得舞槍弄棒的機器罷了。”
“舞槍弄棒,你的輕巧,他的槍棒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那你可有所不知,我可和他交過手,他的實力我一清二楚,若是我二人正麵對抗絕對是不分伯仲,勢均力擔”
文醜沉默了,開始以審視的目光看徐晃。
“別不相信,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認可的,等你的內傷好了我可以與你對打一場,我可不想最後勝之不武。”
“口氣還不,不過聽你的話是想留著我了,不過你可得心,全盛狀態下的我不是你能贏過的。”
“不試一試有怎麽知道呢?”
“主公,曹操的軍隊在我軍前方阻攔。”
“走,前去看看這個曹孟德要幹什麽,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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