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抵達紐約
下午三點,南珺琦和席承驍終於順利抵達席府,車子駛過秀麗清雅的花園直接來到主宅前,剛開車門,在客廳裏望見車子駛來的席然夫妻便帶著南嘉賜和寶寶迎了出來。
“嘉賜,寶寶!”剛看見兒女,南珺琦眼眶瞬間就紅了,平時遠隔千萬裏,看不見摸不著已經思念不已,現在他們就在眼前,南珺琦已經保持不了冷靜了,一聲呼喚,感慨萬千。
“媽咪!爸爸!”南嘉賜像隻小兔子一樣箭般衝下長梯,席然怕他摔跤想攔一下,可他攔都攔不住,就見孫子已經撲到了南珺琦的懷裏。
小小的男子漢長高了許多,長大了許多,懂事了許多,可是看見父母還是忍不住哭起了鼻子。
“嘉賜乖。”緊緊的摟著兒子,南珺琦眼淚簌簌往下掉,聲音哽咽不已。
席承驍動容不已,一向冷峻自持的男人也忍不住眼眶微酸,他蹲下來摟著南嘉賜的肩膀,柔聲問:
“嘉賜,想爸爸了嗎?”
一聽到爸爸的聲音,南嘉賜忙從媽咪懷裏鑽出來改投爸爸的懷抱,大哭著喊:“想,嘉賜想爸爸。”
一句話輕易撼動席承驍的心,他將南嘉賜緊緊摟住,憐惜不已,也愧疚不已。
見席承驍抱住了南嘉賜,南珺琦連忙抹了眼淚一路沿階梯而上,不知是不是母女間的感應,被徐柳涵抱在懷裏的寶寶竟然開始咿呀喊了起來,小小的身子也開始扭來扭曲,徐柳涵輕喚一聲:
“珺琦。”然後將寶寶遞到了她的懷裏。
寶寶重了,也長大了許多,那本來應該由母親一天天掂量的重量讓南珺琦心頭苦澀不已,抱著寶寶連說對不起,眼淚更是止都止不住了。
席承驍也抱著南嘉賜走了上來,一家四口,終於團聚了。
感懷愁別苦,再見時情更深,徐柳涵眼角沾淚,忙安慰南珺琦,好不容易勸得她止住了淚,一家人才走進了客廳。
“明天景炎,景櫟,景宇都要回來了,咱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團圓了。”席然高興的說。
“嗯,這次咱們全家人一起好好過個聖誕節!”徐柳涵更是喜不自勝。
南珺琦緊緊抱著寶寶,席承驍環著南嘉賜,兩人都高興極了,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和兄長聚在一起了。
是夜,紐約的第一場大雪,悄然來臨,而國內,陰謀與詭計依然潛伏不息。
陸奕銘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天立成立不到半年,到了歲末更是煩事巨多,常常忙得忘了時間,偏偏陸振宇隻在公司巡視毫無幫忙的意願,陸奕銘也放心不了將事務交給他,隻能一邊忌憚他一邊忙於公事。
這個時候胥幼玲反而空閑了下來,
而且因為陸奕銘的自信不再派人監視她,但胥幼玲自己也沒有出門,隻在家裏每天等待丈夫和兒子歸來。
聖誕的前一天上午,一直從來沒有想過的門鈴忽然作響,胥幼玲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鈴聲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門鈴依舊響動,胥幼玲猶猶豫豫的來到門前,才透過監視器往外一看就驚得愕然不已,怎麽是她?!
這個時候門外的人像是感應到了一般,更是鍥而不舍的摁動門鈴,胥幼玲想了一會後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外站著的正是裴瑾舒,此時她笑意盈盈,一見胥幼玲便禮貌的開口打招呼:
“陸夫人許久不見,身體還好嗎?”
以前裴瑾舒一直喊胥幼玲阿姨,現在叫一聲陸夫人也算尊敬了。
“你來做什麽!”雖然裴瑾舒和兒子決裂的事兩人都有過錯,可胥幼玲肯定是站在兒子那邊的,所以對突然上門的裴瑾舒沒有一點好臉色,也不掩自己的戒心。
“當然是趁著陸奕銘不在……來和夫人聊一聊。”裴瑾舒倒是不遮不掩。
“既然你知道奕銘不在就不該來這裏,你走吧!”胥幼玲看出裴瑾舒不懷好意,立即下了逐客令,沒想到這話引得裴瑾舒笑出了聲。
“陸夫人,你沒忘記這間公寓其實是我的吧?”
“……”胥幼玲登時啞口無言。
“知道我為什麽沒有通過法律途徑把它奪回來嗎?”裴瑾舒沒有理會怔然的胥幼玲,徑直越過她朝裏走,一邊說著:
“就是因為我知道陸奕銘一定會把你安置在這裏,這樣我才有機會過來找你聊聊。”
“你到底想說什麽!”人已經入門了也沒辦法,胥幼玲反手帶上門,瞪著裴瑾舒問。
裴瑾舒優哉遊哉的在沙發上坐下,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胥幼玲雖然看不順眼她的樣子也無可奈何。
“陸夫人,坐下說吧?反正我已經進來了。”裴瑾舒笑眯眯的對胥幼玲說。
胥幼玲沉著臉在裴瑾舒對麵坐了下來。
“陸夫人,不知道你兒子是怎麽描述我和他決裂的情境的,想必說起我來他沒什麽好話吧?”裴瑾舒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可眼底一片冰寒。
“是你自己背叛了奕銘,還有臉說這種話?!”胥幼玲一直對裴瑾舒以往做人小三的經曆耿耿於懷,此時更是沒有好臉色了。
“嗬嗬,”裴瑾舒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笑聲罷,眼神也倏地變得犀利起來:“我要是沒有臉皮,那你那個兒子更加不要臉,況且,他是不是你兒子還另說呢。”
“你……這是什麽意思?”胥幼玲一聽裴瑾舒的話瞬間就懵住了,什
麽叫他是不是你兒子?
“陸夫人,有興趣聽我把事情從頭講一遍嗎?”裴瑾舒改了輕慢的態度,忽然正色說道:
“當然,信不信全由你自己。”
看著裴瑾舒正經八百的模樣,不知為什麽,胥幼玲心中忐忑不安,總覺得要是聽了她的話會出什麽大事,可是不聽,她心裏本來也有一些懷疑,說不定裴瑾舒能幫助自己解開疑惑。
想到這裏,胥幼玲沉了沉心緒,開口說:
“你說吧,我聽著。”
裴瑾舒見胥幼玲上鉤,於是便按照自己先前和霍想商量的那樣,凡事隻挑有利於自己的方麵去講,雖然隱瞞了不少真相,可是她把最重要的餌給順利拋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