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老婆大人好這口?
權澤曜將門關上,徑直走到顧純情面前,目光一掃她手裡的粉色小皮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你手裡拿的……是皮鞭嗎?」
「這個啊!不是的,這個是……普通的……繩子……」
顧純情睜著眼睛說瞎話,邊說邊把小皮鞭往床上一扔。
權澤曜順著小皮鞭落在床上的位置,瞥見了一個注射器。
他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去,將那個注射器拿起來。
那不是真的注射器,只是個道具而已,不過外形做的非常逼真。
「你打算用這個,對我做什麼?」他沖顧純情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
顧純情苦哈哈一笑,連忙小跑到他面前,將他手裡的注射器奪過來。
「這不是真的。」
「我不瞎,我知道這不是真的。」
「……」
「你打算用這支假的注射器對我做什麼?」
顧純情被權澤曜問得一愣。
她發現權澤曜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她有種被權澤曜繞進去的感覺。
「不是的,我沒打算用在你身上。」
「那就奇怪了。」權澤曜眉頭挑了下,伸手幫顧純情理了理護士裙的裙角,喃喃地說:「裙子有點短,下次換個長點的,不然,還不如不穿。」
「權澤曜,你……」
「沒看出來,老婆大人居然好這口。」
「這不是我買的,我才沒有這種愛好。」
「都穿在你身上了。」
「那又怎樣,反正不是我買的。」
「我假裝信了。」
顧純情十分窘迫,她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了。
權澤曜話里話外的意思,無疑就是她好這口。
反正裙子都已經穿在她身上了,而且還被權澤曜逮個正著,她百口莫辯。
她心一橫,舉起手裡的注射器,對著權澤曜的手臂上就是一下。
注射器的材質很軟,似乎是橡膠的,針尖一觸到權澤曜的手臂,就直接折了一個九十度的彎。
權澤曜垂眸看了眼扎在手臂上的假注射器,不疼不癢。
然後,他又抬眸看著顧純情,此時的顧純情,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東西,質量真差,呵呵呵……」
看著顧純情傻笑的樣子,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吧,你果然想對我做點什麼。」
顧純情:……
「你的這身打扮,還不錯,如果下次能換水手服,我會更滿意。」
顧純情一愣。
這個權澤曜,口味還挺重,居然喜歡水手服。
「看在你今天如此誠心誠意討好我的份上,本少爺就破例滿足你一回。」說話間,權澤曜拿起了床上扔著的小皮鞭。
「比起那個注射器,還是用這個比較好。」
說著,他就用力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鞭子抽打在地面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顧純情心一慌,小臉瞬間就白了。
她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指著權澤曜手裡的小皮鞭,震驚道:「你該不會打算把那個東西用在我身上吧?」
「你猜。」
「別別別,那東西可是真的,被打到很疼的。」
「你準備這樣的道具,不就是為了用嗎?」
「都說這些不是我準備的了。」
「不管是誰準備的,東西在我手上,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你……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不準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這時,權澤曜又甩動了一下手裡的皮鞭,鞭子依舊是抽打在了地面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看權澤曜甩動皮鞭的力道,估計那一下要是抽打在身上,肯定疼個半死。
「你就怎樣?」權澤曜魅惑一笑,迅速向她逼近了一步。
「你別再過來了。」
顧純情嚇得往後連退了兩步,要不是她現在穿成這樣,她早衝出卧室去了。
奈何她這身打扮要是被管家和傭人看見,怕是會成為他們私底下茶餘飯後的談資。
見權澤曜正向自己逼近過來,她轉身就往衣帽間跑去。
就在她推開衣帽間的門,正要往裡沖的時候,一隻大手忽然伸過來,一把將她打開的門給重重關上。
不等她回頭,一個溫熱的身體就從背後擁了上來。
「跑什麼?」
「我換衣服……」
「衣帽間里好像都是我的衣服。」
「呃……好像是這樣,呵呵呵……」
「難道你打算穿我的襯衣,來一次襯衣誘惑?」
「……」
她十分佩服權澤曜的想象力。
「我不介意把襯衣借給你穿。」
「不必了不必了。」
「我想,你穿襯衣的樣子,應該也很美味。」
顧純情鼓圓了眼睛。
美味?
權澤曜說她美味?
他這是打算……
忽然,腰間環上來一隻手,那隻手緊緊攬住她的纖腰,將她的身體猛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她看到了權澤曜那雙噙著笑的雙眼。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他就甩手扔掉小皮鞭,一把將她抱起。
「你別亂來啊!」
「你這身打扮,還想讓我不亂來?」
「我……我這身打扮怎麼了,我又不是沒穿衣服。」
「比不穿更讓我心動。」
「……」
被權澤曜一把扔到大床上,緊接著,權澤曜就欺身而上,一把將她身上的護士裙撕扯開來。
看到裡面的蕾絲鏤空內衣,權澤曜眉角上揚,睨著顧純情,似笑非笑道:「看來,老婆大人的準備非常充沛。」
「……」
已經許久不見。
顧純情的體溫,以及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讓權澤曜莫名興奮。
他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低喃。
「是不是很想我?」
「想。」
他輕笑一聲,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顧純情疲憊不堪。
她幾乎癱在權澤曜懷裡動彈不得。
權澤曜靠在床頭,悠閑地點上一支煙,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著。
「你不是已經戒煙了,怎麼又開始吸了?」
權澤曜垂眸睨著她,淡淡地說:「你不在我身邊,想你想的,本少爺只能靠吸上一支煙來緩解相思之苦。」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她哭笑不得:「我假裝信了。」
她發現權澤曜貧嘴的本事是越來越像羅燁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