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溫暖的夜
蘇希俏臉一紅,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令她呼吸都不敢多呼了,因為吸進這個男人的氣息,會令她的腦子空白,身子會莫名的變熱。
好了,夠近了,你想說什麽,我能聽得見。蘇希伸手推抵著他的胸膛,不許他再壓下來。
溫厲琛微微俯下身軀,墨眸緊緊的鎖住她紅潤的小臉,再認真的啟口逼問一句,我要你說實話,是為了我嗎?
蘇希近距離的撞進他的眼睛,黑得令她不敢多看,好像生怕會被他眼神裏的黑暗給熏染。
才不是…蘇希嘴硬起來,她就是不喜歡被逼迫的感覺
真不是?溫厲琛不相信,這個女人不是很想出名嗎?不是很在乎名氣嗎?
如果單是讓她自已取消,她肯定不會的,一定是早上他的話,讓她下得決定。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已經重要到不可取代,重要到讓她放棄名氣了呢?
溫厲琛看著這張小乖的小嘴,感覺要好好的懲罰一下才行,再說,他也想念極了。
蘇希的下巴被男人霸道捏住,下一秒,溫熱的薄唇覆了上來。
唔…蘇希立即抗議,可是男人另一隻手就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躲。
蘇希要暈了,這個男人侵入她的家裏還不夠,還要冒犯她這個女主人。她這是有多倒楣啊!
這個吻,就在這個有些狹小的走廊裏進行,長達五分鍾。
蘇希在暈呼呼之間,男人低喘著後退了一步,看著她,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為了我?如果你說慌,我會吻到你說實話。
蘇希趕緊嚇得瞠大了眼,然後,很沒有骨氣的點頭,好啦!是啦!
溫厲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是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像是很不情願。
這令他的心裏又有些不爽,剛才還沒有吻夠,這會兒自然不想放過。
蘇希以為說了就能被這個男人放過,哪知道,她才剛準備走,男人的吻就立即壓了下來。
她一雙大眼睛再度瞠大了幾分,盯著這個男人,有沒有搞錯,說好不吻了。
然而,為什麽,她明明不高興的,卻還是感覺身子發麻,仿佛有一股強烈的電流閃過了四肢,令她連力氣都消失了一般。
倏地,溫厲琛有些狼狽的推開了她,後退了一步,全身的氣息都亂了似的,低喘著危險的看著她。
蘇希也不太好,麵容發紅,紅唇泛腫,她立即怨念的瞪著這個男人,再亂來,我就趕你出去。
溫厲琛立即邁步走向了她的主臥室的方向,蘇希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麽,呆呆的看著他衝了進去。
蘇希眨了眨眼,他跑她的房間裏去幹什麽?
蘇希坐到沙發上,也是全身無力狀,等她發現自已剛剛塗好的指甲油竟然被弄花了,她立即苦下了臉,什麽嘛!又要洗掉重塗了。
溫厲琛一直在二十多分鍾才出來,但是,他的身上已經隻係了一條浴巾了,他像是剛剛洗了一個澡。
你…你為什麽洗澡!蘇希傻傻的盯著他問。
溫厲琛丟給一個暖昧不明的眼神給她,難道你剛才不難受?
蘇希立即明白了,這個男人衝進她的房間幹什麽了,她的俏臉瞬間爆紅,這個男人好可惡。
如果你想要解決的話,我可以幫你。溫厲琛繼續笑著盯著她,走向冰箱去拿冰水喝。
蘇希俏臉一別,我才不要。
溫厲琛的眸底閃過一抹懊惱,他可不想以後每天都自已手動,所以,他得快一些把這個女人哄到手。
你這個星期六是不是有一個頒獎典禮?
你怎麽知道?蘇希驚訝的抬頭看他。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難。溫厲琛一臉自信道。
那你到底是幹什麽的?還是你專門去打聽我的事情?蘇希有些好奇,不過,心裏也有些開心。
必竟有人專門為她做點事情,還是覺得受重視的。
溫厲琛給她一抹神秘的微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到時候,我也會參加這場頒獎典禮,而且,我的位置正好就在你的旁邊。
蘇希看著他,想了想,不過,在很多時尚場合上都遇過他,她也就不奇怪了。
蘇希張開五指,看著被破壞的指甲油,嘟著紅唇,抱怨道,我得去洗掉重塗了。
溫厲琛看著她那苦著的小臉,不由覺得可愛,一個女人把生活活成了小孩一般的單純無知,也是一種本事吧!
蘇希去了洗指甲油,溫厲琛來到陽台上,他看見昨晚換洗的衣服都被洗幹淨掛在陽台上曬,他心底湧起一抹暖意,仿佛感覺到一種家的味道,
他摸了一下,都幹了,他把內褲取下回房間去了。
蘇希洗完指甲油,看了一眼時間,嚇了一跳,十一點半了,她該好好的做一個麵膜睡覺了。
蘇希的麵膜都放在主臥室裏的,現在她的房間被這個男人霸占了,她做點什麽事情,還真得不方便呢!
蘇希敲了敲門。
進來。房間裏傳來低沉的男聲。
蘇希推門,就看見她的粉藍色的床上,男人修長的身軀倚躺在上麵,手裏拿著一本她床頭櫃放著的書在看。?我拿片麵膜。蘇希走到梳妝台旁邊的櫃子拿麵膜。
溫厲琛看著她,極有興趣的問道,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如何?
不好。蘇希想也沒想的回答,拿著麵膜就出去了。
溫厲琛微微呼了一口氣,呆在她的房間裏,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放鬆感覺。
這裏的一切都是她的,他多想,他的人也是她的。
蘇希貼著麵膜,心底也是格外的柔軟,房間裏多了一個男人,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至少,不會無聊,不會沉悶無趣吧!
蘇希做著麵膜,就感覺困意有些強烈,她打算小眯一下。
溫厲琛出來喝水,在這個女人的家裏,他會時常有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在他拿著水回房間的時候,突然想知道她在幹什麽,他輕聲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溫厲琛輕扭門把,門開了,而床上躺著一個,敷著麵膜卻睡死如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