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家養仙婿> 第二十一章 一計定完勝

第二十一章 一計定完勝

  拉黑豹的車開走了,圍觀的人群還遲遲不散,人們議論紛紛,都說怪不到,這條狗這麽通人性,原來是訓練有素的警犬。


  恬靜一家因黑豹的離去,心情低落也都回屋了。若成進屋就作難道:“這事弄得,剛給李老板捎信說黑豹給他。原主人就把狗弄走了。”


  “我的傻哥哥,這就是我讓李老板這樣把黑豹接走的。”恬靜沒想到心實的哥哥,竟沒看出來。


  “啊?”若成驚詫的看著妹妹。


  何然了悟的讚歎:“小五咋想到的,這樣一來,誰再亂嚼舌根也會被人罵土包子沒見過世麵,部隊的警犬都不知道。再沒人信那謠言了。”


  若成為自己的實心眼辯駁:“你提早沒給我說,我哪知道,給李老板的信你又封口的。”


  “我那不是怕別人看到,走露消息嘛。”恬靜解釋,難不成還想瞞自家哥哥。


  “唉,你哥聰明都長臉上了,其實是個‘白臉模糊蟲。”何然了斷了多日精神上的負重,終於露出個笑臉,其實她還有半句沒說出口,那就是,你妹妹麵上實誠,其實心中存事。


  一家三人正說著,大伯老兩口子進來。恬靜料定他們是來埋怨若成沒收錢的,趕緊打聲招呼留了。


  謠言終於平靜了,恬靜的心沒人知道暗中傷的有多重。生我養我自己一心熱戀的家園呀,慢慢有了一絲剝離的痛。


  幾天後,安靜來找恬靜。安靜告訴她,通過幾天對起哄孩子們威逼利誘。旁敲側擊。別的孩子都能說出是聽本村誰傳的,隻易二能家的說是聽臨村孩子說的。


  當晚,恬靜去文靜家玩。大伯母劈頭又是一頓埋怨:“丫頭哎,你咋真憨呐,咋不接那一千塊錢呀。”


  “他說是他的狗,就還人家唄,黑豹給我們帶的快樂,是多少錢也換不回的。”恬靜故做輕鬆的回答。


  “畢竟是一千塊呀,一頭頂好的牛的價錢。”大伯喘氣悶聲說。也是我的價錢。一旁的文靜在心裏暗想。


  “好牛?大伯,我正擔心你的好牛呢。”恬靜一臉莊重的說。


  “我的牛怎麽了,我現在住在牛屋看著呢。”大伯艮著頭,狠狠的把煙袋鍋敲到鞋底上道。


  “今天是臘月二十,我敢打賭不出十天,還會有人來偷牛。”看恬靜一副認真的樣子。大伯質疑:“還偷?剛偷了還有膽子來!”


  “是呀,連大伯都這樣想了,那賊會不會也這樣想?再說馬上要辦年貨準備過年了,人一熱鬧,一喜慶就會放鬆警惕。說不定那賊玩的就是這回馬一槍呢?”恬靜仔細給大伯分析。


  “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這個可能,那我和你伯母。狗剩輪流不睡覺看緊點。”大伯又把銅煙袋鍋頭在裝碎煙末的小袋內舀呀舀。


  恬靜搖頭。“大伯,與其天天防賊,折騰自己折騰到疲憊,讓人得手。還不如約個時間讓他來。你甕中捉鱉。”


  “讓他來?你知道是誰?他會聽你話?”大伯連聲追問。


  “大伯要是信我的話,咱們就試一試,對咱也隻是多說幾句話,多走幾步路。萬一我猜對了,把他請進派出所,咱大家的年,也就安生的過了。”恬靜總算在這個又強又自我中心的大伯麵前把話說完,且讓他信了。


  “五,說來大伯聽聽。”


  “我也不敢肯定是誰,所以隻能用咱信的過的人,我哥,狗剩哥,還的把離的最近的二姐夫和周健也叫來。”恬靜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大伯連連點頭答應。


  “五,你咋會想這麽多,這麽深。”大伯母聽的雲山霧罩,不知恬靜幾時起了疑心。


  “是從我哥要殺黑豹,黑豹叼出肉時。原來我以為謠傳不過是人們眼紅我家野兔掙錢,無聊。嘴碎。嫉妒所至。黑豹叼出肉,我明白了,一切都是針對黑豹,藥不死它,就借謠言讓我家除它。對黑豹有大興趣的隻有兩人。一是李老板,一心買黑豹,買不到就嫉恨除掉的可能性小。再一個就是偷牛賊,報複黑豹,如此一計不成,就掀這麽大風浪急著要黑豹死,隻為報複似乎有點過了。他會不會還是惦記你家的牛呀。那咱們就賭一把好了!”恬靜這麽一說,大家深信不疑,決定按恬靜的計謀一試。


  此後一連四天,文靜家的燈都幾乎明著。第五天的中午時分,人們或在屋或在外閑打掃著等飯熟。安靜的爹挎籃從村東邊的窖裏拾紅薯回家,看見文靜的伯從村中大路急匆匆而來。


  “大哥,失急慌忙的去哪?”安靜的爹揚聲問。


  “唉,他姑連天晌午的托人捎信讓去一趟,不知有啥急事。”文靜的伯略帶不滿的大聲回答。


  “那你不讓狗剩騎車帶你去?”


  “那個兔崽子,可用著他了,又不知跑哪去了,一時找不著。”大伯不滿的罵道。


  “大哥,你等我把紅薯送回家,騎車子來,咱倆一起去看看。”


  “你還是別去了,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倆人說著在村中偏東的地方相錯而過,文靜的伯依舊急匆匆的向東走。到了晚上天擦黑時,恬靜從自己家出來走到文靜家牆邊看到一個小孩跑過,很象易二能家的孩子。


  恬靜推大門進屋,農村親戚多,大伯母已經開始蒸過年用的饃了。


  “大伯母,傍晚到現在就誰來過?”恬靜問。


  “你前院的嬸子來說了會話,東院的嫂子來拿麵頭蒸饃,村南的石頭來叫你剩哥打牌去了。”伯母想了想一一說道。


  現在到是個好時機,家裏就伯母一人。連文靜都悄悄去了二姐家,姐夫和周健會在天完全黑才來。恬靜哼了哼自己的想法。現在是強盜的好時機,卻不是賊的好時機。恬靜想著來過的幾人,也就回去了。


  時冬臘月天黑的早,晚上九點多,外麵已沒什麽閑人了,隱隱的起了北風,夜色很重,安靜家大門虛掩著,姐夫和周健打著冷顫如約進來。三叔一家和恬靜。若成。姐夫。周健還有狗剩。大伯不知在哪貓著還不敢回來。


  大家商量這今晚的事情,農村丟牛發生過四種情況:一,翻牆進院,把別屋的門反鎖,撬牛屋的門牽牛。(這是托底牛屋沒住人的做法。)二,在牛屋的後牆掏洞,進屋拉牛。三,個別偏遠。族人單薄的人家,有被人夜間敲開門,威逼著明搶的。四,有過家人夜間開門出去了一下,被人溜進屋偷跑牛的。(這是極個別被偷牛賊掃視著,趕巧的。)

  四種情況後兩種可以排除,第一種已經用過,大家一直認為掏洞的可能性大。怎麽監視才能早看見又不讓賊發現呢。恬靜提議,十二點後由小栓在院內的大榆樹上監視,一旦發現村周圍有情況,就悄悄下來。然後若成和狗剩上門口的大樹守侯,姐夫和周健上牛屋後的大樹守侯。等賊進屋後在悄悄下來,攔洞打賊。捉到後連夜報案,現場人髒具在。


  小栓立馬跳起,大冬天的爬在高樹上,聽聽現在的風加大了,嗚嗚的,看看外麵烏七馬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可怖樣子。


  “為啥要上樹?我們趴牆上,藏屋裏不行嗎?”


  “樹上看的遠,能在賊外麵。”上樹,恬靜也是記起和沈凡在一起時想到的,一般人不會注意上麵。此地農村人家的牆上都搭著紅薯秧,連院內的樹上都架著木棍,上麵搭著玉米棒子。恬靜多次被沈凡從小易莊上空帶過。就從沒人發現,在他們玩耍的上麵,有兩個淩空絕世的身影。那情景離她越來越遠了,遠到她已經把它當做了夢,在心底記憶的最深處時隱時現。


  “那我們藏在外麵牆角旮旯處。”小栓繼續想折。


  “笨,你挖人家牆,不先檢查環境,上去就挖?”安靜一個暴栗子。


  “那在咱家聽,估計差不多了,再衝出去。”反正小栓不想深夜趴在樹上,‘憨狗瞪羊蛋’一樣等小五那臆想中的偷牛賊。


  “肯定有望風的。”姐夫說。


  “從這院跑到那院。估計不是捉賊是攆賊了。”三叔也說。


  “按五姐說的吧,是最出其不意,最快的。”周健先表態。


  除小栓外眾人一致讚同,恬靜就道:“那就這樣了,小栓精神點,你隻要一見村周圍有手電光閃就趕緊下來。”


  “我們拿啥打賊呀。”小栓無可奈何的問。


  “就在門口,牆邊仍倆棍子,磚頭吧。不會引人注意的。”若成說。


  “那就我哥和狗剩哥守門,二哥和周健守牆,三叔和小栓在院內待援,聽到打起賊多時再出去。”恬靜最後又說一遍。


  “五姐,今晚要是沒人來,我第一個不饒你。”小栓半怨半氣低聲嚎。


  “可不知道用你一回了,看把你能的。”三叔看著寶貝小兒子訓道。


  “行,十一點多了,我回去了,你們就熄燈準備吧。”恬靜並沒在安靜家等,她回到自己的屋,黑暗中她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感受那象無遮無攔,漆黑一團的餛飩。數著時間。約淩晨三點多時,恬靜聽到開大門的聲音,忙起床問:“是哥嗎?”


  “啊,是。”若成應。


  恬靜趁著嫂子拉開的燈光,看哥哥沒有受傷。“沒人來嗎?”


  “有,來了三個,扣的後牆,望風的聽見動靜喊了一聲跑了。二哥下的急崴了腳,第一個鑽出來的也沒抓住,多虧周健從樹上撲倒了第三個,捉住了。我回來推車子和周健。狗剩報案去。”若成興奮的不等問就講起經過。


  “隻要逮住一個,那倆也跑不了。賊呐?”恬靜如釋重負,她成功了。


  “捆住了,三叔和小栓在看。”若成推車走了。


  恬靜回屋,想象上次一樣大笑一下,可兩行眼淚不知什麽時候流下來,躺回床上,任那溫熱的水珠湧出,涼涼的滑過耳際,滴入枕中。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